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1 / 1)

姚伶定一定,亲他嘴角下面的位置,然后报复性地咬一口,疼得他哑道,“乖,不能亲了,一不留神就吹坏你的头发。”

“又是你先亲的。”她扭过头,让他专心吹。

可是吹到一半,她塌了腰,双手扶着朱白陶瓷,用最柔软的肉临摹他的轮廓,令他不由得握紧吹风机。她画一圈的时候,他把她从指缝流走的发丝也攥了攥。没多久,他放弃,把吹风机的线拔掉,放到一边,捞着她的腰,打开她的双腿。

邓仕朗插进去的时候,一手固她的腰,另一只手横过她的胸乳,插一下,她的腰就更塌一下,手抠住陶瓷,刚吹干的头发因为蒸汽和热度再次粘在后背。

姚伶被后入得最深的那刻,脸抵在镜子前,一呼一吸,时雾时净。刺到敏感位置,她惊叫,伸手往后绕他的脖颈,让他慢点,却换来重碾,碾进她的穴肉,揉搓她的那里的每个神经。

邓仕朗被她抱着脖子,每插一下都喘息,他想要融进她身体,唇印她的肩胛骨,“很香,都是我的味道。”

“自恋……”姚伶浑身微颤。

他笑了笑,重述很久以前他经常对她说的逻辑,然后逻辑便化为甜言蜜语,“说明你很漂亮。”

姚伶为他温热的呼吸痒得松开手,他却不满意,要她黏着自己越多越好,最好什么都跟他分享,什么都和他一起做,极为亲密。

“不许推开我。”邓仕朗低哑一声,舔舐她的肩胛。

姚伶此刻被撞得腰软无力,双膝有些弯,快滑下去的时候被他捞起来。她侧过脑袋,又被他亲上,一边撞,一边紧紧地亲吻,互相啃咬,交换舌头。镜子里映着极其色情的一幕,她看不见,可是却能感受到,做这种事情的时候,都能感受到那不可磨灭的情欲,以至于大脑瞬间冲上快感,热液淋漓。

邓仕朗在她高潮时冲刺,泄出来后,吹风机被他们弄得掉在地上,砰一下坏了。

事后,姚伶拿毛巾擦仅剩一点未干的发尾,又让他来擦。擦干之后,他抱她上床,裹进被子里挠她痒,她好久没试过被他这么挠,笑得肩抖,拼命躲。

“梁立棠说的是假的,对不对。”邓仕朗挠完,问。

姚伶只是道,“你猜。”

“假的。”他肯定。

“那你还来问我。”她笑。

邓仕朗松下来,都快觉得自己没出息,“假的就好。”

姚伶跟他亲密一番,被他揽到怀里,圈进臂弯。她赤裸与他相拥,咬他耳朵,发现他好像在这时不觉得疼。他被她咬着,咬到出血也没关系,因为他喜欢她这样,这是肉紧、在意、紧张的迹象,至少证明她对他有不能控制的冲动。

只剩下一天,她就要回米兰,他真想把她嵌进怀里,让她多陪自己几天。他们才确认关系几天,还没互相陪伴一段时间就要分开了。

第0046章 45.我等你

一觉醒来,姚伶发现自己埋在了他的胸膛。不知道他是醒了还是在睡,她稍微动一动就被他揽背收紧,一气呵成,非常连贯,一分一秒都不放开。

他还闭着眼睛。她蜷在他怀里伸手摸他的眉眼,从眉毛转到鼻梁,纤白的手指慢慢游过盈虚起伏的地带,滑向嘴唇。

现在天不算亮,房间的窗帘蒙着光尘,她很细致地探索他,比对以往的记忆。

那会一起同床共枕,很多时候都是她先醒,盖他放松闭着的眼皮,捏他平稳呼吸的鼻子,动作太多弄醒他,然后被他按着头下去含住同样苏醒的性器。

现在也不例外,她在他揉了揉发顶之后埋下去,握着阴茎,浅伸舌头触一触冠状沟,刺激到他更加充血。

一旦阴茎变大变硬,立得厉害,她会像舐雪条一样,从根部扫到顶端,舌苔带过阵阵快意,持续两三次。舐完之后来到龟头,包裹含住,用舌尖舔弄马眼,拉出粘腻的水丝。

邓仕朗爽得倒吸一口气,她听见玩得更尽兴,慢慢吞下整根,鼓胀了嘴巴,又吐出来,反复挑逗。

最厉害的是她的双唇包裹着牙齿,她如果要伤害他,绝不会防着牙齿,而不防牙齿,只有柔软细腻的唇扫过他的阴茎,让他在温柔和亢奋齐头并进的攻势下喘息起来。

邓仕朗还不想射她嘴里,在她松口的那刻把她拉起来,一把放平,掐着她的膝盖打开双腿。目之所及,一张一合的阴唇像在呼吸,流下分泌已久的露水。

姚伶被他拽得心脏麻了一下,他的五官在朦胧的光里越不清晰越有余韵。没来得及看清,小腹不由得缩紧,因为他把脸埋到她的双腿,只露一个发顶,开始深耕她的花穴。

水很多,打湿床单。温热的舌头勾走阴唇边的水,稍微一滑,触感窜到她脖子和耳根,使她忍不住抬手,五指绕进他发顶。

他为她的反应轻笑,当即带来细微的热浪,连同声音的振动也振进穴口,让她的大腿根部都颤了颤。

红肿的花核露出,被他舌尖一碰,再吻着研磨。姚伶瞬间有了反应,那一碰是凝聚点,刺激得她失声轻吟,之后所蔓延的酥麻像电流,通往全身,变得紧绷。

邓仕朗揉捏她的屁股,吸吮她的花核,头发被她抓得凌乱,却另有一番性感的味道。他放开那颗熟透到要坠落的小果实,太肿,太敏感,红得要化成一摊果浆。

换了路径,舌头伸进她的穴口。她的腿夹着他的脖颈,是难耐,还有不痛快。

“不要进去,就亲刚刚那里……”

邓仕朗清楚她想要什么,故意吊着她,“叫我。”

“你快亲。”姚伶被他的呼吸弄得小腹又缩了缩。

“我是你什么人?”他又问。

她想要,“男朋友。”

“不够。”

她浑身煎熬,可他并不出来,非要在那里低低地说话,气息都进去,“那你要什么。”

“什么都可以,叫我。”

“邓仕朗……”姚伶无法忍受他的折磨,轻声道。

邓仕朗想到他们从拍拖、分手都现在复合,她从来只叫他全名,他总是忍不住叫她伶伶,她却很不一样,英文名不叫,昵称也不喊,只有三个字,邓仕朗,邓仕朗,邓仕朗。他偏偏喜欢她这样叫,生气的语调,开心的口吻,全盘接受。

他听到她喊他名字的声音,心底一软,什么都会满足她。

姚伶不知怎么就攀上高峰,可能是她这一叫也有旧梦重温的起落感。她被他舔到高潮,高潮之中,他的阴茎一下子压进她还在瑟缩的穴肉,令他们两个都失了心智,狠做到中午十二点。

幸亏是周六,不需要上班,但又因为是周六,她被他从床上带到沙发,饿了在厨房做吃的又来几次,几乎没有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