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回宿舍,你这样走到什么时候?”程纣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似乎用眼神再告诉他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时澈叹了口气,看了下周围的人群,最终还是从善如流地伸出手臂勾住程纣的脖子,并且不忘掀开程纣的军服外套,把脸埋在他衣服里,以避免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丑事。
“发情期屁股就不能挨打了吗?”(含着跳蛋流水,被抽肿屁股)
【作家想说的话:】
这篇非常轻度了,没有任何虐穴,后面的篇章才会逐渐变态~
-----正文-----
时澈看了下日历上被画圈的日子,再看了看自己光脑上的时间,悲伤地叹了口气。
今天不仅是他发情期的时间,还是他要去程纣那里接受最后一次体罚的时间。
自从上次为了拖延逃避责罚,撒谎推说自己发情期到了没去受罚,结果被程纣发现了,当天晚上他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就被程纣在大庭广众之下拎着后颈的衣服带走了。
他被带到一个废弃的教室,被程纣扒了裤子按在讲台上用教鞭狠狠抽了一顿,那才是真正地被抽到哭爹喊娘。
树脂做的细长条教鞭抽在屁股上太疼了,时澈被抽了一百多下,虽未破皮,但屁股上满是纵横交错的一条条肉楞子,肿得不成样子,趴在讲台上哭了很久才将裤子艰难提上。
幸好废弃教室倒是没有人经过,不然时澈又要经历一次众人围观他被程老师按在讲台上打光屁股。
他被抽得受不了了哭喊着挣扎扭动却被程纣一只手握住了他两只手的手腕,别在腰后。将他紧紧按着,让他再也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撅着光屁股可怜兮兮地承受狂风暴雨般密集的教鞭落下。
因为这次纯粹是又疼又害怕,所以幸好他没有像上次一样,小穴流水,不然定是要被取笑。
上次撒谎发情期被发现了遭到狠抽屁股的记忆还在脑海里盘桓,现在想来身后仍旧隐隐作痛。
可是这次,他是真的来发情期了,这会儿已经开始出现轻微的浑身发热、肌肉酸软无力症状了,他该怎么去请假啊?
时澈看了下时间,再不去可能要被加罚,算了,还是自己亲自过去请假吧,这样才能让程纣信服。
“发情期屁股就不能挨打了?难道你会来月经?”程纣淡淡瞥了眼正一脸踌躇不安站在自己面前捏裤管的omega,冷声嘲讽道。
“没……没有。”时澈嗫嚅着说道,脸色已经开始呈现了不自然的潮红,站着的双腿都有些发软,股间隐隐约约有些许湿润。
此刻要是让他脱下裤子,必然……必然会让程纣看到他这副汁水横流、丑态百出的样子,那他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时澈有些悲哀地想。
然而很不幸的是,下一秒他的想法就应验了。
“还站在那里做什么?把裤子都脱光,跪到矮茶几上去,然后趴着。”程纣冷声命令道。
时澈已经开始在心里流泪了,后面也在分泌汁液,头晕眼花的,但还是不得不听从程纣的命令慢慢吞吞地将下身的衣物一一除去。
然后赤裸着下半身,委委屈屈地跪在茶几上,按照程纣所说的上半身低伏下去,摆出了这样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
上周被抽得肿胀不堪的屁股经过一周的治疗和休养已然光洁如初,两瓣臀肉依然饱满挺翘,圆润的弧度连接着下面雪白的大腿。
紧接着,时澈就看到周时印拿着一个非常的可怕的工具朝着他走来,令他不自觉地大腿肌肉紧绷起来。
那是一个好多根细藤条绑在一起的荆条束,手握处被绳子仔细地捆好,后来就是没有绳带的均匀散开状态。有点像是开花,估计也能把他打到屁股开花,时澈悲哀地想着。
尽管害怕地不行,可身体逐渐升起的温度让他顿觉不妙,下半身白皙的皮肤皮肤都有些被染上了潮红,脸颊也开始红润起来。
那里,那里好痒,又湿又痒,好难受。
时澈难耐地轻轻扭动了下屁股,摩擦了一下腿间的粘稠,嘴里也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轻吟,“嗯~好难受。”
在时澈没有注意到的身后,程纣眸光微暗,眼里深藏着浓烈到令人心惊的情欲之色。
可程纣没有被任何人发现,他只是握着手中的荆条束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终还是带着凌厉的风声挥了下去,重重地落在了那颤颤巍巍的肥嫩屁股上。
抽得跪伏在矮茶几上的omega当即腰臀颤抖,带着哭腔大叫出声,“啊!”
“疼死了,呜呜呜~你怎么一上来就抽这么重?”时澈委委屈屈地质问道,这荆条束好像比之前那些工具打屁股都要更疼,一鞭子下去,他已经明显地感受到了后臀上火辣辣的温度和刺痛,突突地攻击着他的痛觉神经。
事实也确实如时澈所料,他的小屁股被一鞭子抽下去了,就迅速地肿起了好多条肉楞子,这简直是之前教鞭的几倍打击力。
让他表面上虽说只要受一百下,可实际上却远远不止这些了,他的惩罚数目被暗中翻了倍。
更糟糕的是,时澈被身后无情荆条束抽得哇哇大哭,屁股忍不住左摇右晃试图躲开身后的责打,但无论他怎么扭动,程纣却每次都能抽在他可怜兮兮的屁股上。
以及时澈感受到的,一边被Alpha抽屁股的强烈痛感、身后小穴里的微微痒意和小穴不停向外吐着的汁水沾湿了自己整个腿间,黏黏糊糊地好难受。
随着他被抽得越狠,流出来的汁水就越多,更是顺着他的大腿“滴滴答答”地落在了玻璃茶几上,让时澈忍不住低头一下,然后羞愤欲死。
与之而来的,是一阵强烈的难过和委屈,发情期的omega往往极为渴望Alpha的疼爱。可时澈不仅没能得到来自身后这个Alpha长官的疼爱,还要跪在这里被狠狠地抽打光屁股,让他心里和身体上遭受着双重折磨。
巨大失落淹没了他,他有些摆烂地把侧脸贴在了玻璃面上,任由泪水沾湿了玻璃面又沾湿了他的脸。他感受着身后的剧烈疼痛,不再痛苦大叫出声,只是咬着牙静静报数,其余时候皆是一声不吭。
打到五十下之后,时澈的屁股已经肿得不成样子的,细小的荆条印遍布着两片肥臀,连雪白的腰肢和大腿根都没有放过,现在整个人身躯还是白皙的,就只有身后凸出来的那两团肉被均匀地染上了绯红。
时澈终于能够喘一口气,但他仍旧把脸埋在泪海里不愿抬头,直到感觉自己臀间的那个小穴被程纣用一个什么表面粗糙不平的东西来来回回地摩擦了几下。
勾得时澈股间瘙痒,小穴里忍不住感到一阵空虚,他微微撑着身子抬起了一点头,就看到程纣拿着手里的马鞭怼在时澈眼前,语气嘲讽中带着一丝微妙的蛊惑人心,“瞧瞧,你身后的小穴都骚成什么样了?吐这么多水。”
时澈看了下眼前沾满了他臀间晶亮液体的鞭子,羞耻得说不出话,只好默默地别开眼去,埋头装死。
却没想到身后流着水的小穴被程纣塞入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他惊恐地扭动着屁股挣扎,可程纣还是将那椭圆的蛋蛋一样形状的东西强硬地塞入了他那未经人事的小穴。
有周围粘液的润滑,跳蛋进去地很轻松,小穴感到有异物的入侵,周围的绯色媚肉吞吐着将那蛋蛋彻底吞了进去。
时澈大惊回头质问程纣道:“你塞了个什么东西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