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宥看着身下这人的小模样,只觉越发惬意,却偏偏,他正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隔壁间似乎传来了一声淫叫,而且那声淫叫,莫名的有些熟悉,他的眉头稍微皱了皱,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隔壁是谁在学跳舞?”

秦笙的脑子里有些乱,这般被突然询问隔壁间的事,他还愣了一下,但想到新来的那位学员,他还是扁着嘴回应道:“隔壁、隔壁是林星。”

林星?竟然真的是他!而且那样一声淫叫,怎么也不像是在学跳舞。

几乎不等段宥再思忖什么,隔壁间就传来了更大声的一个淫叫,甚至林星说的话都被段宥听了个分明“都来操我……唔……”

段宥的脸色一黑,竟是没想到,自己到这边出轨偷吃,还能赶上隔壁间恰好有林星在。

不过比之自己当下的状态,林星那边显然是群P,至少是有两个男人在玩弄他。

秦笙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以为段宥是有什么其他事,连忙开口道:“既然你有其他的事,那你还是放过我吧,我……”

“骚货,我最大的事就是操你!”段宥嘴角又挂上了邪笑,话落,他就往秦笙还要说话的嘴唇上堵去,胯下同时疯狂一般地往他的嫩逼里奸淫着。

“啊啊啊啊啊……慢、慢一点啊段总……唔……”秦笙断断续续地开口说着,被干得一双奶子都是连连泛出乳浪,嘴角都挂上了涎水。

段宥越发兴奋起来,实在是隔壁间林星的淫叫越发清楚地被他听在耳中,一想到自己正肆意地在这里出轨一个人妻,而自己的爱人却是在隔壁的练舞室被其他男人玩弄,他胯下的鸡巴就硬得发涨。

有些日子没有玩弄过的人妻,股间的小嫩逼倒是依旧极其的极品,又湿又软,逼道里那些媚肉紧紧地包裹住段宥的阴茎,把他夹吮得舒服得要命,再加上隔壁间同样在出轨的林星,那一声声若有似无的浪叫,完全成了段宥的催情剂。

段宥被刺激得狠了,使得他忍不住像打桩一般狠狠地挺着鸡巴往胯下这个骚货的嫩逼里进攻着,龟头次次顶到了他的宫口,恨不得立刻将他的骚子宫顶开。

秦笙被吻到近乎缺氧才被放开双唇,他大口大口呼吸着,脸色憋得通红,眼尾也落下泪水来。男人英俊的面容上分泌着细汗,秦笙眨着泪眼,看着他放大的五官,感受着他胯下那根硬得如同铁杵一般一次次抽插在他嫩逼里的大肉棒,哼唧一声,呜咽道:“……唔……段总,顶得太深了……啊啊啊啊……大鸡巴不要再操了……唔……我们不可以再做爱了,会被发现的……”

段宥眼看着秦笙一副耐不住的样子,嘴角一个邪笑,却突然放慢了一点速度,秦笙以为自己可以松一口气的,却不想,这个男人的鸡巴竟是找准了他的敏感点慢慢地磨了起来。

“唔……段总,那里不行……啊啊啊啊……”过分熟知秦笙敏感点的段宥,挺着鸡巴故意磨着秦笙逼道里最骚最痒的地方,没几个呼吸下来,段宥胯下那根大肉棒便磨得秦笙喉中发出连串的呻吟来。

“怎么?不是不想再被我操了吗?怎么你反而越叫越骚了?”段宥打趣一般地开口。

秦笙眼睛里泛着迷雾,他闻言连忙摇头,又羞耻又难堪,“唔……不是这样的……唔……还不是你欺负我……啊啊啊啊……不可以……啊哈……我求你……唔……”

段宥捏住他的下巴,轻笑道:“求我欺负你,还是求我不要操死你?”

秦笙瞪大了眼睛,还想再说什么,段宥已经把他胯下那根阴茎深深地一顶,狠狠地再一次顶到他的穴心,顶得他忍不住尖叫了一声,伴着‘噗叽’的一个水液声,他都能感受到自己的淫液都被操得四下飞溅。

“呼……逼水还真是泛滥呢……怎么样?我的大鸡巴把你操得舒服吗?有没有操到你最骚最痒的地方?”

秦笙呜咽了一声,被这样评价着,还被询问这样的问题,让他顿时觉得羞耻到无以复加,更遑论,咫尺间的那面镜子,几乎将他挨操的所有画面都反射了出来,只是透过余光被他看在眼底,他都羞耻到恨不能钻到地缝里去,“呜……段总,你别这样……啊……这里真的太危险了……啊啊啊啊啊……大鸡巴别操了……不可以再操我的逼……这是出轨……啊啊啊啊……”

段宥其实比他兴奋不知多少倍,毕竟,这样一个意外之下,都能让他遇上隔壁间林星的偷吃,而这般在这样一个遍布镜子的练舞室里操干这样一个腰肢纤软的舞蹈老师的事,更是让他兴奋到无以复加。

可以说,段宥浑身的肌肉都一瞬间的喷张起来,他胯下的鸡巴也跟着又硬了一圈,垂眸看着秦笙那口被自己撑开到极致的淫靡肥逼,他勾唇道:“你不是挺喜欢出轨的吗?不然也不会明知道是在出轨,骚逼里却这么逼水泛滥了吧?很爽是不是?”

面对段宥这样一番话,秦笙想要反驳却只觉没有什么立场,毕竟,他的逼里是真的逼水泛滥,甚至随着段宥的操干,那些喷出的逼水早已喷湿了段宥的阴毛,“呜呜……我不是,我才没有喜欢出轨……啊啊啊啊……还不是你欺负人……呜呜……不要再操了……唔……”

“骚逼吸得这么紧,还敢跟我说不要?”段宥有些发了狠一般地奸淫着秦笙的嫩逼,耳边隐隐回荡着林星的淫叫,让他脑内都忍不住的开始意淫林星此刻正在用什么姿势被别的男人操逼。

但不管是什么姿势,想来林星是又寻到大鸡巴猛男了,不然不会把他干得叫得那样骚那样毫无遮掩。

秦笙也听到了林星的淫叫,但他并不知道林星就是段宥的爱人,他只知道,那正在操干林星的,是他的学生,且是曾经操干过他的学生。

越是想到曾经干过自己的那两根大鸡巴,此刻正插在别人的身体里,秦笙的心里就越是泛出波澜,他呜咽了一声,喉咙里又溢出一丝呻吟,下意识地开口道:“没有,我没有……唔……我没想吸那么紧的……唔……饶过我……”

“饶过你?”段宥彻底兴奋起来,抽出被身下这个骚货的淫液泡得湿哒哒的狰狞巨棒,再狠狠地操到他的宫口,“你知道吗?我最不喜欢做的事,就是饶过谁。”

“不……啊啊啊啊……太深了、大鸡巴插得太深了……呜呜……子宫、子宫要被顶开了……呜呜……”秦笙一副惨兮兮的样子,但整个人却只觉爽到了极点,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喷溅,过多的淫液都把两个人的股间都弄得湿哒哒的,他身下的垫子也被濡湿了一大片。

“就是要顶开你的骚子宫,还要内射在你的子宫里,让你今晚含着我的精液被你老公操逼……呼……怎么样?那样的画面一定会非常刺激吧……等到你高潮的时候,你就把我的精液全部喷给你老公,用我的精液给你老公洗鸡巴,到时候,你怕是会爽死的吧?”

只是随着段宥的说辞,秦笙随意的脑洞了一番,他就被刺激得浑身乱颤,股间的嫩逼将段宥的鸡巴夹得更紧了,更多的???逼水也被操了出来,仿佛他立刻就要将段宥的精液榨出来一番。

“妈的,放松,你就这么想吃到我的精液吗?”段宥被夹得闷哼出声,看他这么紧张兴的样子,自己的身体里更是兴奋愉悦,“放心,等下我的精液一定都射给你,也一定能灌满你的子宫”,越是说着,情欲越是侵蚀着他的理智,让段宥忍不住把他胸前一颗颤巍巍抖动着的奶头含吮进了嘴巴里,深深地吸吮着。

“啊……不……”秦笙显然爽到了极点,喉咙里尖叫起来,双腿居然主动夹住了男人的腰,还摇晃着屁股,迎合着大鸡巴的楔入。

“真骚,你也真是欠操得可以……怎么?现在挺着逼往我的鸡巴上送,就是为了吃到我的精液吗?说说看,我的大鸡巴好吃吗?”段宥往他的奶肉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那颗红色的奶头也被他咬出了痕迹。

“呜呜……你这个混蛋、坏人……啊啊啊啊……唔……大鸡巴好大……要被操坏了……啊啊啊啊……别插这么深……呜……求你、求你慢一点……”秦笙的声线都是带着颤抖,喉中连连喘息着,一副完全耐不住被这个男人的大鸡巴操干的样子。

“就是要插得深一点,不然你这个骚货不会满足到的吧?”段宥又何尝不是兴奋得要命,话落,一双大手便掐住他的臀侧,抽出自己湿淋淋的鸡巴,再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轻一点……呜呜……”秦笙被干得奶肉乱颤,前端的肉棒也已经到了极限,在男人的龟头不断地顶入,强势地挤进他的子宫里的时候,他就忍不住尖叫一声射了出来,精液喷在两个人的腹部,黏黏糊糊的液体更加的让段宥兴奋。

“呼……骚货,居然这样就被我操射了,要爱死了我的大鸡巴是不是?……呼……你老公的鸡巴能把你干得这么舒服吗?”段宥嘴角的笑意看起来都不再显得淡定了,实在是过分舒爽的快感一直在他体内延绵着,一波一波的从他胯下四散开去,刺激着他的四肢百骸。

“……呜呜……混蛋,你这个混蛋……大鸡巴太大了……啊啊啊啊……好棒……好爽……热乎乎的大鸡巴干到子宫里来了……唔……插得太深了……啊……要被操坏了……呜呜……”秦笙胡乱地尖叫着,双腿本能地把男人的腰紧紧地缠住,整个人宛如一个最下贱最淫荡的婊子一般,嘴上明明嗔怪着对方,身体却渴求着对方鸡巴的持续楔入。

段宥看到他这么口嫌体正直的样子,兴奋到浑身都开始冒汗,他大力地款摆劲腰往他的嫩逼里抽插着,龟头再一次进入那个吸咬紧密的子宫里的时候,过分紧致的吸夹感让他爽到疯狂,他低声道:“骚货,夹得真紧……呼……操死你,就是要操坏你的骚逼,把你的骚逼干到合不拢,让你老公一看就知道你的骚逼在外面偷吃了。”

“呜呜……不可以被老公发现……啊啊啊啊啊……轻一点啊……呜呜……”秦笙几乎都要无法思考了,他明知道是在出轨,也明知道自己被这个男人奸淫的画面很容易被屋外的人看到,可还是本能地绞紧了体内的性器。

好刺激,也好爽,爽到要疯了,尤其隔壁间自己那两个学生的粗喘都隐隐的被秦笙听在耳中,想也知道,隔壁间的情交有多么激烈。

当然,在这同时,秦笙觉得自己的浪叫或许也能被隔壁的人听去,那样的话,他们都会觉得自己是个骚货了吧。

但是怎么办?自己实在是抗拒不了这个男人,也抗拒不了这个男人带给自己的快感。

段宥那根粗大的性器过分的生猛,足以让他感到满足,即使只是机械般的抽插,也能给他带来最极致的快感,更遑论,这个男人过分的有技巧,每一次那根鸡巴都刻意地往他的敏感点上操干,一副立刻就要把他操到高潮的样子。

“不行啊,要爽翻了……呜呜……要潮吹了……啊啊啊啊……要被大鸡巴操到潮吹了……唔……老公,对不起……我在偷吃,我在出轨……呜呜……骚逼在吃段总的大鸡巴……啊啊啊啊啊……老公原谅我……”秦笙说话都几乎要说不利索了,整个人在欲海中随着段宥的节奏沉浮。

段宥看着身下这个小荡妇爽到舌头都探出来的样子,心内一阵满足,余光瞥到这间练舞室里周遭环绕的镜子,嘴角一个邪笑,接着,他便骤然抽出了自己湿淋淋的性器。

水亮亮的一根鸡巴才刚抽出,秦笙就一脸无措地看着段宥,湿漉漉的眼睛里透着一股清纯,微张的小嘴却彰显着他的依旧饥渴,他看着那根狰狞的性器,狠狠收缩了一下空虚的嫩逼,呜咽道:“再给我……继续操我……啊哈……要到了……”

“怎么?刚才还说不要的,如今我真的不给了,你又要起来了?”段宥盯着他,故意般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