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虽是御剑而行,但封行云全程目光都落在了前方明月卿的背影上,细腰、长腿、仙气飘飘,美好到完全满足了他对于未来妻子的一切想象。
而封行云色眯眯打量明月卿打量实在得太过入迷,险些踩着剑一头撞上正当前的一座山峰,好在明月卿袖中的一条白绫闻风而出电光火石间便一把挽住封行云的腰,将他拽到了明月卿的剑上,否则封行云这一撞少说得在床上躺他个三年五载。
“卿儿对我真好。”封行云被自己妻子所救,非但不觉羞耻,反而甜蜜得都有些无所适从,他顺势从背后贴上了明月卿,两只结实有力的臂膀也紧紧搂住了对方柳枝一般纤细柔软的腰。
今日凌晨才与对方肌肤相亲过,现在隔着布料感受到对方那弹软丰满的胸部贴上了自己的背,暧昧的热气也喷洒在自己耳边,明月卿被刺激得登时打了个冷颤,鸡巴也不争气地又有了抬头的趋势,分心分得差点没带着封行云一同摔得共赴黄泉。
明月卿恼羞成怒,想要恶狠狠叫封行云闭嘴,可一开口声音却又细又抖:“你不要这样……”
明月卿欲迎还拒的娇嗔让封行云一时激动得血脉喷张,从前虽然他也觉得卿儿对自己有好感,但那时的卿儿或许是碍于旁人的眼光,所以总是拒他于千里之外,别说像今日这般乖巧地任由自己搂进怀中也不反抗,以前就是想要同他说两句体己话都要被训斥是无状不检。
一朝得偿所愿,封行云笑得傻兮兮的,他耳朵软,即便才与明月卿确定夫妻关系,但却已有了惧内的苗头,竟真的乖乖听从明月卿的要求站好,不再黏着人继续作怪,老实得简直像被人夺了舍。
只是封行云是个妻管严,为妻之命言听计从,但缠他腰上的白绫见他不拒绝,主人亦不阻止,便渐渐再起色心,青天白日便胆大包天地想往封行云衣服里头钻。它昨夜只入了那凡修的小屄一次,后面都只能规规矩矩在一旁看主人肏他,那凡修的胸乳看着极是销魂,躺着被主人肏得都快晃起波了,害它馋得不行。
自己方才救了他,那他的肉就该让自己摸。白绫还不具备太多灵智,因而想得异常简单直白,只是它刚试图从封行云袖口窸窸窣窣钻进去,便因痒得人咯咯直笑而行迹败露,被明月卿在识海中怒不可遏地狠狠训斥一顿后才灰溜溜地重新缩回了主人腕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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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南县的作乱精怪不比宿昌的蛇妖,不过是只刚刚修炼成形的黄皮子,二人没费多大力便轻松将其收入干坤袋中,下午刚到的地儿,晚上便收工了。
宵禁前,他俩寻了处客栈落脚。这一整天封行云都美得云里雾里的,他对明月卿是横看竖看,左看右看,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赚大发了。办理入住时,客栈的店小二只不过因对明月卿惊为天人,多看了两眼,便遭了封行云一通似笑非笑的警告,说什么盯着别人娘子看得当心自己的眼珠子。
那店小二观明月卿本来就貌美清丽堪比女子,听封行云这么一敲打心下更认定明月卿是女扮男装,于是一通连声道歉后,他便烫手山芋一般将钥匙递给了封行云,之后一溜烟跑去伺候别的客人,是半点不敢再好奇打量。
封行云的占有欲大大得到了满足,嬉笑得两只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而明月卿遭此羞辱却是气得话都不会说,一张小脸又烫又红,想要发火还碍于客栈人多口杂,便只能隐忍下来。
但明月卿到底不是真的软弱可欺,大堂里才吃了亏,一进卧房他便迫不及待讨了回来。封行云前脚推开房门,他后脚便将人压在门板上扒起了衣服。封行云丝毫不介怀,反而七分包容三分戏谑地轻笑两声,明月卿让他逗弄得面红耳赤,裤子一脱只草草揉了两把封行云的阴蒂便猴急地想要干进去。
他二人虽相差五六岁,但都血气方刚,明月卿才开完荤沉溺性事得紧,封行云也不见得好到哪儿去,只被对方摸了摸屄便情动得又有些湿了,明月卿要站着弄他他也放得开,背抵着门板,配合地抬起一只腿搭在明月卿小臂上便让人尽情肏了个痛快,那姿态放荡得简直连秦楼楚馆的妓子看了都自愧不如。
明月卿弄了封行云两个多时辰,内射了对方三次,封行云虽然是百年一遇的凡修天才,但说到底只是个凡人,精力体力都跟身为应龙的明月卿天差地别。在被人揉着奶子肏了一个多时辰时,他就已经射空了囊袋,只能靠小屄高潮了。可封行云对明月卿一往情深,见卿儿还未尽兴他也喊停,只是强撑着精神让人干,而当实在被干得受不了了,封行云才按着明月卿的后脑勺,想要靠亲亲对方水润娇美的小嘴转移转移注意力,但明月卿却有些嫌弃地偏头躲过了,他现在还不想同封行云接吻,他想要舔他的奶头。
封行云完全没想到明月卿竟敢拒绝他,这下哪怕是脸皮再厚心再大,也难得觉得有些委屈了,屄都肏了却不让亲嘴,这是什么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行为。封行云打小混迹街头,人情世故是比旁人多懂一些,可这夫妻关系却是头一回处,他本身又是十分心直口快的个性,大男子主义一上头便就着自己以前观察旁人学到的,真把明月卿当做是普通妻子,树起了自己做丈夫的威严:“你既然同我有了夫妻之实,便从身到心都是我的人了,你去看看哪家哪户有做娘子的身子都交给了丈夫,却还矫情得不让丈夫亲嘴儿的?”
明月卿正干得上头,却突然听得一向对他百依百顺的封行云居然语气如此严厉地骂他矫情,霎时间明月卿震惊得脸颊发烫,心跳加快,血液加速流动甚至连瞳孔都微微放大,他足缓了两三秒才终于缓了过来,而回神后他心中瞬间怨愤交加,只觉得族中训诫没错,凡人,尤其是凡间的男人统统都是见异思迁,喜新厌旧的,变心变得极快,一旦到手了就会不知珍惜。
封行云在没有得到自己之前日日伏小做低,哪怕不小心高声对自己说了半个字,都要看自己脸色,然后小心翼翼赔礼道歉,而如今自以为得手后便迅速轻他贱他,厌他弃他。和欺骗了族人感情的那个凡间女人一样……不,甚至封行云变心变得还要更快!
明月卿已然是被封行云气得双眼通红不想说话,他并未回嘴,只是沉默地闷声狠干,力道重得像要把自己凿进负心汉的身体里,并在心中恨恨地打定主意发誓道,他从今往后绝不再同封行云行这事!
可笑他先前竟还可怜封行云一个人太孤单,所以仁慈地想着死前多与他做几次,用自己的身子抚慰他,也当学鱼篮观音肉身布施行个善事,但封行云今日的所作所为根本配不上他难得的慈悲心肠!就让他二百九十九天后一个人凄惨地去死吧!
明月卿心里的念头千回百转,封行云却是一个都不知道。他见从前一直高不可攀的明月卿如今挨了自己训,居然真跟个委屈小媳妇儿似的,期期艾艾地红着眼,可怜巴巴地一句话都不敢反驳,心下一时又是心疼怜惜,惭愧内疚,一时又有些享受这种一家之主当然不让,说一不二的威猛派头。只可惜无论他是想赔礼道歉,开口安慰明月卿,还是想继续在自己的小娇妻面前接着一逞家主雄风,最终都因体力不济昏迷过去而中道崩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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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行云没心没肺,睡完一觉起来后,昨夜的那丁点儿嫌隙就立马抛诸脑后,彻底忘却,还是一如既往围着明月卿打转。倒是明月卿斤斤计较得很,昨晚封行云也就语气严厉地批评了他一句,他愣是气得后半夜都没睡着,脑子里将“矫情“二字一笔一划拆散了掰开了揉碎了,在脑子里翻来覆去来来回回咀嚼了一整夜,是越想越觉得气恼不甘到了极点。于是到了第二天,他对封行云的态度便是前所未有的不阴不阳,冷若冰霜。
明月卿从前装得和善,从未对谁态度如此泾渭分明过,封行云也不是傻瓜,轻易看穿了明月卿在同他闹别扭。只是此时他的心态也跟从前的谨小慎微完全不同了,以前他和明月卿还什么关系都没有,那明月卿对他若即若离,捉摸不定,他自然是要时时刻刻揣摩对方心思,可如今明月卿已经是他的人了,那他还费那些劲儿干嘛呢?对方不过只是想要发发小脾气,那就让他发嘛,气过了就好了,自己还是依旧宠着由着包容着。
另外封行云会放任明月卿同自己闹这一时的别扭其实也有他自己的私心,那就是他的卿儿哪里都好,唯独在床上实在太过持久,让他有些吃不消。昨夜肏到后面都肏得他有些都疼了,今早行走时都还觉得腿间有些肿……若他还跟卿儿继续蜜里调油,只怕自己是得废了。思及此封行云不仅在心里盘算着,之后该找个机会带卿儿去看看大夫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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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便到了返回门派的日子,虽然封行云对他和卿儿的成绩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但他却怎么也没想到此次夺魁的竟会是薛灵羽那小屁孩儿。据说对方此次仅靠一人之力就降服了一只摄青鬼,封行云心下感叹薛灵羽看着是个绣花枕头,却不料竟能拿下第一。真是后浪催前浪,自己之后应当更加努力修行,免得再被人超过。
但封行云想是如此想,当他看着薛灵羽兴冲冲朝自己跑来,却又看也不看一眼地越过自己,同身后的明月卿开心地叽叽喳喳汇报成绩时,封行云莫名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他转过身看着对方那激动得红扑扑的妩媚脸蛋,忍不住再一次嬉笑着嘴贱道:“喂,薛小鸟,这摄青鬼当真是你一人收服的?你可别是作弊找了帮手吧。”
并不意外的,薛灵羽还是一点就着,他脸上露出愤怒且厌恶的神情大骂封行云,而封行云听了也并不生气,只是双手环抱笑眯眯地凝视着此时眼中只有自己的薛灵羽,他心中不自觉暗自比较道,他的卿儿温温柔柔笑起来时最美,可薛小鸟却是要发起火来才最好看。
宿昌蛇妖副本·完
【作家想说的话:】
因为挨了云子随嘴一句骂,敏感脆弱玻璃心的明姐就当场破大防一秒变身恨男怨妇(。
小鸟是那种被几千上万人网爆都会咬牙熬几个通宵眼睛拉满血丝一条一条骂回去的战斗力爆表的犟种。
明姐是那种被两三个人轻怼就火速清空社交账号ID自鲨往后余生回归山林茹毛饮血的究极玻璃心。
至于云子感觉是根本不会care别人的类型,就算是被全网骂,他应该也会云淡风轻地线下继续约兄弟打球。
预告一下,下个副本就是云子和小鸟的主场咯!
一些现代校园paroの小剧场:
背景大概是小鸟是刚入学的新生校花,云子是老油条学长,因为上学期挂科了所以在跟小鸟上同一门课。
因为小鸟的长相完全是云子的菜,云子从小鸟进教室开始就情不自禁见猎心喜,人家只是因为来得晚了没座位只能坐到云子身边,云子就觉得小鸟肯定是对自己有意思。
于是整节课各种嬉皮笑脸地对小鸟动手动脚,又是假装伸懒腰好搂小鸟肩膀,又是装着大笑故意拍人家大腿,小鸟批脸都快垮到地上了,云子还在那儿跟他比手掌大小:“你手挺漂亮啊,拿我看看,比比我们谁手更大。”
下课了云子本来想找小鸟要个联系方式,结果小鸟直接脚底抹油溜得比谁都快,回了宿舍就拿出手机跟同学校不同专业的表哥(指明姐)吐槽说自己今天上课遇到个啥b油腻男。
颜
第十四章哄妻颜
是夜,神华仙宗学舍内。
“卿儿!你这是在做什么!”封行云刚迈进学舍大门,便一眼瞧见正冷着一张脸独自在床头收拾行李的明月卿,见对方并不回自己话,反而闷头加快了收东西的速度,封行云当时就急了,连忙大步流星上前一把攥紧了明月卿的手,不肯让他再动,嘴上也厉声质问:“你怎么不跟我讲话?你收拾东西打算干嘛?你想要离开我去哪儿?”
封行云这口气俨然一个因怀疑妻子对自己不贞而焦虑气愤的凶悍丈夫,只是明月卿又是谁,他半点不怵封行云,冷着脸一把甩开对方后,便接着不为所动地继续打包行李,还是连半句话都不肯同封行云说。
见对方拒绝跟自己沟通,封行云一时也有些干着急,不知该如何是好。要说从他俩回到门派后也过了有两日了,早先他是瞧出明月卿对自己不满,在同自己闹别扭,可他当时只想着正好趁这时间休息休息,故而也没多在意明月卿的情绪,毕竟夫妻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哪儿有什么隔夜仇?
但封行云万万没想到明月卿会不按牌理出牌,自己不过是偷着下山替他求医问药,所以稍稍冷落了他两日,结果一回来就见他沉默不语、面无表情地收拾行李,那一副打定主意老死不相往来的绝情架势简直跟自己以前看到的那些一生气就想着回娘家闹和离的新媳妇儿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