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1 / 1)

“想.....想被你用肉棒肏奶子.....啊、骚奶子,好想要.....”沈斯眠眨了眨迷离的美眸,吐出内心压制已久的话语。

听到他的回答,段顾的双目猛然一沉,紧接着他就用手指插进了沈斯眠的嫩穴:

“骚岳父,这就给你.....肏烂你的奶子!”

“啊啊啊啊啊!!”被他插入的一瞬间,沈斯眠的双腿内侧一阵哆嗦,无法承受的大叫着抵达了高潮。

“嗬....呃,好紧.....”段顾顶着他的穴心插了几下,等沈斯眠不再剧烈抽搐,他才抽出了手指。

(彩蛋彩蛋有)

彩蛋:

“嗯.....好舒服.....”沈斯眠仰头望着白莹莹的灯光,迷乱的喟叹了一声。

“系上扣子,别着凉了。”凝视着他湿淋淋布满红晕的双乳,段顾哑声说道。

“那你,怎么办.....”沈斯眠低下头,羞怯地看着男人挺立的地方。

“我.....呃嗬、沈斯眠,你....嗯,”段顾刚要说自己是伤患还能怎么办,但话没出口,就看沈斯眠俯下身,含住了他勃起的肉棍。

他的唇是嵌着花瓣的春露,饱满的唇珠牢牢地夹着男人雄壮的阳具不放,让段顾爽的头皮发麻,恨不得肏进他的喉咙,射的他满满当当。

“嗬啊....骚岳父,要射给你了要射了....!嗬呃!!”

看着沈斯眠生涩却卖力给自己口交的样子,段顾忍不住按住他的头部,在他湿软的唇舌里插了数十下,随后低吼着射到了里面。

“嗯.....哈、啊”沈斯眠张开唇,深深含住男人的正在喷射的阳具,一张脸因强烈的窒息感憋的通红。

和他一样,段顾也禁欲多日,此时他射出的精液又浓又多,还有一部分流到了沈斯眠的胸上。

“骚岳父,舔干净.....”盯着对方清媚的脸庞,段顾哑声命令道。

这次沈斯眠没有羞恼,也没有拒绝,而是顺从地捧着胸脯,舔光了男人的精液。

随后他在段顾的视线下慢慢系系好衬衫衣扣,又垂着眼轻声道:“我的意思是,那些钱.....和你的性命相比,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你.....”听见这话,段顾的眉头一跳,胸膛里传来深深地悸动。

第19章 半夜强闯岳父房间,戴套肏哭岳父(中)

他深沉的目光让沈斯眠心里泛起难以抑制的羞意,便低下头,轻声道:

“我....我该走了,公司还有点事情,啊....段顾!你、你做什么....?!”

说完,沈斯眠正要起身离开,段顾却扣住他的手腕,猛的把他拉回床边。

“再说一遍。”他紧紧盯着沈斯眠残留着一丝媚意的眉眼,沉声命令道。

“什、什么,”沈斯眠羞耻的双腿都在打颤,哪还有力气再说第二遍。

“你说,什么重要?”段顾也不急,他攥住对方莹白修长的手,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用手指关节顶了顶沈斯眠的手心,又漫不经心的说道:“几天不见,岳父大人学会勾引男人了,好想在这里操进你的小逼。”

“啊、别....别这样。”沈斯眠挣扎了一下,有些紧张地看向病房房门:“悦木,木木会回来的.....”

欣赏着他颤抖的眉眼,段顾觉得自己的喉咙有点发热:“岳父大人很怕被他发现?”

说着,他抬起另一只手,用指腹按压着沈斯眠的衬衫衣领,沉声道:“这几天在病房陪我。”

“啊....!别,那里,不行的.....”男人的手像细密的毛笔,透过贴身柔软的布料,碾着他早就红肿不堪的胸脯,让他袒露在外的锁骨和颈肩都呈现出一种肉唧唧的粉色。

沈斯眠感到自己的颧骨乃至耳根都烧的厉害,而他的身体却像被浇了冷水,抖得不停。

自从下定决心要和段顾断绝联系后,他就全情投入到工作里,起初很顺利,他能完美的审查项目,也能在合作伙伴或是对手面前谈笑风生,把控全局。

他还是那个伺机而动,让整个商界忌惮三分的沈总。

但在夜里,独自一人时,他就变成了被蛇果诱惑的猎物,只要闭上眼睛,他的身体就变成了富饶幽深的海,而经受过的抚慰和交媾,就像浪潮似的,一次又一次冲破他的阻隔,在里面肆意狂欢。

它们堵塞、堆积,喷发,从毛孔长驱直入,把他彻底变成一个背德的荡妇。

他对儿子的男友产生了爱欲.....这在最开始使沈斯眠感到痛苦和屈辱,而如今,他却在静谧的夜里,躺在床上,边想着段顾的脸,边揉弄着自己的双乳。

骨子里的高傲和禁忌让他无法主动做出插自己小穴的事,就只有揉胸脯来缓解深处的浪潮。

直到今天,他那对饱满的胸脯还有深红色的指印。

“沈总,不要让我说第二遍。”段顾沙哑的声音再度响起:“这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命令。”

听着他冷硬的口吻,沈斯眠没有生气,而是半睁着迷离的眼眸,哑声问道:“公司的事怎么办,还有.....我们的项目,怎么办?”

说到最后一句时,他的嗓音带着点懊恼和依赖的味道。

我们.....我们的项目。

听见他的话,段顾手里的动作微微一停,心脏连带着整个胸腔都传来强烈的撞击声。

“骚货....!是不是想我弄死你?!”他忍着下腹烧起的熊熊烈火,手指猛的用力,挤压着沈斯眠红肿的乳晕。

“啊啊啊段顾....啊....呃!”剧烈的疼和快感让沈斯眠失声尖叫,只有用手撑着病床,才能勉强稳住身体:“不要....疼,嗯、”

和往常一样,经受激烈刺激后,他的声音变得很轻,轻到像一根羽毛拂过水面,根本不会掀起任何波澜,也不会引起男人的注意。

但让沈斯眠没想到的是,这一次,段顾很快收回了手,面目严峻的问道:“哪里疼?”

顿了顿,他又加重了语气:“是在仓库那天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没,没有....”沈斯眠连忙摇头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