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摸唔!”玉秋挺了挺腰,花穴口被他猛的一揉,顿时吐出了股热液。
周锦宗听话地停下动作,问他道:“不摸?那小姨娘说说,想让我做什么?”
玉秋被他摸得情欲高涨,早顾不得羞耻了,他自己伸了只手,主动将阴阜分得更开,将已经被布料摩擦得充血糜红的逼口露出来直白道:“肏进来。”
周锦宗眼中欲望顿生,却故意逗弄他:“方才吃鸡巴吃了这么久还不够?”
玉秋正是骚浪的时候,不仅丝毫不受他的调笑,还小声反驳道:“上面的嘴吃饱了,骚逼又没有吃到大鸡巴……”
周锦宗彻底忍不住了,双手撑在玉秋大腿上,将它们分开,欺身而上,沉腰猛的将鸡巴肏进花穴,淫水泛滥的甬道瞬间被撑开,腻滑的液体使阴茎挺进毫无阻碍,粗长的鸡巴直接整根都肏了进去,狠狠撞击在宫口上。
“啊啊啊啊啊!”玉秋尖叫出声,剧烈地反弓腰肢,骚心和宫颈都被干到,灭顶的快感刹那间将他吞没,直接将他送上高潮。花穴疯狂痉挛,绞紧鸡巴不放,热液狂泄不止,潮吹得一塌糊涂,连尿道口都喷出了不少清亮的淫液。
周锦宗可不打算等玉秋缓过去,就这他高潮的时候,毫不犹豫大力晃腰抽插起来,鸡巴被湿紧致的甬道又吮又吸,摩擦时泛起滚烫的爽感,令人欲罢不能。
“不啊啊啊!锦我还,啊!锦宗!不、先等……”玉秋被干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快感叠加起来后几乎是一直都让他处于高潮中,爽得他翻起白眼,泪水都出来了,浑身不住地颤栗。
精液也在片刻间就射了出来,阴茎在不应期里只觉得麻麻的,但花穴还一直处于高潮中,过长时间的高强度刺激,已经让它敏感不已,失控一般不停地涌出热液,肏干间发出啪啪的激烈水声。
在周锦宗持续不断的肏弄下,柔软的宫口被龟头撞开,连子宫都被鸡巴狠狠疼爱,玉秋完全放弃了抵抗,诚实地用淫叫宣泄着肉体上过量的快活。
“啊啊……好、好棒……呃……好深!里面、里面要爽死了啊啊!啊啊啊!骚逼喜欢大鸡巴,啊!嗯,嗯啊……”
“好舒服!再……唔……啊!要、要死了……停不下来,哈啊……啊啊啊!锦宗……锦宗,别一直……好爽,我受不了了啊啊,呃啊!”
“奶子、也摸摸它,痒……啊!好爽,唔……停不下来,哈啊,啊啊……要被大鸡巴肏死了,唔啊啊啊!好厉害……好、唔,还要……”
“要泄了!又好爽,骚逼好爽……受不了了,怎么会这么,呃啊!等等!锦宗,锦宗!先让我啊啊啊,啊啊!要死了!真的要被干死了!饶……嗯!哈啊……骚逼要坏了,哈啊,还在泄,好爽,唔”
鸡巴抽插顺畅,配合上甬道时刻都在挤压吮吸,周锦宗爽得头皮发麻,耳边又是淫秽不堪的语句,叫得他好几次都差点精关失守,令他难得狼狈。周锦宗心里对他又爱又恨,粗喘着俯身,吻住玉秋的双唇,阻断他骚浪的淫叫,腰胯大力耸动,整根鸡巴粗暴地蹂躏着水穴的每一处媚肉,使更多淫水从被肏得大开的逼口不断挤出。
玉秋被他堵得结实,发不出声音,浑身都在痉挛,双手死死抓在周锦宗肩上,指节发力到泛白,手下的衣服都快被他扯破了。
周锦宗猛地抱住他的腰,使他坐起,鸡巴顺势狠狠凿进宫颈,深到玉秋都有种喉咙发紧的错觉,他立刻如同脱水的鲤鱼一般剧烈地挣扎了一下,随后子宫一暖,温热的精液尽数打在宫壁上,潮吹中的身体紧绷打颤,眼前都在发黑,快感积累到极限,就连神经都发出了餍足的长叹。
两人就这样交合着拥在一起,等待漫长的高潮余韵减退下去,理智重新恢复过来。
周锦宗用汗湿的额头贴在玉秋的额头上,性事之后的嗓音带着沙哑性感:“你的衣服不能穿了,一会儿我让旺七拿套我的备用衣服过来。”
玉秋疲惫的脸上露着淡淡的笑容:“好。”
周锦宗爱极了他乖巧的模样,吻了吻他的脸颊,忍不住劝导道:“红鹃那边的事,你不用想太多,那个人早就与你无关了,你不用在乎他的生死……更何况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些事,你不必有任何心理负担。”
玉秋眯了眯眼,忽然就明了了他们瞒着他的原因。
他笑着回了周锦宗一个“好”,字内心情绪在不断翻涌。他忽然想起,自己没有告诉周锦宗,他在交给红鹃那份伪造的证据时说了什么。
“宋夫人,东西我确实带在身上的。”
“交给您自然是可以的。”
“但是,我希望您能向我保证”
“李台昌,他必须死。”
他可没错过当时红鹃脸上的讶然。
玉秋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怎么一个个都以为他是菩萨心肠,笃定他会放过李台昌?他看起来就这么像个傻子吗?
他可并不像周锦宗想的那么善良、那么脆弱。
他哪里是怕李台昌,他是对李台昌是又恨又怕只是恨意之前被他长期隐瞒在恐惧下罢了,如今恐惧已经淡去,那恨意便尤为明显了。
要说这世上最希望手刃那畜生的人,他明明也能算其中之一的。
car震、更衣室、办公室……老板们可以提名还想看什么,虽然不一定写就是了(喂
聊点五块钱的家常。
久等了久等了……其实本来是计划父亲节写完,祝我诸位爹咪老板们节日快乐的,但是一直写到凌晨两点还没写完,当时整个人状态都不对劲了,连忙洗漱睡觉,结果凌晨3点突然心慌心悸大汗淋漓,给我弄醒了,整宿没睡好,第二天上班又晕又恶心……
【建议老板们不要熬夜!更不要通宵!对身体伤害真的太大了!!!】
第二点是,23号我知道是高考出成绩的日子,赶在今天给即将要填报志愿的老板们一点建议:不要在感性的指挥下报考医学专业。世界上最最最最最天真又愚蠢的行为,就是因为【当医生护士好帅哦/我喜欢xx(某个职业设定为医务人员的虚拟角色),我想成为像ta一样的人/我爸爸妈妈希望我去当医务人员】这种可爱又浮夸的理由,毁灭自己的一生我就是血淋淋的例子。
最后感谢老板们的反馈,这一个月收藏涨了好多,有点吓到我了说真的,因为我一直没更新,挺愧疚的。其实每个点赞评论我都会看的,不回复纯粹是因为怕自己会因为马虎大意而掉马……那是会社死的,达咩得死!感激每个老板在我这里花费的时间,么么,晚安~
第064章。
之后会连着几章剧情orz
宋家在巡宁的宅子有两处,一处地往城边,一处在城中繁华地段。宋岳堂将两处宅子的功能分得很清楚。城中的宋宅占地更大,是老宅,里面住的都是家眷,他手下一般的士兵是不能去的。城边的宅子小,靠近练场,宋岳堂若是在家,更喜欢住那边,红鹃也贴心地随着去过几日,但那处进出多是军人,她混在里面总归不太好,于是第三日便回了城中。
老宅里其实没什么家眷了,宋岳堂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现在在北方学堂随先生学建筑,天涯海角四处奔波,几年也不见回家一趟。红鹃只见过她挂在墙上的相片,是个短发的清秀姑娘,模样与宋岳堂不大像,更像是早已过世的宋大夫人。
宋夫人是外地的一位大家闺秀,听闻两人关系很好,可惜生二少爷的时候难产,母子一通去了。后来宋岳堂有过两位姨太太,偏生他要领兵,离家时长,年轻漂亮的新妇寂寞难耐,都趁着他久不居家,双双和情夫私奔了,宋岳堂回家后大发雷霆,命人将这两对奸夫淫妇寻回,双双沉了江红鹃住进来的时候听闻丫鬟讲这些秘辛,倍觉好笑,她冰雪聪颖,怎么不明白丫鬟的意思,这是在提点她莫要学那两个放荡的姨太太偷人,小心丢了性命。
她原本只需要应对这些暗中监视她的下人,谁知前些日子,北方将发难的风声传出,宋岳堂的旁系兄长将北方的妻妾子女送了过来,其中便有宋英岚这个油盐不进的臭石头。
宋英岚很是听宋岳堂的话,加之有开战风险,这段日子青年几乎是明着把“我在监视你”几个字写在脸上,弄得红鹃做事很是被动。
难得宋岳堂把侄子带走了几日,红鹃得以喘息,可还没等她有下一步动作,李台昌又找上了门。
红鹃刚进客厅就看到沙发上坐着喝茶的男人,她怔了一瞬,旋即闭了闭眼,暗暗深吸一口气,露出礼貌又疏远的微笑,随手将手包交给伺候的丫鬟:“这不是咱们的李副官吗?什么风把你吹到这老宅来着?”红鹃心想,自己可能需要去庙里拜拜,再叫丫鬟们找些柚子叶回来去去晦气了,明明计划就快要收尾了,怎么这群人都在跟她过不去。
李台昌抬眼,眼神不善地瞄了她一下,接着将眼睛都笑得眯起,故作喜悦地说:“可等到宋夫人回来了,我有些话,找不着将军,想托夫人转述呢!”
红鹃心里一咯噔,面上只淡淡道:“我一个妇人家,哪里懂得你们的话题,就怕你告诉我了,我睡个觉的时间就给忘了,白费功夫。老爷不日就回来了,李副官,等两天再来吧。再说了,你一个下属……只身一人来老爷这私宅见我,我怕有下人编排些脏事,污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