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严怀昌叫了。
叫完自己就想兑现林余说的话,叫妈妈就可以舔奶子。可是严怀昌却不知道该匆那里下手,白皙的奶子如饱满的水滴,乳尖又是嫩生生的粉,如果他真是林余的孩子,舔开乳头乳汁就会从乳孔里溢出来,但不是,这只是林余喝醉酒的戏弄的话,严怀昌只能解瘾似的舔舔。
“妈妈教你怎么吸。”乌黑的长发有些凌乱,其实林余的脸上男性的特征不少,鼻子高挺流畅,眉骨不算深但是中式的恰到好处,眼睛在笑起来时走势是上扬的,整张脸像是中国墨水画里讲究得浓淡恰中,只是长发和饱满殷红的肉唇冲淡了,显得雌雄莫辨。
“用手托着,舌头要卷着乳头吸。”林余抓住严怀昌的手去托着肥奶子的下缘,严怀昌照做,林余的奶子真的很肥,也很软,里面似乎都是脂肪。
严怀昌靠近可以闻到林余身上的气味,林余抹霜的时候这里应该也不会落下,所以皮肤才这么嫩,严怀昌刚想下牙齿就被林余发现了,拇指伸进严怀昌的牙关里卡着,不让他下去。
“用舌头,宝宝。”黏糊的称呼在林余嘴里绕了几圈才吐出,林余真如人母似的兴奋,鸦羽的长睫下淡色的瞳孔迎着明亮的灯光。
严怀昌用舌头奋力地舔着,乳头上沾满了男人的口水,它有些害羞,起初还缩在里面,现在被严怀昌舔开了,乳头涨大了挺在雪白的乳肉上。
“哈……”林余爽得下面流水,深红色的肉穴里滴出几滴透明的淫液,严怀昌的性器感觉到穴心里流出来的热液,肉穴越肏越软,像被男人奸成了鸡吧套子,牢牢地锁在上面。
“妈妈爽死了……骚逼要烂掉了…”林余淫言秽语道,眼眸是醉酒后的混乱薄雾,手抵着严怀昌的胸膛,严怀昌一手托着林余的奶子,还得分出一只手去托着林余的肥屁股方便操弄。
酒店的床板算结实,只是仍就不可控制地向着墙面撞击,毫无节律地震动,因为严怀昌总是能顶到最深就顶到最深,顶到最深的地方才肯拔出来,拔出来时带着汩汩淫液,啪啪水声不断。
人妻教学。
这几天写得我爽死了vv
(你们别等我然后熬夜,我会写的但是时间很难固定……
你们可以给我推文吗,没有也可以(闭眼
第六十三章
很幼,受喝晕后变小孩了,攻也把受当小孩宠
严怀昌不知道林余喝醉了会这么粘人,极度的亢奋,每叫他一声无论名字还是叫他妈妈他都会积极得相应,下面的软穴也是,严怀昌在里面大进大出也不抗拒,反而越肏越软,还愿意用子宫接着男人的浓精。
头顶的吊灯是带着暖调的白光,给周围的摆件都渡了层金丝,林余身上也是,严怀昌双臂将他的大腿分开操弄,自上而下可以看见他头顶的发发旋,林余的头发细软,像小猫的身体上软毛。他们说头发硬的人心硬,头发软的人心软,严怀昌不知道林余是不是应着这句话,但毕竟这是迷信的话。
“困了吗?”严怀昌还没够瘾,他还不容易能放开了和林余做一次,而且距离上次也有小半个月了,只是。
严怀昌低下头趁着林余醉酒犯困不清醒的功夫快速地亲了一下他垂下的眼皮,林余已经开始困了。
严怀昌觉得很奇怪,林余身上总有股古怪的味道,说古怪其实并不恰当,它是混杂了许多的气味在上面,是平时也能闻到的气味,刚做好的白饭,加了淀粉勾芡的浓汤,从衣柜里面拿出来洗好放了一个季节的衣服,上面有樟脑丸的气味也有皂角的香味。
但事实上林余很少做这些事情,严怀昌此前也以为他很勤快,会收拾家里,会打理得井井有条,可严怀昌呆了那么久,林余大多数时候都是睡到了中午才起来,那时候太阳是最热、也最暖和的时候,而林余也只在觉得那里乱的时候去整理,但不会刻意地整理。
会在书架前面做些很无聊的动作,比如把一堆书叠成三角的形状,盯着三角的形状发呆看它会不会倒下,直到听到人脚步声才想起来要正经,连忙推倒装作小孩撞掉的他要捡起来。
会被窗户外面的声音吸引,之后的一个下午如果没有客人就会坐在那里听外面树叶的响声,盯着外面窗户浓绿的树叶,严怀昌不知道他看见的是怎样的,只是偶尔的他发现这样的规律。
车铃的声音,呼喊孩子的声音,玩笑的声音,以及逐渐淹没在夜色里的闲聊声,林余都很熟悉。
林余很安静,很爱面子,有时候又有点胆小。
像,一个孩子。
一个安静呆在家里的孩子,总是不免孤独的。
严怀昌有些惊讶自己会想到这个比喻。
把一个成年的人比做孩子,这种说话太过幼稚,无厘头,严怀昌想推翻这一点,可他仔细想想却发现无从下手,林余还喜欢吃很多的糖。
严怀昌甚至觉得,要是严瑆不会在家,不会在家吃饭,林余就会拖过饭点,而后在他什么时候觉得饥饿的时候,从柜子里,抽屉里翻出不让小孩吃的零食给自己吃。
这很矛盾,和林余从前极力给他表现出来的形象大相径庭,林余总是想给他塑造出一种纯良无知、软弱可欺的性格相反。又和他在床上的性情相悖。
严怀昌知道有些是假的,有些是真的,只是他都可以接受,人总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也没必要纠正,只要是林余的他都觉得可爱。
严怀昌让林余靠在自己身上,林余已经睡过去了,酒精总是这样有好有弊,在它燃烧完的时候就露出它的弊端了,严怀昌有些纠结家里是否该放些酒,但他想林余酒醒了以后认不认还是一回事,他一定会觉得丢脸,于是和严怀昌对个眼神以后绝口不提这件事。
“醒醒,先别睡了。”严怀昌道,他把林余扶到浴室里面,浴室里有一个大浴缸,但严怀昌不知道这浴缸酒店的人有没有认真打扫,他决定不把林余放在里面。
叫了一声没有反应,严怀昌摇了摇他的肩膀跟没骨头似的立不住,严怀昌只好让他继续靠着,严怀昌无所谓自己坐在哪里,赤条条的往马桶盖上一坐,林余坐在他的膝盖上,他用手把里面先弄干净。
难怪林余每次都会废很久的时间,因为总是弄一些出来,里头又会流更多的黏液,严怀昌手指戳进去,肉穴的触感是发涨的肿,严怀昌怕他疼,尽可能地放轻动作,但林余其实没有疼,有的是爽的痒。
只是林余太困了,只能趴在严怀昌的颈窝上闷声哼几声。
“别动了,等下我又硬了。”严怀昌道,手警告性地拍林余的屁股,可刚拍完就有些紧张地扭头看趴着的林余,还在睡就好,不然让他知道自己这样吓孩子似的弄他,又不知道要生什么气。
“好了,我们去睡觉。”严怀昌还得把林余弄回去,只是床单脏了,他打了客房服务的电话让他们上来换,凌晨四点不到,被客人叫起来的,严怀昌都有点心虚,但想想花钱不就是买服务吗?他让林余继续坐着,严怀昌自己还得洗澡。
只是严怀昌冲完出来,林余却醒了,睁着眼睛呆呆地看,严怀昌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下意识地去捂自己的下面。
但林余嘴里碎碎念了几声。
“尿尿。”
接着站起来,衣服掉了下来,严怀昌盖他身上的,不知道这么热的的夏天怎么会想着人会着凉,但秉性就是这样,再热也得盖着肚脐。
林余站起来晃了几下,严怀昌还没来得及扶他就锁定了目标,是那个浴缸,林余以为是蹲坑或者农家的土厕所。
严怀昌连忙抓着林余,让林余调转了一个方向,把马桶盖掀起来,林余自己会扶着鸡。
清亮的液体形成了一条抛物线刚刚好进了马桶里面,严怀昌松了口气,还好他们没有成为没有公德心的人。
林余尿完了,严怀昌按下冲水键。“再洗一下。”
严怀昌没有耐心在重新给林余打湿,弄肥皂,打泡泡,洗干净,擦干净了,像给蛋糕叠胚子,一层一层又一层,他就想给林余冲一下然后再擦干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