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被男人口交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吗?
鸢发男人的思绪飘飞了一瞬间,而此时他的身体正控制着打开喉道诱惑对手深入。就在此时
“呜嗯!”
炙热的液体在他的头颅内爆开,强烈的耳鸣冲击着他的头脑,他因缺氧而眼前一片模糊。毫无防备的、纤细的食道根本无法接纳大量的精液,于是液体开始往所有闭合的脆弱孔洞里倒灌顺着咽头和鼻腔,然后毫无停留地向外溢出。
“咕…………………嗯咳、咳咳!”
简直就是在用精液窒息自杀。
在濒死与死亡的间隙中,如果不是鸢发男人最后的理智让他手脚并用向后退去,再过几秒他或许会被精液溺死。
眼看涌出的黏稠液体就要落在地上,鸢发男人来不及调整呼吸,飞快地俯下身将精液含进嘴里。然后他死死地用手捂着嘴堵住金属环的洞,开始费力地吞咽。吞咽结束后就伸出舌尖开始舔舐漏在掌心的精液。
他的吐息间全是浓厚的精液气味,仿佛整个肺部都被打上青年精液的印记。
……还有地上。还带着口枷的鸢发男人趴伏在地上,铺开的西装下摆摩擦地面簌簌作响。他靠着嗅觉和视觉没有放过任何残余的液体,如同过度饥饿、不放过丁点食物残渣的野犬。
他的目光扫过青年那溅到了一点白浊的手腕,于是立刻凑过去用有些红肿的舌尖画圈。湿润的微痒让茏的肩膀缩了缩。鸢发男人很快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确认他还在沉睡后继续埋头舔舐。
在这之后,他颤抖着手指从后脑解开口枷的系带,翻卷着舌尖将金属环上沾着的白色液体舔干净。
他虚虚检视了一圈周围,又抬手压了一下肋骨下方的胃袋。
深鸢色的眼瞳看上去还是很平静,但比起最初毫无波澜的平静,此刻更带着点窒息后瞳孔略微放大的茫然无措。他的脸颊满是还未褪去的红晕,两侧还带着被细绑带勒过的红痕。
“……有被这本‘书’记录下来吗?……口交的话还远远不够吧?”
鸢发男人的喉咙和气管刚刚被精液冲刷过,此刻的声线带着奇异的湿润和闷热感。大概是完成了第一步,他的表情竟有种异样的轻松感。
西装外套从肩膀上落下,红色围巾与黑色衬衫堆在一侧,然后是一圈圈落地的绷带。昏暗烛光中露出一具遍体鳞伤的身躯。淡青紫的血管从脖颈向下一路隐没在皮肉里。他像是一团被虚幻的烈火燃烧殆尽的荆棘,一块被自己撞击变形的金属,已经失去了打造成武器的价值。
他开始了下一个行动。像野犬一样弓起身体、将瘦削的膝盖磕在墨绿发青年的两侧,咬着黑色手套的边缘把它脱下,然后用指尖去触碰着自己的臀部他的手指已经有段时间藏在布料之下了,如今肌肤相触感觉十分陌生。
鸢发男人摸到了藏起来的小小穴口。
他的手指已经很纤细了,但还是连半节指尖都探不进去。
他维持着这个姿势,瞳孔又深了几分。房间里只剩下了茏略微急促的呼吸声,以及墙壁烛台上滴落的蜡油声。
“…………”
鸢发男人很是突然地起身,指尖挖了一抹尚未凝固的温热烛油继续向后探去。这温度对于敏感的位置来说还是太过了。在没入的瞬间,他的瞳孔因为强烈的刺激而轻轻颤抖起来。
两根、三根手指……
再快点,得趁着茏还没注意的时候,快点把他的性器塞进来。
后穴发出滑腻的微响,如同发酵的面团般逐渐成熟发胀,却又似乎散发着一种糜烂的气息。然后他立刻扶着青年射精后半挺的性器,把整个身体往下掼去。
在被插入的瞬间,鸢发男人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他只是滚动着喉结、将所有的情绪和苦痛全都扫到身体里看不见的角落里。无论被撑开的感觉多么古怪难耐,男人只是使劲分开自己的双腿,无视自己胯骨的韧性,强行迎合墨绿发青年的身体把肉棒吞得更深。
他双手撑着青年的胸膛,听着对方强健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下沿着他的手臂传递过来。他的身体也细微地起伏着。
“……你拥有普通人一样的幸福,可真是让人嫉妒啊。”鸢发男人沙哑着声音,眼底有情绪转瞬即逝,“……快点射精吧、再快点。然后我们就能各自分开,回到彼此该去的地方。所以……快点射精吧。”
若是茏还醒着,也许会陷入港口黑手党首领的言语催眠里。而他沉睡而无动于衷的模样也让鸢发男人有了略微急迫的胜负欲。
男人弯下腰,将要贴着青年的耳侧去说些深度催眠的指示。
在他弓背下弯的瞬间,他的后穴硬生生地吞下了一大截性器,而顶端狠狠撞上了一块凸起的软肉。
那是他从未被碰过的前列腺、那块隐藏在这副躯体之内的小小凸起,此刻被炙热的、纹路分明的肉棒狠狠撞到,甚至往肉壁里压了压。
男人饱受痛苦的躯体又钝感得很,当前列腺被顶到时,他甚至愣了几秒才呼出了声。
“嗯……为什么男人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有性快感……啊嗯……”
鸢发男人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臂下意识地搂住青年的脖子,想要强行拿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哪怕此刻没有人看见,他也以极强的忍耐力、拼了命地伪装自己。
他可以在剧痛中面不改色地微笑,可以在濒死时冷静地诉说谎言,也自然可以在性快感中保持自我他完全可以
“啊、啊嗯、啊、啊!”
他熟知人体构造,但前列腺本就是被触碰过后就会哭天喊地求饶的部分。隐藏了二十多年未被使用的器官被硕大的入侵者来回玩弄,就连鸢发男人一时间都不知道从何控制起。于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腹被撑开,整个下体如同被海潮拍打般一阵阵发麻咕咚。肠道口传来被清晰的泣音,如同阀门被冲破般开始分泌肠液。大量的液体打湿了性器和两人交合的地方。
……要怎么控制自己的身体不出水?但、等等、出水能不能让茏快点射精?
他低下头去看青年的状况对方面色红润,体温越来越黏糊。墨绿发青年刚刚剧烈运动过,身体充满着一种充满生命力的蒸腾感,皮肤摸上去隐约带着微濡的弹性。
而当他因为姿势而与这样的腹部皮肤来回磨蹭,他察觉到自己的性器也勃起了,此刻正生涩但食髓知味地贴着茏的身体。他每起伏一下,那性器就主动地去蹭青年的小腹。
……简直就是莫名其妙、不知廉耻的动物本能反应,人类未进化完全的劣根性……
他眼底缓缓染上某种很深的情绪,似乎下一秒就会被一种深邃的旋涡给拉扯进去撕碎。
而就在下一瞬间,滚烫的液体冲散了他的神智。
“啊…………啊、嗯……射进来了……!!”
鸢发男人咬着嘴唇,紧紧搂着墨绿发青年的脖颈,纤长苍白的身躯如同一个纠缠着生人的水鬼。被体内射精让他的大脑一片放空。他来不及反复思考性高潮的意义,只觉得脑前额突突地在跳,阵阵电流像是潮水般地涌进来,然后如同旋涡般盘踞起来,连带着他所有的神经都开始发颤。有什么东西将脆弱的思绪强行从污泥中托举出来,然后裹挟到一个与世隔绝的摇篮里。
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流下。多余的部分来不及夹紧便流淌在地上。陌生的触感让鸢发男人回过神,连忙伸手从大腿根部沾了一些,确认是否是他想要的东西。
气味和他呼吸间的一样,的确是茏的精液。
“呼、终于、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