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止不住,段顾只好拥着他,等他哭完。
当月亮照亮整片天台时,沈斯眠的哭声变成了抽泣,哭到最后还抽搐好几下。
“好点了么?”段顾擦擦他的脸,极力忍耐着某些东西。
“好喜欢,好爱你。”沈斯眠抬头,带着泪眼哑声告白。
段顾毫不迟疑地吻住他的双唇,手在他的腰身游走:“宝贝,哭的真骚。”
沈斯眠的肤色白,皮肤又紧致,每次一激动就会泛红,这让他不可避免的想起用皮带和戒尺抽他的时候,自从在一起,他就努力遏制着那些变态的想法,但此刻,这个人哭的这么漂亮破碎,又勾的他内心发痒。
“嗯.....不可以。”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沈斯眠脸红地推推他:“你还伤着,忍忍吧。”
“......”段顾憋的脸发青,从没如此痛恨过自己这不争气的腿。
“放心,我会养好身体,养壮腿,再好好服侍你。”
沈斯眠羞涩地盯着他的腿,不说话。
段顾的腿长得笔直又结实,腿关节处是块状的肌肉,清晰刚硬的线条下,有鼓动的青筋与贲涨的血管,外加他傲人的性器,还没纳入体内,就把沈斯眠看湿了一半,他也很想要,只是现在的情形,和悦木的原因,让他不能....
“好了,过来吃点东西。”段顾不知道父子俩的摊牌和沈斯眠的纠结,只当他是哭累了,就拉着他的手,把他带到一旁的小亭子里。
沈斯眠这才发现,男人不知在什么时候安排了烛光晚餐。
“多吃点,才有精力应付我。”段顾说着,又给他切了一大块儿牛肉。
他还是那个妥帖、强势又包容的段顾,望着那张帅脸,沈斯眠拿起碗筷,心中倍感甜蜜。
段顾出院的那天,天很晴朗,沈斯眠心情大好地接过院长手里的出院单,签了字,并对对方表示感谢。
院长低头哈腰地接过纸笔,有点欲言又止。
“沈总,有个情况我想应该告诉您,是关于贵公子的.....”
“悦木么?”经过天台那一晚,沈斯眠的负罪感已经消散不少,现在的他很有信心,他也能给予段顾幸福,此刻听旁人提起儿子,他的表情还算自然:“他怎么了?”
“是这样,我们无意间调出档案,发现沈公子从一年前有过大大小小的住院记录,不是受伤就是烫伤,比较严重的,还有性...性器官受损。”
“我知道我们不该多事,但您有知情权....”
院长走后,沈斯眠捏着手里的档案,感到手心发烫。
他站在走廊上出神,完全没注意到后面有人靠近。
“爸爸还不知道吧,段顾他喜欢性虐哦。”
“悦木....”沈斯眠回过头,对上沈悦木清纯却含着讽刺的眼神。
“段顾很喜欢把人绑起来,弄得伤痕累累再操,我伤的越重,他就越兴奋,他喜欢听我叫他主人。”
说着,他靠近沈斯眠的耳际,轻笑一声:“爸爸这么保守,真的能让他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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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沈斯眠的大脑一片空白,回到家,他把自己关进浴室,用手撑着洗漱台,审视着镜子里的自己。
段顾他喜欢性虐哦....
爸爸真的能让他爽么?
沈悦木的话像魔咒似的在他耳边回响,他记起第一次被段顾侵犯的时候,男人的力气很大,动作也十分粗暴,他被他按在这里,一周后身上还有淡淡的淤青。
沈斯眠仔细回想一下,每次对自己强来的时候,段顾都特别激动,插进来没多久就会射,有时还会把自己咬的浑身是伤。
如悦木所说,他内敛又保守,并没有多想,现在回忆起来,鞭打、戒尺凌虐、羞辱还有那两颗让他痛不欲生的乳环.....男人嗜血的性癖是有迹可循的。
沈斯眠从柜子里翻出那对乳环,拿在手里端详。
他突然发现,此刻的自己非但不惊讶,不惧怕,还生出了和儿子较量的心思。
他那么好强,字典里可没有认输两字。
况且,这是能让段顾舒服的事,想着那张英挺的脸庞,他慢慢解开衬衣纽扣,脱掉胸前的束缚,扬起脖颈看着璀璨的顶灯。
“沈斯眠,你还真是....不知羞耻,唔呃、”
他捏紧名贵的红宝石乳环,用冰凉的金属磨蹭着自己的乳头,看着它们慢慢挺立。
之前段顾给他打的奶眼已经愈合,他只有回想着男人的动作,把乳头揉大揉肿,才好在一瞬间刺透那片柔嫩的肌肤。
“啊....呃,好酸,好胀嗯”他靠在灰白色的大理石上,想象着是男人的手碾过红红的乳晕,坚挺的双峰高高耸动,透粉的毛孔泌出少量的汗珠,在稀薄的空气里蒸发,使他禁欲已久的肉体散发出好闻的气息。
“唔....啊,段顾,给我....打奶眼....奶子好热,好想要....”
沈斯眠上下抚慰着自己,绷直脖颈,溃不成军地望着前方,仿佛看到了男人挺着鸡巴肏坏他的情景。
他从没想过,疼痛会是这么舒爽的事情。
“斯眠,你进去有一阵了,还好么?”这时门外突然响起段顾关切的问话。
听着他低沉磁性的声音,沈斯眠咬住下唇,捧住又大又热的奶子,心一横用乳环刺穿了跳动潮红的乳头。
“啊啊啊啊!!”乳环进入乳头的瞬间,殷红的血珠崩落,双乳用力的一抖,下身猛然流出一股透明的爱液,剧烈高亢的快感让沈斯眠伸着腿在空中乱踢了几下,根本抑制不住喉咙的尖叫,舒爽的几乎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斯眠?斯眠你怎么了?!”外面的段顾听到动静,担心到已经开始砸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