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吗?”
“要知道,我现在弄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就算表哥回来了,也不会为了你这个贱妾,对我生出半分责怪的。”
“毕竟,我很快就要成为与他携手共度一生的结发之妻。而你,不过是个臭水沟里的下贱母狗,也配站在这里和我叫板。”
叶希泽不知被沈怜星的那句话所激怒,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沈怜星,神色里尽是不屑。
网卡重复了
沈怜星被叶希泽搞出来的这身伤说重也不重,说轻也不轻,没有什么难以痊愈的内伤,却也实打实地小逼被刺破,疼了好久。幸而他还能使用前面那根秀气的男性性器官尿尿,否则的话,沈怜星怀疑自己怕是每一次小解都会痛彻心扉。
该死的叶希泽什么时候能走,谢知誉又什么时候回来?
叶希泽待在这里的时间越长,沈怜星心中的不安感越甚,毕竟他也无法预料叶希泽这个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的疯子会趁着殿下不在的时候对他做什么。
果不其然,叶希泽有两天没来打扰他之后,第三天便开始闲不住要来找他麻烦了,说什么要求沈怜星去给他请安。
沈怜星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走路仍旧磨得逼心泛疼,有些一瘸一拐地往前院走去,一边走一边还不忘口中咒骂着。
“该死的叶希泽,难道不知道他现在还是客人吗?我为什么要给他请安?”
就算……就算他不是主人,叶希泽这个客人也没这个资格这样要求自己。
虽然他腿间的伤没好利索,但嗓子总算是能开口说话了,“殿下有说何时回来吗?”沈怜星问他身边的小孟道。
“未曾。”
沈怜星在心中叹了口气,虽然不可避免地有点怂了,但也只能在心中给自己壮了壮胆,寻思着叶希泽就算身后有皇后和他那一整个诺大的家族支撑,也不至于在东宫明目张胆地把自己弄死吧。
不过心中还是忐忑不安,想起上次的经历以及到现在仍旧疼痛不已的小逼,就知道叶希泽掌握了多少后宫里折腾人的法子。
“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叶希泽看着面前慢悠悠出现在他面前的沈怜星,神色倨傲道。
“我有什么不敢来的?你还能弄死我不成?”沈怜星虽然心中惶恐,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嘴上仍旧是不服输地回答着叶希泽。
“不错啊,能开口说话了。”叶希泽浅浅笑着,眸中积蓄的阴郁情绪似乎快要化为实质流泻了出来,片刻后他眉头稍霁,端起身旁的茶杯微微抿了一小口,接着开口道:“不知沈侍妾令尊何人?出自哪门哪户?竟如此这般得……没有教养。”
沈怜星一听就怒了,这个叶希泽侮辱自己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侮辱起他的父亲来了,气得他无能狂怒,话都说不利索,“你!你……”
“说话放规矩些。还有,前两日念在你有伤在身便免了你每日的晨安,却不想你竟一连多日不把我放在眼里。你说,该将你作何论处?”叶希泽那双看起来温婉端庄的脸蛋上带着些浅笑,若是不听他所说的话,定是要以为他是一个多么和善温柔的人。
只是一开口,心里暗藏的歹毒念头便直白地暴露了出来。
“再怎么你现在也只是东宫的客人,我虽不是主人,却也不必向你请安。”沈怜星看向面前盛气凌人的叶希泽,语气不卑不亢地解释道。
“你确定吗?”
“要知道,我现在弄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就算表哥回来了,也不会为了你这个贱妾,对我生出半分责怪的。”
“毕竟,我很快就要成为与他携手共度一生的结发之妻。而你,不过是个臭水沟里的下贱母狗,也配站在这里和我叫板。”
叶希泽不知被沈怜星的那句话所激怒,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沈怜星,神色里尽是不屑。
美人去衣露臀受杖,遭众人围观,木夹夹阴蒂奶头,后穴吞姜
“这样吧,沈怜星,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我之前查过,你是三殿下的人,而我派人去联络过三殿下,了解到你的困境后,他也愿意带你走。你只要乖乖的,按我说的,解释跟着三殿下离开,我便放过你。”
“要么,你留在这里,到时候可就别怪我对你苛刻了,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叶希泽笑着,站在院前一副大发慈悲怜悯世人的模样,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沈怜星。
他无论想尽什么办法,都要弄走沈怜星,决不能让他杵在自己和表哥中间。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沈怜星会在日后对他的威胁性极大。毕竟,他看起来就不像是个普通的妾室,也不像是个守规矩的。若是表哥偏宠,这诺大的后宫哪里还有他生存的地方。
“你选吧。”
沈怜星站在原地攥紧了拳头,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非常不乐观,可以说是骑虎难下。一走了之,自然是对他来讲最安全的,可是自己若是走了,谢知誉定然会打心眼里认为自己和谢承继有勾结,自己到时候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他和谢知誉就再也没有可能了。
可若是不走,面前的叶希泽,就算不把自己弄死也得扒掉层皮。
“你凭什么让我走?别说你现在还没进门,就是能不能进门还是个未知数,你趁着殿下不在的时候折辱于我,未免有些逾越了。”沈怜星终究还是无法做到一走了之,尽管面上的表情一派坚定,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装出来的镇定。
他非常不安,内心隐隐有这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总觉得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他不会好过,更会失去一些重要的什么。
“那就别怪我了。”
“来了,把这个贱奴拖出去,扔到院子里,赏他一顿板子,叫他长长记性。”叶希泽脸上尽是寒霜,是不可一世的高傲姿态,嗓音极为阴郁地对身旁的下人说道。
只是东宫的下人互相对视一眼,谁都没敢轻举妄动,毕竟,这位还不是主子,该如何做属实叫他们犯难了。
“你们不听我的?”
叶希泽这样满含威胁的话语在他们耳边响起,众人一时间忐忑不安,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沈怜星,想起那位自从进了宫便不是挨打就是罚跪的小主子,想来定然是极不受宠的。一面是未来的太子妃,一面是不受宠的奴妾,是个聪明人就知道该怎么选择。
“放开我!你们怎么敢听他的?”这些人都过来按着他,沈怜星要气疯了,凭什么没一个听他的。叶希泽算个什么东西,竟然趁着谢知誉不在的时候,这样欺负他。
“不许碰我!你们若是敢碰我,殿下回来不会放过你们所有人的。”他虽然这样说着,但只有沈怜星自己清楚其实他内心里也是底气不足的。他被按上春凳的时候是真的很慌张了,不停地扑腾着手和腿胡乱挣扎,只是收效甚微,有几个人按着他,他哪里挣脱得开。
“您还是乖顺一些,少受些苦吧。”小太监一边说着,一边将沈怜星结结实实地捆在春凳上,四肢尽数被麻绳???捆得严严实实,腰腹以下还被垫了个皮革垫子,将他臀部垫高,呈现出撅着屁股受罚的姿势。
更糟糕的是,他的双腿是被分开绑着的。小太监撩起了他的衣袍,不多废话地将他外裤亵裤连着一起一把拽下,两颗浑圆白嫩的屁股蛋从裤子里弹跳了出来,还在空气中微微晃了晃,宛如琼脂般光滑而有弹性。在头顶刺目的阳光下被照得亮白,格外晃眼。
叶希泽似乎是犹嫌不够,吩咐人将沈怜星下身虚虚挂在腿上的裤子用剪刀剪了,这样一来便露出了沈怜星整个赤裸的下半身,光溜溜的两条白嫩的腿被分开,可以轻而易举地看到腿间的肥厚阴唇和呈现出微粉暗白色泽的蝴蝶形阴户地带。
“你们这群胆大包天的狗奴才!放开我!”沈怜星猝不及防地被扒光了下本身,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摆出这么羞耻的姿势,这让他心里无比地接受不能。既崩溃又害怕,又羞又气。
可更令他恐惧地还在后面,尤其是当他看着两个小太监分别拿着一根宽厚粗糙的毛竹片,他惊得瞪大了眼睛。他现在唯一能动的只有脖子以上,沈怜星吓得拼命摇头,心中不停地念叨着“不要不要”,他不敢想象那个厚重粗糙的东西拍在自己这一身娇皮嫩肉上,会是怎样的一番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