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静地注视着邢远,内心却如岩浆沸腾。
“哥……”邢远缓缓抬起下巴,露出颈间一圈金色,是那只封存多年的金项圈。???
邢远盯着地毯上那两只裸足,轻声道:“不要不理我,不要……”邢远下定决心地望向他,“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
高逢微没有说话,将四根手指一根根挤进项圈和皮肤间的空隙,邢远被勒得仰起脸,发出窒息的喉音。
“我应该怎么对你?”高逢微俯下身,不顾弯腰的姿势压迫得腹部酸楚。不等邢远回答,项圈被一把拽起,邢远呛得张开嘴巴,充血的眼角溢出一行热泪。
高逢微收回手,抬起指背抚过邢远脸颊上的泪痕,而后利落地抽了过去。
啪。
“我还能怎么对你呢?”高逢微抬手将邢远被打偏的脸扶正,而后又是利落的一记,“你是哑巴?告诉我。”
邢远抬起通红的双眼,直直地望着高逢微,声音沙哑:“惩罚我,原谅我。”
40-饥肠辘辘(狗爬/虐鸟/肛塞/电击/失禁/露出/穿环)
【作家想说的话:】
顺便征集点虐远x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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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令人颤栗的沉默后,高逢微丢下一句“去洗干净”,便平静地躺回床上。
半个小时后,浴室门被轻轻推开。邢远浑身赤裸,默立在门边。
高逢微迤迤然起身,撩起睡袍盖住交叠的膝头,淡淡道:“爬过来。”
邢远折下膝盖,低头爬到床边,而后将双手规矩地按在双膝上跪坐。高逢微目光扫视片刻,垂下眼皮似乎发现了什么,抬脚踢向邢远的手腕。邢远的手掌趔趄到地毯上,整个人的姿势变为狗一般的蹲坐
这显然并不能让高逢微满意,更不能让他消气,邢远紧盯着那只雪白的足尖缓缓后撤,像一把被拉满的弓,瞄准自己的胯间猛地踢过来。
“嘶……”邢远疼得佝下身子。
那只残忍的脚在他大腿上慢条斯理揩着,像贵妇人用上好的帕子在悠闲擦手。
“贱狗。”高逢微骂道,但语气已经轻快起来。
那只脚踩在他的肩头,将他的身体蹬直,而后又是快准狠的一脚踹在他的阴囊上。邢远忍不住痛喘了一声,旋即喉管被猛地抠住:“狗是这么叫的吗?”
邢远双眼结膜被生理性的泪水刺得血红,他盯着高逢微,从被扼住的声带里艰难地挤出一声:“汪。”
“贱,狗。”高逢微语气很轻,却掷地有声。邢远从尾音中捕捉到兴奋的战栗,于是他的下体剧痛更甚他再次勃起了。
“柜子里的蜡烛,拿过来。”高逢微松开手指,抚住自己微微痉挛的腹部,强调道:“用嘴。”
邢远四肢并用地爬行到斗柜前,张口咬住最底层的抽屉把手拽开,里面有半盒低温蜡烛和一个指纹锁的黑色小皮箱。邢远把脑袋埋进抽屉,费力地去叼屉底的半盒低温蜡烛。蜡烛是纸板包装,厚度不足一厘米,平整地紧贴在抽屉底部,他只能用舌尖去舔拨,可除了吃到一嘴灰之外,毫无用处。
这时,一只手伸到他脸旁。那是一只苍白、修长而略微浮肿的手,高逢微的手。那只手抹开了锁,拨开箱盖,将镶嵌在里面的金色肛塞拎起来。
被拎起来的肛塞贴着邢远的颧骨滑到耳后,冰凉的触感让他浑身发麻。铛的一声,清脆而柔润的回响,肛塞敲在他颈间的项圈上。
高逢微抬指一甩,肛塞敲在邢远嘴角,邢远牙齿发酸,嘴角顷刻肿起来。高逢微转动着肛塞下令:“舔。”
邢远张嘴把肛塞含进嘴里,这时,他才发现肛塞表面有浮雕般的凸起。高逢微松开了手,捏起箱子里的黑绒丝带,蒙住了邢远的眼睛。
丝带厚实而贴合,邢远陷入完全的黑暗之中,只感觉到肛塞被拔口腔后,便落到了自己的脊背上,自着脊椎中部开始,被用力地戳在皮肤上往下划,像笔尖划烂一张纸般,一路拖行至腰部的尽头。
肛塞上的浮雕增加了过程中的痛苦,高逢微未发一语,邢远终于忍不住,问道:“哥?”
话音刚落,他感觉灌洗过的肠道被陡然插入一团冰冷的坚硬。
高逢微缓缓转动着肛塞柄,邢远感觉到肛塞上的浮雕在肠道里刮蹭着。
“名字。”高逢微像转动锁孔里的钥匙那样,缓缓转动着手腕,“和项圈是同一批金料,定制款。”
从最显眼处到最私密处,专属的烙印。这个认知让邢远陡然狂躁起来,他感觉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在颤抖似的,汗水蒸发得大脑发昏,浑浑噩噩地被指挥站起,坐在一把椅子上被捆住手脚。
直到高逢微的手落在他敞开的双膝上,他才回过神来:他的脚腕被捆在了椅子腿上,双手也被反绑在了椅背后。
“真乖。”高逢微眯眼一笑,伸手摸他的头顶,“今天真乖,Puppy。”
邢远喉头瞬间发紧,被抚摸住的额头连带头皮一起痉挛、紧绷。
“哥……嘶!”话未出口,胸前传来锐痛,一股酥麻的电流顺着胸前流入,点得他猛一抖,勃起的阴茎失禁般流出什么。软下来的阴茎被一只手捏起,尿孔像被插入了一根细长的冰椎,将疲倦挛缩的阴茎撑回笔直。
“什么东西?”邢远问了一句,而后更大声,“高逢微,你干什么?”
回应他的是一声快门。蒙眼的丝带被拽下来,高逢微单手甩动着一张拍立得,将丝带随手塞进邢远嘴里。
“好了。”高逢微目不转睛地盯着缓缓显影的照片纸,脸上重新浮现出笑意,将照片放在邢远腿间的椅面,“在我睡醒之前,你的姿势最好跟这张照片一模一样。”
一把尖而细长的小刀直直插向邢远腿间,邢远下意识想躲,无奈浑身都被电得发软。照片被刀尖钉在他胯间,高逢微撑着后腰拍拍他的脸:“好小狗是会自我反省的。”
说完,他不再管邢远,打着哈欠钻进被窝里,安静地睡下。
邢远呆愣愣地望着隆起的被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完全可以吐掉嘴里的丝带,拽断绳子和电击夹,爬上床去狠狠报复高逢微。
但好小狗是不会那样做的,好小狗是最无助的Puppy,是高寄远,项圈的主人,被高逢微篆刻过的名字。
于是他只是保持原样,任由电击器每隔一小时便把他电得射精甚至失禁。他浸泡在精液和尿液里,像被抛弃在湿纸箱里的小狗崽子,近在咫尺的高逢微对他毫不理会。
直到十几个小时后,他终于脱水。眼皮像火烧一样烫,胃里则像充满了一大团鹅绒,引起某种神经上的瘙痒和战栗,极端的空虚和满足同时占据了他。
他悲观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