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灼没理会他,只朝着雄壮男人警告了一句:“别用你的脏手碰他。”
说罢他转头换上一副关切的神情,仔细着检查那名高瘦beta的身体,生怕受到什么伤害。
beta的态度与许灼亲近的态度大不相同,反倒是略显拘谨和冷漠地向后退了一步,隔开两人稍近的距离,客气道:“多谢许少,我没事。您预定的菜品已经打包好了,大堂的事我和经理会处理,您可以去忙您的了。”
许灼简直急得跳脚:“忙什么忙,这时候还想着菜不菜的,你的身体最重要!”
经理眯了眯那双细长的眸子,一眼便瞧出这两人不对劲的氛围,识相的没有打断他们。
季晏川转头望向那高大男人,默默散发出一股信息素压向他,压着嗓子说:“还不走?”
男人瞬间脸色骤变,即使他不认识这俩人是谁,但季晏川的高阶信息素已经告诉他,这俩人不是他惹得起的,只得灰溜溜的冷哼一声夺门走了。
一转头许灼还在大惊小怪地询问beta服务员有没有事,俨然一副老妈子模样。
“你真的没事吗?哪里痛要告诉我哦。平时很多这样的人来找茬吗?怎么不告诉我?我帮你……”
“不用了许少爷,我真的没事,多谢你的好意。我还有事先去忙了。”
正准备掉头走人,但经理的势利眼怎么会放过这个讨好的机会,当机立断插嘴:“不用忙了,今天活不多。既然许少找你有事,你就先帮许少忙吧,这边不缺你一个。”
beta眉头一拧:“可是经理……”
“哎没有什么可是,就当是给你带薪休假一天。”大肚子经理挥挥手:“快去吧快去吧。”
季晏川不想参与他们的弯弯绕绕,偏头问经理:“打包的饭菜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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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这辈子非夏辞不可
买完一堆补品和简单的生活用品回去医院的时候夏辞正躺在床上熟睡,脸色有些苍白,前一段时间好不容易养回来一些的身子又憔悴了许多。
季晏川抬手抚上他的脸颊,拇指在嘴角轻柔地蹭了蹭。
将东西放下后,他用温水打湿洗脸巾,小心地帮夏辞擦净脸。
完事后走出病房就看见许灼和那名服务生正站在走廊中央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听不大清,不过都是许灼的嘴在动个不停,另一人只是时不时点点头回应。
季晏川走过去朝那名服务员点点头以示礼貌,对方也朝他点点头。
他偏头对许灼说:“不介绍一下?”
许灼方才因为某人爱搭不理的态度而沮丧的心情立马恢复过来,兴致高昂地抬手朝着季晏川介绍:“咳咳,他叫林逾,是名beta,之前咱们在饭店吃饭的时候见过,不过你应该不记得了。”
季晏川点点头,印象中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不过具体记不清了。
许灼换了个方向,跟林逾介绍,语气都放温柔了不少:“这位是季晏川,恋爱脑总裁。”
林逾礼貌颔首。
季晏川睨了他一眼,懒得反驳,说:“饭菜在夏辞隔壁的病房里,你俩趁热吃。”
许灼上前一步想要牵住林逾的手,不过被灵巧地躲过了,他也不在意,反问季晏川道:“那你不又不吃了?安顿好夏辞就不管自已的身体了?”
季晏川直接上手从他裤腰上顺走车钥匙,边往外走边说:“你们先吃,我回去拿点换洗衣服过来。”走了几步又想起来什么,回头认真嘱咐道:“等会阿辞的营养液打完了记得叫医生过来换。”
许灼摆摆手:“得了得了,不用你说也有护土过来检查的。”
季晏川这才放心离开。
这家私人养疗院离家里其实并不算近,来回估摸也要两个半小时。开车途中一个人安静下来才发觉胃有些痛,趁着等红绿灯的间隙下车去便利店随便买了个面包和水,拆开车上随时备着的胃药凑合了一下。
一身疲惫地进了浴室,将脱下的衣服随手丢在脏衣篓里,进到浴室对上镜子才想起来自已身上还有伤口,暂时不能碰水,只能简单擦拭。
镜子里的他面容憔悴有些发黄,好几天没刮胡子胡茬都长出来许多。
这副样子,还好当时情况紧急,夏辞应该没怎么认真看,不然肯定得嫌弃他了。
他迅速洗了个头将脸上胡茬刮干净,又随意地抓了两把头发,看起来才清爽了许多。
简单收拾了一下两人的换洗衣物,随手找了个旅行包装起来往背上一甩,单肩背着出门了,和方才那副略有些狼狈的样子判若两人。
坐上车刚要拧上钥匙,通过后视镜看到后方来了辆有些眼熟的车,不过一时半会没想起来是谁。季晏川解开安全带下车,等车距近了才看到前排坐着的两人,赫然就是清言和辰亦。
不知怎的,他忽然有些心虚,像是女婿犯了错,丈母娘家找上门被抓包的感觉。
辰亦下车走到另一边拉开副驾驶的门,清言轻快地跳下车,远远看见季晏川站在那边晃着手向他打招呼。
不过季晏川正在思考该如何向他们解释夏辞的事,一时间没看见。直到清言走到面前将手晃到他眼前才反应过来。
“站这发什么呆呢?”他左张望一下,没看见夏辞的身影,才疑惑问道:“阿辞呢?你俩居然没黏在一起?真是少见。”
季晏川不自在地挠了挠侧脸,眼神瞥向别的地方,还没说话又听清言接着碎碎念道:“说起来应该有快一星期没见到阿辞了,信息也没发一条。不应该啊,平时他再忙都会打电话来看看小宝的。照理说新试剂的事也推行的差不多了,他应该没那么忙了才对。”
辰亦上前站在清言身旁,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季晏川一番,眯了眯眼说:“你心虚什么?”
季晏川又摸了摸鼻子。×?
清言这才发觉他今天浑身透露着一股古怪,像是做了亏心事。
“喂,你不会是把阿辞支开做了什么坏事吧?老实交代哈,我不会让你欺负阿辞的。”清言叉腰一副审问的模样。
季晏川立马站直身体竖起三根手指,信誓旦旦地说:“绝对没有的事!我这辈子非夏辞不可!”
清言摸着下巴认真的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个三百遍,老神在在地说:“好吧,勉强相信你。所以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