茏又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透明的油膏状液体,拧开盖子从对方股缝的顶端倒下去。

“嘶……”

五条悟看不见对方在他下身捣鼓些什么,只感到冰冷的液体沿着臀缝渗入他紧闭的臀瓣之间,再沿着大腿内侧滑下去。

他不适地想动动腿,却意识到自己被触手绑得很紧,于是不快地咂了咂嘴:“啧,你家还备着这种东西?茏茏也太不纯洁了吧。”

“……脱了衣服钻我被窝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茏伸手揉动起两瓣雪白的屁股,让那有些僵硬的肌肉放松下来,然后露出深藏其中的后穴。仿佛感到冰冷的空气,那后穴下意识地缩了两下,却吞进了更多润滑液。

茏顺势用手指戳弄起了小口,好让润滑液往甬道内部流去。

“……唔。”

白发青年抿住嘴唇封住差点出口的呻吟,试图纯粹用触觉来分析下身的情形。

这个粗细是触手,还是茏的手指?插得还挺浅的……

五条悟从出生到现在,大概是第一次被完全隔绝六眼的能力。他想要越过那片触手肉壁去感知后面的情形,反馈回来的信息却是一片虚无。

……增加了一根,是手指吗……前几次都是触手直接插进来,这种慢吞吞的倒是第一次。

随着手指搅拌扩张的动作,细微的水声让五条悟的心中浮现了一丝异样,敏感处被刺激让他的大脑皮层直直发麻。

太陌生了身体被点燃升温的速度,比预计地还要快。

白发青年的阴茎直立起来,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他的脚趾蜷曲着试图去够住地面,然而被触手强行分开缠绑在两边,屁股被迫高高翘起。

“那么,第一个。”细小的触手攀上臀部内侧的肌肉,顺着湿润的穴口毫无阻碍地探了进去,在鲜嫩地颤动着皱褶的甬道里停留片刻,然后往深处摸索去。

“反正第一个……嗯哼……肯定不是正确答案……”白发青年哼哼道。

茏说:“嗯,好久没做了,先探探路。”

五条悟全身都是为了战斗而生,所以并没有什么特别软和的地方。除了那两处

肉壁前方的触手掐了掐白发青年的脸颊,雪白的皮肤的颧骨处露出不正常的潮红。而后方的细小触手在那愈发柔软的肠道内部使了力扩张起来。

“这么细……你好歹弄点粗的东西放进来……哼……”

“好啊。”茏答应地很快。

“呜嗯!”

细小触手抽出的瞬间,五条悟只觉得自己的神经也被狠狠往后方勾了一下,再弹回大脑内侧让他神晕目眩。在他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之时,第二个侵入者粗大到让他的神智直接崩坏了几秒。

“什、什么……啊……咕!”

刚刚被挑逗过的后穴完全没有做好被这种大小的触手侵入的准备,润滑液一部分咕啾一声挤出后穴,另一部分和可怜兮兮的穴肉一起往甬道深处躲没来得及逃的部分已经被小臂般粗大的触手撑开到极限,然后嵌套成棒槌的皮套一般。

“呃……呼……呼……”五条悟一边喘气,下意识斜眼比了一下自己手腕的粗细,难以置信道:“你用这种东西……杀人吗……咳咳……”

墨绿发青年看着对方疯狂颤抖挤压却抵抗无用的臀肉,心中微妙地愉悦起来:“这个爽吗?”

“呵……令人想吐……”

茏又操纵一条触手掐住五条悟的下巴,利用触手的角度注视起白发青年因为颤动的苍蓝色眼球。

被顶入的异物感让白发青年的大脑因为快感而过载。这触手外表并不光滑,此刻正毫无怜惜地强迫着五条悟后穴的每一根神经。他的阴茎几乎是肉眼可见得直立起来,然后在触手几个更深的顶弄之后,毫无预兆地喷吐出了白色的液体。

“没吐啊,吐的是这边呢。”茏伸手摸了一把仍然在淌出液体的浅色性器,将那液体也塞进后穴里混成咕啾咕啾的浆液。

被活生生操射的感觉显然让五条悟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他的蓝眼睛冷得像冰,侧过头试图用眼神隔着肉壁杀死正在他身后作乱的青年:“这种形状也能是你的东西?你鸡巴上开花了吗?”

“没错,刚才的也是触手哦。”茏思考片刻,又模拟出一根和他的性器大小几近相同的触手。“开花的是你的屁股才对哦。”

刚刚承受了粗大入侵者的穴口仍然张合着,于是这根触手进去的时候没有遇到多少阻碍,就轻易埋进了身体深处。

五条悟哑着嗓子,聚集起刚才飞离的神智。六眼看不见,其余感官带来的每一丝信息都被下意识地过度处理。他忍着呻吟,反复回顾被碾磨的触觉。

……这次的入侵者尺寸介于刚才的两者之间,形状也正常。然而这究竟是真正的性器,还是茏的又一次试探?

……要不,他也试探一下对方?

五条悟舔了舔嘴唇,引诱道:“嗯……哈……茏不想看到我的脸吗?表情会很棒哦?”

茏没有上当:“你是想故意刺激我说话,然后从我的语气辨认吗?”

“嗯哼……没错……啊……嗯……”

“没用的哦。我前不久刚觉醒了一样能力,能直接共享触手的感官。所以,我什么都看得到包括你现在的表情。”

白发青年的神情微微僵住了。蓝眼睛燃起了被愚弄的不满和怒气,然而在他张口的瞬间,一根触手蓦地堵住了他的嘴。

“想要逼我说话?这是回礼。”茏觉得自己已经能够预判对方的行动了。白发青年的嘴唇颜色和形状都很漂亮,用来干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用来说话。

“呜”,敏感的舌尖被触手来回挤压着,偶尔撞击到喉咙还会带来几秒的窒息。五条悟用力咬下去,然而这根触手相当坚硬,咬久了反而牙疼。

而且他每咬一次,触手都仿佛惩戒一般往他的喉咙更深一寸,再几下就要探入食道了。

于是最强咒术师知趣地停下了啃咬,接着后穴内的触手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嗯嗯嗯嗯哼。”(说不了话,怎么回答下面的是不是你的东西?)

墨绿发的青年已经能完全理解他的意思。他弯下腰,掐住那仍然挺硬的性器,发出决断。

“你真的认出来是我的话,就射精来证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