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康毅自然注意到他的动作,肏干的频率不减,他一边伸手去握玉秋翘起的阴茎,圈在手里上下撸动,一边喘息着笑他:“浪死你了……”
手掌快速摩擦着茎身,指腹也来回搓着伞端冠沟,不过十几下,敏感的阴茎就被到了极限,连着射了好几股精水出来,玉秋反弓着腰抖了好一阵,呻吟里染上哭腔:“嗯……啊,啊!要去、啊啊”
“舒服吗?”周康毅被射了一手浊液,便就这液体,伸出两指摸进他臀缝中,将指节探入后穴中。
玉秋本因着高潮失神了片刻,察觉到屁股里也被塞进了东西,终于回了神,喃喃地回应道:“嗯,好胀……”
鸡巴不断肏出叽咕叽咕的水声,周康毅盯着他被肏得外翻的猩红穴口,交合处的淫水都已经被撞成了白沫,他放缓前面抽插的速度,两指在因动情而湿软的后穴里寻觅片刻,找到那处敏感,猛地两处一齐发力,指腹下压的同时,龟头深肏进子宫中。玉秋顿时尖叫着痉挛起来,肉壁紧紧绞住入侵的阴茎。周康毅却迎难而上,肏得愈发狠快,茎身不断破开阻力,碾开穴里每一处褶皱,将肉穴撑得满满的,插入后穴的手指微微弯曲,竟是在用指尖轻轻抠挖起来。灭顶的快感席卷全身,玉秋顿时被肏得神魂颠倒,脚趾爽得蜷起,眼中也失了聚焦,穴心失控一般接连喷涌骚水,连才射过的阴茎都从铃口溢出了一些腺液。
周康毅也喘得厉害,快到极限了,他双手卡住玉秋的腰,将整根鸡巴都干进他的穴里,阴囊都压在他臀肉上,龟头都快抵到子宫壁上,这才闷哼一声,释放出来。
大股精液尽数射进子宫,小小的腔体立刻充盈饱胀,小腹深处温热满足,玉秋骚浪地哼唧几声,阴道又是一阵收缩喷水。
周康毅双手捞起玉秋的腿,折到他胸前,让他抱好。玉秋老老实实压住双腿,因着姿势,他垂下视线就能看到自己被干的红肿的逼口,两人泥泞不堪的交合处,以及现在还插在里面的阴茎。
玉秋看着半软的阴茎慢慢从他体内退出,龟头脱出的一瞬间,透明的淫液争先恐后地从穴口外涌,那样子实在过于淫乱。
“你先别动,”周康毅草草理好裤子,下了床,“我去拿药。”
他对玉秋房中摆设也算熟悉,很快就找到了穆先生开的外用药丸,也从抽屉里找了支个头小巧的玉势。药丸被玉势顶进甬道,没入松软的宫口,再被玉势顶端压住,很快就融化成药液,腹部深处泛起一阵温热。
采云机灵,一早听见房里有动静就去备了水,周康毅只唤了一声,她便叫小厮将热水搬到了屏后,整洁的衣物也放好,几个小厮人手脚麻利地做完事就退出去了,留采云将脏污的床铺换下。
玉秋下面塞了药,里面的精液暂时不必清理,只简单擦洗了一番,将皮肤上的汗液精液洗去。他消耗了不少体力,现在身上干爽地躺在新铺的床上,很快就有了睡意。
周康毅蹲在他床旁,伸手摩挲他泛红的脸颊,压低后的声音里充满了温情:“好好休息,我走了。”
玉秋困意渐浓,并未察觉出周康毅语气中的异样,只觉眼睑沉重,闻声侧过身将脸颊往他手下里蹭了蹭,乖顺地同他道了晚安。
周康毅笑笑,低下头亲了亲他的额角:“睡吧。”
老大:(盯)
作者:(目移)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开学快乐~社畜已经丧失这种稳定的正常作息了(躺平)
第082章。
这次的剧情会持续二三四章的样子……
玉秋是在第三日才知道周康毅出门了的。
那晚餐桌上未见周康毅身影,他只想或许是学堂有事,但也出于礼节地问了一句。周承明抬起头,有些诧异:“三哥去潮野请穆先生了,小姨娘不知道吗?”
玉秋怔了怔,问:“他何时去的?”
“昨日一早。他说这次任务艰巨,大概要在潮野待上一个月。”周承明顿了顿,“他昨日走之前说,已经与你道过别了……”
玉秋回忆了一轮前夜的记忆,这才明白他临睡前,周康毅那句“我走了”,原来是这个意思。
骤然得知此事,玉秋心里空落落的,他面上含笑地应了一声“原来如此”,他倒不是离不得人的类型,但一想到两人连好好道别都没有,就要等一个月后再见,难免有些惆怅起来。
好在周康毅当晚便借旅馆的电话给家里报了平安,也同玉秋简单寒暄了几句,让玉秋感到熨帖,不再胡思乱想。
周家的情况还算得上安稳,但是在隔壁,善泽郊区一处不起眼的小码头,可就不太平了。
码头位于一条向北的河流旁,但由于设施颇为陈旧,近乎废弃,鲜有大船会来此,天擦黑后,连挂上杆上的灯都十分昏暗。但也正是这样破败不堪,反而吸引了一批特定的人群,成了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交易场所。
然而今晚,这里灯火通明。
李台昌穿着工人们常穿的短衫,低着头,瑟缩着肩膀,风尘仆仆的样子,窝在一群工人里,他本来按照计划,会和这群人一起登上一只前往北方的货船,谭锋来的人会在那边接应他。
可是现在,他被困在了这个破旧的码头上,船就停在一旁,船上的人却不敢有动作。车辆的大灯照的码头一片明亮,他只觉得人生即将堕入黑暗。
最后一辆车姗姗来迟,停在中间,随着开关门的声音,李台昌听见死神的声音:“英岚,天完了,你眼神好,帮我看看,你李叔可在这堆工人里?”
“是。”
军靴在地上踏出低低的哒哒声,因着四周过分安静,清晰可闻。脚步声由远及近,李台昌头也不敢抬,即便脸上身上擦了灰,但在强白光下,依旧无处遁形。
脚步停在了他这一行,青年淡漠的声音响起:“李叔。”
李台昌如坠冰窟,悬在脖子上的刀终究还是落了下来,他已是穷途末路。唯一的机会……李台昌冷汗涔涔,藏在阴影中垂于身侧的手,手指微微动了动,隔着裤子碰到口袋中那柄上了膛的手枪。
宋英岚格外敏锐,隐约察觉到李台昌状态异常,还不得他做出任何动作,便快他一步,率先伸手要去抓他。
李台昌正高度紧张,余光瞥见宋英岚动手,脑海一片空白,瞳孔猛地缩小,常年的肌肉记忆令他本能地后撤一步,掏出枪对准了宋英岚。
宋英岚见他屈肘的瞬间便料到他有备武器,他果断逼近李台昌,小臂发力,猛地向上一挥,撞在李台昌的下手掌上,电光石火之间,力道生生将他手腕撞地上抬背伸,枪口随之朝天,下一瞬间,一声嘹亮的枪响划破寂静的夜空。
一击不中,宋英岚没有给李台昌任何机会,利落地顺势擒住他的手腕下拉绷直,另一只手的手肘重重地精准砸在李台昌肘关节后方!
骨骼断裂的咔啦声令人头皮发麻,李台昌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他原本站在四周的工人都被吓得纷纷后退远离,恐惧地看着制住李台昌的宋英岚。青年神色淡淡,面无表情地将落在地上的手枪踢向汽车,站在一旁的随行士兵立刻上前拾起,交到宋岳堂面前。
宋岳堂拎起枪看了看,嘲弄地哼了一声,将枪丢回给了士兵,抬眼看向已经被宋英岚压过来的李台昌。
李台昌一只手的手肘畸形后翻着,骨折的地方已经变得滚烫,胀痛剧烈,他痛的满头大汗,此时却丝毫不敢叫出声。宋岳堂一言不发,李台昌眼珠微微向上一瞄,正好对上宋岳堂的眼睛,男人眼神锐利如鹰隼,李台昌顿时膝盖一软,跪了下去,一边“嘶嘶”地抽气,一边断断续续地求饶:“宋、宋爷……我错了,我、我错了……您饶我一命!要手要腿都、都可以,随便您砍,求求您……放我一条生路……”
宋岳堂却不搭理他,抬首扬声道:“耽误各位登船了,现下事情已了,各位还是早些出发的好。”
头一次被这么多军人围着,淳朴的工人们大气都不敢出,闻言也不敢多待,一群人赶忙推搡着上了船。
宋岳堂也不急着处理李台昌,点了支烟,优哉游哉地等着船离岸。
那开船的目睹了经过,也是心急如焚,生怕自己动作慢一步就再也走不了了,很快码头上就彻底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