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誉看着沈怜星明显肿大了一圈的红臀,两瓣肥嫩臀肉表面已经没有地方可以下手了,红肿不堪,想必方才折扇留下的新鲜印记到现在还热乎着。
不过么,两颗圆滚滚的小山丘之间的那片臀沟地带倒是还雪白一片,只不过被原本就肥嫩,抽得更是肿大的臀瓣盖住了。
谢知誉斟酌片刻,对着沈怜星吩咐道:“自己捏着臀瓣分开。”
沈怜星闻言惊愕不已地回过头,宋轻烟这个小婊砸还在这呢,怎么可以让他这么羞耻。
谢知誉在锦瑟阁这个包间里翻箱倒柜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一件趁手的工具,他转头对着宋轻烟询问道:“你去给我找一根鞭子过来,细一点,不要太长。藤鞭、牛皮鞭或者蛇鞭都行。”
“好的,奴这就去。”宋轻烟行了一礼,便立即推门出去了。
沈怜星听得害怕极了,又怂又委屈地问着谢知誉:“殿下,你要为了他打我吗?就因为我打了他?”
谢知誉闻言英俊的眉心微微拧起,似乎并不能理解沈怜星话里的逻辑性。
沈怜星欠教训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最早甚至可以追溯到上辈子,把这个骄矜任性的小少爷娶回家,婚后他也不是没有被气到想揍人的时候,只不过那时候不舍得对他动手,那可是掉一根头发丝都会心疼的宝贝。
所以那时每每和沈怜星吵架,都只好独自月下酣饮生闷气。想来他这样的性子,现在也确实该好好磨一磨了,简直太不像话。
“你凭什么随便对人家动手?”谢知誉想了想,顺着沈怜星的话说了下去,也没否认他的问题。
沈怜星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但被宋轻烟推门进来的声音打断了,“公子,这是您要的工具。”
谢知誉接过后,低头一看发现是一条通身漆黑又冷又硬的蛇皮鞭,很细,也不长,只是个头虽短小,内里蕴含的力量确是十足的。
宋轻烟见谢知誉接过,又接着对他解释道:“公子手中这是我从鸨妈那里找来的蛇皮鞭,这是平时用来教训那些刚进馆里不愿顺从的小倌们。”
“公子有所不知,这蛇鞭虽细,但韧性极强,表面有着粗糙不平的纹路,抽在男孩桃谷密地那处娇嫩的肌肤,尤为疼痛。往往管事嬷嬷们只需抽上几下,保准那些男孩臀沟红肿不堪,臀眼媚肉软烂外翻,届时便只能哭着喊着求饶认错了。”
宋轻烟微微勾起唇角,看着趴在小圆桌上撅着光屁股将要挨揍的沈怜星,到现在仍觉得自己头皮仍旧隐隐作痛,但心里却觉得痛快了。
“沈怜星,需要我让宋公子帮你吗?”谢知誉见沈怜星趴在桌上一动不动,完全没有按照自己之前和他说的去做,一时间心里不悦极了,声音里似是掺杂着料峭寒风般对沈怜星低喝道。
沈怜星见自己这次的却是无法逃脱魔爪了,只好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宋轻烟,然后一脸委屈屈地捏着自己肿肿的小屁股朝两边掰开臀肉,露出一片白嫩嫩的桃谷密地和两瓣肥臀之间隐藏着的艳粉色可爱小花,被迫露脸后还像个小姑娘般羞怯地往里缩了缩。
冷硬而粗糙的蛇鞭在空中划过一道悠远长弧,落在沈怜星白嫩的臀沟那处的声音也是清脆作响。
沈怜星更是疼得当场嗷嗷大叫,小手捂着屁股缝跳起来,又顾及到旁边还有宋轻烟这个小婊子在看他受罚,只好咬了咬牙,重新调整了姿势趴回去,同时也不忘对谢知誉要求道:“你把宋轻烟这个讨人厌的家伙赶出去,我不想看到他。”
“你还敢提要求?”谢知誉闻言冷声又是抽了一鞭子,白嫩的臀沟多出了两道细小的艳红色鞭痕。看来宋轻烟确实是说的没错,这蛇鞭一抽上去留下来的痕迹并不是从浅粉色开始过渡叠加的,而是直接从艳红色开始,可见其威力之大。
沈怜星疼得立即用小手去揉臀缝,那里烫呼呼,两道鞭痕落在娇嫩的肌肤上,像是让他被炙烤了一般地灼痛。
“啊!”
沈怜星猝不及防地被谢知誉一鞭子抽在手上,痛得他当即缩回手,葱白的五指和手背上多了一道贯穿整只手的鲜艳红痕,多出了一丝丝淫靡的气息,显得格外引人注目。沈怜星只好继续捏着自己的臀瓣朝外掰开,再也不敢没规矩地去揉屁股。
“扑哧”一声,在一旁观刑的宋轻烟见沈怜星挨打时这副丢人又凄惨的模样,没忍住笑出了声。不过是区区几下,像他们这种久经风月的小倌平时受惯了这样的责罚,根本都不会眨一下眼睛的,还能柔柔媚媚地浪叫着吸引客人的注意力。
哪里像这个沈怜星,明明也是个奴妾,却装作这么一副受不得一点责罚的娇贵模样,真是令人作呕。
沈怜星听到这声嘲笑猛地回过头一看,果然是宋轻烟这个小婊子,他要不出声自己都快忘了他还站在这里看自己挨揍,想起自己刚才被抽到疼得捂着屁股跳起来的丢人模样全被这个贱人看了去,就恨不得一头撞死。
“谢……夫君,求求你让他出去,你不要在他面前打我,啊!呃、呜呜呜……”沈怜星可怜又凄惨地哀求着,却不想连话都没说完,屁股沟又挨上了热乎乎的鞭子,疼得他像小奶猫一般细细软软地把头埋下去伤心委屈地呜咽起来。
“你没搞清楚状况就随意地拿着那么重的烛台砸人,像话吗?”
“我今天若是不在宋公子面前狠狠地给你一个教训,恐怕你一辈子也不会知道错。”
谢知誉声音极冷地驳回了他的诉求,并对着沈怜星呵斥道。
沈怜星哭得满脸都是泪,雀鸟翎羽似的乌黑而卷翘的睫毛粘在一起,一张精致的小脸糊了一团乱糟糟的头发,整个人显得狼狈又可笑极了。他哽咽着拼命摇头急切地解释道:“不是的,不是的……明明是他先侮辱我。”
谢知誉闻言简直要气笑了,沈怜星果然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依他对沈怜星的了解,事情的原委不必想也能够知道,到现在还不肯认错,真是胆大包天。
被沈怜星再一次气到的谢知誉挥着鞭子就往沈怜星已经红肿起来的桃谷密地之间的小花抽上去。
“啊!呃……呜呜呜……我讨厌你!”
沈怜星痛得仰起脖子惨叫一声,粉嫩肉嘟嘟的小花被鞭笞地缩回去,再也不敢往外冒个头。
但是谢知誉听到沈怜星竟然敢说讨厌他,抽他抽得更用力了,而且每次都是往男孩下体最为脆弱的臀眼抽上去,每一鞭必会照顾到穴眼的嫣红色媚肉。即使那堆软肉被打得缩了回去,也能准确无误地抽在沈怜星菊穴的那一点皮薄娇嫩的小小褶皱上。
抽得沈怜星一边哇哇大哭一边口中不停地喊着“我讨???厌你!讨厌死你了!”这种口嗨对自己无益但却能够激怒谢知誉的话。
菊穴那处地方极为敏感,抽上去无比疼痛,沈怜星泪水和额角流下来的冷汗糊满了整张脸,可身后那处细微地方炸开的强烈疼痛还是让他整个人都紧绷着身子,一点也不敢放松。
“知错了吗?”谢知誉给了沈怜星休息的间隙,并在此间询问他。
沈怜星好不容易能够喘口气,疼得他够呛,现在只好不停地大口大口呼吸着,待得呼吸稍微平缓下来一点,他立即倔强地顶嘴道:“我没错!”
气得谢知誉当即就对着他臀眼重重地甩了一鞭子,可怜的那处娇嫩肌肤已经被鞭笞成了熟红色,红肿充血,好像再多打几下就要立即破皮流血似的。
“错了!错了!别打了。”然而沈怜星的倔强没能挺过一盏茶的时间,很快便举手投降,接连开口认错。
谢知誉这才收起了鞭子,他也觉得不能再打沈怜星了,少年裤子堪堪挂在膝盖间,露出来的原本娇嫩白皙的臀部已经不见一处好肉,大多地方红肿,还泛着星星点点的紫砂。臀眼受伤更为严重,已经在岌岌可危要破皮流血的边缘了,恐怕再也受不得一下。
他让沈怜星跪伏着蜷缩在一旁的矮方桌上,屁股高高撅起,将沈怜星之前朝着他扔过来的那盏烛台放到沈怜星两片肥大的臀瓣之间,并冷声命令道:“用臀瓣夹好,跪在这写自省书,好好列举一下自己错在哪里。”
“若是烛台掉了,仔细要将你屁股回锅抽烂。”谢知誉又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副耳塞塞进了沈怜星的双耳中,以防止接下来宋轻烟给自己输送的关于谢承继的重要情报被沈怜星知晓,进而告密。
沈怜星本来只是不肯承受这样满含侮辱性的惩罚,但架不住谢知誉后面的威胁,他感觉他的屁股今天已经快要被抽烂了,再也不想多挨一下,实在是太疼了。
那些痛苦丢人的回忆还在他的脑海中无比鲜明,深入骨髓,沈怜星紧紧地捏着拳,他无力改变这样的现状,难免地开始感到疲惫。
更何况,眼前的沈怜星也意识到了谢知誉来此自然不是招妓的,锦瑟阁是个刺探情报的好地方,这里每天来来往往的达官贵人不要太多,自然能揪到一些人的小尾巴。
沈怜星从谢知誉拿出耳塞给他戴上的举动而判断出谢知誉在防着自己,是完全的不信任他,就因为自己是谢承继送来的人吗?他已经察觉到谢承继的不轨企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