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和谁说话?”
林余笑了一声,“不和你就对了。”身体的重力逐渐往下压,骑在严怀昌的脸上,肉蒂磨他的鼻梁,逼里轻轻轻松流出了水,林余低低地喘息。
“舌头。”他拍了拍严怀昌的脸,让他张开嘴,继续用舌头舔。
严怀昌看不清林余的脸,只能看见他漂亮的下巴是仰着的,手拿着手机。严怀昌没有过多的犹豫,很配合地伸出舌头去舔,并且卖力地舔出很大的水声,只是不满林余哼出喘息被电话的那边听见了。
“听见了吗?”林余道,嘴里泄出一丝呻吟。
“他很会舔,舔得我很爽。”林余又开始拨弄严怀昌的耳朵,手捏着耳垂,力道很轻。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秦建远在脑子里把所有的词都想了一遍,骚货,贱逼,母狗,但是到最后他只剩下一句,“……疯子,不怕我把你们都弄死吗?”
林余把电话拿远了些,低头问道,“严怀昌,你怕死吗?”
严怀昌换成手插林余的逼,林余不可抗拒地抖了一下,肉蒂被手指狠狠掐了一把。
严怀昌拿过电话道,“不怕。”不等电话那头的响应,严怀昌就把电话挂了。
严怀昌掐着阴蒂不放,几乎不留余力地想送林余到高潮,林余被掐得又痛又爽,白皙的脸上挂着细小的汗珠,从脖子到脸颊都染上了红晕,但他还在笑。
“是不怕死,还是不怕死在我身上?”林余道。
严怀昌没有说话又手指去掐他的肉蒂,女穴里绞出了更多的水,大腿根上都是水渍。严怀昌没有控制力气,剥开了阴蒂的包皮去拽内里,毫无疑问地被拉成长条缩不回去了。
林余痛得叫出声了,但同时穴里也喷出了一汩淫液。严怀昌一巴掌扇了过去,殷红的肥逼被扇得发肿,但还是抖着喷水。
林余张开嘴喘气,连红色的舌头也露出来,更多的空气挤进了喉腔内,却不能清醒,像是爽晕的模样,毫不客气地笑着。
抱着自己的大腿,对着严怀昌敞开了自己的腿心,肉穴因而张开,形成了深红色的肉洞可以看见里面的褶皱,林余自觉地把自己当成了肉便器。
严怀昌最后一丝的理智也随之断裂,大掌直接扇了过去,逼里头的嫩肉都被打到了,痛得充血也发涨,可调教好的淫荡的身体自觉的溢出了更多的淫液,黏糊糊地糊在穴心。
一连数十下,内里壁肉被扇得发肿,无法正常的闭合,流出淫液的同时还失禁了,林余也觉得下面传来一阵一阵的锐痛。
严怀昌手指插了三根进去,已经松开了,他直接解开了裤子将硬起来的性器连根猛的挺入。
林余脸上一阵惨白,咬着下唇才没叫出来。
严怀昌操得也很用力,之前他总是惯着不敢真的使劲,怕林余叫痛吃不消,现在想来倒是都客气了。
他没让林余把腿放下去,林余腿继续屈着挤着两个人之间,肉穴没有丝毫保留地敞开,肉刃肏得又狠又重,穴里的白沫都被凿了出来,囊袋撞得啪啪响,林余的脑子里一片空白,除了呼吸只剩下濒死的快感,他像岸边即将干涸而死的鱼竭力地呼吸着。
林余射了太多的精液,以至于到了后面鸡吧只能挤出尿来了,倒是严怀昌将他的肚子射得发涨,小腹怀孕似的鼓了起来。
“哈啊…………哈……啊…………”
严怀昌把鸡吧拔了出来,手指伸到林余的穴里,还没撑开,肉穴自觉地排出来浓白的精水。严怀昌要抱着他去清洗,但林余似乎还不过瘾,趴到严怀昌耳边道。
“淫奸自己弟弟亲手调教出来的母狗爽不爽?”林余手指抵着嘴笑出了眼泪。“想掐死他,把他肏成肉便器、飞机杯每天张开腿接男人的精液。”
“还是喜欢之前那样?”
严怀昌不想理会他,将浴室的花洒直接打开,热水浇了下来淋在两个人的身上。
严怀昌抱着林余的屁股和抱小孩一样但是得分出一只手去撑开下面清洗。
但是这样太累了,他再有力气也撑不了这么久,严怀昌把林余放在马桶盖上。
“说话啊?”林余道。
严怀昌难以理解,掐着林余道的下巴舌头塞进了嘴里,他琢磨不出味道,总不至于是真吃了什么不该吃的。
毫无疑问的,等不到回应的林余扇了他一巴掌,严怀昌耳朵一阵鸣音。
他脑子也乱成了一团的浆糊,水声哗哗的流,他身上的衣服没脱,狼狈地粘附在身上,耳朵的鸣笛声久久不散,以及最开始情悸而颤动心也停不下来。
但是他还是选择先问林余。
“这样会好受吗?”
林余说不出话,像哑了火,过了良久听见楼下门的响声,才发出声音。
“你还真是没劲。”
“出去吧,我先洗。”
严怀昌:(不确定)(亲一口)没味啊,没吃什么不该吃的啊(惊恐)
君羊70946373O
第五十七章
严怀昌比林余慢一步洗漱,也慢一步出来。床上是大片的狼藉,凌乱的床单上淡黄色的尿渍和精液已经干结,留下了醒目的斑点。严怀昌走过去想收拾,脚先踩到一个硬的核。
是几个小时前缠绵的吻留下来的,林余很少主动吻任何人。
严怀昌还记得那个感觉,比起吻更先靠近的是林余手腕上的气味,他的脖子被林余的手勾住了,要想摆脱很容易因为林余只是虚虚地覆盖在他颈后的皮肤上,可严怀昌无法抗拒,柔软的舌头先舔到的是唇,再是撬开严怀昌的牙齿轻车直入,舌尖碰了碰上颚以示他进来了,接着用牙齿咬了点严怀昌口中的食物的残渣,但也咬到严怀昌的舌头,因为严怀昌急着亲吻。
严怀昌的舌头是被咬破了,可比起吻血算什么?
他听见林余在笑或许嘲笑他动作的愚笨,或许讥讽他莽撞,可什么能比喜欢的人的吻更重要的呢?严怀昌不知道。
严怀昌抽了几张纸将果核包了起来扔进垃圾桶。
“晚上喝那么多水,会不会想上厕所?”林余问道,他穿戴整洁地站在厨房的一边,给严瑆倒水。
严瑆摇了摇头,“奶奶想用手机发短信,我教她教了好久,但是她应该明天就不记得了。”