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1 / 1)

周锦宗见他眼神都爽得失了聚焦,张嘴含住他的耳垂:“爷干得你爽不爽?嗯?告诉爷。”

玉秋顿时一个激灵,这是周锦宗曾经在床上用过的语气,这称呼一出,刹那间让玉秋有种分不清自己到底身在何处的错觉。

他眯了眯眼,一时有些怅然。

那时候的他,根本想不到有一天他们能在浓春楼以外的地方相见,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情难自已时就能做爱。

他怔怔地看着周锦宗的脸,忽然莞尔一笑,眼中盛满了欢喜,声音轻柔的就像是微风穿过树叶摩擦出的呢喃:“玉秋能喜欢上二少爷,真是太好了……”

周锦宗心脏猛地一顿,随即越跳越快,完全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他低头吻上玉秋的嘴唇,叹息一声:“你啊……”

肉壁的每一处褶皱都被熨开,饱胀地快感源源不断的渗透进每一滴血液中,宫口的小缝被肏软肏送,每次挺进时就像一张小嘴,浅浅地含住男人的龟头,最后几下顶得狠了,龟头下的冠沟抽出时都能倒刮过宫颈,激得玉秋浑身颤抖,穴心直接就涌出一大股热液,瞬间高潮了。

周锦宗将他翻过来,折过他的双腿压在胸前,快速挺腰抽插,次次都插到底了才抽出,仿佛恨不得把阴囊一并挤进去。穴肉在这样猛烈地肏干下烫得厉害,宫口完全被肏开,又麻又酥,玉秋牙关颤抖,呻吟都像是呜咽,他还没从方才的高潮中缓过来,一波接一波灭顶的快感就已经争先恐后的翻涌而上。他腿间早就泥泞不堪,淫水却如同失禁般停不下来,一股股地淋下,甬道滚烫黏腻,协助阴茎更加粗暴地进行侵犯。皮肉撞击的啪啪声清晰响亮,玉秋臀肉被撞的通红,浑身都泛着情欲中的粉色,过量的快感累积到极限,他抓住周锦宗的手臂哭喘着尖叫出声,爽得声音都变了。

周锦宗将阴茎整根埋进湿热的穴肉里,低头吻住玉秋颤抖的嘴唇。再度达到高潮的花穴疯狂泻出淫液,周锦宗也沉腰射了出来,精液同淫水一并所在绞紧的甬道里。片刻玉秋的身体才从痉挛中放松下来,肉穴放松后,被挤压在深处的热流缓缓流进从肉壁和阴茎的缝隙中,周锦宗的阴茎还没完全软下去,屌皮被温热的液体包裹住,就像是泡在一汪温泉里。

他也不急着抽出肉棒,反而是吻了吻玉秋汗湿的鼻尖,略带惋惜地低吟:“如果我能早些发觉我对你……是不是现在你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玉秋还在急促地喘息着,听见他的话,缓下喘息的频率,伸手捧住他的脸,笑容里带着剧烈高潮后的疲惫:“二少爷总是爱做这些无意义的设想……”

周锦宗苦笑:“没办法,我每每一想到这个,都忍不住后悔……”

玉秋抬起头,往他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不论玉秋心里有多少人,二少爷都是第一个住进来的。”

周锦宗心中的酸涩被他的话冲淡不少,他笑了一声,伸手将玉秋抱在怀里,自嘲道:“哎,成不了唯一,能做个第一,那我也是比他们赚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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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6章。

徐思修的信漂洋过海,终于在桃花还没谢完之前平安送到了周宅里。上面写了琼斯的商队预计进入汶海的时间,还有这次负责交易的琼斯家小少爷的一些信息。

徐思修是周锦宗的同窗,两人关系很好,即使徐思修常年在国外,他们一年也会联系几次。与周承明不同,徐思修随船出国是为了谋生,没想到在那里结识到了以裁缝店起家、通过设计闻名在富人圈子里站稳脚的琼斯,并在他们店中做起了学徒。琼斯老爷身体不好,大少爷早早接手了商队和店铺,然而不幸的是,在三年前的一场海上的事故中,琼斯家的大少爷有去无回,整个家族的担子落在了一向不学无术的小少爷身上。被迫从温柔乡里起身的小少爷开始学着经营和设计。好在他在设计上天赋异禀,每次大胆尝试都收获一片欢呼,几年下来不仅没让琼斯家破产,反而经营得越来越好。

小少爷名叫莱恩,与周康毅差不多年纪,但常年喜欢与男女厮混,风流成性,是个情场老手,身边还养了几个漂亮的仆人负责起居,这次远航也毫不意外的将其中一人一并带上了。徐思修在信中说,莱恩此次前来,是因为有了新的灵感,他对“双儿”非常感兴趣,徐思修还贴心的建议了周锦宗他们从这方面下手。

莱恩对双儿感兴趣这个信息,如果早个十天半个月让他们知道,那就是个绝好的切入点。然而现在他们才拿到信,这个信息就很鸡肋了。

汶海港口所在的善泽和巡宁相接,这次他们势在必得,提前已经打点好了会馆那边,邀请与琼斯家见面的帖子中,他们的帖子会是第一个送过去的。

留给周家的时间不多,要想找到一个合适的双儿却不是什么易事,最大的问题来自于他们根本不知道莱恩感兴趣的双儿是什么样的。

大家把徐思修信里对莱恩的描述认真讨论分析一番后,推测这样一个风流成性的人,能看上眼的双儿,必然要漂亮、放的开。周文禄一想,提出来几个更重要的要求:有脑子,有眼力见,拎得清关系,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若是找个单纯的花瓶那抓紧一些也不算难事,可是要能把听到的事统统烂在肚子里,守口如瓶的,那就只能找专业的……

大家脑海里不约而同都有了个想法,周文禄、周康毅、周承明三人一并看向周锦宗。

周锦宗心里明了,一挑眉:“我一个人去?”

周文禄垂眼琢磨片刻,再看向他:“不,我和你一起去。”

周锦宗也是随口一问,听到周文禄也要一起前往浓春楼,顿时咋舌:“这么隆重?”

周文禄弯了下嘴角:“毕竟是借人,要让青穗看到诚意。”

要说全城最好的双儿,除了私家养起来的,那就要数浓春楼了。一般青楼窑子里出来的,身上往往有着艳俗的脂粉气,而浓春楼的不然。更何况浓春楼可有接过“借人赴宴”的单子,,这是专门为人手不足需要增添热闹的晚宴制定的。周文禄他们打算从青穗手下借一个双儿出来,等与琼斯家谈完了话,再将人送回来。

他们算盘打得不错,偏偏天不随人愿。

第二天两人约了青穗的时间,下午周文禄和周锦宗一起从后门进了浓春楼,直接上到了青穗的房间,向她阐明了来意。

一直言笑晏晏的青穗听完,却摇了摇头:“这事,我不答应。”

周锦宗起身给她倒了杯茶,语气温和:“穗儿姐,我们的交情也不浅了,这要不是真遇上难事,怎么会冒然来找您呢?”

“二爷可真有意思,”青穗哼了一声,笑盈盈道,“这是把我家的姑娘小子们都当作周家的财产了?”

周文禄道:“青穗小姐,我们并不是说直接带走人,我们是打算做为‘赴宴’的,价格上……自然也不会因为往日交情,要您给个折扣什么的。”

青穗哂笑:“哟喂,周爷这话说的……我可不是因着价钱不愿让我的人租出去,最近咱们客人多了,大家实在抽不开身呀况且,玉秋的事儿你们不会就这么忘了吧?我辛辛苦苦养出来的摇钱树,去赴个宴回来就被折了,到头来便宜了你们。实不相瞒,从那次后,这‘赴宴’的活儿,我们这儿就不大接了,就算接,这宴上的人,我都得知根知底,不然……再多来几个效仿的,玉秋那事多发生几次,我这浓春楼还要不要开下去了?”

周锦宗有些不乐意了:“穗儿姐,你这话说的……我们和李台昌,怎么也不是一路人啊。”

青穗轻笑:“二爷别误会,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周文禄认真道:“青穗,除了赴宴的钱,我们可以再谈谈别的……”

“周爷,”青穗将手中的烟杆子往桌上一敲,笑容不减,开口打断他,“话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人,我是不会借的。”

周文禄皱起眉:“青穗,我也不跟你客套什么。你做的就是皮肉买卖,我们也算是老交情了,别在这儿跟我拿乔。”

青穗叹了口气,含住烟嘴吸了一口:“周爷,不是我非不给您这个面子,这洋人什么手段,你我都不晓得,万一遇上的是第二个李爷……李爷,我好歹能在宋将军面前哭几声,可这洋人,拍拍屁股一走,我找谁哭去?找您吗?”

周文禄端起茶杯,吹开上面的沫子:“我跟你保证,人,你全须全尾的给我,我到时候也全须全尾的还给你。”

谁知青穗忽然奸诈一笑:“要你们真这么有本事,何不直接让玉秋去呢?”

两人都没料到她会来这么一句,一时怔住了。

“你们手里又不是真的无人可用,若是连‘玉牡丹’都达不到标准,你们想管我要谁?难不成真要把我镇店的宝贝借过去给那洋人糟蹋?”青穗嘲讽道,“横竖玉秋身子因那病……再怎么折腾也受得住,既然你们都能给我下保证,那让他去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周锦宗也不再嬉皮笑脸了:“穗儿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青穗也不惧:“我的意思就是,别因玉秋现在是你们家的东西了,就舍不得用他。你们啊,都是商人,就该知道物尽其用的道理嘛,这时候让他去最合适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