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烟原本熠熠生辉的一张小脸顿时如丧考妣,但也只好默默地用手抓起沈怜星的性器,埋下头就要去舔。

却没想到沈怜星忽然开始挣扎起来,小嘴喋喋不休地嚷嚷道:“我不要他!我不要他!你让他走开,别碰我!”

谢知誉感受到怀里的娇软身躯不安分地动来动去,心下有些不悦,掐了掐沈怜星柔弱无骨的腰肢,冷声威胁道:“你最好安分点。”

在谢知誉的威胁下,沈怜星果然不敢动了,只是不满地撅着嘴,恶狠狠地瞪着跪在自己腿间的宋轻烟。

谢知誉给了宋轻烟一个眼神,示意他可以开始舔了。

宋轻烟不愧是锦瑟阁的头牌,不仅样貌身段出挑,伺候男人的技术也是首屈一指。

沈怜星前面的性器确实硬地难受,可后穴能够给他带来的快感自然远远不如前面那个女穴,沈怜星先是感受到属于别人温暖的嘴唇浅浅含进去自己的蘑菇头,还伸出湿软的舌尖舔舐、勾弄、轻抵,舔得沈怜星呼吸紊乱。

这让谢知誉托着沈怜星的腿弯抱住他时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柔软的身躯小幅度地颤抖着,谢知誉伸出手在他下面湿漉漉的两片肥厚饱满的阴唇上揉弄着,又嫌不够似的,拨开了外面的阴唇,探到了内里的小小阴唇上不轻不重且有节奏地帮他抚慰着。

这一连串下来的多重刺激让沈怜星差点回不过神来,眼神迷离地仰着洁白优美的脖颈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嘴唇像是再也合不上似的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沈怜星被这个头牌小倌舔到敏感处,呼吸骤然加重,伸手想要推拒他的脑袋,却在半空中停顿了片刻又不知为何缩了回去,一副想要又放不开的样子。

“嗯……我受不了了……哈……”

沈怜星终究没能忍住从口中泄出一些细细碎碎的甜腻呻吟,声音婉转动人,犹如浓稠拉丝的甜蜜麦芽糖,甜味丝丝缕缕沁入心脾。

宋轻烟握着沈怜星的那根性器一边上下撸动,一边用舌尖不断舔舐着性器顶端,包括了蘑菇头之上的那道小口,连他的龟头和柱身相连处的缝隙也一一舔舐着。

小美人被艹失禁-玉茎冒白浆-“怜怜今天弄脏我两身衣服了。”

虽然沈怜星是个能用小穴高潮的双性少年,但毕竟有是个男人,仍旧没有办法拒绝被口交的巨大诱惑。

沈怜星前面的性器确实硬地难受,可后穴能够给他带来的快感自然远远不如前面那个女穴,沈怜星先是感受到属于别人温暖的嘴唇浅浅含进去自己的蘑菇头,还伸出湿软的舌尖舔舐、勾弄、轻抵,舔得沈怜星呼吸紊乱。

这让谢知誉托着沈怜星的腿弯抱住他时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柔软的身躯小幅度地颤抖着,谢知誉伸出手在他下面湿漉漉的两片肥厚饱满的阴唇上揉弄着,又嫌不够似的,拨开了外面的阴唇,探到了内里的小小阴唇上不轻不重且有节奏地帮他抚慰着。

这一连串下来的多重刺激让沈怜星差点回不过神来,眼神迷离地仰着洁白优美的脖颈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嘴唇像是再也合不上似的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沈怜星被这个头牌小倌舔到敏感处,呼吸骤然加重,伸手想要推拒他的脑袋,却在半空中停顿了片刻又不知为何缩了回去,一副想要又放不开的样子。

“嗯……我受不了了……哈……”

沈怜星终究没能忍住从口中泄出一些细细碎碎的甜腻呻吟,声音婉转动人,犹如浓稠拉丝的甜蜜麦芽糖,甜味丝丝缕缕沁入心脾。

宋轻烟握着沈怜星的那根性器一边上下撸动,一边用舌尖不断舔舐着性器顶端,包括了蘑菇头之上的那道小口,连他的龟头和柱身相连处的缝隙也一一舔舐着。

虽然沈怜星是个能用小穴高潮的双性少年,但毕竟有是个男人,仍旧没有办法拒绝被口交的巨大诱惑。

沈怜星被谢知誉抱在腿上一边用后穴挨肏一边前面也被照顾地很好,小嘴里开始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神色逐渐变得享受、愉悦起来,却猝不及防被宋轻烟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舌头一勾弄得呼吸紊乱,身体瑟缩了一下。

沈怜星两只手无处可放,找不到抓着的东西,只好小小地握着拳,指尖由于过于用力而有些泛白,他拼命克制着自己想要按住宋轻烟脑袋往前送的冲动,那样未免也太丢人了,毕竟不久前他还因为争风吃醋和宋轻烟打了一架。

而谢知誉也不知不觉加快了抽插他的速度,他的小阴蒂还被男人捏在手里把玩,沈怜星崩溃地喊着:“不要弄了,啊!哈、呀……”

“放开我!我、我想尿尿……”三重刺激让沈怜星有些坚持不住,膀胱感到要爆炸了,小屁股也忍不住扭来扭去地挣扎着。

可他没想到的是,谢知誉不仅没有放开他,反而还用指尖抵在了他花穴里的一出地方,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着完全不正经的话,“用这里尿。”

“你、不要……不要这样。快放开我,真的不行了,啊”

倏地,沈怜星感觉自己的鸟鸟被宋轻烟重重地吮吸了一下,而体内的肉刃也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凿在了让他浑身颤栗的那个小点上,交合的淫靡水声在室内不间断地响起。让他直接一个没忍住,眼前仿若闪过了一道白光,是那种暖电流划过尿道的感觉,将那股滚烫而浓稠的液体射了出来。

高潮的持续过程很短,仅仅几秒,却给他带来了极致的愉悦。

射完后,像小雨点一样淅淅沥沥的淡黄色液体从沈怜星前面那个小嫩穴着隐藏着的细小孔缝中呈一道弧线状地落了下来,有一些落在了谢知誉刚换不久的华贵衣袍上,将它沾湿,另外一些“哗啦啦”地落在木质地板上,声音清晰可闻。

沈怜星瞪大眼睛似乎是十分不可置信地看着地板上属于自己的一小滩液体,一张小脸又羞又囧,忍不住“嘤嘤嘤”地小声哭了起来,并埋怨道:“都怪你,呜呜呜……”

“怜怜今天弄脏我两身衣服了。”与沈怜星明显不同的是,谢知誉对此的反应似乎很满意,忍不住带着些愉悦地开口戏谑道,甚至连自己都没察觉到对沈怜星用了上辈子才用过的亲昵昵称。

射完后,沈怜星明显地感到了疲累,身体开始瘫软下来,整个人都倚靠在谢知誉宽阔有力的胸膛上,眼睛半眯着,像是快要睡着???。

谢知誉把他抱起来放到了床榻上,自己也上去,拉下了影影绰绰的轻纱床幔,遮住了一室温暖春光。忽地抬眸瞥见了一旁还站在原地看他们的宋轻烟,冷声道:“出去。”

“呃、是,奴这就告退。”宋轻烟险些被那凌厉的眼神吓个半死,心有余悸地立即退出了这间显得他很多余的房间。

“怜怜,跟我走吧。”(剧情)

【作家想说的话:】

谢承继:谢特!老婆送你你就给我养成这样?!

-----正文-----

这样平静又闲适的日子又悄然过去了一周,沈怜星渐渐地也察觉到了谢知誉的确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可能就是个“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玩意。

尽管每晚都会召他侍寝,但没有哪一次不是操完了就把他送回去的,无论他怎么撒泼打滚都没用,那个男人丝毫不心软的。

从来没有一次不是自己在冬季寒冷潮湿的小屋硬炕上,独自熬过一个又一个冻得发抖的夜晚。有时夜里风大吹开了窗户,寒风裹挟着冰雪席卷而来,吹进室内,让他本就冰凉的身躯雪上加霜。

在半夜三更里被冻醒,沈怜星不得不拖着被折腾了整个前半夜的疲乏身子,崩溃地掀开被子,穿着单薄的衣裳走到那边去关窗。

皇宫的仆人们都是极为势利的,眼见着他身份低贱不得宠,不仅没有人向他伸出援手,还变本加厉地克扣了他本来应该有的份额,例如炭火、食物、衣物衾被等。

而沈怜星也是个十足的漂亮蠢货,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只知道自己从前从来没有过过这样艰苦的日子,有些不适应,也很难熬,但又自认为为了谢知誉,他可以忍受这一切。

沈怜星坐在窗边,双手撑着下巴,垮起张小脸,表情里写满了忧愁。

他对眼前的现状感受到了一种深深地无力,迫切地想要去改变,却又总是不得其法,最终往往达成了与他所期望的相反的结果。

一向乐观向上的沈怜星,此时也不免产生了一些极为悲观的想法,难道他往后的大半辈子,都要被囚禁于这深宫大院中,一辈子不得出,与别的男人或是女人分享一个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