这让他一度崩溃,果然他这副身子,未来也只能委身于男人了。一想到让他在那些肮脏的男人身下辗转求换,媚态尽现,他就恨不得一头撞死。

虽然他其实原本也已经有了心仪的男子,是他青梅竹马的朋友,只是眼下身份悬殊,他们早已没有了再续前缘的可能,他也该是时候放下了。

毕竟,现在他自身都难保。想要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保住自己的清白,这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

事实上,江叙白已经做好了被玷污的准备。

嫖客们看着那对原本轻颤的绵软奶包,在手指的轻弹下犹如刚出炉的软嫩发糕,晃晃悠悠地摆动起来,白软的发糕上还被点上了一抹朱红,衬得这番光景格外靡艳。

原先便想要买走江叙白初次挂牌的赵员外一看便激动了,连忙朝着楚知舟问道:“楚馆主,这位美人即使是还没有挂牌接客,但也不妨碍我想先行亵玩一番吧。”

“多少钱都可以,如何?”

“是啊,我也可以出钱,楚馆主,你开个价吧。”旁边另有男子附和道。

楚知舟闻言无声地皱了皱眉,想不到这个小婊子竟然如此勾人,引得这些男人这样地迫不及待。

不过么,虽然江叙白还没接客,但让这些男人玩玩、摸一摸也不是不可以,不影响他正常销售就行。

“可以啊,诸位只要肯出钱,待得这贱人受刑结束后,十两黄金,可以玩他一盏茶的时间。”

楚知舟此话一出,围观着的嫖客们纷纷激动起来。虽然十两黄金并不是个小数目,并且只能一盏茶的时间,但锦瑟阁的要价一向高,服务质量也好,他们早就已经习惯了,纷纷开始吩咐随身的侍从准备起了钱财。

“不过,不能将他破身,毕竟还没开始正式接客,这是前提和底线,还望各位见谅。”楚知舟抱拳朝着他们作揖,补充着说道。

江叙白现在根本无暇顾及这些男人们讨论要将他怎样玩弄的事情,他现在浑身酸软,身躯滚烫,下体刚刚被银针扎过的阴唇泛起了酥酥麻麻的痒意,好想伸手去挠,可是双手又被捆缚住了,连合上双腿蹭蹭都做不到。

屁眼里的山药棍还没被拿出去,露出一半在外头,也不断地给他带来痒痛,万般无奈又遭受情欲折磨的江叙白只好夹着屁股,让两瓣阴唇凑到一起互相蹭蹭,以缓解这令人窒息的酥痒。

殊不知,他的这点细微的小小动作也被那些恶劣的男人们看在眼里,立即兴奋地惊呼起来,“你看看他,竟然能夹着逼蹭了起来,想必是没有男人大鸡巴的抽插,让他感到空虚不已了吧。”

此话一出,结合着江叙白这副骚态百出的样子,旁边的看客们均是哄堂大笑,笑声淫邪浪荡,不怀好意。

离得他最近的楚知舟见状轻笑了一声,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够听得到的声音对着江叙白说道:“别急,还有好多针呢,足够抚慰你骚水直流的小逼了。”

楚知舟说完捏起他的一片大阴唇,将它放开,露出里面的细嫩幼小花瓣,对着那小花瓣扎了上去。

疼得江叙白屁股不停地哆嗦,口中发出了一声尾音带着颤抖的高昂尖叫,那处的软肉实在是太娇嫩了,敏感无比,任何一点疼痛都会被无限地放大。

江叙白两片阴唇上上下下、内内外外不知道被那根银针扎了多少下,痛得他根本无暇去数。

整个下体都是灼热无比的,无限的瘙痒和细细密密的针扎的疼痛让他整个人意识混沌,水润饱满的红唇大张着,像是怎么都合不上似的。原本清透水亮的眸子在这一番刑罚的折辱下变得迷蒙模糊,若是细细观察,还能够发现嘴角边竟流下了一丝丝透明的津液,身躯泛着嫩粉,显得整个人更是凌乱淫靡。

淬上淫汁的药针扎小阴蒂,屁眼夹着针柏枝叶。

就在江叙白以为这一切将要结束时,楚知舟换了一根排列在末端的极细的银针,淬上药汁,在江叙白怔然的时间里,用食指轻轻拨弄了他下边被层层细小花瓣包裹着的嫣红色小果实,让手底下那位身躯雪白的美人不停地颤抖着。

江叙白在药物的作用下,身体已经是极为敏感了,对任何一点触摸爱抚的动作都会反应极大。

尤其是他的指腹不停地拨来弄去,让他不由得哆嗦起屁股,阴唇下方那个被撑开的穴口想要颤抖着收缩合上却又做不到。那处地方附近的嫩肉也被扎了几针,现在敏感地紧。

然而楚知舟接下来的操作让江叙白更是猝不及防,那根极细的银针一下扎进了他下体那颗脆弱敏感的小阴蒂。

实在是太疼了,江叙白忍不住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声调破碎不堪,听起来凄惨无比。毕竟,小嫩蒂被淬上了药汁的银针扎着,这滋味显然不好受,原本仅仅是被针扎的疼痛被放大了无数倍,让他忍不住地扭动着被抽肿的红臀,试图躲避这样可怕的刑罚。

他这样不乖的动作被楚知舟发现后,很是不悦的伸手狠狠地拍打了一下他水光润泽的嫩鲍鱼肉,不知是因为楚知舟用的力气太大还是江叙白的小逼太过淫荡,而导致了手掌拍下去的瞬间淫液四溅,溅起的小小浪花在那些男人们眼中成了一道淫靡而靓丽的风景线。

楚知舟把仍旧在江叙白后穴里发挥着“余热”的山药棍取了出来,旁边的仆从立即递上了一盘放着绿色大大小小被折下的针柏枝叶。

针柏的叶片为刺形,三叶交叉轮生,呈条状披针形,先端为渐尖逐渐成角质锐尖头。

但那些刺也都是软刺,无论再怎么用力扎,也不会扎破皮肤,只是几片针状叶子扎上去,会让人感到极为难以言说的痛苦。

楚知舟把撑在他女穴穴口的透明鸭嘴夹取了下来,探入了他的后穴。

他的后穴因为之前含着粗大的山药棍许久时间,骤然一下抽出来,艳红色的穴口还没来得及完全合上,仍旧保持着一枚硬币大小的圆孔形状,这也极大地方便了楚知舟将那枚鸭嘴夹轻而易举地塞了进去,并更大地撑开他后穴的湿软穴口。

江叙白被撑得很难受,可让他难受的并不远远只有这些,接下来的他被那针柏刺进柔软穴口的密密麻麻针锥般痛意逼得险些崩溃。

“不要再进去了!”

“啊!!!”

江叙白瞳孔骤缩,大张着嘴巴发出了尾音带着颤抖的尖叫,浑身的肌肉紧绷,脚趾用力地蜷缩起来无法舒展,双手也紧紧地握着拳,五指的指甲嵌进了掌心的肉里,留下了一丝鲜红色血迹,顺着他的掌心一点一点地滴落。

“放松。”楚知舟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以作安抚。

可他虽然嘴上说着看似柔情的话语,手上拿着针柏刺进江叙白后穴里的力气,却一点都没收着,一根五寸长的针柏枝缓缓地没入了江叙白熟红色的两瓣臀肉中。

这时候,再去掉鸭嘴夹,让那个小肉洞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收缩,将那遍布着针刺叶片的针柏枝包裹起来。尖利的叶片尽数刺进柔软的穴肉,被脆弱的肠壁包裹着。

江叙白被这猝不及防的巨大疼痛湮灭了理智,不停地抖着屁股,臀部肌肉紧绷,可逐渐地,他发现自己越是绷得紧,针柏便刺得他越痛,万般无奈之下便又只好放松着肌肉。

他终于被折磨得带着哭腔,哽咽着祈求那群男人,“我求你把你拿出去,呃、我知道错了,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再也不会逃跑……呜呜呜……”

“是吗?”楚知舟闻言冷笑一声,语气意味不明,同时朝他伸出手,问拇指的指腹温柔地一点点抹去江叙白眼角的泪光,猛地抽出了插在他屁眼里的针柏。又是带动了一阵烈火燎原的激烈痛楚,让江叙白痛得身体直哆嗦,高高地抬起了屁股。

“惩罚结束。”楚知舟面无表情地宣布着这场对江叙白的单方面折磨凌辱的告终,拿出一条雪白的绢布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手上沾染的属于江叙白的汁液。

“想要赏玩美人的,可以去柳嬷嬷那处交钱了。”楚知舟话音刚落,洁白的绢布掉落在了地上,他看都没看一眼便转身走了。

徒留下满屋子激动不已的嫖客们和看完了惩罚后兴致缺缺的小倌们。

江叙白还没能从那样可怕的刑罚中缓过神来,那些仆从们把他从刑架上接下来,只把他的双手用麻绳捆住,反剪在背后。

随即柳嬷嬷摇响了手中的金色铃铛,预示着这场交易的完成,那些嫖客们可以尽情地抚弄这位美人。

后穴吞珠串,被嫖客揉虐奶头摸阴唇达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