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他要替宋言辩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贺止祈冷声打断,“阿凌不过是个新人,而宋言作为他的上司,却没有尽到任何保护劝阻义务,所以才导致了这一系列不可挽回的结果发生。”
“领队者没有尽到义务,怎么能把责任推卸到下属身上,你说是不是,宋言?”贺止祈直视着宋言的眼睛,眸光和语气中不带有一丝温度。
宋言握着拳的双手紧了又松,深深地吸了口气,眉宇间尽是痛苦与无奈,终究还是在心底叹了口气,有些自暴自弃地低声道:“是。”
“按照家法该如何处置?”
“受笞刑杖臀五十。”宋言听到从自己喉咙里发出来的一些艰涩难言的句子。
“还愣着做什么?正好人都在这里,该让他们也看一下不听话的后果。”
“行???刑。”
随着贺止祈一声令下,身边的几位下属明白了他的意思后取来了工具。
宋言被两个人压着,他心里有些害怕,止不住地惊慌,以前贺止祈再怎么折腾他也都只是在房间里,从来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他赤身裸体地受过笞刑。
他忍不住对面前的贺止祈低声开口祈求道:“少爷……别这样罚我。”
贺止祈看了一眼台下那双清透而泛着潋滟波光的眸子,不知怎的,有些心烦意乱地别开了眼睛。将怀里的男孩捞到腿上坐着,与他交颈缠绵以此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宋副,请。”旁边的两位执刑者手里各拿着一个长度约八十公分,宽度约十公分,厚度为一公分的紫檀木板,执刑人手握着的地方被做成了柄状以防止行刑过程中意外脱手。
摆在宋言面前的是一条有人宽的春凳,这二人让他自己趴上去而不是强押着他上去已经是给足了面子。
宋言的手指放在裤腰边缘,怎么也狠不下心来,他真的做不到在这么多人面前脱下裤子,裸臀受刑,更何况,他还……
此时此刻,他是真的感到很难过也很挣扎。
他没想到,贺止祈竟然真的讨厌自己到这个地步了,要这样侮辱他,甚至是将他的尊严放在地上踩碎。
“怎么?宋副,是要我亲自来帮你脱裤子吗?”贺止祈在台上冷冷地质问道。
挣扎抗拒也没有用,贺止祈是铁了心地要自己难堪,宋言手指头的指甲差点要嵌进掌心的肉里。
手心很痛,左肩的伤口也隐隐作痛,子弹还在里面没来得及取出,只因为分开了一个多月,他急着见贺止祈,却没想到,自己等到的是这一个结果。
宋言无可奈何地松开了手,认命般地将自己身上的裤子褪到膝盖,黑衬衫有些略长的衣摆遮住了大半片裸露在空气中的臀肉,只余留了一些雪白的优美弧度连接着修长而笔直的大腿。
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两团饱满圆润的臀瓣,平白惹人遐想。
台下已经有一些血气方刚的男人浑身燥热,移不开视线了,贪婪的目光紧锁在宋言那裸露在外的美好肉体上。
只希望他脱得更多,能够看到他圆润挺翘的屁股,以及那令人无端生出遐想的私密之处,想看看他的小洞是否红艳,是否足以能够吞进自己的鸡巴。
想看美人在板子下轻颤的身躯,想听他被打痛的呻吟,以及逐渐被打肿的肥嫩屁股,这一切,都足以令台下的男人们疯狂期待。
宋言本就是他们这里难得一见的美人,哪个不直的男人没有在晚上肖想过他。不过可惜,他一直是老大贺止祈床上的人,别人就算肖想,也从来不敢摆在明面上。
现如今,大饱眼福的机会就摆在他们面前,怎么会有人甘愿错过。
宋言俯下身将自己的身躯贴在了木质复古的春凳上,缓缓趴平,两手握着前面的凳腿。
执刑者走过来撩起他的衬衫衣摆,一直撩到了腰上很大一截,露出一片优美动人的脊柱沟。
大腿、屁股、腰背白花花的一大片裸露在外,吸引着在场众多男人的视线,他们早就迫不及待想要看到美人在板子下臀波震颤、肉浪翻滚,无助地娇吟哭泣,扭动着肥嫩滑白豆腐似的屁股以躲避板子的责打。
这一切也让宋言无地自容,身后一片清凉,他敢感受到了在场的男人们盯着他的灼热视线,对他的两瓣肥臀充满了贪婪与渴望。
他就像是一个被扒光了的展览品,向众人展示着自己最羞耻的部位以及接下来的难堪又难熬的受刑过程。
宋言感受到冰凉的紫檀木板子搁在了他臀肉上,冰得他身躯一阵哆嗦,看了眼台上与那男孩嬉笑耳语的贺止祈,无助而又害怕地闭上了双眼,他将要独自面对接下来的一切。
这注定是一场对于宋言而讲的漫长而又充满难堪与羞辱的熬刑过程,对于台下贪婪的男人而讲的极致享受与令人愉悦的观刑盛宴。
笞刑(老姜条磨逼 沾上淫液插后穴)
【作家想说的话:】
上一次不小心把作者感言填到彩蛋里面去了,看到一堆书评q很尴尬……
-----正文-----
“啪!”右边的执刑者落下一板,犹如新鲜出炉的嫩滑鸡蛋羹似的屁股肉被板子拍得凹陷下去,随着板子的抬起又弹回来。
宋言左边的雪白屁股即刻染上了一层嫣粉,一阵阵又辣又麻的触感从身后传来,可还没等到他有所反应过来,右边屁股又立即遭到了一下痛打,这下是两边对称着酥麻。
宋言咬紧牙关,不想让自己的任何呻吟和痛叫从口中泄露出来,这里满满当当的都是自己的同僚和下属,让他们观看自己被贺止祈惩罚,光着屁股挨板子,实在让他自此之后无颜见人。
执刑者在他两瓣屁股左右各落下一板,才高声报数报了个“一”,这让宋言心里一惊,他这才想起来贺家家法罚的是鸳鸯板,也就是说,表面上五十下的板子,实际落在自己屁股上的足足有一百下。
可容不得他多想其他,身后板子落在肥嫩臀肉上的“劈里啪啦”声在此刻有些寂静的议事堂内显得清晰可闻,清脆悦耳的皮肉击打声,配合着宋言忍不住快要溢出口的呻吟。
七八下板子打下来,宋言便开始忍受不了了,口中泄出一些细若蚊呐的呻吟,额角上也开始出现了细细密密的晶莹汗珠,刘海有些轻微的湿润。
台下的男人们看到宋言两瓣挺翘圆润的臀肉已经在板子的痛责下被染成了水蜜桃般的颜色,明显比之前高了两指的高度,显得更为突出而肥大,让人忍不住想要将那两瓣肥臀握在手里好好把玩,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最后再掰开两片肥臀,将自己身下早就硬如烙铁的铁柱狠狠地肏进那个粉嫩湿润的骚穴,看宋言被自己干得媚肉外翻,神智迷失的样子。
“老大,这是你要的东西。”一名穿着侍者服装的男人给贺止祈送去了一碟盛满了各种大小直径的去皮老姜条。
贺止祈伸手接了过去,随意地挑了一个中等大小的姜条往台下走去,低声劝阻了执刑者将要落下的板子,“先停一下。”
宋言被打得泪光盈盈的一张雌雄莫辨的脸蛋抬了起来,似乎不明白贺止祈这是要做什么,从来还没有挨打过程中叫停的,是他改变主意了吗?
可很快宋言就不这么想了,贺止祈走到他身后,面无表情地掰开他饱受棰楚的一瓣肥臀,露出了中间那个粉嫩可爱的穴口,触不及防地被他暴露在空气中还有些楚楚可怜地收缩着,粉嫩的肠肉微微翕动,似乎对接下来要遭到的命运有所预感。
后穴有些干涩,要是直接塞很难塞进去,贺止祈伸出两根手指往他腿间更为幽秘之处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