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根鸡巴撑开后的穴口一时无法合拢,在被周承明抱到周文禄面前的过程中,玉秋花穴里的精液如同失禁般源源不断地外溢,尽数落在地毯上。
周文禄从周承明手中接过玉秋,拉过凳子坐下,让玉秋坐在自己怀里,递给他了一杯水,分开他双腿:“承明,看看小姨娘有没有受伤。”
玉秋吸吸鼻子,一言不发,乖巧地喝完水,任凭周文禄安排。
“好。”周承明听话地蹲下,拇指推开他被摩擦得通红的阴阜,让已经被肏得烂熟猩红的私处暴露出来。沾满了精液的花穴看起来很是淫乱,甚至还能看清花穴浅处外翻出的红肿的媚肉,穴口随着玉秋呼吸翕张,不断有新鲜的精液从穴口流出。
周承明伸出右手的中指,抹了穴口周围腻滑的精液淫水,小心地插入肿胀的穴口。
“唔……疼……”玉秋低声痛呼。
“抱歉,小姨娘,再忍一下,马上就好。”周承明轻声安抚,手上却没有停下。
原本细腻湿热的甬道现在连插入一根手指都显得拥挤,穴肉滚烫得厉害,湿滑的液体仅凭手指也无法判断是什么。周承明将另一只手按在玉秋的阴蒂上打着圈揉按。
阴蒂上又传来猛烈的刺激,玉秋惊呼一声,身子在周文禄怀里猛地一弹,立刻就要并拢双腿。
“别乱动!”周文禄强硬地按住他的膝盖,将他身上残余的链子解开,“承明帮你检查一下有没有受伤,不用忍着,要泄就泄出来。”
玉秋双腿颤抖,手指紧紧攥着茶杯,双腿大开坐在周文禄身上,随着周承明的手指发出软糯的轻呼。
抠挖出的精液虽然都没有带血丝,但周承明的手指不够长,更深处的情况无法探查到。即使不断用手指向里抽插,刺激他的敏感点,但感触迟钝的穴肉对于这样微弱轻柔的刺激给予的反应并不乐观,花穴的出水量不多。
周承明抬眼看向桌上,目光扫过缅铃,顿时有了主意。
他起身伸手一捞,从桌上拿起缅铃,晃动后小球传来剧烈的震动,周承明蹲在玉秋腿间,将高频抖动的小球压在玉秋硬挺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呃、呃啊!唔啊啊啊!”玉秋的眼角瞬间就红了,泪水疯狂涌出,他尖叫着扭动身子,穴口猛地缩紧,“不!呃、嗯嗯……啊!不行!啊啊啊啊!”
周文禄一手压着他的腿,一手捏住他一侧乳头轻扯:“别怕,舒服了泄出来就是,不要忍着。”
“可、可是!啊啊啊……可,呃!我……啊啊啊啊!”玉秋颤抖得厉害,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开口都是密集的呻吟。
阴蒂被震得发麻,阴茎半硬着无法完全勃起,如同潮水一般汹涌的快感源源不断地冲刷着他已经空乏的身体,脚趾都爽得蜷缩起来,大腿肌肉绷得紧紧的。不知是眼泪的阻碍,还是快感超越了身体承受的极限,玉秋只觉得眼前似乎泛着白光,视野中一片模糊。
浅快的喘息跟不上身体耗氧的需求,玉秋连声音都逐渐发不出了。颤动的球壁只是被向下挪了一点,花穴上方的尿道也被震动到,并不常用的器官在高速刺激下深处迸发出酸意,玉秋被周文禄锁在怀中,双腿也被钳制,一切挣扎无果。小腹一阵酸热,他无声的张了张嘴,挺腰僵了一瞬,下身开始剧烈痉挛,花穴连着潮吹出好几股淫液,甬道里的精水随着大量清液顺畅涌出。
玉秋终于达到高潮,周承明移开缅铃,仔细检查了一番:“大哥,都是干净的,没有受伤……咦?”
流下阴唇的水液似乎不止是花穴处,周承明视线上移,只见中间的尿道小口也是完全张开的,正有清亮的热液在从那处不断小股小股涌出。
“小姨娘又失禁了?”周承明也不在乎他还在尿,指尖往尿道口刮了下,“还是用下面尿的。”
“唔……”玉秋颤栗一下,尿道口受惊收紧一瞬,身体却停不下来排泄的欲望,立刻又舒开了,尿液依旧汩汩流出。
等玉秋尿完了,周文禄才从他手中抽出被捏得滚烫的空杯子。玉秋浑身无力,窝在周文禄怀里疲惫地闭上眼休息。
周文禄打横抱起怀中累到犯困的玉秋,抬眼看向已经老实下来的周锦宗和周康毅:“叫人备水。一会儿好好跟我解释解释,你们俩到底在斗什么气?”
终于可以宣布剧情已经过半了!
下章开始是“新副本”,让大家久等了真不好意思!(鞠躬)
然后宣布新的噩耗:从下周开始,提前结课的选修就会期末考试了,之后是必修的期末考试。
你们看我挤时间挤得多不容易就知道了orz,大学狗的期末是要一个月学一学期的,我要冲刺了……
所以,老规矩啊……
下次我们1月底放假再见!到时候我争取给大家表演放假后“日更三天”。(没出息)
这次啥都不敢求了,只求老板们不要点取关……qwqqqq
第055章。
红鹃轻声哼着曲,指尖点上一点粉末,在自己手背皮肤上晕开,身后传来周文禄的声音:“宋夫人,许久不见。”
红鹃停下手上动作,眼睑一抬,眼中透出几分薄怒,脸上却笑盈盈的:“周爷,您来了呀,这都快晌午了,您要是再不来,我可就要把您这店里的粉都试完一遍了。”
“处理了些家务事耽搁了,对不住夫人。”周文禄苦笑致歉,抬头朗声冲幕布唤道,“旺七,把架子上那盒‘晚海棠’拿过来给宋夫人!”
红鹃道:“顺便请周爷给我备盆水洗洗手。”
“这是自然。”周文禄这才发觉她身边站着一个面容任有几分稚嫩的年轻人,“这位是?”
红鹃微微一笑:“我家老爷的侄儿,堂少爷,英岚。老爷今天有事,怕我出门不安全,特意让堂少爷陪我一起。”
周文禄目光往那年轻人身上一扫,立刻就从他的神态站姿中判断出他铁定是宋岳堂手下的将士。他暗中有了思量,面色不改地叫人打水过来,心中却生出一阵后怕。
他们还是把宋岳堂想的太简单了。毕竟是常年在战场上行动的男人,他的警惕心比起常人要高得多,即使是对红鹃这个枕边人的行动也要全方位掌控。派出这位堂少爷的真实目的,恐怕并不是“保护”,而是“监视”。
进入宋家之后,红鹃便再也无法轻易得到他们的援助,许是为了安全,她也不再外送什么消息,他们无法知道她具体的情况,现在看来,她能孤身一人在宋家稳住位置,怕是比他们预计地要艰难得多……
也不知道是不是对监视习以为常了,红鹃丝毫不受影响,她走到给试妆用的桌椅旁,大方坐下,伙计将脂粉盒和水盆放在她手边,她洗手擦干后对周文禄道:“周爷,给个镜子吧。”
周文禄接收到她的暗号,立刻道:“这就给宋夫人拿来。”
宋英岚就像一尊雕像,直直站在离红鹃几步开外的位置,什么话也不说,目光也没有落在红鹃身上,但他神色却丝毫没有放松,周文禄猜他在暗暗听着他们的对话。
周文禄将镜子摆在红鹃面前,开口询问:“宋夫人怎么知道有新货?”
红鹃打开木盒,一边专心查看绯红的粉末,一边道:“去年您家二少爷在浓春楼对我说过,开春后要出新的脂粉,当时还说送我一盒呢林家的夫人前几日还跟我炫耀买到了呢。周二爷贵人多忘事,我怕他记不得了,这不亲自上来取了吗?”
出新品这种事,周锦宗当然是不可能告诉外人,红鹃张口就来,流畅地扯起谎,周文禄却不能揭穿她:“最近家中确实忙了些……锦宗怠慢了宋夫人,那也是我的过失,今天这铺子里宋夫人有看上的尽管拿,就当我给宋夫人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