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叶轮回跟在两人身后,“宁次老大,你有没有觉得那个面带微笑的人很奇怪?”

“华村流土,也算是砂隐新一代中的天才忍者。”

情报搜集也是重要的实战技能,也是因为之前的任务,才偶然得知这人的情报,没想到这么巧,会在这次中忍考试遇上。

天才?叶轮回侧目看了眼身侧的宁次,天才还真是遍地走,以后估计都可以去菜市场批发,木叶最多的大概就是天才了吧,比如:卡卡西、大蛇丸、鼬、佐助、宁次balabala

而且还有一个重点,为什么每个天才都长得这么帅?

不是说上帝在给你关上一扇门的时候,才会为你打开一扇窗吗?

他们既然已经打开了门,又为什么给他们再开一扇窗呢?

啧,稍微有些嫉妒。

说话间,三人已经来到了一个很空旷的地方,周围似乎还有打斗的痕迹。

不远处传来了人说话的声音,宁次和天天对视一眼,便已明白对方的意思。

两人快速向前突进,叶轮回就跟在他们两人身后摸鱼,只听到一阵快速的打斗声,就看到天天手里拿着一个写着三的号码牌走了过来。

宁次跟在天天的身后,非常轻松的样子。

果然这就是传说中的碾压。

带着如开挂一般的宁次,叶轮回表示这就是躺赢啊,根本不需要自己怎么样,甚至连逃跑都不需要,只要跟在他们的身后就可以了。

这几天过的很轻松,几乎没费多大力就集满了六分,除了被宁次投喂压缩补药的药丸之外。

叶轮回已经准备好回家睡大头觉了,反正接下来也没自己什么事,他们爱怎么就怎么吧,他直接就是一个弃权送给在场的所有人。

只要他脸皮厚,就没有人能用宇智波一族的荣耀绑架他;只要他没有道德,就没有人能用道德绑架他。

第75章 被迫的战斗

一如既往的宁静,三人疾驰在阴冷的森林里,没有多余的话语,默契得好像是多年的战友,实战才是提高个人的最好途径。

叶轮回也深深懂得这个道理,不管怎么说今天都已经是最后了,他是真的累了,想回家睡觉啊,这哪里是考试,这简直是打仗。

如果是死亡森林那种考试的话,先去塔楼是没问题,可他们先前侦查过石塔,那里就一座大概三层楼高的石塔,很窄,每一层不过能容纳两三人,塔下是一片很大的空地,也没看到任何考官,反倒是能感觉到周围的考生。

很显然,不仅仅是号码牌争夺战,更是隐蔽大作战,不到最后时间最好别去石塔,谁知道会不会一出现在石塔下就被伏击?

“白眼!”宁次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开启白眼仔细地看着前方,华村流土。

“停。”宁次说道。

天天和叶轮回两人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停住脚步,两人相视一眼,摆好战斗姿势。

此刻华村流土正站在他们的面前,却没有看到那个胖子和那个不知道性别的人,他薄唇微微上扬,“我等你们很久了。”

叶轮回突然有个不好的想法,这厮之前没有出现,不会是打算在最后关头,从他们手中直接抢走号码牌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这个华村流土也太卑鄙了。

“阁下这是什么意思?”宁次说道。

“只是有事情要做罢了,”华村流土似笑非笑地看着叶轮回,而后一步步靠近,“听闻初樱望的温泉很舒服呢。”

初樱望?除了叶轮回之外的两人都是一脸疑惑,他们不理解华村流土这句话的意思,而叶轮回则是很清楚。

这是他遇到宇智波鼬和干柿鬼鲛的地方,此人说出这句话只有一种可能,他知道自己和鼬桑的关系。

叶轮回咽了咽口水,即便身侧两人与宇智波鼬没有任何接触,可怎么也是听过这名字的,但凡华村流土说出自己和宇智波鼬认识,他只能说他的生命大概是走到尽头了。

或许是感觉到危险,宁次侧身站在叶轮回面前,“阁下不会是特意来问温泉的吧。”

“自然不是,我是来,”华村流土似笑非笑地看着宁次,“杀了宇智波轮回的。”

话音刚落,那个胖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还结了个很奇怪的印,宁次只觉得眼前突然变黑,周围一点光亮都没有,他就像是被剥夺了五感一般。

之前松野小队说胖子的术很诡异,这应该也是他的术,宁次努力调动身体的查克拉。

而在其他人看来,宁次就像是被定住一般,眼睛也一直看着一个方向没有一点动作。

天天率先反应向胖子丢出数枚手里剑,可还没碰到,便被那长发的人用头发缠住,随后那些头发像是有生命一样缠上天天,而在天天看来,那些头发都变成了一条条小蛇。

“可恶!”她猛地往后一跃,随即拿出卷轴,“操具·零落流星雨!”

无数千本从卷轴中以极快的速度冲向长发,可长发不为所动,瞬间快速结印,那些长发变得坚硬无比将千本全部挡下,甚至还捕获了数枚。

咯咯的声音从长发喉咙里发出来,下一瞬,那些千本便射向天天。

不过天天反应很快,“操具·铜墙铁壁!”一块巨大的盾牌突然出现在面前,为她挡去全部千本,只听叮叮的声音,不少千本被弹回插到四周。

这两人都不是好欺负的,按理说领头的应该是最强的,他们一对一,那自己……

叶轮回还来不及吐槽,身体便本能反应向后退开几步,而原本待的地方正落下一枚土制的苦无,树干也应声断裂。

敲!还好他闪得快!

还没等他说话,华村流土的攻势继续,招招逼人,看来对方是真的想杀了他,“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原本想在学校躺平,结果被迫毕业。

原本想在下忍躺平,结果被迫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