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数次高潮已经麻痹了他的神经,玉秋用手松松地勾在男人的脖子上,贴着对方肩头大口地喘息,脸上满是媚意,眼中失了神志,完全不知今夕何夕,连抬腰迎合的力气也没有,只能顺从地承受着无止境的侵犯。

“啊……嗯啊!”玉秋的声音已经有些哑了,听起来却比清亮时更勾人,“又进去了……啊,啊,好大……舒服……”

周锦宗从上一场里缓了劲,又硬着鸡巴凑过来,伸手摸了摸玉秋汗湿脸,手指按在他微张的嘴唇上。

玉秋眼中泛着水光,快感刺激出的眼泪蓄在那双眸子里,随着肏干起伏时落下几滴,配着一脸被肏得失神的模样,又骚又可怜,催得周锦宗手上力道加重。

身后源源不断的酥麻感从肿胀的穴肉里发散到四肢百骸,过度频繁的抽插让他恍惚,玉秋迷迷糊糊间察觉脸上的触感,眼前模糊,一时看不大清是谁,电光火石之间意外地闪出一张脸,深藏的恐惧感顿时席卷全身,一时间紧缩下身,死死夹住周文禄和周承明。

周承明险些失了精关,俯身额头抵着着玉秋的后颈重重吸了一口气,有些嗔怒地张嘴,不轻不重地咬了他一口。周文禄却察觉到怀着人一瞬间的紧张,眼神骤然深邃。

玉秋的错觉只持续了一瞬,回过神来看清面前的是周锦宗,眉头便忍不住地微微蹙了起来,眼眶红红的,蓄在眼中的泪顺着泪痕簌簌地落:“二少爷……”

他这声小小的,声音又沙哑,但听着里面裹了天大的委屈,直叫周锦宗心疼不已。方才玉秋那转瞬即逝的恐惧,周锦宗捕捉得完整,心疼之余又是滔天的悔意和怨愤。

周锦宗低下头含住他的嘴唇,玉秋急迫地张口,任由他掠夺。两人交换着湿热的呼吸,周锦宗吮吸他的唇瓣,搅着他的舌尖,毫无保留地表达着自己的爱意,玉秋面对这炽热的情愫乖巧无比,照单全收,仿佛是想借着这个吻脱离方才的梦魇。

吻得玉秋眼前发黑,周锦宗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他的嘴唇。

“玉秋……”周锦宗喃喃地喊了一声。

玉秋弯起眼,喘息间餍足地冲他笑笑:“二少爷不进来吗?啊”

周文禄狠狠顶了玉秋深处一下,撞得玉秋叫了一声,他笑着开口:“看起来我和承明还不够你吃的,还惦记这锦宗那根,嗯?想要锦宗肏哪儿?”

周文禄的顶端磨着他被肏得胀痛宫口,磨得里面淫水直流,玉秋反弓起发抖的腰,也不知到底是想远离,还是想那龟头再磨得重点,直接狠狠肏进去。

三人已经挨个往他子宫里射过一次了,虽说抽插时流出了一些,但还是有大半精液被锁在里面,小腹都涨涨的,有点酸。他已经很久没被双龙过了,前面花穴又娇嫩,一时怕是不好进,玉秋稍稍思量,软着声音道:“后面……”

这就好像是说后穴没被肏爽一样,周承明一听就不乐意了,按着他的腰眼猛插起来:“小姨娘什么意思?我不如二哥?”

后面的骚心被大力肏干,顶得他往前面窜,周文禄也不客气,迎着频率就把龟头卡进了肿胀的宫口,有子宫里面的精液充当润滑,不出数下,就干得玉秋又痛又爽。

“啊啊啊啊……不、不是……”玉秋浑身颤抖,抱着周文禄的脖子淫叫连连:“啊……啊!不是的,承明很厉害……啊……好棒,后面好舒服,承明要干死我了……前面也,嗯啊……子宫……文禄肏得好深,子宫都被肏开了……啊啊啊……”

“既然不是我肏得不好,为什么还要让二哥一起来?”

“嗯啊……啊,啊啊……因为,因为……”

两根鸡巴不断撑开前后的穴肉,抽插时熨平嫩肉的每处褶皱,力道重的仿佛要捅穿中间那层薄薄的隔阂,快感滋生得飞快,如烈火一般烧灼着他本就不多的理智,很快就让他丧失了思考,只剩下本能地追逐和吟哦。

“因为……嗯,因为……啊啊……因为玉秋太骚了,啊……”

“承明,唔,承明肏得玉秋好舒服,嗯……嗯……不是承明的错,唔……都怪玉秋,啊……啊啊……是玉秋太骚了……”

“唔……嗯啊,玉秋是骚货,明明,哈……骚逼和骚穴都吃到大鸡巴了,啊……还想要……啊啊啊……舒服,好舒服!”

“锦宗的……锦宗的大鸡巴,啊……快……一起……呜,玉秋还要……一起,一起肏进来……啊……”

“真骚。”周锦宗绕到他身后,往他肥厚的雪臀上掌掴了一下,手指按按穴口,从边缘探进开始扩张,“当真是饿久了,被干了这么多次还不够,尿都尿了,瘾还没解。”

周承明一声不吭,往旁边让了让,留出周锦宗的位置。

玉秋颤抖得厉害,停不下来地呻吟着,濒临高潮,两穴不断分泌着淫水,随着抽插和收缩,阵阵往外冒。

很快后穴就能插进四根手指,周锦宗抽出手指,用湿润的手套弄了几下自己的阴茎当抹润滑,握着茎身徐徐往里插。

玉秋俯在周文禄肩身上尖叫:“啊,啊啊啊!好大!不行,不行!锦宗……太涨了”

“行的,”周锦宗坚定地往里挤进,“玉秋做得到的,放松,马上就舒服了……”

玉秋咬着下唇忍着后面的饱胀感,周文禄偏过头去吻他:“别咬。”

周文禄的吻令人安心,玉秋迎合着他舌尖的舔弄,舒服得发出轻哼,周锦宗趁机进得更深。等周文禄放开,玉秋回过神来,他的后穴已经挤着两根分量不小的阴茎了,穴口被撑到极致,褶皱都抚平了,嫩肉被扯得薄薄的,好在没有受伤。

周承明今晚才脱了处男身,眼下这么刺激的玩法,实在有些难为情……他和周锦宗关系也并不太亲,如今同在一个穴里鸡巴贴着鸡巴,感受得到对方茎身的滚烫和搏动,一时尴尬地不知道该怎么做。

好在周锦宗不是第一次搞这种,轻车熟路地对周承明道:“换着肏就是,你插的时候我退出来,先别一起肏,得让他缓缓,过会儿就习惯了,骚起来怎么肏都行。”

穴里涨得麻麻的,久久不见动静,适应之后生出一丝痒意,玉秋动动腰,忍不住缩了缩穴肉。

周承明缓缓动了动,淫水把穴肉都浸软了,抽插起来竟不见得什么干涩,只是绵绵地裹紧了硬肉,挽留得更用力,肏起来舒服得紧。

周锦宗以前还和一些妓子舞女交际花有过露水情缘,要论床上实打实的技巧,算是四人里练得最好的,一根粗屌颜色红紫,周承明被迫和他对着,颜色显得生嫩不少。

周承明心里憋着说不清缘由的气,动起来有些蛮横,好在玉秋骚病还没解完,身子又敏感,竟也不觉得难受,反而对这力道很受用。

周锦宗倒是不在乎周承明这点小脾气,笑着问:“老四怎么床上是个闷葫芦,说两句话调个情呗光是玉秋一个人卖力怎么行?”

周承明视线落在玉秋的腰窝上,闻言有些愤愤,最后红着脸赧然地应了一句:“那种话,我不会……”

“锦宗,”周文禄训道,“不要拿承明开玩笑。”

“这哪是开玩笑呢?他早晚也得知道怎么开口”周锦宗痞笑着一个深顶,干得玉秋闷哼一声,“玉秋,宝贝儿,来,教教老四,告诉他你喜欢听什么。”

玉秋喘得厉害:“啊……嗯……都喜欢。”

“这哪成,教一两句。”

玉秋被肏得魂都要丢了,周锦宗却起了坏心眼非要折腾他,不教就不动,周承明也被他这举动臊得颇为尴尬。

最后还是玉秋哭着叫起来:“四少爷,四少爷快叫叫玉秋吧……”

周锦宗问:“叫什么?”

“叫、叫骚货……啊……问问骚穴被肏得爽不爽……”

周锦宗冲他扬扬下巴,终于肯挺腰继续抽插:“老四,跟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