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秋瞳孔猛地一缩:他生气了!
玉秋心里惊恐地闪过这个结论,嘴唇不禁发抖:“我……”
周文禄却不给他整理话语的时间,直接松手放开他:“你不用跟我解释。”他看了眼窗外,对司机道,“不好意思,可以麻烦你把车停在路边的小道上吗?”
前面的车忽然减速改了方向,后面的周锦宗也发觉了不对:“师傅,跟着他们停下吧,可能是有什么事,我下去问问。”
车一停好,周文禄便给了司机好几块银元:“我们可能有点事情要立马说清楚,劳烦师傅与你的同事一起去刚才经过的戏院听一折子戏、喝几杯茶,给我们一点交流的时间。”
司机的手已经下意识摊开要去接钱了,但嘴上依旧还犹豫着:“这……我这车是从公司租的,车费也要按比给公司……”
“这些只是一部分小费,车费我们会照付的。”周文禄把钱放在他手上,“如果按照我说的好好做,你和你的同事,还能得到另一笔小费。”
司机笑得合不拢嘴,立刻收起钱,转身拔下车钥匙,开门就下车了:“那老爷你们慢慢聊,等过一个时辰我们再回来。”
司机欢喜地离开,周文禄打开车门,淡淡道:“我让锦宗过来,有什么想问的地方,你直接向他问清楚。”
“大少爷……”
周文禄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你待在车里别下来。”
周文禄刚下车就看到周锦宗已经往他们这边走过来:“大哥,怎么了?”
“你惹的事,”周文禄叹了一口气,眉心依旧微微皱着,“自己上去跟玉秋说清楚!”
周锦宗一脸茫然:“什么?”
周文禄摇摇头,不同他解释,径直往他那辆车的位置去了。
周锦宗目送周文禄进了他之前坐的车里便收回目光,他心中满是不解,现下却也只能去问问玉秋。
他拉开后排车门,躬身上车坐下:“小姨娘,这是怎么回事?”
玉秋脑海中一直重复着周文禄刚才冷漠不快的眼神,又慌张又难过,骤然听见周锦宗的声音,顿时委屈得红了眼角:“二少爷。”
“过来。”周锦宗伸手揽住他的腰,让他倚在自己身上,“大哥说我惹事了,让我同你讲清楚……这是什么意思?”
“二少爷,您是不是,要和琼斯先生再谈谈?”玉秋斟酌后开口。
周锦宗点头,果断道:“当然要再谈谈,今天他提出来要的可是你,这个怎么能答应他!”
“但是……”玉秋深吸一口气,犹豫地问:“但是二少爷若是真的这样想,为什么当时不直接拒绝?”
周锦宗终于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他不禁轻笑一声:“就因为这个?”
玉秋低下头:“琼斯少爷的条件实在是大手笔,别说买一个我,这些条件若是变现后放在穗儿妈身上,就算直接向她要兰韵,她也会欣然送上的……”
兰韵是浓春楼里最宝贝的姑娘,是青穗捡回来的孩子,青穗将她视如己出,倾心教导。就算是在美人如云的浓春楼,兰韵都能坐稳头牌,真正的“春宵一刻值千金”,是实打实的最大摇钱树。
“这怎么能比呢?”周锦宗低头去吻他的嘴角,“穗儿妈心里最重要的,永远不会是兰韵,但我们不一样啊……至于为什么我不当场拒绝”周锦宗笑笑,“我们毕竟有求于琼斯,今天也是我们主动约他来的,不能一点面子都不给,让他下不来台啊,他可是要在善泽待上好一段时间的,我们不能一开始把关系搞得一团糟呀!”
玉秋抿抿唇,犹豫地确认:“真的吗?”
周锦宗咬牙,屈起手指捏了捏他的脸,佯装生气道:“嘶我算是知道为何刚从大哥那样不快了,玉秋,你怎么对我们这般不信任?我们给你的那些誓约对你而言毫无分量,没有可信度?”
玉秋眉头一蹙,急得快哭出来,前脚周文禄摔门而去,后脚周锦宗也生气了,这可怎么得了!他连忙伸手去捉周锦宗的手腕,把心里的话一股脑吐了出来:“我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二少爷,您、您别生气,我在闻泉寺许了愿,我不想离开周家的……我只是,害怕,哪怕只有一丝可能我都怕……琼斯少爷能给周家的价值,比起我这个双儿的价值来说真的太多了……就连父母都可能为了口腹之欲、荣华富贵卖掉亲生子女,我……我……”
周锦宗将他抱起,让他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所以说,你不是不相信我们,你是不相信你自己的价值?”
玉秋环住他的脖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低声问道:“您生气了吗?”
“是挺生气的。回去后把你交给老三怎么样?他花样多,让你在他那儿吃吃苦头,好好反思一下。”周锦宗挑挑眉,话说到后面,嘴唇离他耳朵越来越近,声音也越来越低。
汽车停在大路小路分岔口旁,天色黑暗,位置隐蔽,大路上驶过的汽车都赶时间,车上的人自然也不会特意去查看一闪而过的灌木里有没有人。然而再隐蔽也是在外面,感觉到周锦宗的手在腰背上打着转抚摸时,玉秋下意识前倾身体躲了躲。
转念又记起来周锦宗还在生气,他连拒绝的力度也不敢弄得太大:“二少爷……这是外面……”
“瞎说,这是在车里。”周锦宗笑了一声,趁着他身子一动,手掌下滑停在他臀尖上捏柔起来。
“唔……可是,”玉秋咬住下唇,双手揪住周锦宗的肩上的布料,“这里不安全,万一有人……”
“那不是更好吗?”周锦宗抬手解开他领口下的扣子,语气轻浮,“要是被人发现后,肯定会大肆传播,用不了多久,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谁,”他边说边从玉秋脖颈向下舔吻,“一些好事的还会查出你明明是周家老爷的姨太太,但是和周家少爷们纠缠不清……他们会说你离了妓院从良也能和名义上的儿子野合……”
玉秋呼吸急促起来,周锦宗的话越说越下流,动作也越来越大,在暴露空气中的双乳上印下密密的吻痕,一只手托起他的屁股,另一只手伸到他衣料下面,在他大腿内侧和阴阜间反复摩挲。玉秋跨在周锦宗身上,连合拢双腿都做不到,腿间的肉穴逐渐被挑逗动情,紧贴私处的内裤部分慢慢变得湿润。
汽车后座的位置并不宽敞,每个动作都因空间桎梏而促使两人贴得愈加紧密。四周异常安静,车内充满了喘息和布料摩擦声,他们就像是在狭窄的空间里被暧昧的声音完全包裹起来,与外界隔离开了一般。
濡湿的内裤被脱下,周锦宗放下玉秋躺在后座上,又将旗袍前片提上去,要求玉秋咬住别让它落下,玉秋拒绝不得,只能颤巍巍地张开嘴,老老实实照做。
路边微亮的路灯光从后座的车窗投射进来,只能照到玉秋的上半身,车内其余地方都十分昏暗,玉秋甚至只能模糊的分辨周锦宗的表情。但从周锦宗的方向却能清楚看到袒露的双乳,尤其是上面被玩弄后充血立起的乳尖,它们没有被前片布料挡住,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的模样很是诱人……
也不知道周文禄是让司机离开多久再回来,时间上未知的紧迫不断刺激着周锦宗的神经,令他愈发兴奋。他们很少会选择这么仓促地交合,但是少有的新鲜地点总是令人欲望高涨。
周锦宗一手压住玉秋的腿根,另一只手的拇指轻轻压在花穴口上摩擦,摸的玉秋战栗不已,穴口的缝隙随着肌肉的收缩翕动,不断挤出黏腻的热液,又被迅速涂抹在周围的皮肤上。等揉得穴口发烫,缝隙悄然打开,他又放弃花穴,蹂躏起玉秋上方敏感的阴核和被清液弄得湿滑的阴茎。
直到玉秋快忍不住要泄身时他才突然停手,手下的皮肤绷紧后也停不下来的发抖,眼看就要攀上巅峰却被打断,玉秋咬紧口中的布料难耐地呻吟了一声。他转动湿漉漉的眼注视周锦宗,周锦宗却冲他笑笑,松开手不再继续抚慰下去,转而解开自己的裤子,将已经硬挺的性器释放出来。滚烫的肉头贴在玉秋的大腿上缓慢向中间靠近,玉秋腿间的淫液被糊得到处都是,一片湿滑泥泞,能清晰的感觉到热源贴着腿内侧的嫩肉滑过,一点点贴近阴阜。
周锦宗抬起他的一条腿,玉秋顺势侧过身,主动双腿向两侧再打开一些,方便周锦宗接下来的动作,经过漫长的等待,当硬热的顶端终于抵上不断溢出汁水的穴口时,骚浪的穴口立马紧紧吮住了龟头,缩放之间活像一张饥渴的小嘴试图将肉棒往里吞。
周锦宗也不吊着他,阴茎缓慢坚定地捅进淫水泛滥的肉逼,粗大的茎身不断推开缠上来的媚肉,丝毫也不停顿地向深处挤进。
阴茎肏进大半,玉秋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湿热绵软的穴肉反复收缩挤压柱身,讨好一般地阻止他的动作。没有被手指扩张过,就算甬道里面又润又软,也招架不住这样被粗壮的鸡巴直接肏进深处,下身被撑得发胀,深处有阵细细地酸痛袭来。要是换做妓子的时候,这点疼痛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但现在的玉秋在床上已经被他们养的娇贵了,这点不适都忍不下去,哼唧出声想让周锦宗停下来。周锦宗却不理,完全没给他缓冲的时间,依旧按部就班向里侵入,直到胯下的阴囊都贴到了玉秋绷紧的臀肉上才停下。
他俯下身,取下玉秋嘴里的衣物,趁着他嘴唇还没合上的时候低头吻上,伸出舌头直驱口腔,搅动他的舌尖,两人亲密地交换起津液。他大力搓揉着玉秋胸前那片手感细腻的柔软,捏住上面挺立的乳尖又按又掐,刺激地玉秋颤栗不止,随后又转去握住他一直在泌出滑腻即将高潮的玉茎开始套弄。
玉秋双手攀上他的肩头,舌尖缠绕,气息交换令他心安不少,很快便闭上眼睛享受周锦宗为自己带来的快感,偶尔从鼻腔里发出一两声软糯的轻喘,活像只被爱抚舒服的小猫。
也就几分钟的时间,玉秋就被伞端搓揉时的剧烈刺激打败,抖着腰腹射了出来,被填满的花穴也一阵收缩,嘬紧了埋在里面的鸡巴,从穴口挤出更多腻滑的热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