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夜司澜突然闯入,动作迅捷如风。他毫不犹豫地举起枪,瞄准秦桧,一枪精准地击中了他的要害。
秦桧的身体瞬间僵直,随后重重地倒在地上,再也没有了动静。而秦桧的两个手下也被夜司澜的人迅速制服,随后被赶来的警察押送进了警察局。
蓝星紧跟着夜司澜冲了进来,看到任珂躺在地上,脸色苍白,胸口血迹斑斑,显然伤得非常严重。
蓝星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慌乱地跑到任珂身边,声音颤抖着说:“任珂,别怕,我马上带你去医院!你一定要撑住!”
任珂艰难地睁开眼睛,呼吸微弱,声音断断续续:“逸墨……只是……昏迷了……等他……醒了……帮我……说……对……不……起……”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神中充满了歉意和无奈。
蓝星听到这些话,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紧紧握住任珂的手,拼命点头:“你放心,我一定会告诉他!你一定要坚持住,我们马上就去医院!”
然而,任珂的伤势实在太重,他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也变得越来越虚弱。蓝星心急如焚,一边呼唤着任珂的名字,一边催促夜司澜赶紧帮忙送他去医院。
夜司澜也只是看了一眼任珂,说:“楼下有急救车,你带着他先下去。”
蓝星着急说:“好。”
蓝星心中默默祈祷着任珂能够挺过这一关。
夜司澜轻盈地走到周逸墨面前,语气温柔如春风拂面:“事情已经结束了,我们走吧。”
周逸墨缓缓睁开眼睛,抬头望向夜司澜,眼神被夜司澜的脸迷惑了。
夜司澜嘴角微扬,带着一丝自信的笑意,轻声问道:“老公是不是最帅的?”
周逸墨回过神来,环顾四周,发现只有夜司澜一人,便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宠溺:“是,你最帅。”
夜司澜似乎并不满足于这个答案,继续追问:“那我是不是你四个男人里面最帅的?”
周逸墨无奈地笑了笑,眼中满是纵容:“是,你是四个男人里面最帅的。”
然而,周逸墨心里却暗自发笑:“呵,这里只有你一个人,我当然只能说你帅。要是那三个人在场,我可不会这么轻易就夸你。”
他正暗自得意,却没想到夜司澜仿佛能看穿他的心思,突然说道:“你刚才说的话,我已经录音了,而且发到我们的群里了。”
周逸墨一听,脸色瞬间变了,急忙掏出手机想要查看,试图挽回这场吃醋大战。然而,夜司澜却一把拦住他,眼中带着狡黠的笑意:“别想删了,已经来不及了。”
周逸墨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暗自懊恼,却又拿夜司澜没办法。他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心想:“可恶,被这家伙算计了。”
周逸墨从餐厅慢悠悠地走回别墅,一路上眉头紧锁,精神像打霜的茄子。他脑子里不停地盘算着,等会儿见到易云南、谢纪和文宣,怎么哄他们,甚至怎么蒙混过关。想到这些,他不由得叹了口气,感觉心累得不行。
夜司澜站在一旁,看着周逸墨那副纠结的模样,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心里觉得有些好笑。
夜司澜知道周逸墨一向聪明,但面对他们四个男人时,总是束手无策。夜司澜轻轻摇了摇头,心想:宝宝真是好可爱,好乖,好喜欢,怎么喜欢都不够。
周逸墨推开别墅的大门,发现客厅的灯亮着,易云南、谢纪和文宣三人正坐在沙发上,似乎已经等了他一会儿。三人的手机整齐地摆放在茶桌上,屏幕亮着,显示着“墨宝群”的聊天界面。
周逸墨微微一愣,随即笑着打了个招呼:“都在家呢,今天下班这么早啊?”
周逸墨心想:都等着呢。
文宣立刻抬起头,带着一丝撒娇的语气说道:“宝宝,你偏心,你都没说过,我是四个人里最帅的。”
他的眼神中带着期待,仿佛在等周逸墨说他是最帅的。
谢纪也不甘示弱,轻轻推了推眼镜,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调侃:“墨宝,你没说过我是四个人里最帅的。”
他的目光直直地看向周逸墨,似乎在等待一个答案。
易云南则靠在沙发上,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语气温和却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严肃:“宝宝,你现在可以再说一次,我们四个人里,谁最帅。”
周逸墨被三人的问题弄得有些无奈,他瞪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夜司澜,仿佛在责怪他为什么发到群里去。
随后,他叹了口气,敷衍地说道:“你们在我心里都是最帅的,好了,我累了,我要回房休息。”
不等他们再说什么,周逸墨直接转身,快步走上楼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关上门,长舒了一口气,仿佛终于摆脱了一场“吃醋大战”。
楼下,易云南、谢纪和文宣三人并没有因为周逸墨的离开而停止争论,反而更加激烈地讨论起谁才是四个人里最好看的。
夜司澜站在一旁,默默看了几分钟这场“争执”的戏码,嘴角微微上扬,似乎觉得有些好笑。
随后,他摇了摇头,转身也上了楼,回到了属于自己的书房,继续处理自己的事情。
别墅里,楼下的争论声渐渐变小,夜司澜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开始专注地工作。而周逸墨则在房间里,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第122章 参加综艺节目
周逸墨看着文宣,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那财产怎么分配?”
文宣轻轻叹了口气,声音柔和却带着些许沉重:“之前任珂的父母还在世时,他们立下遗嘱,把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任珂。任珂在的时候,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早离开,所以没有提前安排后事。现在任珂没有子女,按照法律和情理,我们决定将财产的百分之八十分给四位老人也就是任珂的父母双方的老人。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分别分给任珂爸爸的哥哥和弟弟,每人各得百分之十。”
周逸墨听完,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哦,原来是这样。”
文宣皱眉说:只是任珂母亲那边的亲戚对这个分配结果不满意,还在闹腾。
任珂母亲的亲戚:文法官,你这样分配不公平!任珂爸爸的兄弟都分到了财产,为什么我们女方这边的兄弟姐妹却分不到?
在场的人都看着任珂母亲的亲戚闹,但没有一个人出声。
文宣等他们闹得差不多了,平静地说道:“任珂的母亲已经嫁出去了,按照传统,她入的是任家的祖坟,以后上坟祭拜的也是任家的后人。你们女方这边的兄弟姐妹,各自成家立业,嫁人的嫁人,你们见过有谁去为别人家的祖坟上坟的吗?虽然任珂没有后代,但他有堂兄弟,那也算是任家的后人。将来,他的堂兄弟结婚生子,他们的儿子也是任家的后人。哪有外姓人去上坟的道理?”
文宣的解释简单明了,大家听了也都觉得有道理,任珂母亲的亲戚虽然心里还有些不满,但也无话可说了。
程孑然看着大家忙活了一天,终于把任珂的事情处理好了,松了一口气,说道:“任珂的事都解决了,我们回去吧。”
陆沉点点头,转身走向停在路边的车。他拉开车门,率先坐进了驾驶座。蓝星和程孑然对视一眼,也跟着上了车,坐在后排。
另一边,文宣轻轻握住周逸墨的手,柔声说道:“我们也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