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实证明,宋言这口气松得太早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的货物竟然被中途调换了,对方认为他们是假意合作,猝不及防地提枪开战。
宋言没带多少人,疏于应对,竟然险些团灭,若不是他及时做出判断,选择了合适的地形展开游击战。
但饶是如此,团队还是覆灭了一半。
宋言在回去的路上已经预演了一万遍他可能会受到的惩罚,但怎么也没想到……
“你的意思是桑闲有这本事在你眼皮子底下换了我们的货物?”贺止祈坐在会堂几层台阶之上的主座,看着台下低着头叙述事情起因经过结果的宋言,语气讥讽。
宋言犹豫了一瞬,知道贺止祈不可能会轻易相信他,但他也没有别的证据,“只可能是他。”
“你说他是奸细倒不如说你自己是,这样还来得可信些。”贺止祈对宋言的话是一个字都不信,并且宋言也知道,此时他心里只有那个桑闲,怎么可能会偏向于他。
“先把这个嫌疑犯扔到牢里,我来亲自审问。”
贺止祈的话音一落,宋言都不必想,就能够知道他接下来要遭遇些什么。
地牢里的灯光很暗,生存环境恶劣,地上有这各种爬行的虫子,尤其是食腐肉的虫子,是宋言最为恐惧的。
他一个人在这样黑暗的环境中度过了不知道多久,终于等到了几个属于他们组织的男人踏进他的牢房。
只是,却没有一个人是来救他的,那几个男人表情冷肃,看起来一副几位不近人情的样子,更何况手里拿着些看起来就知道是审讯犯人用的刑具。
那几个男人进来倒确实没有任何废话,将他从地上拽起来,伸手就要去扒他的裤子。
宋言心里一惊,怎么也没见过这阵仗,他下意识地用力挣扎起来。
却没想到被站在一旁没动过,看起来是他们之中领头的一个男人硬生生地扯起了头发,让他被迫仰着头,对着他白皙素净的脸庞伸手左右开弓,一连扇了他十几个耳光。
打得他眼冒金星,嘴角溢出一些鲜红的血液,脸蛋更是不用看就知道肿得不成样子了,一股好像被撕裂的痛意从脸上传来,痛得他好像无法再张口说话。
他被一个男人紧紧地桎梏住了他的两只纤细手腕,双脚也被另一个男人抓住了,再由领头的男人伸手拽下了他下身的所有衣物,露出赤裸的臀部和前面白皙精致的性器。
宋言就是想挣扎也挣扎不开,脸颊痛得甚至难以开口,但他还是忍着痛意问这些男人,“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
出乎意料的,为首的男人倒是回答了他,声音冷酷中又满含着一丝不苟的严肃,“奉贺少爷之命,前来审讯。”
“若是阁下想要少受些苦,倒不如直接开口给出我们想要的答案。”
“什么答案?”宋言费力地继续问道。
“透露出我们基地所处位置以及暗中调换货物的人,都是你吧?”
宋言是真的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调换货物他倒是知道,这件事情最大的嫌疑人无非是桑闲,可是没有人会相信他,现在贺止祈就是坚定地认为是自己干的了。
可透出位置又是怎么回事?
宋言还在沉思的时候,为首的男人见他没有说话,便直接将他重重地按在了面前的一道刑架上,自己的上半身趴在宽木板上,双手更是被一个很奇怪的五指形状的的东西固定住,只有十指指尖暴露在外能够活动。
膝盖是跪着,脚腕被分开分别绑在了两根木柱上,臀部下方被一个东西顶着,使得自己的屁股不得不高高翘起,好像一副等待棰楚的模样。更糟糕的是,他的大腿是被分开跪着的,中间的小穴和两片臀瓣之间的臀眼,在他身后的角度,可以清晰地被看到。
这个房间里,是一堆陌生的男人,即使宋言已经清楚,在贺止祈的折磨下,自己的身体早就被很多人看过。但此时此刻,宋言还是从内心里,由衷地感到了一丝羞耻与悲哀。
这种羞耻在宋言眼见着一个男人拿出一根成年男人性器般粗大的红色蜡烛并点燃后达到了顶峰,不知道为什么,宋言隐隐约约意识到这根蜡烛的作用怕是没那么简单。
当他看到那根蜡烛的底部还有着雨滴形状由小到大的金属物体时,他想,他的猜测怕是已经得到了验证。
很快地,宋言感到有两只属于男人的粗粝手掌分别握住了他的双臀,将那两片饱满的臀肉用力向外掰开。
为首的男人名叫周银,生的人高马大,长相就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然而饶是如此,他也是个成年的男人,无法对眼前这尊雪白的玉臀一点点被掰开,露出内里可怜兮兮收缩着的粉嫩小穴的景象无动于衷。
周银的眼神暗了暗,从另一个下属手里接过了蜡烛,本来他不打算亲自动手,但是现在,看到这位贺家鼎鼎有名的美人,曾是他们家主捧在手心里的这位人间绝色。
现在在自己的手底下,被扒光了下身的衣物,露出饱满圆润的屁股,甚至于两瓣屁股之间可能时常用来承宠,接受着男人性器进进出出的粉嫩小洞也尽数暴露在了他的视线中。
尽管他可能已经被贺少爷上过了许多次,那个可怜的小洞早就被肏熟了,但从被掰开的屁股,大美人桃谷密地的尽情展现中来看,还可以清晰地看到那处依旧透着粉嫩,看起来仍旧能够接纳着不同的男人。
一想到接下来自己可以对他为所欲为,他心里也不禁升腾起了一丝期待,鬼使神差地,他想检验那处的小洞是否仍旧紧致,他朝着那个微微翕动着的粉嫩小穴伸出了一根手指,破开层层叠叠的柔软肠肉,插了进去。
“啊!你干什么?”宋言心里一惊,尽管他知道自己接下来会能会遭受惨无人道的刑法,但是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一根粗粝而带着些枪茧的手指插进了自己的屁眼里。
他的身体尽管已经被别的男人看过,看无论如何,都从来没有被除了贺止祈之外的其他男人碰过,更别说是屁眼、小逼这样私密的地方。
而现在,自己的后穴终究还是被别的男人染指了,然而,令宋言没有想到的是,这只是第一步。
当那根手指在自己的屁眼里不断抽插,模仿着交媾的动作,甚至在边缘轻轻刮蹭的时候,宋言感觉到了一阵从内到外的酥麻感,紧接着,后穴便自动分泌出了一些肠液,更方便了男人手指的进入。
周银只是稍微玩弄了一会儿,他还没有忘记自己来这里的主要任务,于是便就着那已经被自己用手指肏开的屁眼,把蜡烛底部的水滴形金属器物缓缓地插进了那个有些湿润的小洞。
屁眼被滴蜡油/细藤鞭抽肿屁股/被下属掰开粉嫩花唇
感受着自己的屁眼被一个冰凉的物件缓缓插入进去,屁股里更是有着???一支被点燃的蜡烛,宋言在心里感到了一阵由衷的恐惧。
那蜡烛上的火焰会把他烧着吗?
他被绑缚在刑架上,动弹不得,只能感受着屁股周围有些忽然升起的微热温度,心惊胆战地等待着下一步。
然而令他恐惧不已的感觉还是降落到了他身上,烛火轻轻摇曳,周边滚烫的烛油缓缓落下,滴落在了他屁眼周围的娇嫩褶皱上,引起了一阵剧烈的收缩。
却不想反让那刚落下不久仍旧带着些滚烫余温的烛泪被卷到了他屁眼里面,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火辣而尖锐的疼痛使他当即在可移动的范围内拼命扭动着屁股,大叫出声。
“啊啊啊!好烫,把它拿开。”宋言徒劳无功地挣扎叫喊着,声音里透着楚楚可怜却又得不到任何人的垂怜。
那两个男人放开握着他屁股的手,可宋言并不能来得及高兴太久,细藤鞭划破风声落在他高高撅起的屁股上,将那颗可怜的屁股抽得臀肉晃动,白浪翻涌,雪白的两团上落下了一道细长的嫣红。
由于藤鞭很细,故而抽在他屁股上压强也很大,痛感是挨板子所不能比的,宋言被那阵尖锐到好像要将他的屁股沿着鞭子落下的痕迹撕成两半的痛意中,痛得臀肉紧绷。
可这样更不好受,当密密麻麻的鞭打一下下落在他屁股上,他也崩不住了,臀肉放松下来立刻变得瘫软一团,在细藤鞭的挥舞下像块儿果冻一样不停晃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