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琛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操完也不从他身上下去,搂着他让他自己在手机上输数字,毫不意外地看到他输了一大串零。
“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宴琛也没生气,头搭在他的颈窝处,两只手还揉捏着他的乳肉。
白桥简直想对这种有钱人才能问出的话翻白眼,他酸溜溜地仇富道:“当然是花啊,怎么,我们的班长钱已经多到不知道这玩意是拿来花的吗。”
宴琛笑了笑,吻了下他的额角,“那就好,还以为你是个假婊子呢。”
要是假婊子的话,这么对他,宴琛还会有点良知上的谴责,他可没有什么强制爱的癖好,想要在床上爽就得找同类人,他就喜欢白桥毫无原则能让他在床上爽得够本,不过要是白桥的话,坚韧不屈的拿着尊严屈辱换钱的感觉也很好操。
白桥不懂他为什么说这么莫名其妙的话,只是兴奋的一个劲地疯狂加零。
宴琛从他手里抽掉手机,把那一串零全部删掉,就留了个数字。
白桥瞪大了眼睛,就给了九块钱。
是不是不想让他活了。
--------------------
【作家想說的話:】
老婆去做义工其实就是太闲了。
带小孩可以,小孩问他要零花钱,他一毛都不给,抠得要命,这可是他卖身赚来的幸苦钱。
# 假如老公是双胞胎X天天被轮奸的老婆
第65章 真的被两个老公当作性爱玩偶的老婆
假如说你有两个老公,就姑且叫他们大小老公吧,那你的日子真的会性福加倍。
两个老公的控制欲加起来绝对会让你丧失所有一切隐私和自主能力,如果之前说你看起来像是被老公买回来的性爱玩偶,那两个老公的存在会真的把这句话变为现实。
青春期对性最好奇的时候,他们每天就都会把你扒光困在中间学着片子里的动作猥亵你,如果片子是从口交开始,那你就只能张着嘴等着伺候两个老公的阴茎,如果片子是从玩弄女优开始,那他们就会像模像样的把你捆起来揉玩遍你的全身。
这导致你每天都很饿,你需要吃很多来填补消耗的体力,伺候两个男高老公的性欲让你的体力见涨,在学校运动会的时候居然能破男子组长跑记录。同班同学都把你围起来,看不出来你瘦瘦小小一个居然这么能跑,都说可能是天赋,其实就是被两个老公练出来的,总不能被他们玩到一半累的睡着吧,那下场会很惨的,他得含一晚上的鸡巴才能让老公消气。
每天高强度的体力消耗让你什么时候看起来都是一副厌世脸,低垂着眼睛看人的时候都是爱答不理的,不像你那两个受欢迎的哥哥,对谁都是笑眯眯温和有礼的样子,这不是废话吗,早上的时候他们才在你身上发泄完性欲。
破处开苞的时候就不用说了,你那两个穴每天都被人盯着,润滑液都不知道挤进去多少,试着操了好几次都没成功,两个老公还非说对方技术不行,得轮着试能不能操进去,你掰着自己的腿看起来有点像是被他们搞麻木了,那能怎么办,老公变成两个,那你是真正意义上被宴家买回来给少爷们泄欲的。
最后操进去的时候是两个穴同时开苞,瘦小的你夹在两个老公中间仰着头哀叫,身体被不可思议的填满,每一个褶皱都被生疏的阴茎狠狠顶开,你动弹不得,只能敞着身体任由他们填满。
跟老公们上床,操一次顶别人两次,好多次你都受不了哭叫着想从床上爬走,又被拖着脚拽回去继续挨操。
同学们还在羡慕你能有这么优秀的两个哥哥,没事就在你旁边溜达,塞给你一堆礼物情书拜托你交给哥哥们,你无力解释你其实比他们还大一岁,也没有办法带那些爱慕者进老公们的休息室,因为关上门之后你就得张开腿被两个老公轮奸。
两个逼里都被内射一次了,老公们都交换过一次位置,旁边的手机还在不断闪动消息,是你的同学们还在求你带他们进来,压在你身上的老公就会拿起手机一字一顿的念给你听,然后笑眯眯地给你拍照说要发给同学看。
你被操得翻着白眼流口水,哪里能听懂他在说什么,你只知道敞着胸乳让老公们能尽兴一些。
放学回了家的老公们玩得更开了,先让一个在你身上泄欲,玩够了再把瘫软的你让给另一个,等两个老公都满足了,你就像被玩漏气的空气娃娃一样软成一团,嘴里的舌头都不知道被阴茎操了多少回了,拉开口腔全是精液,逼也肿了,勉强爬起来两条腿也合不拢走不了路。
看来老公还是一个好。
# 贫穷的乡村情侣
第66章 第三人称/穷鬼情侣/色情按摩
吃点贫穷情侣,很穷非常穷,两个人一样大却只能有一个人上学,另外一个人去工地卖苦力供着。
住的房子也是城中村里的非法违建的鸽子楼,狭小的出租房里只有一个睡觉的地方和一个拿帘子隔开的小厨房,即使拿帘子隔着,做饭的时候油烟味也会飘的满房子都是。以前的住户也是这么生活的,导致墙壁上都好像蒙着一层油污。
贫穷情侣虽然穷但是很爱干净,为了去除油烟味把床单洗得发白,但也没有任何用处,反而让这个屋子看起来更贫穷,最后没有办法,只能拿出更旧的床单盖在床上和简易衣柜上防油污。
宴哥和老婆是去年夏天从村子里搬到这里的,老婆初升高考上了市里的重点高中,虽然手里一分钱没有,但宴哥还是咬咬牙厚着脸皮问村里长辈借了钱带着老婆出来上学。宴哥就叫宴哥,户口本上也是这个名字,吃着百家饭长大,活在世上还没有十八年却供着老婆吃穿十来年。
其实宴哥学习也好,但是老婆小小一个不去读书他能干什么养活自己?就像做了什么无关紧要的决定,他仗着自己能干身体壮就去了工地白天黑日的苦干,皮肤被晒成小麦色,光着膀子干活的时候肌肉鼓鼓囊囊的,汗水就顺着肌肉与肌肉之间的沟壑往下流。
干完活就回家给老婆做饭,两个人处于青春期都能吃,大半袋挂面下进去放点盐和菜,鸡蛋一人一个,宴哥和老婆就一人端个铁碗坐在折叠马扎上吃。吃的时候也不说话因为真的都很饿,黄昏从小窗户里照进房间,墙脚的发霉处,墙壁上的油渍,还有地上偶尔爬过的几只蟑螂,全部在夕阳的照射下显现出来,唯独帘子那坐的两个少年吃得头都不抬,呼噜呼噜的声音在不大的房间里回响,倒显得两个相依为命的人难得的有些家的温馨。
吃完饭,老婆就拿出精油给宴哥按摩,精油当然是很便宜的劣质精油,一打开那个浓香就和房子里的油腻味混在一起。
给宴哥按摩的时候不能在床上按,出租屋自带的床是个小铁床,轻轻一动就有响声。他们刚来的时候不知道这的隔音会这么差,半夜做爱的时候底下热心大妈以为宴哥在打弟弟,咚咚的上楼就敲门试图劝架。从那之后你们就在地上打地铺,老婆写作业的时候也是弄了个床上小桌在地铺上盘着腿写,只有睡觉的时候才上床。
老婆给宴哥按摩的时候是脱光了衣服按,原先是穿着衣服按,但宴哥的肌肉太硬,老婆按的时候都是整个人骑在他身上用全身的力气去按,弄的最后浑身都是汗和精油,干脆就脱光了按。
按的时候先按背,老婆珍惜的倒了一点点精油在宴哥背上,白皙的小手就在深色的皮肤把油抹开,两只手叠在一起在隆起的肌肉上用力推着。没过一会他就出了一身的汗,双腿分开跨坐在宴哥背上,因为要用劲,所以屁股在宴哥背上起起伏伏,粉嫩的肉蚌就像蜻蜓点水一样在宴哥的背上一触即离,汗从肉蚌划过滴在他背上,宴哥埋着头闭着眼睛默默感受那一处起伏的柔软火热。
按到正面的时候,老婆已经累得直喘气,小脸绯红却还是一丝力气都没有省的继续给他按腿,白嫩的肉屁股就坐在他的腹肌上,随着动作的起伏能窥见里面的粉肉,宴哥垂眼看着背对着他的屁股,动了动手,粗糙带着老茧的手就滑进他的嫩穴里,还在幸苦按腿的老婆当即就软了腰哼唧着。
热乎乎的,本来就嫩的穴夹着精油就更滑了,宴哥仰着头懒洋洋地享受老婆的色情按摩。手里的动作也很缓慢,插在肉蚌里的手指像是在摸索着什么,带着老茧的手指一寸寸的摸着肉壁,激得老婆软着腰直哆嗦。
按到最后要按什么自然不用说,老婆半趴在他身上,用自己的嫩逼给宴哥的阴茎做精油按摩,穴里滑唧唧的,一操就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不过这个声音在隔壁电视的掩盖下传不出很远。
干了一场之后,宴哥没过瘾,又翻身抬着老婆的腿侧入,只压了半个身子在他身上,肌肉的重量就压得老婆喘不过气了,高潮的时候也不像是性高潮倒像是窒息高潮。
偏偏宴哥在这个时候还问他明天早上想吃什么,老婆昏着头恍惚地说道:“想吃煎蛋,我想吃两个。”
“好,哥明早给你煎三个吃。”
# 假如老婆是被抛弃的虫母(剧情加肉)
第67章 一个靠捡垃圾养活自己的可怜虫母
白桥躲在沙堆里,一双黑亮的眼睛透过土黄色的罩袍紧紧盯着不远处的拾荒者。
一直等到所有人走远,确保他们不会再回来。他才像个沙漠鼠一样飞快的窜过去,捡起他们看不上的干瘪沙漠果塞进自己打着补丁的口袋里,然后轻手轻脚的翻找垃圾堆里能用的东西,顶着罩袍的脑袋还警惕的四处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