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尽早结束这一切,让他能早点把薇薇接回来,回归从前平静的生活。

想到这里,他腾出一只手抓住身后男人的手臂,胸前乳肉被撞得直晃,他拽过那只手臂往在肋骨上放。

刑远问:“干什么?”

“晃得疼。”他又重复了一边动作,刑远松动了,抬手握住他一只尖尖的奶。他顺势抱住那只手臂,把全部体重挂在那只手上,又说:“站不住了,抱我。”

刑远思索片刻,骂骂咧咧地拍了一记他的屁股,双手穿过他的臀下握住大腿一捞,他的身体被抛起来,膝盖弯落进男人手里,被用把尿的姿势抱起来。

“挨操都得要人伺候。”刑远啐了一声,咽下了后半句:除了我,还有谁能伺候得你这么舒服。

高逢微并不重,似乎比少年时还要轻些。刑远不知是自己的错觉还是确实如此,他觉得高逢微变得太娇小了,像一只轻易就能捏死的鸟,一朵多呼两口都会飘零的花。刑远甩甩脑袋,强迫自己清醒过来,暗骂自己:你怎么可以觉得他可怜可爱,你难道忘了被他害得有多悲惨吗?

想到这里,他心里又恨起来,将可恶的高逢微往怀里颠了颠,疾风骤雨打梨花般,操得要多狠有多狠。高逢微哀叫着让他操尿了,软绵绵地直往下栽。刑远把他翻了个面抱在怀里,一只腿踩上马桶盖,搂着他一边恶狠狠地屌一边恶狠狠地问:“让亲弟弟操这么爽吗?逼都被操烫了还吸这么紧,屌都屌不进去了。”

高逢微红成一片的眼尾锐利地上挑,喘息着的嘴唇溢出唾液,依然不甘示弱还击:“你他妈不会操就滚啊!”

刑远心头火被一激,两步将他抵在墙上,托开大腿报仇般干进去,直干得那张恶毒的嘴里吐不出一个难听字,喘息着要接吻。刑远甩头躲开,往那对张开的唇瓣上啐了一口,猛又吻上去,扣着臀肉的手指用力扒向两侧,像匹抓不住缰绳的马般奋力冲刺。

高逢微爽昏了头,嘴里叽里咕噜蹦出几句荤话,刑远气得又咬他几口一想到别的男人把他操到这个地步也能听到,就心头火起,想打想杀。

干完这么一轮后,高逢微又被洗了一遍,邢远把他扛在肩上带回卧室,抓着那半瓶润滑剂逼问他是跟谁用的。高逢微困极了,不耐烦得很:“关你屁事。”

刑远不操逼时是从不爱讲废话的,手指握住高逢微脖子猛地一攥,言简意赅:“我给你灌下去,你就知道关不关我的事了。”

“咳……没有……”高逢微被窒息打断怒火,刑远见他松口,手指也松了松,高逢微又咳了几声,沙哑道:“我的浴室怎么会有别人进来,蠢货,放开我操,你他妈放开……好吧,那是我自己玩……的时候,用掉的……你满意了?放开”

刑远满意了,松手转而抚摸了几下那截被掐出淤痕的脖子,而后握住高逢微的肩膀把他拽起来,追问:“在哪儿玩的?怎么玩的?玩给我看。”

他推了一把僵硬的高逢微,抬起头观察床柱哪里可供打结系挂,寻到某个位置,他的眼神变得深邃,似乎又陷入了回忆。

“撒谎会被吊起来,记得吗?哥,这规矩还是你定的。”

18-初级贱狗(女装play/尿道榨精/肏到子宫)

高逢微和母亲通完视频电话,合上电脑深吸一口气,满腹怨怼地站起身。但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弟弟和阿淳不知哪儿去了。他找了一圈,屋子里除了他自己之外再也没有第二个人。

“阿淳”他生气地大喊起来,“寄远高寄远”

蹲在草地上的高寄远打了个噤,阿淳连忙摸了摸他的后脑勺,问:“怎么了?”

“……没事。”高寄远表达不清楚自己心里那种不安的第六感,他一向活得比较糊涂,于是没有多想,抿起嘴摇摇头,继续研究手里的草叶。

“这是三色堇。”阿淳抚着他的脑袋,温柔地解释:“像不像小猫的脸?”

十二岁的高寄远一只手抱着膝盖,一只手戳着草叶间生长的三色堇,听到解答,露出笑容点点头。他正要开口告诉阿淳想要摘一朵夹在相框里,抬眼忽然瞥见二楼窗边站着的哥哥。高寄远吓了一大跳,阿淳察觉到,忙顺着他的目光望出去,也看见了站在窗边观察他们的大儿子。

窗帘后,高逢微脸色阴沉,不待他们反应便转身离去。

这是两兄弟来英国念书的第一年,高逢微刚学习完语言,很快就可以进入中学了。

午饭之后两小时,是高逢微的周末午觉时间。高寄远正是开始进入精力最旺盛年纪的时候,可是他却哪里也去不了因为他要充当哥哥的安抚布偶,高逢微醒来之前,他是哪儿也去不了的。

知道这事的大人们都说高逢微霸道做派,只有阿淳知道,这事追根究底还是得怪自己。阿淳记得他还小的时候,总爱哭闹要人抱,自他记事之后,他们就不让自己整日抱他了,防止他对自己产生太多的依赖。

刑妍并不知道寄远的生父是谁,只当是自己在外头偷了腥的意外,寄远是她允许自己养在身边的一只小狗崽她不关心这只小狗什么血统,只要能给自己讨点乐子就是好小狗。

那些无处安置的关爱只好统统给了寄远,每每抱着寄远,逢微总会在不远处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在两兄弟都还小的时候,每当自己把寄远放在婴儿床里离开,回来的时候就会看到逢微爬上了婴儿床,把寄远当作布娃娃抱在怀里睡觉。

对于这些事,高逢微其实记不太清了,他只记得自从有弟弟,家里的大人便越发地不关注他了:母亲忙着工作,阿淳忙着照顾婴儿,只有爸爸偶尔会问问他。她们都忙碌在别人的世界,嘴上说他是最重要的,可是却抽不出十分钟听他说话。每当他因此而发脾气,便成了最跋扈刁蛮的孩子。

他仇恨这种感觉,但爸爸说嫉妒有失风度,于是他总是将这类表现为不在乎。

“逢微,我要出去买东西,和弟弟要乖乖的。”阿淳在两兄弟床前轻声叮嘱,而后俯下身将薄被盖住孩子们的肩膀,想了想,在大儿子额侧吻了一下。当他俯下身去吻小儿子时,高逢微抬起手搂住弟弟,将弟弟的脸藏进怀里。

阿淳叹了一口气,拿上车钥匙转身离去。

听见关门的动静,高逢微缓缓睁开眼,怀里的弟弟睡得像一只不满月的狗崽子,什么也不知道,更不知道自己应得的那个吻被自己剥夺了。高逢微看着弟弟无辜的蠢样子,又生起气来,爬起来拧弟弟的耳朵,高寄远疼得惊醒,却叫都不敢叫一声,只会抽泣着求饶。

高逢微撒气撒够了,又紧紧把弟弟勒在胳膊里,把脸埋进弟弟的头发里。弟弟的头发里散发着和阿淳一样的洗发水香气他都十二岁了,阿淳还给他洗头发!阿淳还会带他去超市玩,每次回来,他就缩在沙发后面摆弄他的新玩具,生怕自己不知道阿淳给他买了好东西。有时候的晚上,他还可以和阿淳一起睡,阿淳还给他唱歌。

高逢微看着跪在自己面前正泪眼汪汪的弟弟,忍不住又回忆这些陈年旧事。他伸手拽动手腕上系着的绳子,绳子的中段被挂在顶部的床柱,另一端则系在高寄远的脖子上。

他向前膝行,看着弟弟因为自己的靠近而被喉间的绳子勒得流泪,心情更加愉悦了。

十五岁的高寄远被扒光了衣服,浑身除了胸前三角形状的蕾丝胸衣和开裆蕾丝内裤之外,什么遮蔽也没有。

距离兄弟俩第一次做爱已经过去小半年时间,曾经瘦弱的高寄远个头窜高了很多,体格也在日复一日的运动锻炼中壮实了不少,少年的胸肌饱满而白嫩,将红色的蕾丝布料撑得鼓起,只不过被兄长的脚趾拨弄了几下,内裤的开裆处便高高地翘出通红硕大的家伙。

高逢微每拽一下他脖子上的绳结,那根阴茎也跟着摇晃几下,在床单上甩下几滴前液。高逢微抬手抽了几记那根可怜的玩意儿,骂道:“贱狗。”

“我是……是哥哥的小贱狗……”高寄远呼吸困难地回答。这是上周高逢微才教给他的新规矩,要是不及时用这种格式的话回答,他必定会得到更严厉的惩罚。

高逢微满意地勾起嘴角,松了松绳子,手???指抚上弟弟下腹的淫纹疤痕。高寄远的身体被开发得很敏感,只不过被抚摸几下,呼吸便急促起来,阴茎也弹动着涨成紫红色,大滴大滴涌着出透明的前液,把内裤的蕾丝布料濡湿得几乎透明了。

“不行”高逢微轻轻吐出一个口令,高寄远闭了闭眼,忍住想射精的冲动。高逢微隔着红色的蕾丝布料捏起他的一侧乳头,蕾丝富有纹理的质感对被调教得敏感的乳头简直是酷刑,高寄远皱紧眉,阴茎却诚实地高逢微另一只手的手心里更兴奋地抽动,高逢微检查般地捏了几下,直视他的眼睛:“我是谁?”

“哥哥。”

“你爱我吗?”

“爱。”

“撒谎”高逢微狠狠一拽绳子,高寄远像一条从脖子上穿了勾子挂起来的羊般被高高地吊起头颅,喉咙里发出窒息的抽气声。

高逢微咯咯笑起来:“你要是胆子再大些,恨不得杀了我呢。”

说罢,用力一攥手里的阴茎,高寄远再也忍不住了,像发情的公狗那样抖着腰射在哥哥手上。高逢微松开绳子,抬手一耳光就扇在高寄远脸上,黏在少年脸上的精液被拍得溅开,而后顺着脸颊滴落到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