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旬抱着他进了房间,拉开浴室的门,拧开热水,把裴辛放下就开始剥他的衣服:“哥,我给你洗澡。”
“喂,你”裴辛猝不及防被剥个精光,赤条条无措地站在热水里,承接谢旬肆无忌惮的扫视,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
“真好看,哥哥浑身上下我都好喜欢。”谢旬目光灼热,带着浓浓的侵略意味,他拉住衣摆,将自己的衣服也脱掉了,露出精壮的躯干,将裴辛转了个身,从后面抱住哥哥。
两人一同沐浴在温暖的热水里。
裴辛感受着身后大了他一圈的体型,就好像被什么大型动物抱在怀里,谢旬的手箍在他腰间,滚烫的性器一下一下,挨着他柔软的腿根磨蹭。
浴室弥漫着暧昧朦胧的白雾,裴辛被这目的性极强的剐蹭得有些受不了,腿都站不住了,他面颊潮红,转过头去,与谢旬接了个潮湿缠绵的吻。
谢旬把他的舌头勾过去,含住吮吸,吞吃裴辛嘴里的津液,一边用手在他的身上点火。
“哥,我给你涂沐浴露。”
宽大有力的手挤出几泵粘稠的液体团在手心,于细腻肌肤上游走,摸过嶙峋的肩膀,紧实的大腿,连私密的腿缝间也没有放过,最后停在胸前,打着圈揉捏已经发硬的乳头。
裴辛闷哼一声,喘息越来越重。星星点点的瘙痒,连成燎原一般的欲望:“好、好了,可以冲水了。”
“遵命,哥哥。”
谢旬又将他抱小孩一般抱到了花洒下冲洗,冲干净后,正好旁边浴缸的水也放满了。
谢旬小心地把裴辛放进去,自己坐在了另一端,浴缸很大,两个人也不会太挤。
两人面对面赤裸地坐在浴缸里,浴室的灯光柔和却也明亮,将一切反应都照得清楚明白。
裴辛的小腿搭在谢旬的腿上,一览无遗的姿势让他难免有些不自在,想把腿闭拢,谢旬却用腿撑开他的腿不让他这样做:“不准挡,哥哥。”
“可是这样对着看真的很奇怪……”
“奇怪?”谢旬坐起身,“没关系,哥哥,我有办法解决。”
“什么办法?”裴辛疑惑地看向他。
谢旬向前倾身,伸手握住裴辛的两瓣屁股,直接将人托起,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抱住,狡黠一笑:“这样就看不见了。”
裴辛的双腿环住谢旬的腰,底下的炽热隔着水流顶着他的脆弱之处,他闭上眼,睫毛抖动得像翻飞的蝴蝶,轻声夸奖道:“那你真是好聪明啊。”
已经完全硬挺的阴茎抵住那个小口,调戏似的,龟头往前顶开又退出,始终不肯完全进去。
谢旬的头埋在裴辛的颈窝处舔吻,明明已经可以为所欲为,偏要故意问:“可以吗,哥哥?”
裴辛被他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激起情欲,环在谢旬脖子上的双手反射性收紧,浑身因情欲而颤动,他的皮肤被水蒸得粉红,眼角眉梢含着春意,忍不住道:“可以,你快点……进来。”
裴辛话音刚落,谢旬就着这个姿势,噗嗤挺身而入。
“嗯!”裴辛痛苦地仰头,承受仿佛被劈开一样的胀痛。
谢旬也不好受,阴茎停在进去一半的位置就进入艰难,穴口被撑开成薄薄一片,内里软肉绞紧了这个庞大的外来物,性器一跳一跳地疼。
他不由得停在原处,握住裴辛的肉棒抚弄,耐心道:“放松,哥哥。”
好看的手指圈住已经高高翘起的笔挺肉棒,在谢旬或轻或重套弄中,青涩而颤抖地吐露透明汁液,裴辛张嘴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沉浸在疼痛夹杂的欢愉之中。
等裴辛的肌肉彻底松弛下来,谢旬才开始动作,他用力一顶,便全根没入,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裴辛手圈紧弟弟的脖子,双腿也折叠搭在他劲瘦的腰间,整个人挂在谢旬身上,随着他抽送的动作一颠一颠,身边水流涌动,仿佛坐在了颠簸的小船上。
浴缸里的热水随着时间流逝渐渐变温,身后的疼痛也慢慢消失,摩擦产生的快感变得鲜明。
某一刻开始,裴辛小声的痛呼变了声调,变得旖旎,他动情地呻吟。
谢旬知道裴辛开始得趣了,他不再忍着,动作立刻变得凶猛。
他提着裴辛的腰,狠狠地贯穿到底,肉体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啊……”裴辛难耐地仰头叫了一声。
“好喜欢你,好爱你,哥哥。”谢旬望着裴辛的目光迷恋而虔诚,仿佛忠心耿耿的信徒,可身下是淫乱暧昧的交合,把他的“神”拖入了欲望的深渊。
“我也,唔,好爱你,啊”裴辛的回应被撞得断断续续,肠道分泌的黏液通过抽差泄入水中,将水变得浑浊。
忽然他尖叫了一声,肠道内某个圆圆的凸起被擦过,裴辛整个人打了个冷颤:“不要!”
“嗯?不要什么?”谢旬明知故问,对着凸起,又用力地顶了一下。
“不要、别,别弄这里了!”眼前炸开一道白光,裴辛爽到快要发疯,也羞愤得快要发疯。
“这里是哪里?”
谢旬扣住哥哥的腰,顶着那一小块,使劲地,反复地磨,心眼坏得冒黑水。
“这里是哪里?哥哥说出来,我就不弄了,好不好?”
“前、前列腺!不要顶我的前列腺了……”裴辛终于哭了出来。
不知做了多久,浴缸里的水已经变凉,其中的大部分都因激烈的交合而洒到了地面上。
裴辛泡在温凉的水里,两眼涣散,意识模糊。可体内的那根硬热的性器,却没有一丝想要射的表现。
“我,我不行了!让我先……休息一会儿。”裴辛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谢旬不置可否,停在原地任由他哥往外爬。
裴辛支起颤颤巍巍的双腿,打滑了好几下,才从弟弟身上站了起来,那根充血的深色阴茎从相接的肉色小洞滑出一大半。
可还没等全部退出,谢旬突然按住裴辛的腰,又是一个深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