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乖一点,不让你疼难道我还来把你伺候舒服吗?”贺止祈的语气一瞬间地冰冷了下来,在他腿间揉弄花心的力道也忽然变大,捏得宋言阴唇中间的那颗敏感脆弱的小小阴蒂很痛。

宋言也知道,自从他把贺止祈的行为举止尽数汇报给上一任家主贺老先生的事情被贺止祈被发现后,他们之间的信任就破裂了。

可是贺老先生是他的救命恩人,如果没有贺老先生当时把自己从巷子里流浪野狗之口中救出来,就没有他今日好好地站在这里的份。

所以,他确实从一开始就是贺老先生的人,跟随在少爷身边却是出于贺老先生的授意。

但宋言可以对天发誓,贺老先生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贺止祈,他对少爷,甚至包括是他们这些家奴,都是很讲理的,这也让宋言心甘情愿地为他做事。只是不知为何,贺止祈对他父亲的态度极其恶劣。

他曾经走进了贺止祈心里,却又仅仅是因为被他得知了自己是贺老先生送过来的人,就从此对他的态度产生了极大的转变。

他们曾经是爱人,如今,贺止祈看他的眼神,好像是在看一个垃圾,没有以往的任何一丝温情。

“啪”地一声,贺止祈在他红肿的臀丘上轻拍了一下,那屁股的主人由于受惊而导致身体轻颤,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摇晃了一下。带动着臀眼上被塞进去的金色铃铛不停晃动,在寂静的房间里发出一阵阵清脆悦耳的动听声音。

“少爷,还要罚我吗?”宋言这次甚至没敢扭过头去,只是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跪伏在小圆台上。

“怎么会?我只是……让你感受一下不同的体验。”贺止祈觉得自己好像被打开了一个奇怪的口子,他每每总能从凌虐宋言的身体上获得特殊的快感。

好像从以前开始他就一直是这样的,只是那时候心疼大于自己的想法,故而便硬生生地克制着自己。

贺止祈看着面前跪伏在小台子上的白皙娇美身躯,浑身上下都是如同玉石一般的莹润奶白而散发出一阵阵透亮的光泽,不断地吸引着他对宋言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而美人朝着自己跪撅着的呈现熟透的蕃茄颜色和蜜桃形状的肥美屁股,则更是吸引他不断做出犯罪行为的根源。

好想伸手狠狠地拍打那两片饱满而挺翘的肥臀,看他无助地在自己手下扭动着腰肢、晃动着屁股,哭泣呻吟,或者是用泪光盈盈的双眸看他,带着哽咽的泣音向他求饶认错。

而事实上贺止祈也确实这么做了,一手挥下去狠狠地拍打着大美人饱受棰楚的可怜屁股。

“啊!少爷,言言知错了,别这样弄我,这个钩子真的好疼。”宋言稍微一动,便能感觉到自己柔软的肠壁被那些金属钩子勾弄着肠肉,打屁股给他带来的疼痛倒只是其次的,贺止祈施加在他身后的小玩意才是让他痛苦不堪的源头。

巴掌拍打臀肉的声音极为清脆,金属铃铛的铃声倒也悦耳动听,美人也在这番折磨下痛苦不堪,加之右肩的枪伤未能得到及时的治疗,此时仍在隐隐作痛。

宋言都很佩服自己,竟然这么能忍,他额前的头皮已经尽数湿润,后背上逐渐蒸腾起一层薄薄的冷汗。他脸上的表情痛苦难忍,却也只是低着头,没有被身后的男人发现一丝一毫。

待得贺止祈???终于玩这个游戏玩累了,一把扯下嵌入他屁眼里的肛勾扔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脆响。

“啊!!!”

与此同时是宋言忍耐到极限的痛呼,真的太疼了,偏偏贺止祈扯下铃铛来的动作也是毫无怜惜,让他承受了莫大的痛楚。

宋言扭过头去看,甚至可以看到银色的金属钩上粘连着丝丝深红色的血迹,可贺止祈却好像丝毫没有发现,抑或是丝毫不会在意。

他只是用手摸了摸宋言下面的两瓣阴唇,感觉那里有些干涩,十分不悦地用力再花瓣上揉搓了几下,凭着过往的经验和技巧,倒确实不一会儿就把宋言那处粉嫩的肉缝摸得泥泞不堪。

贺止祈这才有些满意地捏了捏宋言下边小巧可爱的阴蒂,紧接着,微微扯下自己宽松的裤子,掏出狰狞粗大的性器,将流着透明粘液的龟头对准了宋言下边的那个隐秘小穴入口,就要挤进去。

却被宋言微微扭动了下腰肢,偏开了屁股躲过去了。

宋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大胆,明目张胆地忤逆抗拒他的少爷。他只是一想起这根鸡巴不久前还在另一个男孩的屁眼里开疆拓土、挥洒精液,便觉得有些恶心和排斥。

而他这样做,也很明显地激起了贺止祈的怒火。

当他被贺止祈扯着后脑的头发,狠狠在脸上甩了一耳光摔倒在地时,他想,他没有后悔这样做。

白皙水嫩的脸颊皮肤很快便浮上了一丝红肿,与左半边尚且完好如初的脸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宋言坐在地上低垂着眉眼,没什么特别的表情。

然后他面前的贺止祈却显得十分愤怒,对着地上的宋言又打又骂,“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嫌弃我?你要清楚的记得,你不过是我们贺家养的一条狗罢了,有什么资格挑主人。”

他十分用力地攥着宋言削瘦的下巴,一字一句道:“你不是那个老东西养的一条忠心耿耿的好狗么?现在,他把你交给我了。无论我怎么对你,你都只能受着。”

知道宋言被他用力地摔在地上,贺止祈才看到他肩上的被鲜血浸润的黑衬衫,渐渐散发出一阵阵淡淡的血腥味。与此同时,是地上不知何时多出来的一大滩暗红色血液。

白月光与朱砂痣(过渡剧情)

【作家想说的话:】

贺止祈:别人家渣攻都是折辱替身,我就不一样了,我直接为了替身对白月光动手。

-----正文-----

“他怎么样了?”贺止祈站在宋言的病床前,看着面前脸色惨白如纸,陷入昏迷状态的宋言,紧紧抿着嘴唇,想说更多的什么,却又像是被石子堵住了喉咙,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好干巴巴地问出这样一句。

“宋少爷的情况稍微有点儿严重,子弹这么长时间才取出治疗,本就失血过多,再加上……身上的那些外伤,恐怕要修养很久。”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犹豫着说出了实话。

“在他伤好之前尽量不要再折腾他了。”贺家的私人医生在此任职多年,对他们二人之间的恩怨情仇也略有耳闻,曾经被少爷那么捧在手心的宋言,如今也沦落到了这般地步,令人无不唏嘘人心易变。

“知道了。”贺止祈看着病床上双眼紧闭看起来极为脆弱的宋言,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待得医生走后,贺止祈伸出手想要在宋言睡着的时候,摸一摸他的脸,却又在差点触及到他肌肤的时候在半空中停了下来,犹豫了许久,终究还是放下了手,走出病房的门,并轻轻把门带上。

而在那之后,贺止祈从来没有去看过他,他也怕再见到宋言那张脸,就会想起他曾经背叛过自己的事实,从而又忍不住对他动手折磨他。

他只是曾在别人口中有意无意地听到过宋言已经醒了,正处于恢复期,便也就放下了心。

宋言在养伤的期间,有好多同僚来看他,看向他的眼神无比充满了怜悯同情,这让他有些微微地不自在,但却又不得不勉强笑着应对。

不过曾经与他并肩作战的那位最亲密的朋友江岸听说了他被罚以及受伤的事情,千里迢迢又急匆匆地完成了任务回来,从地球的另一边飞过来看他,倒也确实是把他感动到了。

“言言,你怎么样了?”江岸进了病房就神色慌张地冲过来,上下打量着床上的宋言问道。

“小岸,你怎么回来了?”宋言眼里的喜悦是不加掩饰的。

“先别问我了,你给我看看伤哪儿了?”

宋言闻言后咬紧了下唇,神色略有犹豫,“就是左肩的枪伤,以及一些……皮肉伤,都快好了,过两天就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