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柯全身的敏感点他都知道·,楼柯的极限在哪里他也知道,他知道他高潮时候会露出的每一个表情,知道他即将失禁时候小腹抽搐的幅度,甚至知道他小腹隆起时候里面的性器究竟顶到了哪里。
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更像自己的父亲,所以他也比任何人都有资格接替他的身份。大概这也是那个人留给他的唯一能算的上是的宝贵的遗产吧。
在后来的时候,楼锋无意间得到了一种可以让人睡得香甜昏沉的药,他不会在半夜醒来,不会知道晚上发生了什么事,甚至被人往屄里灌满精液肏到下身湿淋淋一片,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也只会疑惑是不是屋里面有会咬人的虫子。
楼锋抽出舌头的时候楼柯下面里面的软肉已经被舔软了,艳红的甬道收缩着张开一个湿润小口,像是迫不及待地准备吞东西。
楼锋的手指摸过周围的一圈软肉,在明知道楼柯不可能回答的情况下依旧固执问道:“有除了我之外的人进到过这里吗,妈妈?”
楼柯在睡梦里轻哼了两声,皱着眉头夹了夹腿,于是楼锋就不出声了,只是用手撑开穴口,用阴茎龟头磨了两下阴蒂和穴口,像是泄愤一样把那个扁圆的阴蒂压进肉里。
他往自己的阴茎上套上避孕套,最大号的避孕套在他的性器上其实也显得有点不合适,下面的橡胶环卡在柱身上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在塞进和抽出的每一个瞬间都会想是羊眼圈一样抵着里面的敏感点刮弄。
楼柯感觉自己像是被装在袋子里面被随意捏来捏去的玩具一样,被人摸着脸,捏着腰,按着肚子,甚至还有不知名的东西塞进身体里撞着下体,一下又一下把他磨得好酸。
那力道和深度都太过熟悉,让楼柯下意识就叫起了亡夫的名字,像是从前的每个夜晚一样伸出手搂着男人汗湿的脖子,抽抽搭搭的喘,说老公轻一点,他下面好满好疼。
他在他孩子的弓起的腰腹下面无知无觉地喊着亡夫的名字,因为越来越深的力道哭得满脸都是泪。
以前他这样可怜的时候身上的人总是会对他怜惜一点,力道轻一点,或者会低下头亲亲他的脸颊。
可是现在不知道怎么,好像他越叫男人的名字男人的力道就越重,肉茎总是全根拔出走狠狠撞回去然后一下子埋到底部,压着里面的敏感点研磨,那个红色的小肉口被撞得乱颤,试图在男人每一次压下来的动作里面含住一点缓解他的暴怒。可是他的努力是无用的,最后也只是被人的阴茎压着肏弄过去,甚至还要挨上几次不明不白的顶撞和研磨。
直到宫口被肏开的那一刻,那种巨大的酸软快感才终于让一直意志迷蒙的楼柯惊醒了,他惶然睁开眼睛,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自己房间里突然多了一个人,就感觉一股浓稠液体喷在了他体内,伴随而来的还有身体因为快感而不得不经历的高潮和潮喷。
楼柯张着腿,他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在自己孩子的眼皮子底下,毫无掩盖毫无保留毫无尊严地潮喷了,甚至于他穴里插着的,还是自己孩子的几把。
---
【作家想說的話:】
排版被我搞得乱乱的,等我过几天调整一下。
最近ddl好多,一个接一个,艰难抽出时间写文(。﹏。)
第58章 8【母子if】你别不要我,妈妈/两父子一样过分的手段
楼柯呆楞着,看着楼锋扶着他的腰从自己张开的肉穴里面逐渐抽出来那一截还裹着一截透明色的橡胶软套,软套的头部凸起一截,盛着一堆乳白色的浓稠白浆。
又多,又粘腻,楼柯呆坐在床上,震惊到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对着那东西用了好久才迟钝意识到,这是他孩子的精液。
那根扯下避孕套后露出来的明显重色表面青筋起伏的性器对着楼柯的脸,像是兴奋一样又吐了一点浓精,精液沿着起伏的弧度直直滴到楼柯的睡裙上,把那本干净洁白的一片布料搞得又脏又黏。
楼锋目光沉沉,两条直眉连一点起伏都没有,就只是那样半褪着裤子看着他和楼柯说道:“妈妈,你醒了啊。”
他似乎不觉得自己做得有什么不对或者异常,语气平淡地就像是每天和楼柯互道晚安的时候一样,只有下面狰狞的性器在楼柯惊恐的眼神下面越来越膨胀肿大,对着楼柯高高扬起,显露着他藏也藏不住的男性欲望。
这种直接的观感让楼柯下意识往床里蹭过去一点,躲在床角用被子把自己团团围起来,那一瞬间他在害怕,楼锋看他的眼神,就像是野兽在盯着自己的猎物。
然后转瞬之间楼锋的眼神又柔和下来,他微蹙着眉眼,朝着楼柯爬近一步似乎想要和他说些什么,却被惊惶的楼柯大声呵住了。
楼柯抱着被子瑟瑟发抖,抗拒意味浓到楼锋被迫停止靠近。于是两个人又都沉默下来,楼柯微蜷着,他能感受到自己下体不正常的酸软,阴蒂肿大,逼口抽搐,那地方刚刚被人按着大力肏过,被人肏肿肏红,肏到像是变成自己孩子发泄的肉套子,里面却空空的连一滴精液也没有,好像一切都只是楼柯的一场幻觉。
迟钝的小妈咪直到被自己的孩子持续肏弄了一年之后才终于发现那些隐藏在暗处不见天日的想法。才堪堪明白原来自己早上起来时不明不白的酸痛和奇怪的湿意不是因为什么屋内会咬人的小虫子,而是因为自己晚上在喝了加了药的牛奶之后被进入他房间的楼锋肏开了。
...
楼锋其实想过如果有一天事情败露楼柯究竟会以怎么样的态度对待他,崩溃地哭喊或是愤怒地让他滚出去,这些都很好解决,最差的结果是沉默着不理人,像是无言的石像。
可是楼柯都没有,他穿好衣服坐在离楼锋几步远的位置之后做出的第一个反应是想跑。
楼柯不知道怎么教育一个孩子,实话来讲,即使他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孩子,他仍旧表现得不像一个已经进入社会的历经风浪的成年人,单纯,天真,对着自己的丈夫和孩子怀着无限的依赖。
某种意义上,这不能怪他。
他在大学时候就和自己的丈夫相识相爱,在还没有完全毕业的时候就和丈夫结婚。然后他被养在家里,读书,画画,学习一些自己喜欢的东西,偶尔出去旅游或者在阳关下面睡觉,或者等着自己的丈夫回来。
而当他的丈夫死去,他的孩子也早已长大成人,那些高额的遗产足够让他们衣食无忧,所以他也不需要工作,只需要接着过以前的人生。
以一种不太好的话来形容,楼柯几乎已经完全被这两父子养废了,当年还能算的上不错的一纸文凭在如今早已经不够看,他已经失去了可以在社会上安身立命的能力,不知道如何解决问题。
所以当他遭遇这种算得上是人生之中的巨大变故的时候,第一个反应是逃避,就像是蜗牛受到刺激缩到壳里,含羞草被触碰蜷紧叶子。而楼柯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赶快找一个没有楼锋的地方好好理一理这件事。
他摇着脑袋不肯听楼锋的解释,即使才刚刚被人压在身体底下舔了屄潮喷,两条腿虚得发软,却还是强撑着往门口跑。
楼锋并不拦着他,他只是跟在楼柯后面,在楼柯一只手都搭上门把手的时候才开口道:“妈妈,明天是我的生日,你不回来了吗?”
楼锋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他,又想起自己摆在桌面上的那一杯牛奶,他每晚都会给楼柯倒一杯助眠的牛奶,加药或者不加药,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帮楼柯闭好他调好的闹钟让他多睡一会儿,他并不需要楼柯早起帮他做饭或者送他上学,他会在回来的时候给楼柯带一盒草莓或者西瓜,给蜷在沙发上睡觉的楼柯盖好被子。
然后坐在沙发的旁边用手抚摸着他的脸,整夜整夜地看着他。
“你不要我了吗。”
“妈妈,我只有你了,你别不要我。”
“离开家你要去哪里呢。你没有拿钱,也找不到工作。”
“你想要逃出去,可是连身份证件都忘了拿。”
楼锋注视着楼柯逐渐僵硬的背影,一字一句很缓慢地道:“离开我,你真的可以生活得了吗?妈妈。你仔细想一想。”
他一步步走近楼柯,每走近一点就多说一点。
“我和父亲有什么区别?”
“我是你的孩子,我才是和你流着一样血的人,这个世界上不应该有人比我们之间更亲密了。”
“你舍得抛下我以后一个人生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