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1)

划下最后一横,他将指尖停在那片柔软上,竟有些舍不得移开。玉秋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指节一屈,虚虚地握住他的手指,含笑着抬眼看他,一双眼在灯下流露出万种风情,真切轻声道:“四少爷的名字,玉秋记住了。”

周承明这个童子鸡哪里经历过这些,完全被玉秋的小把戏玩弄于股掌之间,浑身燥热难耐,心跳如鼓,这小姨娘简直比昨日那本黄书还让他血脉偾张。

玉秋见他脸涨得通红,眼神恍惚不知所措,松了手,打趣他道:“现在连闺中的姑娘家都大胆了,四少爷怎么还这么内向?往后夜里可别出门,我怕四少爷被那些混子轻薄了去。”

周承明讪讪收回了手,起身结结巴巴道:“天、天气转了,小姨娘别在外面待,既然喝了药,那、那就早些睡吧!我今天一身尘土,得回去换衣服了,小姨娘晚安……”

他一说完,不等玉秋再讲什么,跟只被火燎了屁股的兔子,直接就蹿出去了。

玉秋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了忍,最后还是笑出了声。

这时,采云端了东西过来:“六太太,厨房按照四少爷吩咐,给您做了甜酒醪糟。”

“给我?”玉秋讶然,“四少爷说的?”

采云说:“是,四少爷说怕药苦,命厨房今晚把给您的夜宵做成甜食的。”

玉秋心中一暖,不禁笑道:“他有心了……你端了几碗?”

“回六太太,我原以为四少爷还在这儿,就端了两碗。”

“给我留下一碗吧,剩下一碗……”玉秋在桌上的桂花酥里寻了一块完整的,咬下一小口后,把手中剩下的放回油纸中,“连着这包桂花酥,一并送去四少爷那边。”

“是。”

甜酒醪糟做的很清,就像一碗甜汤,里面也加了桂花蜜,香甜的味道从唇齿间蔓延开来,玉秋一个人坐在院子了,一勺勺把这小半碗吃完了,将碗留在石桌上,起身回了房。

周承明回到院子,落月立马行礼:“四少爷,您回来啦!热水早就备好了,您是现在就沐浴吗?”

周承明觉得喉咙干热,喉结滚动一下:“越快越好。”

“好,落月知道了。”

周承明坐在桌前,身上的燥热久久下不去,下身有些胀热,他闭上眼深吸了几口气。

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门外春桃道:“四少爷,六太太那边的采云姐姐说有东西要给您。”

周承明连忙换了个桌后的凳子坐下:“进来吧。”

春桃捧着托盘小心进门,把甜酒醪糟和一包裹好油纸的东西放在桌上:“采云姐姐说是六太太吩咐送来的。”

周承明咽了一口唾沫,摆摆手:“你下去吧。”

“是。”春桃听话地离开,出门后将房门关上了。

浓郁的桂花香萦绕在他鼻尖,周承明舔舔干燥的嘴唇,打开桂花酥的油纸,首先入目的就是那块被咬了一口的桂花酥。

“唔嘶……”周承明重重吸了一口气,一直处于半硬状态的阴茎彻底被这隐秘的暗示刺激得硬挺了,直直地顶住西裤的布料,勒得他有点发痛,只想解开裤子把那根东西释放出来好好摸一摸。

“四少爷,”隔壁房间侧门传来落月的声音,“水和衣服已经备好了,四少爷洗澡的时候需要伺候吗?”

“不必了,你们休息去吧。”周承明开始动手解开衣扣。

“是。”

等隔壁传来关门声,周承明敞着胸膛推开侧门进去,把衣裤退下,进了浴桶。

水温微烫,泡起来很舒服,周承明背靠桶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周承明不喜欢金发碧眼的外邦人,在海外这么多年也没有过令他动心的,他平日里并不常照顾生理问题,手法生疏,每次草草完事,也不理解那些室友同学为何对这种事如此感兴趣。

如今他浸在热水里的阴茎胀得发痛,手控制不住地圈住茎身上下来回摩擦。

“嗯……嗯……”

他仰头从鼻腔中哼出轻轻的声音,闭上眼,眼前浮现的都是玉秋的脸,小姨娘那双漂亮的眼睛,那张红润的嘴唇,还有眼角的笑意和温热的手心……

他用指腹按揉着通红滚烫的龟头,套弄阴茎的手不断加快速度。

小姨娘的手这么好看,皮肤那么白,身子一定也美极了吧……

双儿的奶子大吗?平日里穿的宽松不大看得出,不知道乳头粉不粉,含起来怎么样……立起来肯定好看得不得了……

连着龟头下面的沟一并被照顾到,周承明脸涨的通红,粗响的呼吸声愈发急促,水下激烈的动作使浴桶里发出哗哗的响声。

他的腰一定这么细,多合手啊……掐紧了的话,会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红艳的指痕吗?

二哥……二哥以前去浓春楼点过他,二哥肯定干过他了……

双儿的下面是什么样的呢?既然两处都能承欢,那一定淫荡死了……一个人就够吗?说不定能一次被几个人一起上……

他脑海中闪过《柳间吟》里荡妇香艳的淫叫,自动替换出了玉秋的声音。

周承明觉得自己都快烧起来了,咬牙挺了挺腰,马眼一松,几股稠白的精液从滚烫的性器里射出,融进水里。

“嗯!哈……哈……”他重重地喘了几声,伸出舌头舔湿干燥的嘴唇,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周身仿佛刚从蒸笼里出来,又湿又热。

水温已经比他的体温低了,泡着有种凉意,周承明缓下呼吸,起身擦干水渍,套上了睡袍。

这次自慰带来的刺激超越以往,即使射了精,阴茎还处于半硬状态,周承明脑子里乱糟糟的,满满都想着各种样的玉秋。

堂屋的桌上还摆着甜酒醪糟和桂花酥,周承明走过去,拿起那块被吃过的桂花酥,从缺处下嘴,一口口把它吃掉了,然后端起甜酒醪糟,仰头一口喝干。

他放下碗:“落月。”

“在!怎么了四少爷?”

“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了,桂花酥包起来放好,我明天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