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一痛,是兄长被修剪得圆滑的指甲狠狠剐破了他乳头的嫩肉,他只好咬住高逢微的衣角,呜咽着射在了对方白球鞋的鞋舌上。
12-长腿兔兔(踩鸡/吃奶/睡奸足交/强制后入/彩蛋哥远弟微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假如远子是哥哥,微是弟弟
-----正文-----
月明星稀,树影黯淡,街上行人走着谈着,叨着自己的家长里短。一杆路灯下,两个影子,瘦高的那个是站着,矮小那个蹲着。
高寄远半跪在地上,给高逢微系上轮滑鞋的鞋带。
“行了行了”高逢微性急地催促,直接按着弟弟脑袋就站了起来。高寄远赶紧站起来扶住他,他会滑雪,很快就触类旁通了技巧。
因为逃课路上看到了轮滑的小孩,高逢微便立刻也要弄一双来玩。他一向是心血来潮就要做的那种人,高寄远对这种事已经习惯,蹲下身捡起那双白球鞋,将两只鞋的鞋带打了结挂在脖子上,而后在高逢微的注视下,把鞋子拨到背后去。高逢微满意地抬手勒过弟弟的脖子,催促地拍拍对方肩膀,示意弟弟扶持着自己前进。
街道上没什么人,车也不多。高逢微滑行了一段路,便大胆甩开弟弟,三两下溜出很远。高寄远背着书包慢慢跟着,两人一前一后地走了几百米,高逢微忽然停下来,解着袖口上什么东西,同时抬眼朝高寄远望了一眼。高寄远心领神会,赶紧跟上去,还没走进,便见哥哥抬手一刨,他赶紧接住看看,原来是一对钻石袖扣。
不等他将袖扣收好,高逢微忽然一手搂上他的肩膀,没骨头地靠在他身上,笑着耳语:“真好玩,是不是?”
高寄远不敢问什么时候回家。他是想回去上课的,但哥哥说他上了也是白上,还不如做更有价值的事例如和自己一起撒谎。高逢微对谎言天赋异禀,早已想好了托词:就说他们其中一个突然不舒服,另一个不放心对方独自回家来,父母见他们如此兄友弟恭,必定欣慰不会追究。
行过红绿灯路口,便是一段危险的下坡路。为了跟上哥哥下滑的趋势,高寄远不得不也小跑起来,滑行的速度越来越快,高逢微也笑得越来越开怀,他大笑着搂住高寄远,笑声如同裹着砂糖的鞭子,一声声抽红了高寄远的耳根。
高寄远忙别开脸,又无比仓皇地偷瞟了一眼。他的哥哥毋庸置疑是美的,是那种不仅因外表而被形容为美的美,高寄远清楚那些人的议论,他们说高逢微虽美,可惜喜欢男人,美得有污点。然而因此污点的存在,他们又能对他制造新的谈资,庆幸他也有污点。高寄远不知道哥哥知不知道这些事,他猜测他是知道的,只是不在乎。
“再快一点”高逢微转头贴着弟弟的耳朵催促,他喜欢极速时风紧裹身体的感觉。
高寄远耳朵灼灼地烫起来,心中生出些嫉恨极了的念头:他恼怒他这份不在乎,他真想就松开手把他推下去,随便让辆什么车用“意外”杀死他。
“再快一点,弟弟。”
高逢微拖长调子,嗔娇的口气让高寄远一愣,心里那些恐怖的念头无耐地融化蒸发。
不会再有人能想到这句话还能用在哪个场合。
他们不会知道的,哪怕他们对说出这话的人有多么肮脏的下流幻想。高逢微也许是个下流胚子,但绝不是人尽可夫的,因为他已经把放荡强塞给了他的亲弟弟就像他从前强塞给高寄远的奶嘴、玩具、掉在桌子上的点心,一切他要强塞给高寄远的,高寄远都已经习惯厌恶而软弱地接受了。
但这次他硬塞过来的,高寄远却并不完全感到厌恶,可要,他要是真表现的毫不厌恶,却又倒大霉了。毕竟,如果这不能折磨他,高逢微又干嘛非要对他做呢?
高逢微很快玩累了,也失去兴趣。高寄远扶着哥哥站在路边,招来一辆出租车,拉开车门将哥哥弄进后排捆好安全带,才拉开副驾驶,报出自家的地址。
出租车停下时,高逢微已经睡着了。高寄远把他背到家门外的围墙下,他才醒过来,坐在高寄远垫在台阶的书包上,打着哈欠等对方为自己换鞋子。
高寄远低头拆开轮滑鞋复杂的鞋带,轻握住哥哥的脚踝抽出来。高逢微自然极了地把脚蹬在了弟弟膝盖上。他的脚因养尊处优而格外柔软,带着一点干净的温热潮意,裹在袜子里的脚趾猫爪似的,轻轻抓握住少年紧绷的膝头。高寄远手下一顿,别开眼睛,为他脱掉另一只轮滑鞋,而后摘下脖子上的白球鞋,低头解开相连的绳结。
“快点,我饿了。”高逢微支着脸催促。
在打滑的手指终于拽开了绳结后,他咽了口唾沫,才伸手握起哥哥的右脚,慢慢塞进鞋子里。系右脚鞋带时,高逢微的左脚忽然踩在高寄远的手背上,高逢微一怔,忙把眼睛垂得更低,看着那只脚越过他的手腕,滑进他因半跪而分开的腿间,准确地蹬在他鼓出的下体上。
他紧张地咽下口中疯狂分泌的唾液,不知道哥哥下一步又会干什么。但高逢微的确是累了,这只不过是一次随意的戏弄,在满足胜负欲之后,便厌倦地抽回腿,命令高寄远快点给他穿好鞋子,他饿了,也累了,他要赶紧吃完饭洗澡睡觉,所以待会儿高寄远最好机灵点配合好他,别让大人看出端倪。
一进门,阿淳就焦急地迎上来,询问兄弟俩逃课去了哪里。高逢微虚弱地挂在弟弟肩上,将准备好的谎话合盘托出。
“回家来也该先给老师说一声,让我们知道情况呀。”阿淳心疼地埋怨道,“还以为你们两个被绑架了,真要吓死我。”
高逢微搂紧弟弟的脖子,望了一眼高寄远,又望向阿淳,虚弱地微笑道:“外人哪有家里人亲热呢?是吧,淳叔叔?”
阿淳想了想,便也笑了,说:“这倒是。好了,寄远,快把你哥哥扶上楼去,小心一点……哦,逢微,你饿了吧?胃还难受吗?别怕,我弄点热的就上来。”
高寄远扶着哥哥上了电梯,高逢微伏在他耳边,揶揄大人真好骗,高寄远抿了抿嘴,什么也不敢答。高逢微如愿躺进被窝里,只等阿淳端着餐盘推门,高寄远识趣地离开了。阿淳满心高逢微,在大儿子的房间待了很久,把小儿子给忘了,高寄远只好自己溜下楼去找吃的,佣人瞧他饿,给他找了一罐饼干。他抱着饼干罐回房间,坐在???床边慢慢嚼着,阴茎锁隔着裤子顶着马口铁罐子底部,磕出金属相碰撞的钝声。
卧室里,高逢微躺进枕头里,将水杯递回给阿淳,有气无力地捏起面前小餐桌上热粥碗里的勺子。阿淳看着他可怜的模样,便叫佣人拆掉小餐桌全部离开,自己坐在床边端起粥碗喂他吃。
高逢微一气喝了大半碗粥水,因热食而脸颊发红,阿淳疑心他发了烧,弄了温毛巾为他擦身体。他真是长大了,手脚越发地修长,阿淳擦着他细长的手指,感叹时间过的真快:昨天还是胖藕节似的小娃娃,转眼已经有成人的模样了。
阿淳知道昨晚他房间的灯亮了好久,以为他因为学业紧张而失眠,给药片里又加半片安定。高逢微很快困顿起来,阿淳见他眉眼阑珊,摸了摸他的额头,便要站起身来。
不曾想高逢微突然一把抓住他,没头没脑叫道:“你不许走!”
阿淳只得又坐下来,轻拍他的胸口安抚道:“好,我不走。”
高逢微依然没有松开手,力气极大地又一拽,直接把阿淳拽跌在床上。
“凭什么”高逢微继续没头没尾地叫着,固执地紧抱住阿淳的手臂,将发红的脸埋进对方胸前的衣服里,含糊地怨道:“我讨厌你……”
隔着衣服一暖,阿淳疼得颤了一颤,低下头看见少年的嘴唇咬在自己胸前。高逢微翻身抱住他的腰,牙齿叼住乳头用力吸吮几下,另一只手则转而抓住右侧的乳房。阿淳愣了愣,妥协地抚住高逢微后背,轻拍起来。
高寄远躲在隔壁听动静,等了很久很久,淳叔叔才从哥哥的房间离开,高寄远后脚潜入哥哥房间偷阴茎锁的钥匙。那时候妈妈也回来了,他们在客厅吵了一架,他躲在哥哥的门后听了好久。
“孩子都会生病,这很正常。你处理好了就行。”
“不是的,妍妍。你们把他逼得太紧了,他从小就这样,一紧张就犯胃痉挛。而且他最近失眠得厉害,他还是孩子,你不能”
“够了,难道我不心疼我自己的孩子?别说了,你去睡吧,我上去看看他。”
没有人比高寄远更熟悉高逢微的房间,他不怕妈妈撞见他,也不怕哥哥醒过来发现他每次淳叔叔在这儿待很久,哥哥就会睡得格外熟,不会轻易醒来。他趴在沙发背后,看着门被推开,妈妈拖着疲倦的脚步走进来,坐到哥哥床边上。他看着妈妈抬起一只手,放在哥哥头上摸了摸,叹了一口气,才起身匆匆离去。
邢妍离开许久,高寄远才爬出来,借着月光摸到高逢微床边。顺着小腿摸到脚踝,那把钥匙还安安稳稳挂在上面,他拉下裤链,轻手捏起钥匙,摸索着插进锁孔中,小心地拧开了锁。
锁头咔一声解开,高寄远紧绷的身体终于松懈下来,瘫在床尾长出一口气。
高逢微安静地窝在被子里,头发被妈妈揉乱了,显得脸庞异常稚嫩。高寄远坐在床尾看着高逢微沉睡的脸,鬼使神差的,心脏咚咚跳起来,他压抑住呼吸,轻轻握住手边那只赤脚。他的手掌握上去的时候,那只赤裸的脚依然是那样的柔软,带着睡眠中特有的温暖干燥。
他低头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最后一眼时终于忍不住,抓起那只柔软细嫩的脚,无法自控地按向自己勃起的下身。
高逢微无知无觉如果他现在醒了,高寄远一定会被从三楼扔下去。这个可能性让高寄远心跳更快,阴茎也涨得更痛,他怀揣着极度的紧张和刺激感射在兄长的脚心里,而后瘫倒在床尾,望着天花板纠结该不该再戴上那把阴茎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