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大脑发空那一瞬间连快感都快忘了只能下意识想到自己宝宝的小房子被人进去了,他反应两秒,然后在里面的阴茎开始动作的时候剧烈挣扎起来,晃得整个箱子都开始动。
“不行,不行,宝宝还在!宝宝...呃啊啊!”
“啧。”
抱着肚子想要保护宝宝的楼柯被人又扬手扇了两下,扇他逼的人似乎一点也不顾及小兔子肚子里面的“宝宝”,下手比以往还要重,啪啪两下就把下面的粉穴扇得通红,本来就肿的阴蒂又突出一圈露在外面。
假孕状态下的楼柯心思敏感又脆弱,被人用阴茎撞着肉屄和子宫的时候只感觉天都要塌了,他抱着肚子一边哭一边躲,哭喊着说宝宝还在,几乎都要绝望了,可是没有人理他,他只是被男人的几把钉得更深,被当成性欲处理的小飞机杯一样插。
楼柯不知道正在肏弄自己和宝宝的究竟是什么人,只知道下面粗大的性器顶端弯钩一样磨着宫口强硬要插进去,像是蛮不讲理的入侵者想要入侵他给宝宝准备的小家。
在楼柯身体里作怪的男人才不管什么宝宝,挺着腰对着那张嫩红宫口又磨又撞,还要把几把挤进去一截说要去里面找找楼柯的兔子宝宝,属于小兔子的柔软房子被人的腥臭阴茎占满了,每一寸地方都沾染了男人的精液和腺液,可怜的小妈咪哭得满脸是泪,他的腿根被人抓着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手指摸着小腹朝着里面被闯入房间的宝宝颠三倒四地道歉。
箱子隔音不好,那些荒诞又幼稚的话隔着一层薄薄的箱壁清晰地传进男人的耳朵里,他冷笑两声,因为楼柯哄宝宝的行为好像生气了,按着楼柯的屁股咬牙挺腰把自己的东西又塞进去一截,这下子那个小小的子宫是被彻彻底底地塞满了,连一丝一毫地缝隙也无,哪里有什么宝宝的影子。
硬要说的话里面动来动去的男人的几把到更像是楼柯的宝宝了。
阴茎挑开里面的软肉一个劲地往子宫壁上面顶,顶得里面几乎软烂到像一个被过度使用的烂套子,湿热柔软的内壁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被怼的时候就软软地沉下去一块抱着男人的阴茎磨蹭,它比因为假孕脑袋已经傻掉的楼柯更加明白谁才是这里的主人,只能可怜兮兮地讨好男人的性器求得对方的温柔。
但是看起来这除了让外面的人更兴奋以外并没有什么用处,子宫被肏得更狠,每一寸都被肏弄到红肿不堪,一碰就痉挛凿两下就喷水,那个本来清纯的房子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专含男人性器的绝佳去处,就算是红灯区的暗娼也未必有这样一副敏感的身体,能吞着精液一丝一毫都不往外面滴。
楼柯被摆在箱子里面整整一天,箱子前面人来来往往,他的乳孔被不间断地喷奶撑大,乳珠红到一碰就要破皮,两只乳团上都是干涸的奶渍,下面的小逼像是受了什么酷刑一样肿到几乎凸出来,本就大了一圈的阴蒂被恶意用夹子夹住,扁成一个红色的小肉饼,腿根上面被人画满了正字早已经没有地方写新的,连后面的兔尾巴都被阴茎蹭到裹满精液用手一捏甚至能榨汁流出精来。
藏在箱子里的小兔子只用一天就从耳朵到头发都湿透了,一双白兔耳朵无力地垂着,屄口乳团都朝天露着,一张脸藏在暗处翻着白眼痉挛,哪怕没有人碰他,小兔子现在也会自己放置潮喷了。
不过大概在他痉挛的前一秒可能都在担心自己肚子里的小宝宝有没有受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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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想要保护宝宝却失败的楼柯,惨惨的一个萌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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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2毛笔磨批把小少爷玩到尿/书房被桌下男人舔批/我不要你!心
马夫就在楼柯卧室旁边的一间小厢房里面住了下来,平常的时候没有什么活需要他干,小少爷觉得马夫粗手粗脚,不是弄丢他的亵裤,就是失手打碎他的花瓶,甚至放跑了他养的一只橘猫。
笨手笨脚的马夫不知道被楼柯教训了多少次,也只有在性事这件事上勉强合楼柯的心意,常年握着斧头和马缰绳的带着厚茧的手像是粗纱一样,只要稍微用力就能把楼柯磨到全身哆嗦,楼柯被人压在墙上,男人的一只大手从下面兜着楼柯纱裙里面露出来的穴,茧子最多的拇指压在肉蒂上,控制着力道不让肉蒂跑掉然后一次次从根部推到上面,每推一次那肉蒂就被手上的厚茧磨一遍,像是被纱布盖着剐蹭一样来回几次就又软又肿。
楼柯坐在男人手臂上裙下的两条腿颤着,楼柯衣服都好好穿着,只有中间裙面开了口子供人手指伸进去玩弄。若不是楼柯表情太过痴艳,还总是不正常的颤抖,从外人角度看来不过就是两个人怪异地挤在一起罢了。
楼柯其实已经不是第一次和马夫这样,有时候他在书房写字,马夫就躲在桌下洞口里面仰着头去帮他舔屄,房门口人来来往往,还总有小厮给他送茶送糕点,书房门随时可能被人推开,他下面又被人含着咬着走也走不开,每当外面有脚步声身下的男人就更加用力,牙齿叼着肉蒂像是咬面团一样一边研磨一边往外面扯,男人的唇舌宽大,能把一整张小屄都包在口里,楼柯每每都像是泡在温热泉眼里一样,穴口忍不住松得更开,他坐在书桌后面不敢出声,手里面抓着毛笔在宣纸上写着抖得不像样的字,只是每笔都不落到正地方总是越写越歪。
来回被人闯进几次楼柯身体就敏感到极点,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下面的肉蒂跳上两跳滋出水花,高潮的时候仰着头死死咬着嘴巴,只能就抓着桌子上蜷起脚趾,穴口一松里面就泄在马夫嘴里。
马夫最遗憾的事大概就是不能亲眼看看小少爷在书房如何高潮的样子,他只知道那地方不同于房内,每次楼柯下面都痉挛的厉害,于是猜测上面的表情也一定比平常更艳,他还记得某次正在吃屄时候少爷养的那只橘猫撞开门进来,那时候楼柯正穴口抖着喷水,两扇木门猛地打开,人声一下子到他耳边他还以为是自己这副淫态被人看到了,大叫两声别看别看就两条腿夹着男人的脑袋伏在桌上失禁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在狭窄洞口里面更明显,尿眼跳的厉害把肚子里的尿全都射了个干净,也不知道那里面究竟存了多少尿水,楼柯的亵裤袍面已经全被尿湿了,如今楼柯又尿了一回,还都尿在了箫何手上,不知怎么就让他想到那一天楼柯绷着脚失禁的样子,忍不住低头扯了扯他透湿的衣摆,想看看和那天比起来究竟哪一次尿得更多。
楼柯本来就耿耿于怀当时的失禁,现在被箫何一提脸红得像是被热水蒸过一样,他靠着墙,屄穴被玩得白中带红,水一样化在箫何手上,屄口色红如烛,不断流出来透明的热液,中间的蕊豆如同红烛上面一挑殷红色的火尖。
等被放下来的时候楼柯已经是软脚虾一样,整张床单都被他下面喷的水浇得透湿,楼柯哼哼两声,刚想让箫何去给他打点热水洗澡休息,没想到箫何又拿了两段红绳把他手腕脚腕系在一起绕到床头,掰开他的腿拿着毛笔去捉弄下面挺起来的肉尖,笔尖的细毛刮着肉蒂上一道窄小的裂口,不住地来回摩擦想要逼出藏在小包皮下面的硬籽蒂尖,那个地方比肉蒂根部敏感百倍,被毛笔稍微一碰就痒得受不了。
楼柯被绑着腿放在床上,白玉做的笔杆贴着肉穴打转,两只毛笔的毛尖一左一右地压着肉尖剐蹭,他被激地受不了来回拧着腰,连带着下面的肉蒂也颤巍巍地抖来抖去,就是不肯开口把里面的籽尖放出来。
楼柯的穴口已经一股一股地喷水,要是平常的箫何肯定知道小少爷已经差不多到了极限,会贴心地停下,一只大手伸上去狠揉几下把楼柯推上快感的浪尖。
但是今天的箫何不知道怎么了,他像是突然失聪一样听不到楼柯难受的哼哼,不知道又从哪里摸出来一个小竹夹子夹到了肉蒂尖上,那上面两片肉色皮肉因夹子一夹两瓣分开露出最顶端最敏感比小指尖还要小的一块红肉来,箫何指腹摸着蹭了一下,然后毫无预兆地突然用毛笔扇打起那块肉红的小珠。
他打得力道不大,只是每次都用了巧劲直往最敏感的地方打,那颗小珠子被他几下就扇得红肿,从小包皮里面又探出来一点,被啪啪抽了好几下。
小少爷被扇得边叫边哭,他从不知道用来写字的毛笔也能成为这样磨人的刑具,打得他恨不得挣脱绳子自己跑到什么地方磨一磨才能舒服,那张穴里的水喷得到处都是,楼柯十个脚趾蜷紧脚背绷出一道道青紫血管。
这种淫虐的技巧不是楼柯这样只会磨磨桌角压压鼻子的小处子能受得了的,他仰着脑袋浑身都是湿汗,一看就是早就被玩到极限了,刚开始他还会装作恶声恶气地让马夫停下,后来就只会无意识地求饶,下面一次接一次地高潮,细长笔尖沿着张开缝隙的尿眼塞进一截,用软毛在里面转着圈的刮弄。
不过蹭了两下就哆嗦着尿了箫何一手,多余的清亮尿液沿着手腕溅到楼柯衣服上,把他衣摆下面都浸湿,地板湿亮地一滩水迹。
箫何对楼柯的求饶充耳不闻,明知道小少爷已经尿了依旧只低着头含着楼柯两瓣肿粉肉唇把上面流出来的水吮光,粗糙的舌面压着楼柯的屄口细致地像是第一次看见肉的野狗一样,把每一寸都舔个干净。
箫何垂着眼眸,长久以来心中的阴鸷和嫉妒终于在楼柯因为快感露出来的熟悉崩溃表情下逐渐消弭。
没有人比箫何更清楚他的小少爷有多么漂亮,尤其是这两年楼柯长开,本来还稍显幼态的脸像是成型的莲花一样,整个人出落的让人连眼睛都移不开,面若桃花,腰如拂柳,每次出门回来怀里都捧满了别人送的花。
曾经碍于小少爷年岁尚小不能摆到明面上的想法如今再也无所顾忌,自成年后,楼柯收到的邀约数不胜数,送过来的礼物满到一个房间都放不下。各种珍奇少见的宝贝被人源源不断地送到楼府,连带着的是里面各家世子少爷一起送过来的给楼柯的邀约。
那些已经长成的世家公子们一个个都气质不凡容貌俊美,肚子里有一堆能讨楼柯欢心的话本故事,他们故意拿捏着语气和腔调讲起故事来比茶楼里楼柯最喜欢的说书先生还要好,勾的楼柯茶饭不思,每天都盼着这些人来。
只是不知怎么每到讲到高潮时候那些人就爱说累,说自己想要回家休息明日再来。
楼柯看不出来那些读书人为他设置的陷阱,还以为他们是真的说累了,于是陈郎宋郎地叫个不停,亲昵地拉着人家的手往自己的床上带,说在他床上休息也一样。
单纯的小少爷黏糊糊地枕着别人的肩膀和人盖着同一张被子,手拉着手脚挨着脚,央着人在他床上休息然后多讲一点。
箫何就只能站在帘子外面,看着那些公子们自然地脱了鞋袜爬上楼柯的床,拥着怀里面露崇拜的小公子讲故事。
楼柯从来没对箫何露出过那种表情,箫何从来没拥有过那种表情,孺慕敬仰,好像那人就是他的全世界。
马夫站在帘子外面垂着头,高大的身形在透过帘子的两人模糊的人影前低到了尘埃里。
他攥着拳头,只是手指松着整个人显得既茫然又无力,那是马夫第一次意识到,楼柯给他的东西是能给别人的,不给他的也能给别人。
他提着跨越半个京城买来的少爷最喜欢的玫瑰花糕,回去的时候却看见楼柯和人依偎在亭子里面,桌上面铺着满满一盒,桂花的,枣泥的,红豆的,他的小少爷全都看也不看,只是黏在那人身上摇着男人的袖子央着他再讲一个。
他给楼柯递的精心配好的花茶转头就被楼柯献宝一样送了人,说用茶水润润喉咙好接着讲给他听。
箫何只是个马夫,他大字不识一个,不能和楼柯吟诗作画,也不能给楼柯讲故事,于是他就只能看着楼柯像是小鸟一样飞出去,又带着一堆莺莺燕燕飞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