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下贱的婊子,也太骚了,屁股得被干烂了吧,才能喷出这么多水。”
“刚刚喝了那么多水,得全从他们的屁股喷出来、尿出来了吧。”
“如此淫奴,就该将他们冲去军营,抚慰那些戍守边疆的将士们,才能算是物尽其用。”
“那样未免有些可惜了吧?咱们这边的男人可就玩不到咯。”
……
见前两道淫刑已完成,那刺史老头拍了拍惊堂木,“肃静!”
身旁的师爷接着宣布道:“罪犯叶希泽、叶楚曦已受完第二道淫刑,百花齐放,现下验收成效。”
“请犯人自己掰开自己的臀瓣,向台下的百姓们最大程度的展示你们被责罚过的双穴,让百姓们来评判一下是否被打到开出花来了。”
官差走过来解开了束缚住他们手臂的绳子,但也仅仅只是让他们可以自己活动手臂,其余的所有部位还都被牢牢地固定着,轻易不得挣脱,也不敢挣脱。
叶希泽和叶楚曦闻言不敢不从,毕竟官差们手里面的鞭子还没放下,随时都有可能在他们伤痕累累的屁股上来上一下,这可不是他们所希望的。
二人忍着羞耻,把手伸到了自己后面,小心翼翼地捏住自己肿胀不堪的臀肉,微微用力向两边分开,露出中间那被鞭子抽成烂番茄色的小穴。
美人们的臀肉即使被板子打肿了,却也仍旧有着弹性且肌肤娇嫩,臀肉都能从美人葱白纤细的手指间流溢出来似的。
“撅好屁股,给百姓们看看你们的骚穴。”官差将鞭子抵在美人臀上,在他们头顶恶狠狠地威胁道。
二人又只好更大幅度地分开腿,忍住身后肿胀的疼痛掰开自己的屁股,被迫将最为私密之处展露于人前。
这只是走个过场,现实是数量达到了便也够了,于是师爷接着朝众人宣布。
“申时(下午三点)已到,那么接下来便进行今日的最后一道淫刑墙头马上。”
“让犯人骑在木马上,被官差牵着裸身绕城一圈,将自己遭受过笞责的皮肤以示城中居民百姓。”
“牵木马。”
随着师爷的声音落下,两个底座带着四个滚轮的木马被牵到了台下,马身是很普通的马的形象,只是那马背上却直直地竖着一根假阳具,形状与刚刚那个无异。
叶希泽和叶楚曦被彻底解开了绳索,从刑架上放了下来,被绑久了维持一个姿势身体还有些僵硬,更何况步伐迈动间臀肉肿胀疼痛,腿心更是被那死物肏肿了的钝痛感传来,这使得他们被官差牵着走下台阶的时候步履蹒跚。
待得二人看到那木马后,自是吓得望而却步,怎么都无法挪动脚步再往前半分。
然而这并不以他们的意志为转移,他???们被官差们强行抱着按在了木马上,尤其是刚刚被鞭子抽肿的后穴被强迫吃下了那根硕大的假阳具,让他们疼得死去活来,圆润白皙的脚趾蜷缩着,两行清泪从秀美的脸蛋滑落。
他们的手腕被反绑在了身后,官差牵着木马,让底座的四个滚轮滑动起来,而他们也暴露在了城中居民的视线中。
叶楚曦本来以为只是骑在木马上被游街示众,这会儿却发现那木马的被他吃进去的假阳具却在随着滚轮的滑动而一伸一缩,虽然频率不高,却也搅动着他肿胀外翻的穴肉,让他疼痛不已。
“呃啊不要再顶了!啊!”
叶希泽疼得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却不想他这一举动让自己胸前的两团白软晃动起来,粉嫩的奶头跳跃着,晃着围观男人的视线。
“好骚一娘们,瞧瞧那肥嫩的奶子,差点晃瞎了我的眼睛。”
“这是犯了什么罪?都被打成猴屁股了,还被扒光了衣服骑木马游街。”
“能遭这种淫刑的定然是犯了奸淫掳掠之罪,看这俩就不是个安分的人。”
刺史老头骑在骏马上,亦步亦趋地跟在李厌寻后面,看着前方裸身游街的两位美人,眉头一皱,道:“李大人,依您的意思,这两位,下官该如何处置啊?是和普通流放犯一样发配去做苦役呢?还是充到军营中抚慰将士们呢?”
李厌寻闻言眯了眯眼睛,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其余人你自行处置吧。只是这两个,我要收回府中,作为奴妾。”
“下官遵命。”
自此后,叶家兄弟二人虽被免除了奴役,以及沦落军营的命运,却又陷入了另一个精心编制好的命运牢笼。
切骨之恨,刻骨温柔。(重生)
【作家想说的话:】
沈怜星:重生了,美滋滋的咸鱼摆烂生活我来了~(期待地搓手手)
谢知誉:呵呵,扒皮萱草预定。
先填这个坑,稍微有点儿剧情,双重生,轻度训诫,不怎么虐,全程1v1。
-----正文-----
长忆崖边,黄沙漫天,大风刮起的尘土模糊了将士们的视线。
这是一批在草木不生的山道间艰难行走的兵士们,没有马,战甲破碎,长戟折断。有的只是满面尘霜,一双双穷途末路的灰败眼瞳中却蕴含着令人心惊的坚定与忠诚。
“殿下,你先走吧,这里交给属下们来殿后。”
谢知誉身上原本尊贵精致的战甲早已磨损不堪,还留有许多干涸暗红的血迹,不知是属于他自身还是属于别人。
而他身边仅存的几位将士们也都是形容狼狈,任谁都能看出他们已是强弩之末。
“不可,今日孤便是死,也要与尔同在。”谢知誉把手中的长剑插在脚下的泥土地上,正视前方的隐隐绰绰间传来的兵马铁骑踏破黄土之景,目光悠远中含着一丝无尽的哀伤。
“若不是孤一意孤行错信小人,孤与尔等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又何来颜面在这生死关头,当那缩头乌龟。”
话音落后未有多久,为首的谢承继带着一批人马已追至他面前,他在战马上,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这位曾经风光无限的太子殿下。
“皇兄,束手就擒吧,你已再无翻身之日了。”
谢知誉也看着这位曾经自己一心提拔栽培的庶弟,想起他因为是宫女之子,而从小受到宫人虐待苛责,吃不饱又穿不暖。若不是自己施以援手,他怕是早就饿死在冷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