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糟糕的是,那个男人忽然握着两根拉珠棒的把手迅捷而凶猛地抽插起来,速度快得他下身的两个洞口都被干得粉肉外翻,淫水直流。

“不!不要……啊……”

这让宋言觉得他好像在被那两根拉珠金属棒肏弄一样,还是前后两个穴口,柱身在他红肿的穴口进进出出,穴口的软肉包裹着那一颗颗的金属珠子,在它离开时,状若挽留般地吞着它,依依不舍地才能松口。

不断抽插之间拉出一道道银丝,甚至被撞成了乳白色的泡沫,在牢房里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显得淫靡至极。

与此同时,一排十根的细长银针扎进了他十指的指甲缝里,十指连心,撕心裂肺的痛楚从手心传来。

“啊!”

宋言痛苦地扬起了脖子,脸上全都是糊成一团的水渍,上半身的衣物和头发尽数湿透,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他并没有多少的喘息时间,紧接着,一桶冰水兜头浇下,冻得他浑身直打哆嗦。

“如何了?宋少爷可否认罪?”周银低哑的嗓音从他身后传来,在宋言耳朵里遥远地好像来自另一个星球。

“我认。”无所谓了,他只想结束现在的痛苦,反正贺止祈想怎么折磨他,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宋言这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早已沙哑地不成样子,喉咙里很是干涩,浑身的水分好像都被他哭完了。身体瘫软成一团,被各种残酷凌虐的刑罚折磨地不成样子。

周银这才拿出了塞在他体内的两根拉珠控温棒,解开他的束缚。在宋言不知道的角度里,男人的目光在他身后被抽肿的两瓣肥嫩嫣红的屁股和充血红肿的臀眼上不断游离,眸光愈渐幽深,逐渐带上了些无名的欲火。

既然都已经是贺止祈不要的破鞋了,那他玩一下也不会如何吧,在这里把他上了更不会有人知道,他也无法反抗。

在宋言一朝被解开束缚,差点滑落在地时,有一只陌生男人的手,搂住了他的腰。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个路人甲还不配~

被扒掉裤子公开受笞刑/身体各个部位实时高清投屏

“你说什么?他认罪了?”贺止祈一时间听到下属的汇报,还有些懵,他还没来得及管宋言的事。

上次那次交易失败捅出来的篓子他处理了几天,这才有些稍稍闲下来,准备去看一眼宋言,就听到了下属这样的汇报。

宋言,竟然真的背叛了他?

而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贺止祈越想越觉得满腔的怒火郁结于胸口,恨不得把宋言抓出来当场质问。

他闻言后怒气冲冲地去了牢房,看到宋言面色惨白地坐在地上,身旁还有一个男人的尸体,贺止祈踢了踢,翻开那尸体的另一面后发现是他的一名得力下属,周银。

“你杀的?”贺止祈淡淡地瞥了眼地上直接被锁喉一击毙命的尸体,看着地上一副要死不活样子的宋言,冷声问道。

宋言默不作声地低着头,也不答话。

他这副样子更加激起了贺止祈的怒火,让贺止祈掐着他的脖子,迫使他仰头看向自己。

牢房昏暗的灯光里,贺止祈没有去注意到宋言脸上的伤,更别说衣服之下的。

纤白脆弱的脖颈被他掐出了几道鲜红的指印,清澈的泪水从他楚楚可怜的眼眶滑落,尽管被掐着脖子,他仍旧是艰难地开口道:“他要强暴我。”

他的声音轻飘飘好像随时都能飘散在风中,贺止祈掐着他的脖子的力道骤然松了下去,盯着地上的尸体,声音像是淬了万年的寒冰,对两边的下属开口道:“把他的尸体,拖出去喂狗。”

“你既已认罪,便做好接受处罚的准备吧。”

贺止祈看着地上不停喘气的宋言,没再说话,转身便离开了。

宋言又在黑暗不见天日的牢房里待了很多天,直到某一天,一群人推门而入,押着他往外走。

他被带到地下竞技场,往日里在这次出挥洒热血的人群没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观战席上乌压压的一片人群,贺止祈坐在观赏比赛的主位,桑闲被他搂在怀里,坐他腿上。

宋言看到面前设计复杂的山形架,也隐约意识到了自己即将要遭遇什么,囚服的裤子很松,两个男人抽了他腰间的系带,裤子便轻而易举的滑落,露出两片雪白浑圆的翘臀。

在大庭广众之下,宋言被剥了裤子,赤裸着下身。这糟糕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地双手握成拳。

但他是无可奈何的,直到被两个男人用力地按上了刑架,手和脚都被皮革带子束缚着,他的双腿是被有些稍微分开地绑着的,高高翘起的屁股是整个身子的最高点,凸显出了要受刑的部位。

这让宋言心里一阵恐慌,双腿被分开这样的受刑姿势,离他近的人会能够看到他两片屁股之间的粉嫩而饱满的肉逼,自己身体的秘密就这样毫不设防的暴露于人前,宋言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可事实证明,宋言还是看轻了贺止祈。当他的乳头感到一阵刺痛时,宋言不由自主就低下了头,看到两个细小齿轮一样的东西在他两个奶头上滚动着,给他带来轻微的刺痛和难以言说的酥麻感。

更糟糕的是,他下身的女穴口被一个橡胶软塞抵住了,他费劲地回头看了看,是个像炮击一样的东西,那根橡胶软塞被制成了男人性器一样的形状。

此刻正抵着他小肉逼的入口,微微有些用力,这让他惊恐不已,扭着屁股想要躲开,可在他腰上固定着的皮带限制了他的动作,那根东西直接毫无任何润滑地闯进了他许久没有男人进入的紧致甬道内。

“啊啊啊!”猝不及防地粗暴插入,让宋言觉得自己好像被从中间劈成了两半,那根玩意还在缓缓推进,直到他干涩紧致的小穴被一根假阳具填满。

宋言忍耐了一阵痛苦过后,不经意间抬头却发现地下竞技场的墙壁上悬挂着许多的高清显示屏,正在动态实时播放着他屁股后面的动态。

看来他周身全是摄像头在实时直播,宋言看到自己含着一根橡胶软塞的屁股被投放在中央的超大高清显示屏上,包括两瓣屁股中间那个鼓鼓囊囊的粉嫩肉逼,上面的每一条褶子,每一根绒毛,都能够被清清楚楚地看到。

还有自己被周围一圈嫣粉色媚肉包裹着往下凹陷进去的屁眼,随着自己的紧张情绪变化下微微翕动着,像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艳花骨朵,都被他一清二楚的看到了。

以及周围墙壁上悬挂着的高清显示屏,分别是从各个方向、角度拍摄他不同部位的画面,包括他此刻抬头看向显示屏的脸,都实时地被投放到了显示屏。

宋言要崩溃了,这是在击垮他生理防线的同时还要击垮他的心里防线,让他隐藏了那么多年的身体秘密,就这样被迫宣之于众。以这样一个淫荡而羞耻的姿势,被迫打开身体,最大程度地清晰向众人展示着自己畸形的身体,最隐秘的私处。

地下竞技场很大,台上出现的一个男人甚至拿着扩音器和手稿,宣读着他的罪状以及将要接受的惩处,作为对台下观刑者的警示作用。

这些地下势力对“叛徒”一词都是很敏感的,一旦被认为背叛组织,必然会遭到严惩,从无被轻易放过的先例。

从台上那个男人叽里呱啦一大堆的宣讲中,宋言能够料到今天的惩罚必然不会轻松好过,直到围又上来了几个男人,把一架子各式各样的可怕刑具抬到他面前。

他知道,他今天能从这个地下竞技场的高台上站着走下去,都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