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禄怔住片刻,随后一手环住他的腰,轻声把门关上了。
玉秋的睡衣很薄,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抱着也感觉得到凉意,周文禄眉头微皱,一蹲一起,直接搂着他的腰将他抱起来,一边往床上走去一边问:“嗯?怎么回事,告诉我。”
周文禄和周康毅不同,他不爱燃香,身上的气味多是衣物残留的最普通干净的皂角味道,但玉秋却觉得这股味道无比安心,比家里常用的安神香还管用,嗅到的一瞬间,就让他从梦境的恐惧里脱离出来了。
心中的窟窿没有灌风,玉秋冷静下来,的喃喃地否认:“没什么……”
周文禄一挑眉,往床上一坐,玉秋正巧分开双腿坐在他身上,周文禄抬眼直直地看他:“说,遇到什么了。小姨娘可从没有过大半夜突然找人的时候。”
玉秋搭在他脖子上的双手局促地搓捻起他领口的布料,垂下眼视线,犹豫着小声道:“我做了噩梦……”
周文禄顿时紧张起来,放在他腰上的手都收紧了,担忧地问:“梦见什么了?”
玉秋嗫嚅着嘴唇,觉得有些说不出口,等了片刻,终于还是赧然地坦白了:“我梦见大少爷……成亲了……”
和预想的完全不同,周文禄睁大眼,愣了愣:“我?噩梦……是梦见我成亲了?”
“嗯……大少爷,牵着别人过来,故意给我看。”玉秋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语气里渐渐透露出委屈来,“还说很高兴我来祝你们白头到老……”
周文禄哭笑不得,连忙去捧起他埋低的脸:“是这样啊……”
“大少爷,”玉秋眼角还红着,谨慎地问他,“你当初说的话,真的算数吗?”
玉秋现在还记得那天早晨,周文禄早早醒了,没有叫他,等自己睁开眼,男人已经整理好了衣服,回头见他醒了,冲他淡淡一笑,坐回床边后,伸手将他睡乱的长发拨到肩后,语气轻柔地说:“锦宗的想法,我同意了,你要是也愿意,那就收拾好东西,等以后进了周家,只要不惹事,下人们不论叫的是‘少奶奶’还是‘夫人’,都只会是你。”
周文禄自然也记得这话,闻言笑着去吻他的脸,认真地回答:“当然,我从未骗过你。”
玉秋深吸了一口气:“你不会娶别人?”
“不只是我周家夫人现在只有你,以后,也只有你。”周文禄翻身将他放在床上,俯身去亲他的嘴唇,“我们都不会娶别人。”
玉秋偏过头去躲他的吻:“那!那万一……你们以后发现了更喜欢的人,我……”
“不会的。”周文禄打断他的话,“只喜欢你。”
玉秋顿了顿,又问了一次:“真的?”
“真的。”周文禄关了灯,一手抱着他,一手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梦都是假的,别担心不可能发生的事了,我和你一起睡,这样就不怕了,好不好?”
玉秋侧着身子往他怀里挤,脸贴在他的肩窝上:“我、我睡不着……”
周文禄轻轻抚摸着他的头,笑道:“难不成要我讲故事哄小姨娘入睡?”
“累了,就睡了。”玉秋扬起脸,能看见周文禄的脖子的轮廓线条,他凑近往他凸起的喉结地方轻轻咬了一口,哑声问,“大少爷让我累好不好?”
回应他的是周文禄的抽气声和随之而来的急骤的吻。
自从歌舞厅那晚后,他们已经好几日没有亲热过了,玉秋身子熟悉情事,淫乱且极易动情,在被周文禄的舌头轻松撬开牙关的时候,下身就忍不住湿了。
周文禄手指探入他的腿间,玉秋主动抬腿,方便他动作。
手指擦过软肉,挤进中间的肉缝,满满的黏液顿时涌出,瞬间就打湿了入侵的手指。
“好湿……”周文禄低声笑道,“我让下人送的醪糟,小姨娘吃了吗?”
“吃了……”玉秋喘着气,把脸埋在周文禄怀里,顺着他手指抚摸的方向扭起腰,主动让阴核去摩擦手指。
周文禄低头含住他的柔软的耳垂:“吃了怎么还这么饿?嗯?水都多的快流下来了。”
玉秋知道他有心戏弄自己,双手从他胸膛摸下去,隔着睡裤套弄他的阴茎,感觉到手下的器官硬起来后再将它放出来,皮肉相贴感受硬物几乎灼手的温度,他一边伺候着周文禄,一边故意回答道:“嗯,大少爷还不快来喂我……”
玉秋这话威力显著,周文禄立马就放弃了调笑的心思,直接剥下光玉秋的下身,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茎身插进他腿间摩擦了数下肥厚的阴阜,沾上大片湿液,周文禄将他睡衣推上去:“咬着,别叫出声,这就来喂你。”
玉秋仰躺在枕头上,乖乖咬住衣服,周文禄温热的手贴在他胸侧,将他一双奶子往中间挤,细腻柔软的乳肉被他肆意捏揉,酥麻的快感席卷周身,环在他腰上的双腿都快使不上劲了,龟头压过阴蒂下移,熟练找到流水的花穴,巨大的伞头顶开翕张的小嘴,势如破竹往里挺进,玉秋咬紧口中的布料,抖着身子发出一声绵长的哼叫。
周文禄缓慢地挺腰,抽插地速度很慢,每一下都能感觉到层层湿热的穴肉紧密地贴上他的阴茎,欢喜地蠕动着,似乎在催促着他快些动起来,狠狠鞭笞这些发浪饥渴的骚肉。
“好吃吗?”周文禄低声问。
玉秋说不出话,只能用急促甜腻的呻吟和不断收缩穴肉作为回应。
周文禄不肯大力肏干,那缓慢的速度对于玉秋而言就是隔靴搔痒,穴里胀胀的,但是酸痒感不减反增,就像是里面有蚂蚁在咬一样难受,他越夹越紧,破开穴肉的阻力越来越大。
“小姨娘真骚,”周文禄埋在他胸前啃咬他的乳肉,“都喂给你了还咬这么紧,松一松,我都快动不了了。”
玉秋被他说的脸上发烫,深吸了几下,按照周文禄的意思,尽力放松穴肉。紧缩的肉壁变得松软,周文禄毫无预警地挺腰,大力顶弄肏干起来。
“唔!”玉秋仰头急促地闷叫出声。
周文禄用牙齿轻轻叼住他一侧的乳尖,用舌尖来回挑逗,下身撞得又快又狠,玉秋的淫水如同失禁般噗噗外溢,腿间全被溅湿了,被子下不断在耸动,黏腻的水声隔着被子也清晰可闻。
玉秋坐在周文禄身上,被子滑到他腰间,他不仅不觉得冷,反而热得一直出汗。胸前一双柔嫩的奶子被周文禄揉得又麻又热,乳头火辣辣的,已经被吃肿了,穴肉被摩擦得滚烫,那根粗大的阴茎就像是一柄烧红的热杵,不断熨着湿热的浪肉,似乎想将它们统统烫服帖。
“啊……啊嗯!”玉秋猛地挺腰,稀薄的精液尽数射到周文禄的小腹上。
周文禄抵着他的骚心反复碾压,肏得玉秋腰都软了,抱着周文禄的脖子,带着哭腔小声求饶:“不行了……大少爷,我射不出来了……啊……”
周文禄往他眼角处亲了一口,声音沙哑:“再忍忍,我马上就到了。”
玉秋被他放下来,趴在床上,丰满的肉臀高高翘起,承受着周文禄激烈的肏干,如同野兽交媾般的姿势更能刺激出最原始的欲望,肉刃粗暴地进出,玉秋张开嘴想叫,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得死死的,一点声音也发不出。再瘙痒的地方都被大鸡巴肏透了,极度的舒爽令他浑身痉挛,被肏地烂熟的花穴剧烈收缩,本就泛滥的淫水涌得更多,混合之前已经被射进去的两次精水,一同被硬热的性器凿出,淅淅沥沥地洒落下来。
周文禄扣住玉秋的胯,整根阴茎肏进他被磨的肿烫的骚逼里,耻毛都压在他细嫩的皮肉上,他俯身咬住玉秋的后颈,深吸一口气,埋在穴肉里的阴茎精关一松,将今晚第三次的精液射进他的甬道深处。
玉秋大汗淋漓,就像刚从水里出来一样,数次高潮让他疲惫不堪,软倒在床上彻底没了力气。
周文禄扯过床头放着的枕巾,草草擦拭了玉秋下面的狼藉,亲了亲他的额头:“现在累了,睡得着了吧?”
玉秋呼吸还没平稳下来,钻进周文禄怀里,寻了个还算舒服的姿势,闭上眼,乖巧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