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非常健康。”
健康漂亮的身体在检查的最后得到了他的礼物,一块甜腻腻的营养膏,沾着药膏的毛绒小刷代替探头伸进去抹开,那些甜腻的透明液体就都化在楼柯的子宫里面,变成一小汪水渍,滴滴答答地往外面流。
就像是现在在走廊上走着的楼柯一样,随着一步步的动作,刚刚那些失禁后的尿水和潮吹的汁液就沿着小腿、脚踝、鞋面,最后滴到地板上流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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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排雷就是标题这些了!谢礼物部分等我放在免费章!害怕有的宝宝们看不到,不知道这个play大家能不能接受啊(担忧)(紧张)
看到大家很想看主线剧情所以接下来更主线!
第36章7林中小屋/站立失禁/喷泉表演/喂水心
大晚上灯光明亮一切都无所遁形的小木屋,看戏一样站在下面的男人,和浓妆艳抹,被抹着艳红色口红穿着不伦不类的短裙衬衫,用红色的软布仔细缠着手腕被吊在房梁中间的小男孩。
楼柯的手被绳子吊着束在半空中,穿着的衬衫凌乱不堪,下摆抽出来一截,上面的扣子掉了几颗领口大开露着半边雪团一样的胸脯。那条破烂短裙经由并不温柔的男人的手被弄出了不少褶皱,裙摆下面伸着的两条小腿纤瘦悬在地面上,脚尖绷紧艰难踩着一张高脚椅。
白皙的小腿肚湿淋淋汗津津地挂着一道水迹,断断续续滚下来的水珠,多的几乎要把椅面和木屋中间铺着的毛皮地毯都打湿。
楼柯站在椅子上漏着尿,藏在裙子下面的尿眼张着几乎合不拢,他才刚刚保持着这个姿势,一边被吊着一边坐在男人的肩膀上,腿夹着男人的脑袋任由西方男人高挺的鼻梁压进他的小逼蹭里面的阴蒂和尿眼,压得他既酸又麻,连反抗都做不到,因为快感下意识合拢的双腿被人的手拉开,汉特不托着他屁股的时候楼柯整个人都悬在空中,全靠着上面垂下来的一条红绳子勉强维持着平衡感。
“抖什么,嗯?”
戴着面具的男人笑着问他,他手指里夹着一根烟,没点,只是咬在嘴里然后靠在一旁的木墙上看着楼柯不断抽动的小腿,他才刚刚回来,但是他知道男生的短裙下面什么也没穿,空荡荡的一条红色裙子在直视时候还能勉强遮住被玩到红肿的两瓣肉唇,然而在维克站着的的这个角度抬头看过去,他视线从下到上慢慢扫过去,下面的风景一览无余。
遍布着指印牙印的腿根,被人扇肿发热的肉缝,屄口上面甚至被人恶意糊满了一摊精液,滴滴答答地往下面流,维克几乎不敢想楼柯里面被射进去多少,他昨天在林子里面听着楼柯叫了一整晚,呜呜咽咽地直到后面哼都哼不出来。
“我说你也该乖一点,别老惹汉特生气。你知道他是个一根筋的死脑筋,就算你踩他两脚他都能跪下来亲你,你为什么偏偏要说讨厌他,嗯?”
“昨天被玩惨了吧。我在林子里面都听见了,真可怜,又哭又闹,有什么用?还不是逼都让人扇肿了。”
维克咬着烟尾,这种偏僻地方可没有什么高档香烟,那是他自制的烟卷,他叼在嘴里上下晃了晃,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楼柯的下面。
那么细的两条腿,昨天挂在男人肩膀上的时候能夹住汉特那个粗脑筋的脖子吗,怕不是动两下就被晃下来要人的手扶着才能勉强呆住,那么嫩的地方,怕不是男人塞个喉结进去随便磨两下都能把他弄喷了,说实话,维克挺喜欢楼柯被吊起来这个姿势的,尤其是他们三个一起弄的时候,汉特和他一人拽着男生的一条腿,多格从下面玩他,那时候他连手都动不了,腿曲不起来,胳膊用不上力气,只会用蹩脚的英语求他们,连难受都不能准确地说,只能颠三倒四地说自家不开心。
男人的两根手指撩开他的裙子轻易就能捏着阴蒂揉来拧去,那时候维克就站在一旁大敞着裤子拉链录着耻处一边打手枪一边对着楼柯的脸出神。
多格把他打扮得真漂亮,维克没有汉特那样的亚裔狂热,他以前一向不喜欢那些体格小又柔软的黑发亚裔,他嫌弃他们实在太过干瘪僵硬,像个没滋味的豆芽菜。
但是那天他抱着楼柯的时候,指尖陷进肉里,那么瘦小一个,抱着肏的时候甚至楼柯的脚都碰不到地板,他一只手就能把楼柯揽起来,胳膊搂着他的小腹,让小亚裔的屁股贴在他的股沟上,楼柯英语说的一点也不好,但是他喜欢听他说,听他一边绞尽脑汁地想要表达自己的意思一边磕磕绊绊地造词。然后都被人操到高潮腿都夹到男人腰上了还是只能张着嘴说自己下面好伤心。
妈的,他爱死这幅样子了。
真要论起来楼柯英语也算是已经进步很多了,那天被汉特扛进来被放到地板上的时候只会坐着来回打手势,可怜巴巴地说please,短裤被路上就被扒掉了,头上的贝雷帽歪着,半长不长的白色学生袜甚至还丢了一只。
红发的汉特粗声粗气,梗着脖子非要说这漂亮的小亚裔是因为被抛弃了没人要被他从马路上捡回来的。
楼柯不像是他描述的那么可怜,黑黢黢地两颗眼珠泡着眼泪,鼻尖通红,他的脚腕被人绑着,只能用手在地上乱爬,他一边看维克一边看多格,然后一边抹眼泪,他们听不懂中文,楼柯又不会说英语,只能比比划划地说自己想要回去。
可他不知道面前的这几个人是十恶不赦的混蛋人渣,不知道他们面对他那张可怜得有点下流的脸蛋脑子里想的只有裤裆里面的那点烂事。他不知道他满脸恳求地去碰多格的手的时候,这个外表看起来端庄优雅的绅士下面已经硬得支起了帐篷。
他们不应该同意汉特带回来他的,但是事实上谁都没有反对,杀人越货的勾当都做得了,抢个人又算是什么大事,何况这个人真的很漂亮。
是在白人堆里面独一份的漂亮。像是橱窗里面摆着的精致娃娃,等着人买回家。
“那他一定是最贵的那个。”
“...我看他像是店主的私藏,漂亮的非卖品。”
像是那种店主最漂亮的娃娃,被锁在层层玻璃柜里面,白天用来展示,晚上被拖进店主的屋子,一点点脱掉衣服,在床上被摆出各种混乱不堪的姿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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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骨架真的很小,以至于汉特肏他的时候几乎都要把他肏散架了,西方人的性器不适合东方男孩的腔穴,那地方被汉特这个刚开荤的蠢大个的力道搞得又红又湿,他曾经发誓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妻子,用带着玫瑰和毛毯的房间去求婚,然后庄重地开启第一次,然而事实上是他对着马路上无辜的穿着短裤的黑发小男孩一见钟情,不顾男孩反抗的动作急不可耐地把人拖回了家,在这个破旧的他们用来藏身的小木屋里面当着其他两个男人的面肏他。
楼柯那时候大概也是第一次,哭得比挨枪子还厉害,两只脚乱踢乱踹甚至踹到了旁边站着的多格的脸,他的脚心贴着男人的嘴唇然后被人抓着脚踝舔了一遍,他一边哭一边被肏,来回颤抖像是一株风暴里的蒲公英 ,等到汉特终于肏爽了,男人的浓精灌进去抽出来的时候他整个下面都在打哆嗦,本来发育地就不算是好的阴唇合都合不拢,快感夹着恐惧让他吓得脸色发白,尿眼张着就失禁了。
精液尿液沿着亚裔的腿根往下面流,淅淅沥沥地浇了汉特一腿,这个以前和他们相处时候有着轻微洁癖的美国佬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嚷嚷着
“这么少?操,猫尿一样。谁亏待你了,为什么水都不给你喝?”
但是楼柯听不懂,他只以为男人高昂起来的语气代表他生气了,他下意识往汉特坏里面缩,一遍遍地说so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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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把他手腕上的绳子接下来的时候楼柯几乎已经站不稳了,他被人喂了好多水,屄里面都是精液,像是小学生罚站一样站在这里一边漏精一边憋不住地失禁,他不喜欢这样,更不喜欢在失禁时候被人强硬地抱起来去舔下面,不喜欢那个第一次见面就被他抓过来的男人像是疯子一样舔他腿根上混乱的水迹还要说好香。
白人的油腔滑调在这种不合时宜的场合下只让楼柯觉得难堪,他这样漏了几乎好几个小时,等到男人觉得他应该累了的时候就把他扛起来让他坐在脖子上用手指,舌头甚至用鼻子用折磨他的下面,然后等到他高潮又把他放下来让他这样站着潮吹给他看。
他真庆幸后来汉特走了,否则他不知道终究要怎么结束这种难堪的折磨,他被人解下来抱在怀里,维克心疼地用手揉开他手上并不严重的勒痕,一边揉一边状似无意地感叹“真可怜,一会儿你还有的受呢。”
他低头对上楼柯骤然恐慌起来的视线,脸上带上了一种像是小男孩成功吸引到了喜欢的人的注意一般的快活感,他喜欢这样小小地欺负一下楼柯,独自品尝这种可怜可爱的滋味。
“你不知道?”
维克笑起来,他抱着楼柯的腰颠了颠,像是安抚又像是恐吓,男人舔着嘴唇附在他耳边
“他们正准备去城里搞点新款玩具和一台相机,以便...记录你待会是怎么高潮失禁的。”
还会买最好的胶卷,把照片洗出来钉在木屋墙上,以便时时欣赏。
维克在楼柯下意识颤抖的反应里面古怪地闷笑两声,手指轻点在楼柯小腹上,缓慢沿着肚皮蹭过去,男人说道:“他们还特意嘱咐我要多给你喂点水,要在他们回来之前把你的小肚子喂得撑起来。”
“汉特说给你带了好玩的,等不及看你的喷泉表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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