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就像自己现在这样交颈厮磨。

高靳将鼻子用力顶在阿淳脖颈间的皮肤,狠狠嗅了嗅,不满足地张口咬下去。阿淳痛得身子挺了一下,下体的肌肉猛地咬得很紧,很久才软下来。

“阿妍”高靳含糊地喊了一声,随便拽住腰前抬起的那条腿,掐紧了开始动作,每一下都狠狠肏到尽头。

阿淳盯着天花板,眼珠被水晕得朦胧。

高靳肏腻了这个潦草的姿势,退出身时见阿淳腿间由自己带出的大股混着血丝的黏液,眉头一跳,眼神彻底凶狠起来。三两下拽掉碍事的裤子,将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拖上自己的婚床,脸朝下摁进枕头又肏进去。

“呜……”阿淳抽了一口气,跪着的双腿瑟瑟发抖,雪白如湿毛的羊羔。高靳掐住他的腰摆正位置,两根手指径直捅进他被肏开的逼里,食指和小指在腿根两侧固定住,猛烈地打着圈震荡手腕。

不男不女的怪物,淫荡地抬高屁股,两条雪白的大腿上绵肉直晃,很快顺腿淌下两股清水。

“骚货。”高靳咬牙切齿骂了一句,抽回手指,双手拇指掰开被蹂躏得肿大的阴唇,挺身猛肏进去。

这一次,男人发出满足的喟叹,埋在里头停了停才抽身,还不做不休地双手捞起那两条大腿,让瑟瑟发抖的阿淳下身全部悬空,威胁道:“咬紧点。”

阿淳听话地收缩肌肉,努力夹紧体内仅剩的小半截,高靳拉住他的腿往自己腰间一拽,大开大合肏起来,后来又不尽兴地换了几个姿势,将他翻过来拉到怀里攥着后颈又亲又咬,仿佛完全地把阿淳当作邢妍了。

阿淳受过吩咐替主人暖床,可是睡在主人的床上被主人的丈夫抱着亲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意识到这个,他推诿起来,双手推着高靳的下巴,拽过一旁的枕头:“姑爷……我把脸遮起来……”

“阿淳。”高靳按住他的双手,居高临下地撑在他头两侧,肏弄的动作也慢下来,“你叫阿淳是不是?”

阿淳愣了愣,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抛开性格气派,高靳是个长相俊美的年轻人,那张病怏怏的白脸终于有了血气,忧郁阴鸷的眉眼也舒润端方起来。邢妍点头让他做姑爷,也是因为起码他看起来要比其他男人好看些,将来生小孩子,也不至于让邢妍连孩子一起讨厌。

高靳俯下身嗅了嗅他的脸颊,低头将嘴唇覆盖上他的嘴唇,绵热地湿吻片刻,叹了一口气:“遮住脸,你也不是她,何必自欺欺人。”

阿淳的故事:新生1

【作家想说的话:】

关系

阿淳→邢妍/老高

老高→邢妍&阿淳

-----正???文-----

阿淳站在窗前目送刑妍的车彻底离去之后,才扶着后腰慢慢走回沙发坐下。

八个月了,他身子愈加的重,别说站久了腰酸,喘口气都累的慌。刑妍是早上来的,百忙里抽空来陪他吃了顿饭,免得他抑郁。毕竟这孩子有一半是用的刑妍的卵子,从生物学上讲,母系更能保障后代血统纯粹性,刑妍是对这个孩子很上心的,连带着对阿淳也有些爱屋及乌。

她让阿淳脱了裤子坐在床上打开腿让她瞧瞧怀孕的阴部是什么样子。阿淳用小镜子偷偷照过,阴唇内外的颜色都变得很深,几乎是紫色了,而且有时肿得厉害不止是阴部,他的腿也肿得厉害,好像从子宫开始的所有器官都被子宫里的胎儿压迫得血脉不通。

刑妍男女不忌,但一向把阿淳当女的,只有脱了裤子,才想起他有一半是男人,不是个纯粹的美丽同性,让她的性欲打了折扣。故而,今天并没有让阿淳脱衣裳,加上那个垂如熟梨的肚子,把他萎靡的阴茎藏在了肚皮和耻毛之中。她洗干净了手来摸阿淳的下体,柔而凉的指肚带着恶意的怜惜拨开阿淳深色的阴唇,轻摁在肿胀的阴道口滑动。

自从怀孕以来,阿淳的下体就总是湿漉漉的,被胎儿坠出无数的尿意和酸胀感。

以及,痒。

年少时的阿淳还是刑家佣人的儿子,主家宽厚,几乎是和刑妍一起长大的。有时刑妍高兴,让他与自己同睡一张床,他比刑妍大点,发育得更早,刑妍把那只纤细柔软的小姐的手伸进他裤子里,把玩他兼具雌雄的下体。

“阿淳,你流水了。”刑妍抬起脸,因为孕期分泌物的气味微微皱着鼻翼,红唇一扬,明媚迷人。

阿淳因着偷偷依恋着她的缘故,非常羞耻让她闻到下体的气味。但怀孕就是一件根本不可能体面的事,他也没办法让刑妍去用经受来理解这一切如果她真的愿意理解,这个孩子也就不会在阿淳的肚子里了。

刑妍和高靳结婚的第三年,降价商量着得要个孩子。那也是阿淳在高家生活的第二年。

尽管刑妍从未承认过,但阿淳记得,在备孕期的各种检查中,他们用电击的方式取走了他的一些精液。

有时刑妍会坐在沙发扶手上,低头用她的长卷发把两人之间的空隙挤得密不透风,用那种背着大人同他一起用坏事的语气感叹:“阿淳,这是我们的孩子,你喜欢它吗?”

阿淳把被子往腿边拽了拽,堆得高一些让右腿有所倚靠,刑妍的手心在他膝盖上摸了摸,示意他把腿分得更开些。阿淳撑着身后的床单,把膝盖又往外压了压。刑妍俯下身,像还是那个十三岁的小女孩一样,把阿淳的下体当作一只会咬人的可爱小狗摸,抬着指腹一点点接近试探,最后整个的覆盖住阴唇,轻轻揉捏起来。

阿淳觉得很舒服,不是性欲满足的舒服,是皮肤被解了渴的舒服。刑妍揉了一会儿,想起来这可能会引起宫缩,不大高兴地嘱咐了几句,又去忙她自己的事去了。

自从他确认怀孕,刑妍就从高家搬了出来,假意是和阿淳同住,一来可以多陪陪他,二来免得别人发现异样。但事实上,刑妍只在疗养院里住了一个晚上,她新交了个小女友,青春靓丽,像某个只拍电影的女明星,阿淳瞧见过刑妍手机里的照片,那小姑娘把自己美黑成麦色的人,下体的倒三角还是粉白的,阴毛剃短修成一个圆乎乎的心形,性感得非常美观。

不久护士进来做例行检查,保姆在一旁细细地记录了,阿淳抻了抻脖子,看见下面又进来一辆车,便告诉保姆自己晚上想吃什么吃食,把保姆支开。待护士和保姆都离开了许久,有人推门进来。

阿淳还坐在窗前的沙发里,只感觉带着霜气的布料气味一步步靠近自己。一双手从他的肩胛两侧滑进来,自腋下侵入隔着衣服握住乳房。

“阿淳。”是一个男人。男人叫了他的名字,算知会过了,手掌用力揉拧起那两团乳肉。阿淳感觉到一阵酸胀带着湿意缓慢地释放出去,身子有些软了。男人俯下身,冰冷的鼻尖贴着他的脖子嗅了嗅,喷出一口温热的呼吸。

“转过来,跪好。”

在阿淳撑着扶手起身往沙发里跪时,男人已经绕到了他身后,不等他跪好,手隔着松垮舒适的棉质裤子抚摸他日益丰腴的臀部。“胖了,”男人啧了一声,“不过,也不错。”他捏了捏阿淳肉质细腻的臀尖,以证明自己所言不假。

男人没有什么兴致做前戏,抓着他的阴唇摇了摇,龟头顶着阴道口磨了几下,就沉腰慢慢插进来。阿淳先前被刑妍玩湿了,水足,晃晃都会流出来,男人没进太深就顶到了阿淳因为怀孕下沉的宫颈,想了想,退出来一点,浅浅地动作起来。

阿淳双手抓着沙发椅背,埋头躲在自己两根拇指间,只在被磨得舒服了才略重的出一口气。自他进了孕晚期,高靳已经对他宽容了许多,不再用弄疼他逼迫他呻吟。

高靳是刑妍的丈夫,今年才到二十五岁。如果阿淳再年轻点,又或者没有刑妍,也许会觉得他很不错。高靳不常来,多是在刑妍来探望之后,他虽是年轻,但在高氏担任相当重要的职位,不是一天到晚没事做的那种年轻人。

年轻人。阿淳在心里好奇怪地暗笑了一声。身后高靳忽然抽身出去,拍拍阿淳的腰侧示意他转过脸。阿淳转过脸,跪低下去,仰起头张开嘴,让姑爷把龟头搁进嘴唇里。下唇上压着的冠状沟里血管重重跳着,阿淳抬起眼睛,望着敛目撸动的男人,上唇一吞,把男人的龟头吮进嘴里。

一股腥膻的苦味从舌心上弥散开,阿淳抬起一只手,拇指和食指挤进男人的拳前,圈住包皮边缘动作轻巧地快速套弄,更多的腥苦味流出来,男人舒畅地送出一口气,放开手默允了阿淳伺候自己。

舒服过了,高靳抱着阿淳坐进另一个沙发里,让阿淳环着他的脖子,好让他低头来吃阿淳的奶。阿淳环着他的头,感觉到乳头被含在嘴里捻玩着一会儿,乳肉才被吸进嘴里挤压奶水。

“高先生,您轻点吧。”阿淳皱了皱眉,眼中暗光流转,指尖试探地碰到男人的发尾。“宝宝又在踢我了。”

高靳顿了顿,一只手抚上阿淳的圆肚子:“这么不乖?”

阿淳在高靳看不见的地方飞快眨了眨眼,等高靳起了身,匆忙地低下头去,抱住肚子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