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他急急忙忙地推开了你一边和你道歉一边推开了屋门,他身上还穿着那件漂亮的旗袍呢,现在你知道了,刚刚还在你嘴里被你裹着的地方很快又要落到另一个人的嘴巴里了。

你坐在沙发上在想究竟为什么你会沦落到和一个小孩竞争的地步,那个小孩甚至还是一个没有思考能力的婴儿。

你们一直忙活到下半夜,直到11点的时候孩子才哭累了沉沉睡去,就算你再禽兽你也不可能对着那张疲惫的脸做出什么下流的事情的,何况你还要装出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你礼貌的和他互道了晚安,然后你回到你的屋子,对着他刚刚高潮时候喷湿的床单自慰。

晚上的时候你又做春梦了,你这个没出息的处男只能通过梦境聊以慰藉,梦境里他是一个青涩的刚刚才开始站街的男妓,没有小孩,没有竞争者,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他对着你脱下内裤,你看见他的股间被黑色的签字笔写满了各种淫秽的词语,比如精液上瘾,卖淫上瘾或者哭着说自己真的很需要钱,自己什么都可以做,就算是当一个漂亮的性欲便器也可以。你不得不承认他流着眼泪对你翘起屁股然后说‘请用’的时候真的非常色情,但是你不能容忍你在他心里原来是这样一个形象,一个只知道沉溺于色欲的,下流的流氓。

你的性癖的确糟糕,但是可不会让他当你的什么肉便器精盆之类的东西,事实上你只是想要他在你眼前自慰,或者能不能学着看看做一只发情的小猫。

你见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他一定适合猫耳朵和猫尾巴,他戴着你准备的猫耳朵趴在地上塌着腰抬着屁股,像是春天所有发情的小猫一样用自己的下面蹭着木头桌腿,那个闭合的没人造访过的逼口竟然生生被他自己磨开了,桌腿被他蹭的水光淋漓,实话说你嫉妒了,于是你让他放弃那个讨人厌的木头桌腿,转而趴在你的膝盖上,他搂着你的脖子,黑色的毛绒耳朵就在你的面前一晃一晃,他用自己张开的批口贴着你的膝盖磨蹭,有时候你会坏心眼地故意用膝盖把他顶起来,让他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

无论多少次他都会被你突然吓到,声音像是蜜糖一样拉着丝。

你拨弄着他脖子上的金色铃铛,说真的你真的想像一只真正的野猫一样拉着他做爱,然后在你们交配的周围放尿标记让所有的猫都知道他究竟属于谁。

猫咪之间是可以通过尿液的气味标记的,你试图让他在戴着猫耳朵和尾巴时候张腿朝你身上放尿,不过直到他整个人都憋尿到痉挛抽搐了,那里面也没有流出来一滴尿水来。

你发现他的身体敏感的可怕,他在你还没有怎么抚慰的时候他的下面就已经湿透了,于是你可以轻松地把你的阴茎插进他的下面,当你抱着他肏弄的时候那场面一时间都有些控制不住,你一向不是一个自制力强的人,尤其是他张着腿被你插入的时候还要可怜地说什么

“我会、我会听话,会把腿张开的...不要,不要扒开那种地方呜呜....”

“真的会听话的...不要欺负我的那里了...”

天晓得你当时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可克制住自己想要把他肏死在床上的冲动啊,你现在开始怀疑他究竟是不是一个青涩的处子了,因为显然如果不是他真的纯真那么他就太会拿捏你的心理了,就算是最最经验丰富的男娼也不会像他一样把你勾的连魂都丢了的。

但是十分钟之后你就知道这个答案了,在他把潮吹时候的水说成是自己尿出来了之后,你简直要捧着他脸给他一个吻了,他的肚子都被你的精液射大了,鼓鼓的像是怀孕了一样却还是担心自己“尿”出来的东西弄脏了你家的床单,现在你相信他的纯真了,就连上帝都能担保这个人在此之前恐怕连别的男人的下面都没看见过。

就在你准备抱着他大开大合地再来一场的时候却发现这该死的梦境换台了,就像是摁下遥控键后突然改变的电视节目一样猝不及防,你突然出现在一个监狱里面,而他穿着一身色情到爆炸的狱警制服,露胸皮衣和超短皮裤腿上甚至套着一双黑丝袜,当他摇着他的小屁股进来的时候你几乎忍不住要把他扑到在地上强奸了。

你看着这个名叫楼柯的小狱警在你面前转来转去,一会儿弯腰一会扭屁股一会儿又突然蹲下去突然找什么东西,只是短裤被屁股肉撑的滚圆,如果不是你现在手被手铐锁在桌子上,你一定会走到他的后面拔下他的裤子把自己的阴茎埋进去的,你一定会的。

总之这个漂亮的小狱警在说了一堆你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之后突然脱了裤子开始对着你自慰,他坐在桌子上一边摸自己的阴茎一边抚弄那个藏在丝袜下面的批口,你现在才注意到那竟然还是漏逼的!

他就像是玩逗猫棒的小猫一样,用自己的皮手套一次次蹭过阴蒂和尿道口,但是却没有任何抚慰的动作,你看着那个已经兴奋的阴蒂被一次又一次冷落,你急得几乎要大喊‘捏捏它!为什么你不捏捏它!’

但是很可惜你的嘴巴早被胶带粘住了,因此你只能看着他胡乱自慰完了之后把你当成一个性玩具一样坐在你的脸上,并且自顾自地用你的鼻梁磨起了逼。

我想这一定是你的鼻子和嘴巴最想互换位置的一次,你宁愿自己鼻子上面盖着胶带导致自己被闷死,也不想你的嘴巴离那个小批那么近却连亲一口都做不到。

那两瓣肉唇在你的鼻尖和脸上滑来滑去,阴蒂一蹭到你的鼻尖的时候就开始哆哆嗦嗦地冒水,他一边坐在你脸上一边挺着腰蹭一边小声哼哼,

“...犯罪分子的鼻梁...嗯...也要好好惩罚才行...”

“被我磨...一定难受的要命吧...知不知,啊、知道,知道犯罪的代价了吧...”

“可恶的犯罪分子...每天都给我增加工作量...闷死你...’

你的确要难受的要疯了,不过完完全全是被下面的胀痛逼疯的,难道这所监狱早就知道有此一遭,所以未卜先知一般给你的下面上了锁?

可怜你手被拷着嘴被封着,只能在这里当一个饥渴的狱警的自慰小玩具,你在他的穴口下面呜呜叫着,希望他可以把你嘴上的封条给打开,起码让你舔舔他的下面吧?毕竟他的阴蒂都快要在你的鼻子上面磨了半个小时了。

你猛地向上一顶,鼻尖猝不及防地压上了那颗阴蒂,楼柯尖叫了一声,扶着你的肩膀,就着这个姿势潮吹了,淫水沿着你的脸往下面漏,实在太可惜,你觉得他应该拿个小瓶子把这些东西收集起来作为奖励发给最听话的犯人才对,那恐怕这所监狱马上就能成为斗殴率最低的监狱之一了。

就当小狱警扶着你喘了半天气,终于决定撕开你嘴上的封条的时候,你感觉梦境突然崩塌,你醒了。

你看着那条不知道什么时候盖到你脸上的床单,最后暴怒地把它扔到了洗衣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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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谢谢社保清冷美人、Yukisama、无罪、林子的礼物!

写狱警pa爽爽的,决定明天单开一个单元

狱警楼柯和不听管教的犯人们,膏肓浓度大幅度提升!

于是疯狂的膏肓了起来

正文没写完但是好想写魅魔和狱警还要什么小护士什么地偶...各种play,但是同时开的话大家看着估计会乱乱的,可恶。

第30章1来查房的小狱警心

瓦尔纳监狱的漂亮小狱警又开始查房了。

对于监狱里的犯人来说,观看楼柯查房几乎算得上是枯燥夜晚里的他们唯一的娱乐活动,他们把着栏杆,恨不得把头伸出去看那个穿着黑色皮裤戴着腿环的狱警是怎么晃着自己的小屁股走到自己的房前然后一脸正经地看里面有没有人的。

要知道他们平常可没什么心思互相聊天,快到休息时间的时候更是安静的坟墓一样,不过只要听到那串钥匙和鞋跟混在一起的声音,沉寂了一晚上的监狱会在这时候突兀地热闹起来,你能听到后面的人的喊话的声音,听见对面的人质问怎么还没有查到他们那里的声音,甚至能听到几声此起彼伏的尖锐的叫楼柯名字的声音。

这时候楼柯往往会用他腰上别着的警棍敲敲地板,然后用自己带的铁哨子警告性地吹两声。有时候那些声音会听从他的哨声乖乖地安静下来,有时候那声音不仅不会安静反而越来越响,比如今天。

“5032 !你到底在怪叫什么!”

5032房里住的是一位格外高大健壮的犯人,楼柯记得他的名字,一个经常和他过不去的刺头,名字叫萧何。说真的楼柯简直要烦死他了,据说别人值班的时候萧何都很安静,只有每次他值班的时候这人就和吃错药了一样不是怪腔怪调地在后面对他的衣服评头论足就是大喊大叫地叫他的名字,电棍皮鞭,甚至是枪子儿都对这个人没用,他简直就像是铁打的疯子一样。

“狱警大人,你今天还没查我的房呢。”

“我查了。”

“可你没和我说话。”

“我看见你在里面了...”

“可你没和我说话。”

萧何靠着铁栏杆,在楼柯皱着眉毛看他的时候伸出一只手去摸楼柯的短裤,吓得男生匆忙后退一步,大声质问道:“你干什么!”

萧何笑着说道:“报告狱警大人,我想摸摸你的小批,我看他今天一天都被勒着好可怜,估计都被勒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