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入口即化,封行云都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感觉身体轻扬如飘在云端,等重新落回地面时,自己已然重获了丰沛的体力,能够继续清醒地挨肏了。

封行云一时间气得直想骂娘,薛灵羽有这些灵丹妙药干嘛不自己吃了治治脸上的伤和脑子的病。可他又怕骂完了反而更刺激对方,便只能暗自腹诽这对表兄弟品性容貌南辕北辙,但一天天的在床上都有一身使不完的牛劲。

薛灵羽向来心高气傲,如今为爱放下身段,一头热地拿自己的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结果却始终得不到回应,让他终于忍不住地恼羞成怒起来。

他气恨封行云占了自己的身子,分明已是得了天大的便宜,却非但不知感恩,反而吝啬刻薄、不知好歹,连句承诺都不肯给自己!

薛灵羽怒上心头便将人摆作趴跪的姿势,狠狠掐着对方两瓣浑圆绵软的屁股肉,力道大得在蜜臀上留下了清晰的红色指印。他用拇指指腹强硬掰开了封行云的臀缝,不再怜惜地将鸡巴凿得又深又猛,腰胯动得活似在打桩,没几下封行云便又被他干得嘶喊着潮吹了,已经空了囊袋的阴茎甚至已射不出精液,只能可怜巴巴地滴下几滴腺液滥竽充数。

因为后入的姿势,薛灵羽第一次发现封行云在高潮时,身后的小穴竟也会情色地跟着微微翕张缩合,勾着人往里一探究竟。

要说封行云当真天生一副媚骨,生下来就是活该被男人奸淫的,他不止花穴是名器,后穴亦是极品。颜色是浅淡的肉粉,穴口小巧干净,像朵稚嫩的雏菊。

薛灵羽知道封行云在自己之前已经有了明月卿,若说不在意那根本不可能。实际上这件事一直令他如鲠在喉、愤懑不平,有几回做噩梦梦见,半夜惊醒后又急又气,甚至委屈得还偷偷哭过好几次。

而眼下封行云的菊穴看着像是未经过人事,再联想到明月卿家风严谨……

薛灵羽被自己幻想的可能性轻而易举地引诱了,他越看那翕动的可爱穴口越是眼热,忍不住伸出食指试探性地往里浅浅戳刺。

潮吹时的清亮淫液流过后穴,形成了天然的润滑,薛灵羽一指进入几乎没受到任何阻力。

那种一点点开发对方身体的感觉很快就令他深深着迷,眼见封行云似乎适应良好,薛灵羽几乎想都不想的立刻塞入了第二根手指。

“啊……薛灵羽,你……你在做什么……唔!”前面传来封行云有气无力的斥责。

“明月卿肏过你后面吗,嗯?”薛灵羽哑着嗓子阴郁逼问,“说话。”

“没、没有……呃啊!……你快拿出去,拿出去啊……”

得到了确定回答的薛灵羽瞬间激奋难当,扬起的唇角简直快开到后脑勺。他对封行云的拒绝充耳不闻,而是一边挺动着胀得更加坚硬的鸡巴顶撞对方高潮的花穴,一边继续一意孤行地用手指开拓封行云的处子地。

随着指尖抠挖得越深,封行云的腰越来越软,屁股也不自觉摇晃,含着他肉棒的小穴也跟着左右画起圈来,薛灵羽即使不动也能从穴肉的夹吮中获得极乐。

后穴中的手指慢慢增加到三根,也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封行云突然颤抖着身子发出一声与众不同的淫媚呻吟,身前本来疲软的萎靡阴茎也慢慢竖起。

薛灵羽幼年翻阅春宫图所无意摄入的知识,在此时此地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他心知自己是找到了封行云的敏感点,于是缓缓抽身从对方体内退出。等将人翻转面对着自己后,薛灵羽拿过一旁的枕头垫在封行云腰下,整个人俯身凑近到被扩张到一半的穴口前,专心致志地伸出三指寻着肉洞里那小小的凸起不断规律地往下按压。

“啊啊--不要、不要……好奇怪……嗯啊……我的身体怎么会变得那么奇怪……”封行云后穴被淫弄,只觉身体变得极为异常,他意乱情迷地含咬着左手中食二指想要止住呻吟,右手无意识揉弄自己的奶肉,抚摸乳孔时身体更有种酥麻的痒意,让他忍不住夹着已变硬的浑圆乳粒用指腹来回搓揉。

薛灵羽被封行云无意间展露的撩人风情魅惑得心脏咚咚狂跳,尤其封行云自我抚慰时的表情香艳而性感,看得薛灵羽只觉鼻间一热,待拿手一抹,才发现自己竟是因此直挺挺流下两管鼻血。

虽然时机尚未成熟,但薛灵羽却实在燥热难耐,他艰难地吞咽了口唾沫,粗暴地用手背揩过鼻血,随即便扶着跳动着青筋的狰狞肉棒,缓缓挺进了封行云的菊穴。

“啊啊--好难受,后面……呃啊,要破了……呃……好涨、好满啊……”封行云后穴初遭肉棒开苞,犹如一尾在砧板上弹跳的鱼,猛地弓起了身子,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而薛灵羽亦不太好受,封行云的后穴不如前穴软嫩热烫,却加倍紧致,几乎咬得他的巨物寸步难行,他害怕自己的粗鲁莽撞会伤到对方,于是只能强忍着层层快感一点点推进。

好不容易将整根肉棒全都插进了后穴里头,薛灵羽额前的碎发都已被细汗全部打湿,他将碍事的刘海随意往后一捋,露出精致妖娆的眉眼,薛灵羽双手掐着封行云劲瘦的腰肢,耐心地缓动了起来。

他保持着九浅一深的节奏不断用硕大饱满的龟头碾磨着封行云的敏感点,不多时便将那紧窄的小穴磨得松软湿润,封行云因疼痛而僵硬的四肢也慢慢放松了下来。

等渐入佳境后,薛灵羽循序渐进地恢复了原有的速度,肉根开始大力地捣弄后穴,同时他双手不作停歇,左手不断拨弄封行云的肉珠,右手则是并拢三指疯狂肏干花穴。

封行云被这前所未有的三重快感逼得快要疯了!在薛灵羽激进的攻势中,他所有的理智被快感的冲击得溃不成军,整个人都失控地痉挛起来,喷潮时激射出的淫水甚至形成一道夸张的水柱冲打在对方的胸膛上。

向来爱洁的薛灵羽见到这一幕不仅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嫌弃,反而亢奋得不行,他气喘如牛,瞳孔都因过度激动而扩散放大,他控制不住地凶狠覆上封行云的身体,再掀一室旖旎春色……

--------------------

【作家想說的話:】

呃呃啊啊啊--一开起车来我就老是刹不住……我刹不住……我刹不住啊!!(悔恨痛哭)

这回车子发动完了我短时间应该不会再开了,最近几天连续炖肉感觉炖得肾虚,好像被云子赛博榨干了……真的一滴都没有了(面黄肌瘦)下章最后给小鸟初夜的扫个尾我就金盆洗手……

一些课后小剧场:

一家三口里属小鸟性子最火爆。

都是一起吃路边摊夜烧烤与人发生争执的场景,云子会先跟对方交涉,能不动手还是尽量不动手,而真要动起手来云子也绝对不虚。

但小鸟是不会废话那么多的,两句话不对付他就能直接抄起桌上的啤酒瓶子给对面干开瓢,动作快得连云子都拦不住。

明姐的话他从来不会当众跟任何人起冲突,永远彬彬有礼、温文尔雅,哪怕对方就是摆明了挑事找茬蛮不讲理,明姐也只会轻轻拽拽暴起的云子的衣袖,温声细语劝云子算了算了,我们走吧。

然后等过两三个月,可能当时招惹云子的那帮小混混会陆续遭遇离奇车祸身受重伤,又或者走路上被从天而降的高空坠物砸进医院,不过等那时就算是当事人也只会埋怨自己运气不好or怀疑是撞鬼被诅咒,根本不会想到是明姐在寻仇。

但明姐这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性格,在云子眼里就显得实在太面了,窝窝囊囊的算什么男人,反而小鸟有仇当场就给报了的个性云子会更加欣赏,觉得泼辣率性,快意恩仇啥的……

第七十章 云子睡完就跑不认账,对比拉踩两攻床技

封行云做了一个噩梦,梦中他遭泰山压顶,任是使尽千方百计依然动弹不得,直到胸腔中的空气快被挤压殆尽,濒死感才终于激发了自身的保护机制将他唤醒。

待一脸痛苦地睁开双眼后,封行云的心脏还因方才的窒息体验而狂跳不止,足缓了好一阵才恢复清醒。

醒来后,封行云发现自己之前一直赤裸地趴睡在床,而梦中压着他的“泰山”也不是别人,正是同样赤身裸体的薛灵羽。

薛灵羽呼吸均匀,气息绵长,紧贴着他后背的胸膛如今正规律地缓慢起伏,看样是睡得极香。

床上的枕被早在这些天一场场欢爱中不知了去向,凄寒的冷夜里,薛灵羽就像一床暖烘烘的柔软被子盖在他身上,这本来该是件挺舒服的事--如果薛灵羽没有一边握着他的胸乳,一边还将肉棒插在他穴里的话。

也不知这些半神都是吃什么饲料长大的,个个器物粗长如驴屌。

封行云想起自己以前曾怀疑明月卿患有罕见的巨阳症,但现在看来是自己误会了……误会巨阳症了,此病恐怕在半神中并不罕见,否则他怎么会一连倒霉撞上两个?

封行云硬撑酸软的身体想把人掀开,昨晚他不知被薛灵羽内射了多少回,眼下刚将鸡巴推出,被肏成圆孔的肉洞随着呼吸收缩,一时还有些合不上,花穴里头被堵了一夜的浓精就这么潺潺流了出去,跟失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