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唔……”操进来的鸡巴正巧撞上了前列腺,高潮后更加敏感的身体承受不住,变成烙铁般的麻痒酸涩,即使在命令之下,玛法斯也无法控制地合拢双腿,想通过这种方式免于操干,结果当然是被哥布林拉开、按住。

恶魔的脑袋被抬起,喉管拉直,方便口交。这个姿势让鸡巴能进得更深了些,反复顶弄摩擦舌根,成了嘴里的敏感点。每次插到底时哥布林的丑陋阴囊都会压在恶魔高挺的鼻子上,使得他味觉嗅觉里全是性器的腥臭味道。虽然在莫黎对卫生要求已经比较严格,但它们毕竟只是低等魔物,那股味道仍然令玛法斯想吐。

他的胳膊和腿都被抓住,结实精壮的腰肢扭动起来,不知道是想躲避还是想把屁股送上去。

除了操他,哥布林对他丰满的奶子也很执着。这种执着源自于让母体产奶的本能,这样只有绿豆大小的乳头明显不符合要求。于是他们反复揉搓、舔舐、啃咬,用带有些微毒性的唾液让它肿起。过于凶猛的快感甚至让玛法斯的胸肌有些痉挛,结实精壮的身体上全是忍耐出的汗水,甚至在乳沟里积成了水珠。

乳头的快感已经超过了口腔,酥麻刺痒中连脊髓都仿佛要被抽出,玛法斯不知该如何应对,但毕竟没有与性器形成强关联,想要靠这里高潮还需要更进一步的调教。

糟糕……有点太爽了……

恶魔对性快感着实没什么抵抗力,即使这些快感并不符合他应有的身份,堕落放纵的本性也让他很快接受,甚至享受起来。唯一的问题是,现在操他的是低贱的哥布林,而且他会因为高潮被扭曲改写。

又一次被内射时,玛法斯差点就跟着高潮了,他不得不回忆一些比较恶心扫兴的场面忍耐下来。但是忍耐后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仿佛在高潮边缘徘徊,就像若有似无的轻纱在身上扫动,令人心痒。

他的鸡巴搭在肚子上,因为一直没射所以一直硬邦邦的,下体抬高的姿势下戳着他自己的肚皮,流个不停的淫水将那里弄得一片狼藉。

好几次,他的身体想要高潮时他都忍耐了下来,但这样的忍耐并不是一直有效的。当快感越积越多,越来越满的时候,忍耐就越发困难,就像不断加高的堤坝,筑得越高越岌岌可危。

玛法斯感觉身体里的坝快撑不住了。

“呜呜……”他含着鸡巴摇头,身体弓起想要躲避乳头和后穴的快感,预感到即将到来的恐怖高潮。

他当然逃不掉,堤坝垮塌了,快感如洪水一泻千里。他的全身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痉挛,肌肉绷紧得像一尊雕塑,青筋暴起,鸡巴流出大量腺液。滚烫的淫水从肠道深处涌出,屁眼咬紧了肉棒,却在抽插时不停漏水,噗嗤噗嗤的像被捣烂的水果,爆出成熟过头的粘稠汁液。

绵长淫荡的哀鸣中,对他的奸淫一刻未停。更过分的是,他一跳一跳流着水的鸡巴被注意到了,于是有哥布林上去握住了它,用手掌摩擦揉搓肉乎乎的顶端。

有一瞬间玛法斯失去了意识,他的鸡巴失禁似的喷出透明液体,又被手掌堵住,从侧面喷溅出来,像不受控制的水管。

他的身体变成了哥布林淫乐的玩具,包括那根雄伟的阴茎。

抽走力量改变身体的痛苦再次出现,跟极致的高潮混在一起。在恶魔不知情的情况下,他的身体似乎养成了奇怪的习惯。

强悍的适应力让玛法斯从耳鸣眼花的高潮中找回意识,清醒地面对这一切。他开始感到恐惧,这样恐怖的快感让他明白想要撑过去简直是痴人说梦,而在莫黎的命令下他甚至连自杀回到深渊里重生都做不到。

第三次高潮来得很快,因为他的身体敏感得厉害,潮吹完没多久就再次痉挛喷水,腹腔里的器官再次被压榨出高潮,像挤干了的海绵酸痛起来。

在他以为就要这样不停地高潮下去时,意外的疼痛让快要燃烧起来的身体稍稍冷却。

哥布林把手指塞进了他的马眼。

被修改敏感度之后,玛法斯的阴茎甚至成了性器最不敏感的地方,即使尿道嫩肉被摩擦也比不上喉咙或屁眼,更别提前列腺或乳头。在其他地方恐怖的快感中,这种程度的疼痛不难忍耐,甚至给了他喘息的余地。

玛法斯鸡巴大,顶端的小孔也就不小,借着源源不断的淫水润滑,塞进去的手指数量逐渐增多,他终于意识到不对。

“不是,咳、呃啊,那不能操,嗯噢!”在嘴里的阴茎轮换的间隙,玛法斯连忙出声,却被操出了母畜一般的哼叫。

他眼睁睁看着哥布林的绿色鸡巴插进了他自己的阴茎,将粗黑油亮的雄壮阳具撑得更粗了一截,像个滑稽的肉套子。

“呃啊啊啊,不嗬呃!”

那个哥布林像使用飞机杯一样握着玛法斯的鸡巴套弄,他的肉棒从雄性的象征变成了鸡巴套子,甚至不能算是合格的雌穴。

这本应是疼痛且耻辱的,他却在这样的奸淫中高潮了,屁股和鸡巴里吹出来的潮液都因为操干溅得到处都是。

恶魔所有能够进入的孔洞都被鸡巴塞满,射精之后就有下一根堵上,就像在使用器具,不会给他休息的时间。

哥布林射精的量并不小,他的肚子逐渐鼓起,胃袋、肠道、膀胱都充斥了腥臊的精液。恶魔的身体并不是不能吸收这些,但玛法斯不愿意,他不想让这些低贱魔物的精液真正地“进入”自己。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他像个被灌满的水袋,逐渐有精液从他被操的洞口溢出,他的肚子在操干中晃出水声,并且鼓得像怀孕一样。

这些多余的液体加剧了痛苦,也加剧了快感,他感觉自己的肚子快炸开了,那些绿皮矮子还在往他身体里射精。他不知道是吸收这些精液更耻辱,还是趁着肉棒抽出的机会赶紧排泄呕吐出来更耻辱。

但是前者至少可以避免多余的快感。是的,就连排泄呕吐都有快感。

鼓胀的肚子渐渐消了下去,玛法斯的身体就像无底洞一样接受源源不断的内射,他并没有注意到这样的行为加快了他向魅魔特性的转变。

不知过了多久,玛法斯有些耻辱地发现,他记住了所有哥布林的鸡巴形状。他没有刻意去记,太过敏感的身体就自动记住了特征,以及对应操他时的习惯。他之所以发现,是因为他屁股里进了似曾相识的鸡巴这些哥布林开始操第二轮了。

他感知着身体里剩余的魔力量,觉得不能坐以待毙。于是他放下尊严,用手握住自己粗了一圈的鸡巴,甚至掰开桃子似的顶端,露出鲜红的尿道肉穴。

“操这里吧,呃,哈……这里很紧的……”

敏感度被调整后,他的尿道是几个穴里最不敏感的,操这里竟然成了比较好的选择。但哥布林不太喜欢,只有实在等不及的才会来插。他只好用这种方式,就像招揽顾客的妓女。

不仅如此,他还调动起自己的每一块肌肉,将恶魔对自己肉体的精妙控制用于取悦鸡巴上,只希望能让他们早点射精,让这无穷无尽的快感早点结束。

他的后穴像榨精机器一样蠕动收缩,喉咙肌肉震颤起来如同震动的飞机杯,手握着自己的鸡巴在哥布林肉棒上套弄。

快点啊,快射出来,浓稠的精液射给我。

源源不断的高潮逼迫下,玛法斯的脑子里似乎只剩下了这个念头。

他无暇注意自己的身体状态,直到临近干涸的魔力和被扭曲到极致的身体用疼痛提醒他,他才意识到,已经没有更多的机会了。

但他依旧被塞得满满得,身体像惯性一样继续取悦鸡巴,快感就像失去控制的列车,不顾前面已经断开的轨道,载着他向悬崖驶去。

恐惧和痛苦也成为燃料,在他已经被扭曲的身体里愈燃愈烈,将他彻底烧干。

“不,不要”玛法斯发出嘶哑的悲鸣,他体内的力量被彻底抽干,连此前施加在自己身上禁止射精的魔法也无法维持,胀得快撑破的卵蛋不停收缩,无视自身的承受能力,失禁一样不停泵出一股股的精液,好似末日来临前最后的烟花。

那一个瞬间,他知道自己没救了。他高潮的次数太多了,无法反抗本质被篡改,被肆意书写,修改者似乎还留了些善意,没有将一个万中无一的高等恶魔变为平凡的魅魔,而只是添加了一些魅魔的特性。

玛法斯后腰象征着力量的恶魔图腾扭曲成了淫纹,显示着他的身体状态,每隔一段时间就需要填满;他粗硕的性器收进腹内,变成了类似海豚的生殖腔,腿间只剩一个又鼓又嫩的肉缝,这是某一类魅魔特色的生殖器,但看起来就像淫荡的馒头逼;尾巴靠近末端的腹侧出现了一个鳞片覆盖的小口,一个新生的肉穴把作为武器的粗壮尾巴变成了待使用的飞机杯。除了这些比较明显的变化,他的身体还多了些于战斗无用的脂肪,让体态更加丰腴,乳头和乳晕也变得更加肥大。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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