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接穿着这身从家里出来的?”
“当然不是,我和落月一起出来的,提前在外面定了一个房间,方便换衣服。”
“原来是这样……”周康毅一边说着一边将手帕垫在他会阴,将一根手指从穴口翕张的小洞探入,屈指把残留的精水引出来,“那先将就穿着这身,去那边再换吧。”
玉秋下体肿得厉害,贴身的内裤不能穿了,会磨得更疼,好在裙子本来就是深色的,滴落的精液淫水也主要是糊在了里面,外面看起来倒是还好,而且天色暗了,走在外面应该看不出什么问题。
玉秋上衣的盘扣在欢爱中滑脱了几个,裸露的乳肉上泛着少许红色,周康毅今天没有碰玉秋的胸,起初只当是玉秋趴在桌上那阵隔着衣服摩擦出的痕迹,但在帮他扣衣扣时,手下触碰到略微紧绷的皮肤让周康毅有些起疑。
“玉秋,”周康毅抬眼看他,神色正经地问,“最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玉秋怔怔地看着他,一时没明白他指的哪方面。
周康毅用手掌托着他一侧的胸抬了抬:“比如这里。”
皮肉牵扯带出的疼痛令玉秋立刻皱起眉:“嘶……胸吗?最近是越来越胀重来着,不过……我以前听说,到月份了,这都是正常的。”
楼下的歌声逐渐低下去,估摸着合唱队也快结束了,实在不是检查处理的好时机,周康毅只得先把他的扣子全部扣上:“这样,我们先回去,之后我再同你讲清楚。”
两人赶在学生们解散前离开了学院,先去了玉秋定在外面的客房,让玉秋洗了澡,换好了原本的衣服,再一起回家。虽然时间晚了一些,但因为有落月跟着,周康毅脸不红心不跳,谎称是回来时路上遇到的,大家也没有起疑心毕竟要是真让这几人知道他们在学院里胡来了一通,恐怕那家法,这次就要轮到自己身上了,周康毅可不想这样。
今晚的鱼汤又白又鲜,叶婆子用了秘法,一点腥味都尝不出,周康毅看着这鱼汤,又想到玉秋的异样,忽然抬头说道:“对了,三日后我有个事要说,大家把那天晚上空出来吧。”
“是很重要的事?今天说不行吗?”周文禄顿了顿,眉心微皱,“我约了魏家谈合作,正好定的是三天后的晚上。”
周康毅摇摇头:“没关系的大哥,你优先你的事,我现在还没确定,是不是真的如我所想……就算真的是那样,有承明他们在,人手也够了,事后再向你细说也来得及。”
听到周康毅的话,周文禄点头:“那好,既然如此,我的安排就照旧了。你要说的事,之后再通知我便是。”
周康毅没有透露丝毫内容,接下来两日,家中也与往常无异,此次晚饭间的短暂对话,在其他人脑海中,就像是一道划过水面的水花,逐渐随时间消散了。到了第三天晚上,除了本就有安排的周文禄缺了席,餐桌上的四人谁都没提起“那件事”是什么。一直到饭后休息,周康毅才开口:“先休息片刻,我们回卧房,我和你们交代个事。”
周承明闻声向周康毅看过去,问道:“三哥,你那个事已经确定好了?”
“嗯。”
周锦宗正坐在玉秋身边,把玩着他的手指,闻言漫不经心地说:“有什么事不能现在说?还上楼折腾?”
“我安排什么,自然有我的道理,你要是不想来,也可以不上来。”还不等周锦宗接话,周康毅接着说,“但是玉秋必须跟我上去。”
横竖不过是去听几句话罢了,既然玉秋必须要去,周锦宗和周承明也没有不去的理由了。
卧房宽敞,周康毅打开灯,拉上窗口的窗帘,回头对三人道:“我已经让香莲她们准备东西了,应该还要一会儿才能送过来……在这之前,玉秋,你先坐下吧,我有几个问题问你。”
要是去桌前的凳子坐着,那就会离窗边的周康毅远了些,为了方便交流,玉秋干脆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嗯。”
“胸前胀痛有多长时间了?”
此话一出,周锦宗和周承明都怔了一瞬,随即转头看向玉秋。
玉秋也没料到他上来就问这个,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算了算:“约摸就这半个月的时间。”
显然周锦宗和周承明都是头一次听玉秋说这事,两人都有些紧张,异口同声地问玉秋为什么难受不早些时候说出来。玉秋神色无辜地解释道:“我以前听堕过孩子的哥儿姐儿说,怀了孩子就会这样的,所以必须早早就喝药把胎下了,不然奶子就会越来越大,尤其是翻过五个月,胸前涨得疼也是常事,这时候就算将孩子拿下来也止不住,得算着等足月了里面奶汁流出来,身上就松快了……”见周康毅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玉秋顿了顿,“不是这样吗?”
周承明抹了把脸,语气不确定地否认:“虽然……我也不了解这个,但玉秋这说法,我觉得听起来怪怪的。”
门口传来轻轻地叩响,香莲和春桃,一个端着冒热气水盆,一个提着只木箱,安静地进入房间。周锦宗看了她们一眼:“把东西放这边床头上就行了。”
两个丫鬟应了一声,规规矩矩地过去放下东西,迅速撤出了房间,离开时还把门关好了。
新式的电力吊灯灯光较普通煤油灯更白亮些,周康毅一边走到床头打开木箱检查,一边回答玉秋的问题:“她们说的倒也不算错,但是具体的细节一点没提到……”
他把箱子里的东西一一摆出来,不仅是对玉秋说,也是告诉另外两人:“我特意拿玉秋的情况去问了妇儿大夫和乳娘,大概理清楚了,正好也借这个机会,同你们一并讲讲。”
他又指挥周承明搬了两个凳子过来,让周锦宗把箱子里取出来的酒精灯点燃放在一旁,伸手把床上的枕头拉过来,让玉秋就着坐在床沿的位置,脱去上衣直接躺在床上,暴露出整个胸部。
“按理来说双儿涨奶不该这么快的,但是厨房那边的菜谱太积极了……营养到位了,这时候会涨奶也是正常现象,”周康毅用手从侧面推了推玉秋其中一只乳房,手下能触及隐约的波动感和一点微硬的形状,“但是奶水蓄积太多没有排出来,会出现问题的,也是幸好发现的早”
周锦宗眯了眯眼睛,出声打断他的话:“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这很重要吗?”周康毅并不接招,“现在需要解决的难道不是玉秋已经觉得不舒服了,要尽快帮他疏通,把奶水挤出来,这件事吗?”
周康毅说得确实有理,周锦宗被他呛了一轮,只得压下这份疑惑,继续听他发言。
“若是一直没发现,之后会怎么样?”周承明微蹙着眉心问。
“会又涨又疼,摸着像石头一样硬……乳娘说那会很痛苦的。”
周康毅说着,拧干热毛巾,轻敷在玉秋的一侧胸上。玉秋静静地听着周康毅说话,胸上传来湿热的触感,原本胀热的乳房变得更加难受,但他知道这是周康毅在做一些准备,因此没有出声提出异议。
周康毅取下毛巾放回盆里,俯身凑近观察那只乳房上挺起的乳头,同时几根手指并拢,在玉秋的乳肉上摩挲着,像是在确认什么,随后手指手掌有规律地推挤起来。
酸胀疼痛的感觉越来越明显,玉秋最终还是没忍住“嘶”了一声。
“没事,别忍着,叫出来舒服些。疼吗?疼就对了,不疼的话,还不需要教你们这要怎么弄,”周康毅这时候可没有什么怜惜的心情,“看仔细了,记着我的手是怎么做的你们总不愿意,以后遇到玉秋再次出现堵奶的时候,还要特意找我来帮忙吧?”
灯光明亮,周康毅用食指拇指反复在乳晕周围挤压,在玉秋忍不住的断断续续的轻微呻吟声里,很快就能看到乳头顶上露出了一粒极小的小白点。周康毅取了一根针,将针尖放在酒精灯的火苗上烧了烧,然后叮嘱玉秋千万别动,另一手轻夹起乳头,手腕迅速一偏,针尖贴着小白点边缘一划,将那颗罪魁祸首一下就挑了出来。
“就是这个把里面堵住了。”
周康毅将针放在备好的纱布上,原本夹住乳头的手一松,一点乳白偏黄色的水液立刻就从乳尖上泌了出来。
周康毅瞧见这幕,眸色微暗,他将四指一并,连同虎口一起,托住玉秋那只奶子,恶劣地向上推压了一把。
玉秋在小白点被挑走的时候还觉得胸部疼痛稍有缓解,紧接着周康毅这一挤,顿时乳房一酸,里面有什么东西正在飞速外溢。这种新奇的感觉对于玉秋而言还是头一次,不算特别难捱,他连忙急促地喘了一声,与此同时,他看向天花板的微眯的眼,都瞧见一道又细又长的白色水液高高喷射出来,飞溅的细密奶珠甚至有一部分都落到了他的脸上。
周康毅一连挤了五六下,奶液被他压得乱飚,不光是是玉秋身上,连他自己身上也不能幸免,即便他完全松开手不去碰,也有大量奶水争先恐后地从通畅的乳孔里涌出来。
周康毅将手上的奶水用另一张毛巾擦去,对周锦宗和周承明道:“看清楚了吗?看清楚了就去动手,把另外一侧给弄通了,省得玉秋继续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