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顾不了那么多了.....好舒服,段顾.....呃、”沈斯眠挺着肏到红肿外翻的雌穴在男人的肉棒上打转,声线愈发的迷艳动人:
“射进来,射疼我的穴,射烂它,我要给你产奶.....啊哈!!!”
“呃嗬!!骚货,长了淫穴的贱人,这就让你产奶!!”听到他淫乱的话,段顾激动地插进他的宫口,对准他的穴腔,准备释放大量的精液。
“啊啊......!!!好烫,嗯啊啊啊!”沈斯眠承受不了的哀叫一声,前端的阴茎瞬间淌出了一缕精水。
“骚岳父,这就射给你,射了!呃!!”听到他的叫声,段顾的理智稍稍回笼,趁他在双穴高潮之际拔出阳具,一股脑的射到了他坚挺的胸上。
察觉到他在最后关头拔出了性器,沈斯眠恍惚的低喃着,眼角残存着高潮余韵的水光。
“为什么.....”他轻声询问,心缓缓坠落。
段顾没有回答,只是托着他的腰,为他调整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
因此沈斯眠并未听到男人的答案,就因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
“段顾、不要离开我.....”
彻底陷入黑暗的睡梦前,他只留下了内心最想说的话。
看着他的睡颜,段顾怔了片刻,又握住他的手,在他的手背落下亲吻。
彩蛋:
“骚岳父,母狗.....今天就肏烂你的穴!”段顾当即红了眼,直接抓住他的手,把他扔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啊.....呜嗯!!段....顾,啊!!”一阵头晕目眩后,沈斯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撕开衬衫,露出了缠着束胸带的双乳。
“好挺的奶子.....”看到他被压出一道道红痕,泛着淡淡水意的双乳,段顾的瞳孔微沉,喉咙里像被火烧般燥热。
“呃,啊!!”沈斯眠抓住身下的沙发绒布,紧张地发抖。
“我说没说过,在我面前,不准勒着骚奶子?嗯?!”段顾用粗糙的指腹揉着他胸上的勒痕,急切的问道。
“我.....啊不、不行,那样.....会被别人发现.....”沈斯眠闭了闭双眼,脸上一片润红,看上去已经被男人揉的浑身瘫软,溃不成军。
“贱货.....!怕被发现还在球场用奶子勾引我!”段顾怒斥一声,竟直接用手掐住他的乳尖,狠狠地挤压了两下。
“这么久不操你,两个奶眼都变小了。”说着,他眼里迸射出兴奋的光芒:“老子这就把你的奶眼操大,操大才好给老子产奶.....!”
“啊啊啊!!!”沈斯眠又急又舒爽的叫了一声,热腾腾的空气里,他吐出饱含欲念的呼吸,仿若熏蒸成一面银色琉璃镜子,引诱着男人为他癫狂。
“不要产奶.....嗯、啊”他口中拒绝着,肉体却在这场溅满禁忌爱液、酣畅又痛苦的盛宴里彻底迷失。
“真骚,贱母狗....让你男人当众难堪的贱货!”望着他玫瑰色的脸庞,段顾忍无可忍地解开皮带,对准沈斯眠的双乳狠狠抽了过去,
“啊啊啊啊!!我没有.....嗯,啊....!!”沈斯眠的身体如同堤岸的浪花,剧烈地挺了起来,连那对丰腴的双乳都弹了几下,红澄澄的,像是被抽打过的花苞。
“骚岳父,还记得第一次我是怎么操你的么?”段顾粗喘着,把黑长的皮带挽在手上,抵住他的乳尖又抽了一下。
“呃啊啊啊啊....!!!”沈斯眠失声惊叫,双腿无力地踢了踢沙发扶手,又羞又爽,面容嫣红。
他当然记得,那天段顾闯入家门,从自己床头柜里翻出了戒尺,一下又一下抽到他无人触碰过的雌穴上,抽的他呻吟不止,尖叫痛哭,丧失了自尊,却因为前所未有的高潮昏死过去。
醒来时,他的小穴红肿酸胀,好像被男人用阳具捣弄了一整晚似的。
从那天起,他就对和段顾做这种事又爱又怕。
此时被男人逼问那天的情景,沈斯眠当然是难以启齿,下身的穴却湿的一塌糊涂。
“说!第一次是怎么操你的?”看着他无措的眉眼,段顾胸口涌起激剧的心跳,再次逼问道。
“啊.....嗯!”沈斯眠被逼的没有办法,只能摇着头,用沙哑的声音道:“小穴,啊呃!!被戒尺.....打到高潮了.....啊嗯!!”
话刚说完,段顾就把手指插进了他水淋淋的穴里。
“啊.....!!”毫无防备的沈斯眠失声尖叫,浓密的睫毛上挂着一层水珠,快感无间断地沛然而降,冲刷着他湿热的躯体。
男人的手指由浅及深地捣弄着他的嫩穴,像是要把所有的性欲填充进去,让沈斯眠吟哦不止,脸颊、脖颈、双胸甚至腰线都红软了一片。
“小逼好紧.....怎么都肏不松的,嗯?!”沈斯眠的穴柔韧紧致,刚顶进去一节手指,段顾就被里面高热的触感夹得激动不已。
这么紧嫩的穴,要是操着性器插进去,恐怕会把这人操的大哭大叫......
“嗯.....啊,嗯.....你的,太大了,手指,也好大.....”察觉到男人灼热的视线,沈斯眠暗自弯起双腿,挺着充满男性美感的腰,想让段顾进的更深。
见他挺着穴做出挨肏的姿势,段顾心头翻起一股暴虐的邪火。
“贱货,今天可不是让你爽的....!”说着,他抓住沈斯眠的头发,强迫他做出后仰的动作,用黑黢黢的皮带深深勒住了他的胸。
做完这一切还不够,趁沈斯眠还在为胸部的酸疼失神,段顾竟握着阳具,骑在他身上,对准他濡湿红润的唇,把鼓胀火热的肉棒插了进去。
“啊.....!!呃,哈......嗯,”黑与白的交锋,在沈斯眠细腻饱满的皮肉间烙下痕迹,他无助地捧着段顾壮硕的性器,任由男人在他敏感薄弱的黏膜、唇珠里进攻。
那热度像是电流,一步步向胸底深入,就像泼墨乌黑的高空,闯进闪烁轰隆的雷鸣,使他头晕脑胀、鼻息加重,唇舌酥麻,眼里只剩男人布满青筋的粗壮性器,还有那两个顶着自己双乳的沉甸甸的囊袋。
“贱货....骚逼岳父,好会含.....里面好软,嗬呃!”段顾被他青涩的舔弄激出了一身热汗,手指忍不住的再次顶进了他的穴。
“啊啊啊....!!呃,不,那里.....哈啊”沈斯眠的小穴登时泄出一片爱液,浇湿了男人粗硬的手指。
他的性经验少的可怜,在性事方面如同一张白纸,给男人口交这种事更是少之又少,即便如此,他青涩混乱的动作还是极大的取悦了段顾。
男人插入时,沈斯眠只能凭借本能,强撑着身体,探出舌头舔过对方的马眼、性器顶部的肉冠,把那根坚硬的肉棍舔的湿淋淋的,
段顾见状按住他的后颈,慢慢揉搓着那片玫瑰色的肌肤,哑声问道:“沙发都要被你喷湿了,待会儿肏进去你要怎么办,嗯?”
“啊啊啊.....那里,嗯,不行.....”沈斯眠的后颈敏感的要命,刚被男人的手碰到,他线条分明的后背、修长的手臂,连带着浑圆的胸脯就抽搐了好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