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1 / 1)

“您来的可正好,昨天下午才送过来的,我给您拿过来?”

“好好好,我赶着周末用,你拿过来我试试,要是有哪里不对正好再返工。”

“我这就去拿,张夫人您等等。”

……

玉秋双眼大睁,转头看向周承明,满是情欲的脸上露出惊恐。

周承明也听到外面的对话,却丝毫不担心的样子,他一手捏住玉秋的下巴,将嘴唇凑过去吻住他,身下照旧顶弄着:“怕什么,试衣间又不止这一个,别出声……”

“哎哟,这花色,真不错呢!那我去试试。”

鞋跟撞击地面的“哒哒”声不断逼近,玉秋瑟瑟发抖,肉穴被不断贯穿的舒爽混合着怕被外人发现的恐惧交织在一起,升出一种异样的淫乱快感,使他身体敏感异常,原本只是半硬的阴茎,在那素未蒙面的张夫人还未走到屏风时,就已经被脚步声刺激地达到高潮了。

阴茎高潮带动花穴痉挛,层层叠叠的媚肉死死咬住粗大的肉棒,周承明仰头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咬了咬舌尖,忍下射精的欲望,等待玉秋放松下来。

试衣间的帘子一动,女人的声音就隔着那层布响起:“欸?这么早还有人啊?”

“是呀,是别的夫人选了成衣,正在试呢。”丘掌柜解释道。

“啊……原来是这样。”张夫人往旁边的试衣间走去,“说起来啊,我家老爷也缺件衣服了,你们这儿最近还有工期吗?”

“还有呢,张夫人只消去隔壁挑好布的花色款式,到时候登记就行了。”

玉秋浅快地喘息,见帘子下的光影往旁边离去,提起的一颗心终于缓缓放下了。

周承明见他放松下来,腰腹陡然发力,迅速耸动起来。玉秋被肏到骚心,浑身一个激灵,连忙闭紧双眼捂住嘴,生怕泄出一点声音。

那女人一边换衣裳一边与丘掌柜唠了起来,有了他们谈话的声音做掩护,周承明的动作比方才大了不少,柱身越发凶悍地在肉穴里进出,龟头恨不得嵌进骚心里,粗暴直白的肏干很快就让玉秋溃不成军,只数十几下就穴中热液直流,潮吹个不停,穴里发大水一般,湿得一塌糊涂,若不是没有闻到尿液的骚味,周承明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失禁了。

玉秋脸上泪水涟涟,眼神涣散,腿软到已经站不住,上身侧贴在墙上,转过脸看着周承明求饶道:“四少爷,哈……不行了,您饶了玉秋吧,快些射进来……玉秋真的受不住了,唔……”

周承明见他如此,也晓得再弄下去或许真就让会让玉秋失禁了,到时候怕不是味道太浓烈,不好圆过去……他俯身咬住玉秋的下唇,与他唇瓣相贴,下身狠狠顶弄起来,玉秋险些溢出的呻吟被他稳稳堵住。在玉秋花穴中重重撞击数下后,他将阴茎深深肏进穴肉中,精关一松,终于射了出来。

“这肩上有点松,再改改吧。”

“合适,张夫人,这是最新的款式,是特意这样裁的,要是再紧可就不好看了。”

“是吗?我就说怎么没见过这样留缝的。”

“我们怎么会骗你呢?您这是专人定做的,那工厂的成衣还没回来呢?等过一个月您再看看,那时候铁定满大街的姑娘夫人都是这个款式的。”

“嗯……那行吧,我信丘掌柜一次,这衣服我就不换了,帮我把旧的衣服装起来吧。”

“好的,张夫人。”

……

外面终于没了动静。

玉秋在试衣间里的凳子上坐了好一会儿呼吸才缓下来,乖顺地让周承明用那条新裙子帮他擦去了腿间的淫液,为了防止内射的精液流出,将内裤塞了一半进去堵着。原本松散的辫子被弄得一团糟,只好将头发彻底散开披着。

丘掌柜送走了张夫人,这才想起来许久未见到换衣服的周六夫人和周家少爷,一时也有些摸不准该不该去问问。

“丘掌柜。”周承明拿着叠好的裙子从屏风后出来,“你帮忙再拿一下对面海报上的那件长衫,一会儿送到周家去。”

丘掌柜顿了顿,问道,“那您手上这件,也要一起送去吗?”

“啊,这个啊?”周承明扫了一眼手中的裙子,“不了,小姨娘说这衣服设计有些问题,他直接带回去,自己看着改改。”

玉秋也从试衣间出来,他的面颊还残留着异样的红艳。丘掌柜隐约察觉有些不对劲,但很快放弃了去思考这可是他的老板,说什么就是什么,安心听着就是了。

“那麻烦丘掌柜了。”周承明转而对玉秋道,“小姨娘既然乏了,那我们先回去吧。”

玉秋似乎真的累了,他没有说话,只点了点头,便随着周承明往外走。

“小周爷,您和六夫人慢走啊!”丘掌柜快步上前,送两人出了门,“要是下次还有什么需要,尽管通知老丘便是。”

周承明脚步一顿,随即笑笑,意味深长地应了:“那是自然……”

作者(拍老丘肩膀,痛心疾首):你根本就不知道你要面对的是什么……

老丘:???

祝大家妇女节节日快乐~~~~~~

第060章。

愚人节,撒普rice!(ntm)

光明酒楼总是在奇怪的地方创新,却又总爱残留些骨子里的保守,比如为女性或双儿设立单独的听书区域,却又非要立起半人高的屏风似挡非挡,刻意将人圈住但也并非多此一举,起码在找人的时候更方便了,尤其是在故事开场后,若是夫人小姐们约着听书,迟到的人只消往那区域一寻便可。

玉秋一个人听完了一段才子佳人风流缠绵的悲情故事,这才见楼梯口走上一位体态婀娜的美人。

红鹃是在他病情最严重的那段时间来浓春楼的,玉秋并未与她有过直接接触,只记得这个女人歌唱得极好,那嗓子如百灵,动人得很。红鹃一开始是清倌来着,后来不知道穗儿妈用了什么手段,说服她挂了牌子,第一晚的成交价格也很是惊人,险些赶上了兰韵的价。

红鹃和别的妓女都不同,她态度总是洒脱的,回嘴那些妒忌她的姑娘们也很敏捷,伶牙俐齿的个性在这样逆来顺受的苦兮兮地方很是特别,若是能与之交谈一二,想必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偏偏那段日子太过不堪,玉秋早在脑海中让它消失了千万回,而今见了真人,竟是连最起码的寒暄都有些说不出口,不觉面上发烫,十分尴尬。

红鹃身后跟着个面容淡漠的年轻人,身姿挺拔,即使未着军装也难以掩盖他的军人气质,玉秋贴在茶杯上的手指下意识一颤,随即看清对方的脸,心中松了一口气……周文禄没有骗他,这人确实是他从未见过的。

红鹃遥遥与玉秋对视视线后,冲他微微一笑,接着侧过头与那年轻人说了几句话,只见年轻人一点头,独自去找了张桌子坐下。

红鹃绕过屏风,走到玉秋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她姗姗来迟,却没有觉得有何不妥:“周夫人来的真早。”

说书的先生落下惊木,边上一阵乐声,已然是一段落幕进入片刻休息时间。玉秋心道“我这坐着等了你快半个时辰,究竟是谁有问题”,面上却不敢造次:“今日天气不错,早早便醒了,横竖无事,我就提前来占好桌椅,以免到时候还要寻地方。”

“周夫人有心。”红鹃打开手中的小包,递过来一只木盒,“让周夫人久等了,小小礼物,以表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