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已经结婚了,时澈也就不顾脸面了,屁股抖来抖去,大声痛呼,惨叫连连,精致漂亮的脸蛋每挨打一下就会皱成一团。

跪在小矮凳上的葱白萝卜似的小腿随着镇纸落在嫩皮肤上的脆响而晃来晃去,如果不是凳子太小限制了他的发挥,程纣怀疑他可能还要蹬起腿来。

在一阵“噼里啪啦”的木镇纸抽打omega嫩屁股响声中,尽管时澈痛得惨叫连连、求饶不断,每挨一下打都会紧绷起肩胛骨,忍不住昂头哭叫,但他还是想起来了要问一下:“你要打多少下?”

程纣竟然没有让他报数,这在时澈看来可能并不是个好的现象,心里有了些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在下一秒这个狗男人风轻云淡的嗓音中,时澈的糟糕预感应验了,“不知道,看我心情。”

“你混……啊!别打了,呜呜呜呜好痛。”时澈刚打算开口对他的Alpha进行人身攻击,可他的Alpha好像早就能够料到他要说什么似的,直接往他已显出红肿的肉乎乎臀丘上狠狠地抽了下去,打断这个omega的施法,成功让他即将出口对自己的辱骂变为了哭喊求饶。

“老公,我知道错了,别打了,屁股要烂了,呜呜呜,你一点都不疼我。”

屁股已经被抽肿了,像个发面馒头似的肿了一大圈,还红彤彤、热乎乎的,时澈委屈地开始哭了起来,漂亮惑人的一双娇媚狐狸眼蓄满了一汪清泉,可怜兮兮地随着每一下镇纸抽在他肿屁股上的脆响摇摇欲坠地落下几滴,滴落在冰凉的地面上,无声无息。

“我不疼你?我还不够疼你?你还想让我怎么疼你?”程纣快要被这个小没良心的omega气死了,素日里是含着怕化了,捧着怕摔了。也就是他这样娇宠之下,才造就了现在这么一个不听话还爱作的omega。

时澈也没想到,他这样的抱怨式求饶起了反作用,身后的木制镇纸一下比一下更快更狠地落于他已经红肿滚烫的肥嫩臀肉上。

打得时澈实在是受不了了,忍不住地用力挣扎起来,甚至想要逃跑。

然而他的一举一动怎么能够逃脱的了身后那个冷酷Alpha的眼睛,程纣察觉了他的举动后,一只手臂从他微微凸起的小腹搂着他,接着是更快更重地“啪啪啪”脆响在这个可怜omega的屁股上炸开。长?腿老阿?′姨[`追??更本??文

“啊啊啊!”

时澈被身后突然炸开的剧烈疼痛打得浑身紧绷,身体控制不住地想要逃跑,可是却被他的Alpha紧紧按住了,让他逃脱不得,只能乖乖地献出高高撅起的肿屁股,被迫再一次承受着来他的Alpha给予他不听话的惩罚。

浑圆柔软的屁股在镇纸的快速抽打下,被拍出一道道翻涌着的肉浪,臀肉被拍得陷进去一块,又会有快地弹起来。

正在挨打的屁股可不敢紧紧绷着,松弛放松下来的状态下可以看到两瓣肥臀之间的粉嫩小花,此刻因为主人在正被打而害怕紧张痛苦的情绪而微微翕动着。这一切,仅仅是在程纣这个角度能够见到的极致淫靡的盛景。

然而他只看了一眼,就别开了目光,继续对他的omega进行着未完成的惩罚。

“别打了,老公,打得我想吐了。”时澈急促地喘着气,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一边却还面不改色得撒着谎,以企图结束这场让他极度难熬的酷刑。

“那就吐这儿。”

看来是没用,他的Alpha并不相信他。

时澈在挨打的过程中忽然又觉得下腹传来一股尿意,毕竟,他吃了那么多冰淇淋,可都是水分。现在,想要尿尿也是正常的。

他挨打的间隙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向程纣开口道:“老公,我想尿尿。”

“我也很想知道能不能把你打到尿,你尿给我看看?”

时澈小脸一红,显然是没想到他的Alpha竟然会这样说,一时间羞恼道:“你怎么这么变态!”

回应他的是抽在屁股上更重的一下,痛得他当即嗷嗷叫了起来,憋尿憋得狠了,再打下去他真的要失禁了,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时澈忍得很辛苦,注意力又要集中在前面的尿道上,又要集中在被打的屁股上,幸而程纣在他失禁前收了手,才不至于让他丢脸。

速速跑去厕所回来后,时澈连裤子也没穿,就趴在沙发上“嘤嘤嘤”地哭了起来,嘴里还不忘念念有词,“我要去omega协会告你家暴。”

“行啊,你去吧,你且看看omega协会管不管这事,记得把你的屁股好好给他们看看验验伤。”

时澈扭头,气恼地瞪了一眼他的Alpha。

【作家想说的话:】

第二篇太黄了,吃不消了,写点番外缓冲一下

青楼反抗遭到细柳条抽嫩逼(含简介排雷)

江叙白看了眼面前一片狼藉的府邸,昔日的卫国公府风光无限已经不再,逃的逃,死的死,散的散。

父母已经被那狗皇帝诬陷身亡,只留下他这个世子无法离开,而如今,也要被充入南风馆,终生为官妓。

“走了,还看什么看!”押送着他入南风馆的随行兵士不耐烦地催促道上,将江叙白的注意力拉回了实处。

过往的风清月朗已不可追,眼下要面对的见豕负涂才是真正将要击垮他心里防线的。

他被送进南风馆后,交给了两个年长的嬷嬷,那两嬷嬷连看都没有看他,习以为常地将他带到了洗浴堂。

江叙白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就被那两嬷嬷扒干净了衣服丢到浴池里,他不免大惊失色,惊恐说道:“我自己会洗,还请嬷嬷回避一下吧。”

那两嬷嬷却好像没听到似的,拿着刷子和毛巾在他身上上上下下地刷洗。

就在江叙白差点觉得自己浑身的皮肉都好像要被搓掉一层的时候,那两嬷嬷将自己捞了出来,擦干净他身上的水渍后,让他仰躺在了一个架子上。

等到江叙白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缚于头顶,双腿被打开吊起绑住的时候,心里隐隐约约感到了一阵不对劲,他浑身上下什么衣服都还没来得及穿上,怎可以如此面目、姿态示人?

其中的一个嬷嬷离开了一会儿又进来了,手里还端着一盘江叙白这个角度没能看清的东西,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在里面挑挑拣拣选出了一个闪烁着银光的刀片,朝着江叙白走过来。

“为娼妓者,须保持下体干净整洁面对大人们,还请公子配合些。”

拿着刀片的嬷嬷站在他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一丝一毫多余的表情。

等到她凑近了,看清楚江叙白下体的构造后,不免有些惊叹,“竟又是个双儿,颜色漂亮,女穴娇嫩。”

她抬头不止是真心还是实意地对江叙白继续感叹道:“公子努努力,或可成为馆中头牌,日子便好过多了。”

江叙白才不会想要当什么“头牌”,他眼见着嬷嬷拿刀片朝着自己的下体靠近,吓得浑身都在抖,不可避免地剧烈挣扎起来,拽得绑缚住他的绳索晃晃悠悠,架子也发出些“吱吱呀呀”的声响。

也引起了那两位神色冷肃的嬷嬷不悦,那位嬷嬷又折返回去,在桌上的托盘里拿了根去除了叶子的细嫩柳条,朝着江叙白走来,脸上是一副“早有预料”的神情。

“早知你们这些新来的小倌们不会轻易配合,还把自己当世家公子呢?来了这里,便是一辈子为奴为娼妓,可早些收了那所谓的尊严与高傲吧。”

嬷嬷冷声说完后,便朝着江叙白张开的双腿之间的那一抹粉色沟壑地带一鞭子挥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