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走路的过程中,沈怜星被肉缝里嵌着的那串珍珠莫得险些叫出来,幸而他即使捂住了自己的嘴,才不至于让自己的在此失态。
但是,下面的那串珠珠一直在随着他的动作摩挲着敏感的肉蒂和里面的小阴唇,沈怜星很快便觉得自己的亵裤湿了一团,所以不得不承认,谢知誉给自己套上的这个稀奇小玩意真的磨得他有点儿怪舒服的。
沈怜星这样想着,不知不觉间小脸通红,然后发现一进去谢知誉就被妓院的老鸨眼尖地叫住了,“哟,公子,又来了?今日可还是点烟烟公子作陪?”
“嗯,他在吗?”谢知誉默不作声地偏移开了两步,让老鸨身上那股浓到呛人的脂粉味远离自己一些。
“在的,在的,公子给了那么多钱包下他,甚至都可以为他赎身了,咱们讲究诚信,自是不会再让他去陪别的客人。”老鸨一脸风韵犹存的脸蛋笑成了一朵花,虽然她不知这位公子身份如何,但每次来都会点他们院里的头牌小倌,宋轻烟,每次来必定会为那孩子一掷千金,她怎么能够不欢迎。
而默默跟在谢知誉身后的沈怜星闻言已经整个人脸色发白,小手紧紧地在身侧攥成了拳,他没想到,谢知誉竟然真的是来这里招妓的,还有一位常点的小倌,那他们必然已经背着自己在这亭台楼阁里翻云覆雨过许多次了吧。
他是不是喜欢那个小倌?听老鸨的意思是谢知誉已经为对方出了赎身的钱,他要把那小倌也迎进门吗?
谢知誉究竟将自己置于何地。
不过沈怜星既然承诺过自己来到这里不会干扰谢知誉,就必然不会出声干扰,他只是默默地跟在谢知誉身后,跟着他进入了老鸨为谢知誉专门准备的一间上房。
只不过带着谢知誉来的老鸨很是惊讶,原本已经很是疑惑了,但先前没有过问,这会儿看沈怜星还打算跟进去,便终究忍不住问了出来,“李公子,跟在您身后的这位是?”
谢知誉来此自然是不能暴露真实身份的,便用了化名,身份也是虚构的。
“本……我的侍妾。”谢知誉面无表情地说道,没有去管身后的沈怜星听了有多么难过。
“呃……”老鸨有些无语,对于这些达官贵人的恶劣癖好不知道说什么好,竟然来此招妓还带着侍妾,虽然这也不能说是罕见。
沈怜星跟着谢知誉进门后发现早有一位穿着暴露,一看就是在接客的漂亮小倌坐在屋内等候已久,一见谢知誉来了便热情地迎了上去,“公子,我……”
宋轻烟一看到谢知誉身后的沈怜星,刚到嘴边的话也堵在了喉咙口,他不确定这人的身份,是不是李公子信任的人,因此不敢将刚到手的情报立即吐露出来。
“这是我的侍妾,你不必管他,他非要跟着来。”谢知誉话音刚落,适逢此时,一支暗箭划破空气带着凌厉的风声朝着沈怜星身旁的木柱射来,谢知誉拉着沈怜星往怀里一扣,以避免他被误伤。
谢知誉脸色阴沉地拽下那支暗箭,以及被射在箭头上的纸条,展开一看,英俊的眉梢深锁难平,放开了怀里的沈怜星,让他在此等待,便一脸寒霜、步履匆忙地走了出去。
而此厢的沈怜星见谢知誉走了出去,便也不再压抑自己,精致秀妍的小脸立即摆出了一副恶狠狠的小表情,对着那名小倌质问道:“你就是勾引我夫君的狐狸精?”
“什么?”宋轻烟一时间没能听明白了沈怜星的意思,有些困惑不解地问道。
沈怜星见他这副装傻充愣的嘴脸便觉得生气,他所看过的电视剧、小说里的小三都是这样的,特别能装,我见犹怜的模样骗过了男主,骗过了所有人。也让观众和读者恨得牙痒痒,恨不得穿进书里将他杀了而后快。
他就是用这副模样来勾引谢知誉的吧。
沈怜星又敏锐地注意到了宋轻烟露出来的脖颈间那些暧昧的小红痕,当即便在脑海中自动演绎了一???副谢知誉与宋轻烟在此间床榻上翻云覆雨的画面,气得他恨不得现在就手撕了这个小婊子。
“还给我装傻!你这骚狐狸!看我不打死你!”沈怜星一个箭步冲过去扯住了宋轻烟的头发,一边揪他一边骂。
争风吃醋
宋轻烟猝不及防地被沈怜星扯头发,自然是极痛的,他拼命地挣扎着,挣扎不开也只好去扯沈怜星的头发。两个人都被扯得很痛,但谁也不肯松手。
“夫人,快住手,我没有勾引你相公!”宋轻烟明白了沈怜星是把他当做勾引李公子的小倌了,费劲地向沈怜星解释着。
然而沈怜星并不信他,他只信自己看到的,以及谢知誉有意无意间给他造成的认知印象,让他觉得宋轻烟必然和谢知誉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故而沈怜星仍旧是对着宋轻烟骂骂咧咧,兼之自己又被扯得很痛,“你竟然敢还手!你这个下贱的骚狐狸!”
“夫人,这样吧。我数到三,我们便一起松手。”
“行。”
“一。”
“二。”
“三!”
话音刚落,二人俱是如约松了手,都捂着自己被扯痛的头发,表情有些扭曲。
沈怜星觉得自己这样去揪他头发教训他,太吃亏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于是便开始环视四周,想找找有没有什么趁手的工具,好让自己揍他不会疼的。
事实也如他所愿,他在一个抽屉里找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情趣用品,其中有一个便是漆黑一团的冰冷蛇皮鞭。
沈怜星如愿以偿地拿起来,挥着鞭子便朝着宋轻烟抽过去。
而一旁的宋轻烟哪里肯站在那里挨打,而且还是他根本就不该承受的一顿打,这简直是不白之冤。
遂二人便围着桌子开始转了起来,沈怜星除了开始的几下抽在了宋轻烟身上,引得他大声惨叫,后面这个小贱人便学聪明了,开始围着桌子绕圈圈,以至于让他打不到人。
没能打中人的沈怜星很是气闷,手都快挥累了,也没打到那个狡猾的小贱人几下,便只好从嘴里开始输出,“小小年纪不学好,尽干些勾引人家相公的事,像你这样的下三滥玩意,是要被浸猪笼的。”
“你!夫人不就是个妾吗?有什么资格过问男主人的后院事宜?就算李公子要将我迎进门,你也管不着!”
宋轻烟虽然说是个小倌,但一直是锦瑟阁的头牌,从来都是那些男人抢着要他,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什么人都能够成为他的入幕之宾。
他也被那些男人追捧惯了,哪里受的了沈怜星如此巨大的言语侮辱,忍不住没给李公子面子,当即也对沈怜星破口大骂起来。
更何况,能被带到这里的侍妾,恐怕也不会是个得宠的。宋轻烟是真搞不懂,沈怜星究竟在拽什么。
“你不过就是个下贱的侍妾,我是个下贱的妓子,你的身份又比我高贵到哪里去?”
“说不定,李公子将我迎进门后,给我的名分还要比你高呢。”
沈怜星被宋轻烟接二连三的话语刺激得不轻,尤其是宋轻烟总在暗示他奴妾的身份低贱,无疑是不断地往他伤口上撒盐。
这一直是沈怜星最介意的事,毕竟,一个享受了两辈子荣华富贵的钟鸣鼎食之家出身的公子哥儿,对身份、名分这种事情不可能不在意。
他喜欢谢知誉,可谢知誉偏偏只把他当作一个可以被正室夫人随意打骂、发卖的物件。
沈怜星根本就无法想象,若是日后真的会有太子妃进门,他该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