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沈斯眠急忙用手撑住桌子边缘。
“斯眠!怎么了?”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段顾就到达他身边,牢牢拥住他的身体。
“我.....不知道。”沈斯眠靠着他的肩膀,迷离的眼神含着无助。
“这么烫,应该是发烧了。”注意到他脸上不正常的红晕,段顾皱眉判断道。
这个人一旦工作起来就是忘我的状态,会放着感冒发烧不管不顾,也是常有的事。
这么一想,段顾先让沈悦木带着女儿去二楼,然后把沈斯眠送回了房间。
这期间段顾一直扶着他,到卧室门前,他才把人打横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关了门,他拿出体温计,想确认沈斯眠烧的多严重,要不要看医生时,对方却窝进被褥里,怎么都不让他碰。
看他抱着被子滚到床角,段顾哭笑不得地坐下来。
“量过体温,吃了药就给你讲睡前故事好不好?”他一只手撑着床,靠近沈斯眠。
烧的面容鲜红,冒出汗水的人微微松动,小声说:“不是生病.....”
段顾挑起眉峰,询问:“那是什么?”
沈斯眠犹豫了一下,而后坐起身,面对男人解开睡衣纽扣,露出穿着乳环的胸脯。
“从前天开始,就....很疼。”说完,他羞耻至极地闭上眼。
明亮的灯光铺在他身上,他平日藏在束胸带里的双胸彻底暴露,两颗乳头悬着优雅名贵的红宝石,往日粉嫩的颜色因此变得殷红,隐约还有淡淡的血丝,随着他坚挺浑圆的胸脯涌动。
如牛奶般白净的双峰间,淡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挑逗着男人原本冷静的五官。
望着他布满血痂的奶眼,段顾的面色变得凝重,在沈斯眠看不见的地方,他胯下的性器早就硬了。
他控制着身体的战栗,转头找到药膏后,凑近沈斯眠的胸脯。
“怎么弄成这样,有些发炎了。”嗅着他身上的兰花香气,他有点心猿意马。
但碍于这人正在病痛中,他还是忍住了把人按倒狂操一顿的想法。
“我....不知道,呃,疼。”沈斯眠抓紧床单,只知道叫痛。
“要先取下来。”看到汗珠从他的乳沟滑落,段顾狠狠咽了口唾沫。
“啊.....嗯。”沈斯眠混乱地点头。
“会有点疼,忍忍。”段顾的声音格外喑哑。
沈斯眠哼了一声,在他炽热的审视中把手背到了身后,将自己完全的交给男人。
这个柔软示弱的动作极大的取悦了段顾,他克制着想要握住那对奶子凌虐的冲动,拿出棉签,沾了沾药水,帮沈斯眠清理掉奶眼上的血迹和血痂,又把药膏挤到手指上,在他娇嫩的乳头和乳晕上打转。
不一会儿,沈斯眠的乳尖就挺立着,泛起被药膏包裹的润泽颜色。
“啊.....好凉.....!好胀.....”高温中的肌肤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当男人沾着药膏的指甲盖插进奶眼时,沈斯眠绞紧了手指,仰头哀叫道。
“哪里涨?告诉我,就让你舒服。”欣赏着他迷人的媚态,段顾故意问道。
沈斯眠羞怯又期待地望着他:“骚奶子....好难受,好涨,”
“呃啊!!老公,帮帮我....嗯哈!”
他话音刚落,段顾就拉开他的腿,让他背着手跨坐在自己身上,用力揉弄他红肿到几近透明的乳头。
“骚逼,长着大奶子的骚母狗,这就让你爽!揉烂你的奶子!”
“唔.....啊啊!好舒服....嗯!”微凉的药膏通过他布满薄茧的手渗入毛孔,沈斯眠爽的整个人都在发抖,段顾分明还没进入他的身体,他却觉得浑身都经受着激烈的快感,舒服兴奋的不能自已,险些骑着男人的大腿潮吹。
虽说沈斯眠奶子上布满伤痕时很美,但段顾还是有些心疼,等这人小高潮了一次,他才停下来,沉声问:
“什么时候戴上的乳环?还把自己伤成这样?”
“因为,木木说....你喜欢性虐,”沈斯眠偏过头,委屈的开口:“我想准备好,让你....舒服。”
这个悦木,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说....段顾的表情一下子变得严肃,他摘掉眼镜,伸手环住沈斯眠的肩膀:“斯眠,你听好,我很爱你,所以你不必做其他事来取悦我。”
“况且,能碰到你我已经很满足了。”
说着,他温柔地放开怀里的人,叮嘱着“好好休息,别踢被子”后就准备离开。
“可是,我也想要。”沈斯眠立刻拦下他,揉了揉他的衣角,语调绵软:“你教教我,好不好?”
“.......”段顾站在床边,背着光,自上而下地看着他。
他长得有棱有角,黑色的眼眸宛如无垠的深海,颇有男人味,这样的姿势便更具压迫感,缄默片刻,他的嗓音溢出克制的火:“你会受不了的。”
“况且你还发着烧,再受伤,会....”
“你心里的那头野兽,只给悦木看,却不肯给我么?”沈斯眠挺着胸脯,用无比淫荡又毫不掩饰的表情打断他的话。
“我....”段顾被刺激的手在发抖。
眼前是被野蛮肉欲占领的躯体,他湖泊的眼神等待着最狂烈的驯服,燃烧的火柱可以使他干涸,更能让他水涡泛滥。
想要皮鞭肏他的穴,用红蜡顶住他的腰腹,用绳索捆紧他双腿的念头快要喷发。
“我要看。”沈斯眠低喘着扒开他的衬衣,干净的手指在他胸腔的皮肉上划出一道痕迹:“我不光要看....我还要,征服它,哈啊!!”
不等他说完,段顾就一把抓住他的手,粗暴地把人按到床上,又急喘着拿起床边的烛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