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人类的外形有什么好？就连人类本身都会自相残杀、互相背叛，你竟然还想从中找到家人和”诅咒之王似乎觉得这个词语恶心到说出来都失了面子，于是他囫囵用两个鼻音代替了，“你脑子是坏掉了吗？”

“但是，我的确是以人类的外形，被送到了拥有人类外形的你手上啊。”茏摸了摸头，身后的触手如同尾巴一般甩了甩，“从我现在还活着这件事来说，也不算是个坏选项嘛。”

“没追求到这种程度……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对于咒灵和非人之物来说，时间并没有意义。

直到其中一个步入死亡，为这场堪称诅咒一般的邂逅画上句号。

在咒术师的三大家族围攻讨伐中，诅咒之王被联手封印。

两面宿傩闭上了眼睛。

他隐约感到，最开始被他甩出去的那个废物，在他的脚踝处来回磨蹭，然后轻吻他鲜血淋漓的胸膛。

……这有什么意义？那群咒术师还没走，这废物是想拿尸体给他填坟墓吗。

果然，没多久宿傩就听到了人类的惊呼：“这里还有个咒灵！快来！”

即使四只眼睛都看不到，他也知道了这家伙的结局。

诅咒之王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匍匐在了自己消亡的身躯上，然后枯萎下来。

………………

……明明这家伙为了活下去，不是什么都会做的吗。

…………真蠢。

………………蠢死了。

正文第一卷 秋深

第25章第20章 虎杖悠仁（精神世界，誓约，彩蛋虎子和宿傩二选一）

虎杖悠仁不明白为什么。

在头痛欲裂的感觉过后，他周围的精神世界竟然一片寂静，刚才厮杀的领域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男孩下意识地循着空气中满鼻的血腥味往前走，将目光投向远处，搜索着活人的存在。

不远处，两面宿傩正若无其事地抄着手，以一种虎杖悠仁陌生的表情皱着眉瞪着地面。

那里，一个雪白的人体正在成型。

只见宿傩一脚踩在青年赤裸的胸膛上，用力碾磨几下，在那胸膛上留下木屐的红印。

“……废物，这么多年过去弱成这样？我刚才几根手指就把你弄成肉沫了，嗯？”

茏躺在地上没有反应。在他看来，宿傩刚才踩踏的力道不轻，但还没那个不满的鼻音来得重。

这时，虎杖悠仁翻过骨山跑了过去：“……茏先生，你还好吗！宿傩，放开他！”

“……哦呀，这小子倒是很在乎你呢。”

两面宿傩的目光轻蔑地扫过靠近的男孩，又快速从青年的身体上扫过，忽然开口道：“你知道，我这一千年是真的很无聊。”

虎杖悠仁蹲下来，先将身上的制服外套脱下来盖在茏的身上，又将他扶起来。

然后满眼警惕地直视宿傩：“……你又想干什么？”

诅咒之王的视线聚焦在了刚刚被制服外套盖住的青年的性器，然后很愉悦地嗤笑了一声：“嗯这样好了。废物，你把这小子操到昏迷，我就放你出去。”

墨绿发青年皱起眉：“宿傩，你不要太过分了。”

“嗯？我倒是觉得你会乐在其中呢。”宿傩懒洋洋地往后一靠，坐在骨堆上，朝虎杖悠仁扬了扬下巴。“我等一分钟，一分钟你们还不开始，我就再把这废物切碎一次。”

粉发男孩没有丝毫犹豫：“好。”

宿傩脸上的表情消失了一瞬。

在茏的角度看来，诅咒之王收起下巴，不可捉摸的表情像极了记忆里那副准备砍人的模样。

于是茏开口打断道：“宿傩，虎杖同学他还是个孩子，要做的话我留在这里陪你做，但是放过虎……”

虎杖悠仁大声打断了青年的话：“我说好！只要我这么做了，你就放茏先生出去。这是誓约对吧！”

“……嗯哼。小子，你该不会对这个废物一见钟情了吧？”宿傩低笑了一声。

茏摇了摇头，拍了拍男孩握紧的拳头：“不行，这种事情是不能强迫的来的。”

“不是茏先生强迫我，我是自愿的。”

男孩伸手解开了制服裤的拉链。他的动作很流畅，脸上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红晕，看起来就像是在学校里的运动更衣室里换衣服一样自然。他深蓝色的四角短裤在脱下长裤时被往下带了一小截，露出一点粉色的毛发。

他的制服外套已经递给了青年，此刻他上身只套着一件棉质的文字白T恤，露出并不过分健壮的小臂。

男孩抬起手看了看自己，脸上终于慢慢露出一点困惑的神情：“不过……我没有经验哎……我怎么做比较好？要躺下来吗？”

茏看着男孩全然信任又隐约带点不安的表情，又看了一眼正好整以暇的宿傩，叹了口气，将男孩宽大的外套铺在地上：“虎杖你躺在这儿。”

“嗯、好哦。”男孩动作乖巧地躺了下去，暖色的皮肤在纯黑的外套上，配上他脸上的花纹，就像一只引颈就戮的小老虎。

虎杖同学看上去非常熟练地样子呢。茏不禁想。

“他心脏跳得很快哦，好吵。”诅咒之王悠悠地插话。“你别对处男要求太多，他估计一秒就射了。”

“宿傩你给你闭嘴！”虎杖悠仁大喊。这下他表情似乎没有刚才那么从容了。而他的身体肌肉非常诚实地反应了男孩的情绪变化，他的小腿肌肉微微绷紧，白色棉袜的脚趾微微蜷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