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别碰我那里……呃。”江叙白仅仅被两个男人的手指插逼便给插得嗓音变了调。
“这脸蛋也确实是一等一的极品,只不过……这锦瑟阁的美人,果然个个是天生淫娃啊,被手指插逼也能插成这副骚样。”
“可真不知道,要是被男人的那玩意插逼,那得能浪成什么样。”
“这美人还未被破身,也不知哪位老板有幸夺得他的第一次了。”
楚知舟插江叙白逼里的目的显然不在于玩弄他,亦或者说给他抚慰,而是从一旁拿出了个透明材质的鸭嘴夹,伸进了江叙白湿滑的嫩逼里,到一定程度后松手,卸了力道,那个夹子便扩开了江叙白下面的小肉洞,借着有些昏暗的烛火有些能够窥见内里。
“啊、呃……”江叙白感到自己身下的那块紧致嫩肉被一个力道很强劲的夹子撑开,撑得好大,让他小穴再也无法合拢。
做完这一切后,楚知舟这才不紧不慢地拿着那根银针在粉嫩阴阜地带细细比划着,最终,他先是把目光放在了那两片站着湿润光泽的肉呼呼大阴唇上。
“啊什么东西!”江叙白口中发出一声高昂而又尖细的音调,脆弱敏感的阴唇上被一根细针扎了下,让他感受到一阵锐痛。
然而更令他难熬的是,楚知舟不仅仅只是在他阴唇上扎一针后抽走便完事了,还用两指捻着那根银针细细地往下、往更深的嫩肉里扎去。
这让原本只是被扎针时的疼痛又被迫无限延长,像是火舌在他下体撩动蔓延开来一样,持续而又绵延的疼痛。
楚知舟将针取走,江叙白大口大口地仰躺在刑架上喘着气,像是一只搁浅的鱼儿终于回到了水源。雪白的胸脯随着他的喘气而起起伏伏,独属于双星少年的那两颗胸前的白嫩嫩小奶包颤颤巍巍。
楚知舟把这样香艳的画面看在眼里,毕竟是个男人,不免也起了些玩弄心思,看着那对嫩生生的小奶包,没忍住伸手各弹了它们一下。
“啊!”江叙白猝不及防地被弹了奶子,不由得惊呼一声,这处也是他身体上最为难以启齿的地方,明明是具男性少年的身子,却长了独属于女孩的柔软隐秘器官。
下面长了个能够被男人轻易进入的小逼也就罢了,江叙白从小就被迫接受了这个糟糕的事实。可却没想到,等到他十三四岁的时候,胸前也竟然开始发育了,原本平坦的胸膛硬是长出了一对凸起的小包子。
这让他一度崩溃,果然他这副身子,未来也只能委身于男人了。一想到让他在那些肮脏的男人身下辗转求换,媚态尽现,他就恨不得一头撞死。
虽然他其实原本也已经有了心仪的男子,是他青梅竹马的朋友,只是眼下身份悬殊,他们早已没有了再续前缘的可能,他也该是时候放下了。
毕竟,现在他自身都难保。想要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保住自己的清白,这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
事实上,江叙白已经做好了被玷污的准备。
嫖客们看着那对原本轻颤的绵软奶包,在手指的轻弹下犹如刚出炉的软嫩发糕,晃晃悠悠地摆动起来,白软的发糕上还被点上了一抹朱红,衬得这番光景格外靡艳。
原先便想要买走江叙白初次挂牌的赵员外一看便激动了,连忙朝着楚知舟问道:“楚馆主,这位美人即使是还没有挂牌接客,但也不妨碍我想先行亵玩一番吧。”
“多少钱都可以,如何?”
“是啊,我也可以出钱,楚馆主,你开个价吧。”旁边另有男子附和道。
楚知舟闻言无声地皱了皱眉,想不到这个小婊子竟然如此勾人,引得这些男人这样地迫不及待。
不过么,虽然江叙白还没接客,但让这些男人玩玩、摸一摸也不是不可以,不影响他正常销售就行。
“可以啊,诸位只要肯出钱,待得这贱人受刑结束后,十两黄金,可以玩他一盏茶的时间。”
楚知舟此话一出,围观着的嫖客们纷纷激动起来。虽然十两黄金并不是个小数目,并且只能一盏茶的时间,但锦瑟阁的要价一向高,服务质量也好,他们早就已经习惯了,纷纷开始吩咐随身的侍从准备起了钱财。
“不过,不能将他破身,毕竟还没开始正式接客,这是前提和底线,还望各位见谅。”楚知舟抱拳朝着他们作揖,补充着说道。
江叙白现在根本无暇顾及这些男人们讨论要将他怎样玩弄的事情,他现在浑身酸软,身躯滚烫,下体刚刚被银针扎过的阴唇泛起了酥酥麻麻的痒意,好想伸手去挠,可是双手又被捆缚住了,连合上双腿蹭蹭都做不到。
屁眼里的山药棍还没被拿出去,露出一半在外头,也不断地给他带来痒痛,万般无奈又遭受情欲折磨的江叙白只好夹着屁股,让两瓣阴唇凑到一起互相蹭蹭,以缓解这令人窒息的酥痒。
殊不知,他的这点细微的小小动作也被那些恶劣的男人们看在眼里,立即兴奋地惊呼起来,“你看看他,竟然能夹着逼蹭了起来,想必是没有男人大鸡巴的抽插,让他感到空虚不已了吧。”
此话一出,结合着江叙白这副骚态百出的样子,旁边的看客们均是哄堂大笑,笑声淫邪浪荡,不怀好意。
离得他最近的楚知舟见状轻笑了一声,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够听得到的声音对着江叙白说道:“别急,还有好多针呢,足够抚慰你骚水直流的小逼了。”
楚知舟说完捏起他的一片大阴唇,将它放开,露出里面的细嫩幼小花瓣,对着那小花瓣扎了上去。
疼得江叙白屁股不停地哆嗦,口中发出了一声尾音带着颤抖的高昂尖叫,那处的软肉实在是太娇嫩了,敏感无比,任何一点疼痛都会被无限地放大。
江叙白两片阴唇上上下下、内内外外不知道被那根银针扎了多少下,痛得他根本无暇去数。
整个下体都是灼热无比的,无限的瘙痒和细细密密的针扎的疼痛让他整个人意识混沌,水润饱满的红唇大张着,像是怎么都合不上似的。原本清透水亮的眸子在这一番刑罚的折辱下变得迷蒙模糊,若是细细观察,还能够发现嘴角边竟流下了一丝丝透明的津液,身躯泛着嫩粉,显得整个人更是凌乱淫靡。
淬上淫汁的药针扎小阴蒂,屁眼夹着针柏枝叶。
【作家想说的话:】
这是针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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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江叙白以为这一切将要结束时,楚知舟换了一根排列在末端的极细的银针,淬上药汁,在江叙白怔然的时间里,用食指轻轻拨弄了他下边被层层细小花瓣包裹着的嫣红色小果实,让手底下那位身躯雪白的美人不停地颤抖着。
江叙白在药物的作用下,身体已经是极为敏感了,对任何一点触摸爱抚的动作都会反应极大。
尤其是他的指腹不停地拨来弄去,让他不由得哆嗦起屁股,阴唇下方那个被撑开的穴口想要颤抖着收缩合上却又做不到。那处地方附近的嫩肉也被扎了几针,现在敏感地紧。
然而楚知舟接下来的操作让江叙白更是猝不及防,那根极细的银针一下扎进了他下体那颗脆弱敏???感的小阴蒂。
实在是太疼了,江叙白忍不住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声调破碎不堪,听起来凄惨无比。毕竟,小嫩蒂被淬上了药汁的银针扎着,这滋味显然不好受,原本仅仅是被针扎的疼痛被放大了无数倍,让他忍不住地扭动着被抽肿的红臀,试图躲避这样可怕的刑罚。
他这样不乖的动作被楚知舟发现后,很是不悦的伸手狠狠地拍打了一下他水光润泽的嫩鲍鱼肉,不知是因为楚知舟用的力气太大还是江叙白的小逼太过淫荡,而导致了手掌拍下去的瞬间淫液四溅,溅起的小小浪花在那些男人们眼中成了一道淫靡而靓丽的风景线。
楚知舟把仍旧在江叙白后穴里发挥着“余热”的山药棍取了出来,旁边的仆从立即递上了一盘放着绿色大大小小被折下的针柏枝叶。
针柏的叶片为刺形,三叶交叉轮生,呈条状披针形,先端为渐尖逐渐成角质锐尖头。
但那些刺也都是软刺,无论再怎么用力扎,也不会扎破皮肤,只是几片针状叶子扎上去,会让人感到极为难以言说的痛苦。
楚知舟把撑在他女穴穴口的透明鸭嘴夹取了下来,探入了他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